182纏綿入骨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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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天再回h市也不遲,有什麼可準備的。”唐馨覺得沒有必要提前走,只要趕得上飛機就行。
母親認為她不懂事,嘴:“當然應該準備下,洛寒,你們今天走之前買點我們這裡的土特產,帶回北京送給親戚朋友。”
“好的。”嚴洛寒一口答應,“伯母,那唐馨收拾好行李,我就先接她回h市的。”母親熱情的同意:“她的行李我都給她整理好了,你們快走吧,別耽誤時間。”
“媽。”母親將行李箱拖到她的面前,囑咐:“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去吧。”唐馨不好再什麼,跟著嚴洛寒離開了鳳南鎮。
一路上嚴洛寒不停的跟她著自己家人的情況,他的母親是什麼樣的人,他的兩個姐姐各是什麼格。
唐馨心不在焉的聽著,隨口問:“你爸爸呢?怎麼沒聽你提到他?”
“他很少在家,工作非常忙,我一年也難得見他三回。”嚴洛寒起自己的父親好像沒什麼情似的,但唐馨能覺到他對他的父親其實敬畏的。
這讓唐馨察覺到嚴洛寒的家人裡應該最不好應付的是他父親,像他們這樣做戲未必能瞞過他父親。
唐馨想繼續問關於他父親的事,他卻岔開了話題,開始別的事,不願意和人多談父親。
到了h市,唐馨不想再住在嚴洛寒的公寓裡,雖然嚴洛寒再三保證不會再有衝動的行為,但唐馨還是堅持要住在賓館。
嚴洛寒不再勉強她,為她在公寓附近的賓館訂了一間房。
在賓館房間裡,唐馨放好行李,洗了個澡,看看時間才上午九點,她和嚴洛寒約得是中午一點再碰面,時間還早,趕了一夜的路,她困頓的倒在上就睡了。
在睡夢中被門鈴聲吵醒,她暈沉沉的從上爬起來,透過貓眼看到門外的人是嚴洛寒,打開門問:“現在幾點了?”
“中午十二點半,你休息好沒?”嚴洛寒看她睡眼朦朧的樣子,就知道自己擾了她的好夢,還明知顧問的。
唐馨靠在門上看了他幾秒,總算清醒了點:“不是好一點嗎?你怎麼提前了?”
“我想女人出門都比較磨,所以就提前了點。”嚴洛寒走進她的房間,將手裡的飯盒放在房間的書桌上。
唐馨抓了抓凌亂的長髮,“哦,那我們下午要去幹什麼?”
“首先你要跟我去選一套適合我媽媽審美觀的衣服,然後把頭髮染成烏黑的顏,再跟我媽媽和兩個姐姐各買一份禮物就差不多了。”嚴洛寒話時,看著唐馨玲瓏的身材在罩著的寬鬆藍綠的薄衣下若隱若現,想到不久前他曾那樣壓著她,吻過她,就有點情不自的控制不了自己。
唐馨沒察覺到他的細微變化,只覺得見他的家人還這麼多的講究,令人頭疼的坐在上,嘆氣:“算了,好人做到底,我就幫你做足一百分。”她舉手投足之間都對他極具誘惑力,真怕自己又想要她,他立刻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想中午在外面吃飯沒時間,我在快餐店買了兩碗麵條,吃飽了我們就出發。”唐馨接過他遞的飯盒,打開一看是雞蛋番茄面,聞著還香得,確實也有點餓了,吃了一口,立刻又吐了出來,問:“你在哪家快餐店買得,好難吃。”嚴洛寒含糊的:“就是附近新開的一家。”自己也打開另一個飯盒嚐了一口,雖然也覺得很難吃,還是犟著嚥了下去。
唐馨看他吃麵時怪異的表情,一下想起自己在他家的冰箱上貼紙條裡有一張雞蛋番茄面的做法,不由笑了:“這是你煮得吧?”
“不是。”嚴洛寒臉紅的就是不承認,“看來這家快餐店的東西做得實在不怎麼樣?”唐馨放過他,:“是啊,我們還是去另外一家隨便吃點別的吧。”從賓館出來後,嚴洛寒冷不丁的問她:“那個雞蛋番茄面就這麼難吃嗎?”
“你自己覺得呢?”嚴洛寒大言不慚的:“我覺還行,也不是太難吃。”唐馨故意笑他:“是的,至少拿去餵豬,豬肯定會吃。”
“我明明就是按照你寫的步驟做得。”嚴洛寒沮喪的像是在自語。
唐馨也不知道自己有何德何能,能讓他這個從來不沾洋蔥水的公子哥如此盡心。
她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怎能不動,:“晚上還是我煮麵給你吃吧。”嚴洛寒欣喜的牽住她的手,他相信總有一天他會用真愛動她的。
唐馨立刻回自己的手,指了指前面的一家快餐店:“我們就去前面那家吃吧。”也許有一天她真得會被他打動,但現在她還無法接受他。
今天,秦少龍一早到辦公室,又收到了同一個郵箱地址發來的匿名郵件,他迫不及待的打開郵件,裡面還是附著同一個女孩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看上去非常年輕,穿著可愛的粉公主裙樣式的泳衣,在海邊戲水,她身後的海面上有好多年輕的外國男子在衝。
他一眼就認出照片的背景是馬爾代夫的一處海灘,女孩的笑容讓他覺非常悉,那燦爛的笑容就像陽光一樣能照進他的心裡。
前幾天,他收到第一封同樣附有這個女孩照片的匿名郵件時差點就直接刪掉,當他看到郵件裡的那張登記照時,不由就被照片上女孩清純美麗的面容深深的引,半天也無法將目光從登記照上移開。
第一封郵件裡還這個女孩叫唐馨,曾做過他四年的情人,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背叛過他,但後來又回到他身邊,還和他有個孩子,這張登記照是她高中時拍的。
在一起四年這麼長時間,怎麼可能,和張振、小玫得完全不一樣。他們跟過他的女人都不會超過半年,到底什麼才是事實。
當時就彷彿有什麼片段從他腦海裡一閃而過,他越想頭越痛,好像能記起點什麼,卻又很模糊。
剛開始他覺得這一定是那個女人想從他這裡詐錢的另一種手段,可接連幾天收到這種郵件,他始終沒把發件的郵箱地址拉黑,他不很期待看到唐馨青時的相片,這些照片應該都是他不曾見過的。
現在他漸漸能記起一點凌亂的片段,但卻無法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