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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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寒苓踩著三寸半高跟鞋,腳步聲清脆地踱進陳子洋的私人辦公室。
“七早八早call我過來幹嘛?你要是害我臉上多長一條皺紋,就得出錢讓我去拉皮,別以為你是老闆,我就會跟你客氣。”這樣的口氣,讓人不免困惑…世上真有囂張到這副德的員工?
“早?大小姐,我十點半打電話給你,你拖到現在一點半才走進我的辦公室,還說早?有沒有搞錯?”陳子洋連抗議都不敢太大聲,生怕大小姐一個不高興就遞辭呈。
“如果不高興,我可以不要出現在你面前。”寒苓蠻不在乎的回嘴,順帶拿起陳子洋桌上的電話接下秘書的分機號碼,對著電話說:“芳,我是苓苓,拜託你泡杯咖啡給我好不好?你泡的咖啡最好喝了,都是陳子洋待我,害我到現在眼睛部還睜不太開、拜託你了…嗯,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陳子洋看著在他辦公室囂張的夏寒苓,卻束手無策。
唉,誰叫她該死的那麼漂亮!堡作能力又該死的好!外加該死的善變,把一堆有錢男人得暈頭轉向,主動掏錢送她也就算了,還忙著幫她數鈔票夠不夠她花!
寒苓己經窩進沙發,一副看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態度。
“苓苓,你都幾歲的人了?別動不動就像個小孩。”陳子洋苦笑,仍坐在辦公椅上。
“我二十五歲,確實年紀不小。洋洋,如果我不是知道你對女人沒興趣,在我眼裡你跟其他男人沒什麼兩樣;如果你不愛男人而愛女人的話,你一樣會被我賣了還幫我數鈔票…”寒苓原想開開玩笑,但一下子她竟斂起玩笑的表情,突然認真的說:“我只能在你面前表現得像個小孩,你就別剝奪我這項特權吧!”陳子洋微微笑著,心想,就算他不愛女人,他還是很有可能被她賣了,還幫她數鈔票,一如那些讓她握在手心耍的男人。
唉,無奈…似乎只要是男人,都很難逃過她的魔力。
她天生有種看透男人的本事,在不同男人而前,她會自動變成對方夢想的女人。她知道他對女人沒“”趣,但她似乎本能的知道,他對脆弱的女人沒抵抗力。
心軟的陳子洋只要遇見弱者,便會自動收斂所有可能傷人的“利器”變成溫柔的人。
他其實該謝了,至少知道他弱點的寒苓,沒不時拿出脆弱的模樣,她最常說的一句話就只有…我可以不要出現在你面前!
所以今天她在他而前少見的脆弱,一下子讓陳子洋無語,她不是個很常真正情緒的女人,像現在這種情況,他只能將之解釋為:她真的沒睡飽吧。
寒苓難得顯的認真,沒多久便讓她收進平嬉笑的面具下。
“看在你是個不賴的老闆份上,說吧,到底要我做什麼?”
“你知道瘋馬吧?”陳子洋迴歸正題。
“那個沒人見過真而目的畫家?”寒苓懶懶地說。
“嗯。有人開價兩佰萬,想買瘋馬那幅‘街燈下的少女’,買主說如果能成,願意再付給我們一佰萬的仲介費。”寒苓不屑地抿了抿雙,臉上滿是不耐煩的表情。
“你就為了這個沒行情的買家費我的時間?拜託,你跟我一樣沒睡飽是不是?瘋馬那幅‘街燈下的少女’市場上已經有人叫價仟萬,你居然為了一個出價兩佰萬的小氣買主,大清早就把我從上叫來?搞什麼東西嘛!”有時候,陳子洋還真不太能適應寒苓千變萬化的面具。她在他面前老是一副恰北北的囂張模樣,然而在其他不同的男人面前,說話卻可以像擠得出水般溫柔甜膩,也可以像個天使般清純無辜,還能風情萬種得豔如烈火。
要不是她的能力一等一,他實在不想冒著神錯亂的危險,去僱用一個有多重格的千面女郎。哪天他若瘋了,大概也沒人會相信他的瘋病是讓夏寒苓給出來的!
“我像是那麼沒大腦的人嗎?好歹我是藝廊的老闆。那位買主開的價位是兩佰萬沒錯,不過是美金兩佰萬。若能成,他願意再給付我們一佰萬美金。我想過,最有可能完成這件事的,只有你了。如果你能完成易,仲介費我們可以對分,意思是你能拿到五十萬美金,相當於臺幣--”
“一仟七伯五十萬左右。”她想也沒想,直接跳出正確金額。
果然是愛錢愛瘋了,陳子洋莫可奈何的搖頭苦笑。
“那幅‘街燈下的少女’到底有什麼魔力啊?都是你啦,要不是瘋馬開畫展時,你派我去出那個無聊的鬼差,我好歹也能看看那幅畫。至少能鑑賞、鑑賞那幅畫到底有沒有那個價值啊?”三年前的一次畫展,讓沒沒無名的青年畫家一舉成名,最讓行家驚豔的莫過於那幅“街燈下的少女”偏偏那幅畫又是非賣品,而且只在世人面前過一次面。
當時的寒苓被陳子洋差遣到法國,就為了替一個白痴的有錢人,鑑定他費盡歷盡艱辛在黑市買來尚的“聖維多瓦山”是不是真跡。
她其實是很不想去,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幅名畫有百分之九十九可能是假的,如果真跡有這麼容易到手,那大家幹嘛還到美術館看畫!?
結果,當然她是對的;結果,她自然錯過了瘋馬的第一次畫展。
陳子洋笑了笑,打開屜拿出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雖然不是十分清楚,不過你大概多少能看出那幅畫的價值。”寒苓一聽,馬上由沙發上彈跳起來,衝向辦公桌。一拿起照片,她整個人如遭電極,瞬間呆住。
照片確實不是很專業的攝影,但也夠清楚了,畫的配、分景、主角的神情都能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