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九章官職外放離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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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己多保重。”
“殿下亦是如此。”
“小四,走了。”
“諾。”玉錦穹自始至終都未曾面,只是在馬車裡,隔著一塊簾布與沈竹茹說話,說完要說的就走了。
“小姐,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只是為了說這幾句可有可無的話”月央望著已然遠去的馬車,不皺眉問道。
“或許是,或許不是,反正都要離開了,管那麼多做什麼。”
“是,小姐。”巳時三刻左右,秦羽笑回來,帶來了一個消息,一個關於外放官員身份的消息,由吏部發出的正式通知公文,任命秦羽笑為安少府知府。
安少府,確實如同秋尚所言那般。
看來無論如何,既然這秦羽笑需要去安少府上任,身為安少府的知府,知府衙門原本是設立在大平縣的,去年因為某些原因,將原本祁陽縣的縣令調任大平縣,改祁陽縣衙門為安少府知府衙門,重新裝修了一番。
如此一來,沈竹茹也算是故地重遊,又會到這祁陽縣落腳,註定又要見到慕家眾人。
或許這番改動,本就是某人有意為之,具體如何,就不得而知了,或許會是巧合也難說。
秦羽笑得到上任的文書之後,立刻吩咐府裡頭原本就屬於秦家的人,帶走幾個路上伺候,其餘人等留在京城,分配到其它秦家府邸之上,只帶走幾個機靈的僕從丫鬟,收拾細軟後,第二天出發離開京城。
沈竹茹能夠帶走的自然只有月央,將京城藥膳樓的生意給姑蘇長風打理,她拿著藥膳樓存在通匯錢莊的銀子信物離開,往後只需要憑藉信物便可在任何一處的錢莊支取不超過一萬兩銀子數目。這倒也方便了沈竹茹在外地開設藥膳樓的打算。
離開京城時,花映月明顯是很不捨的。
因為走的太匆忙,以至於花伯安到了京城遲遲不曾面之事。花映月也沒那份心思去調查。
心裡頭多多少少會有些後悔著不曾好好考慮清楚是否真的要了那個郡主之位。
只是此刻已經離京,再多的想法也難以實現,只能有些惋惜有些悶悶不樂的坐在馬車裡,尤其還是獨自一人由貼身丫鬟月娘陪同,自己的夫君陪著另外一個女人都情況下,花映月的怨念可想而知。
“夫人,那女人真是夠不要臉面的。話都說的那般清楚,居然一點都不知道收斂,霸著別人的夫君。那耀武揚威的姿態,奴婢實在看不下去。真希望老天開眼,讓那女人引以為傲的容貌毀掉,看看誰人還會多看她一眼。”月娘尖酸的詛咒著。雖然這只是隨口一句。可無疑在這個時候給了花映月點明瞭一條可行之路。
花映月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月娘,把鏡子給我。”
“是,夫人。”月娘忙從小屜找出鏡子遞給了花映月。
看著自己鏡子中的模樣,花映月越看越難看。
因為懷孕的緣故,身子骨都變得走形,甚至於連模樣看起來也較之以往走了樣,不復當初的美豔之。
莫非只是因為容貌變了,他才越來越不願看她嗎花映月如此一想。心裡頭也有了想法,覺得這事情越想越可能。
尤其與沈竹茹那連女子看到都會為之呆愣片刻的容貌。愈發覺得是因為美貌不復,秦羽笑方才移情別戀。
若是連她也“月娘。”
“夫人有何吩咐是否是餓了或是哪裡不舒服”
“聽聞這江湖上有些組織只要有銀子就願意為你辦任何事,對嗎”
“夫人,您怎會突然問起這個”
“別問那麼多,你只管回答是還是不是。”
“奴婢,奴婢也不曾真正的接觸過,只是略有耳聞,說是卻是有以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作為買賣生意之人。”
“你有沒有辦法替我聯繫到這樣的人”
“夫人,您該不會是”
“有些話可以問,有些話不該問難道你當了那麼久的丫鬟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奴婢錯了,夫人恕罪。”月娘忙不迭跪下身子,把頭垂得很低,略顯惶恐。
“下不為例。你聽著,我要你立刻給我找到這樣的人,不管你用什麼法子,我只要找到人,並且能夠為我辦得成事情都,多少銀子不是問題,只要能夠做得好,其它都是小問題。”
“奴婢等到了下個縣城時,立刻就為夫人您打聽清楚。”
“很好。”夜幕降臨,馬車已然到了昭和縣這處美食之都。
原本按著馬車都速度這個時候不該到昭和縣縣城,而是早就走過去的,不過因著秦羽笑的吩咐,方才剛才放慢了速度,在黃昏之際到了昭和縣,天黑之前落腳客棧,包了一間院落休息。
月娘在伺候著花映月早早的睡下之後,便偷偷摸摸的離開客棧,正好被月央看見,於是乎跟了上去,在暗中看她到底想搞什麼鬼。
隨後月央就跟了月娘一路,就見她一個勁往那種三教九混雜之地,魚龍混雜之所跑,一看就未安好心。
不過,圈起來這月娘也是膽大,一個人雖是遮掩了容貌衣飾,可內行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在看她兜轉許久,確認沒問題時,才會有一些小角前去搭訕,就那般被她錯有錯著的入了昭和縣的黑暗一面的世界之中。
這些地方對於月央而言自然是耳能詳,門路就可以找到地方,然後跟著月娘等人入了一處專門接生意的暗樁所在。
這些地方雖然難不住月央進出,不過為了不打草驚蛇,她也不曾一直追的太緊,直至人離開後,方才使了法子,威利誘之下,得到了想要的消息。
“客人,您要的消息都告訴您了,是否可以高抬貴手一番,這生意我們不接便是。”地下暗樓的接洽人無奈說道,雖說這筆生意不錯的,可要看面對的是誰有些生意也要做了之後,還有命去花掙來的錢才行。
對於更大勢力的存在,他們這些小魚小蝦米可得罪不起。
“不,生意你們接下,人你們照樣派去,只不過將原來要用的藥換成這個就好。在使用之前打開蓋子片刻,我自然能夠確認真假。若是辦妥了,銀子你們照拿,還能得一份人情,可若是搞砸了,你們這裡的人都會為之陪葬,甚至於說不定還要連列他人。記清楚了嗎”
“是,客人。”從暗樓離開之後,月央回到了客棧,裝作若無其事的將外賣回來的糖水入了沈竹茹的房間,這會秦羽笑也正好在廳裡與她聊天,便一道吃了糖水後,方才告辭離去。
秦羽笑離開之後,並未回花映月那裡休息,而是獨自選了一個房間休息,這無疑讓在房裡等候他的花映月氣得要將一口貝齒都咬斷了。
雖說秦羽笑並未這沈竹茹那裡留宿,可至少從吃過晚飯後,他在做完自己的事情後,便是直接去沈竹茹哪裡逗留了一段時間,連到她屋裡陪她說幾句話,都成了一種奢望,如何讓她能夠不介意呢翌清晨,原本準備上路的秦羽笑一行人,卻因為花映月突然的腹痛而不得不推後一天,請了大夫過來看過之後,說是動了胎氣,需要休養一番,服用過安胎藥之後便可無恙。
如此一來,就不得不在昭和縣逗留多一。
“聽你說來,這花映月派了自己的丫鬟月娘準備找人毀我容貌,所以才有了今早上的這一出好戲”沈竹茹在屋裡喝著茶,不由這般說道。
“奴婢昨晚去了暗樓確定的。只是沒想到她們這般迫不及待,還以為至少也要等幾之後,畢竟昨晚月娘離開時,許多人都看到了,一旦小姐真的出了點事情,她們絕對是首先被懷疑的人,尤其對方還是衝著小姐的容貌而來,那就更不用提了。”
“那按著你的意思呢”
“奴婢待會就為小姐在臉上易容一番,說白了就是在臉上黏上一層薄如蟬翼的特製薄膜,等同於重新拓印一番小姐的容貌,只等著對方動手時,將奴婢的特製藥水潑在小姐臉上,便可形成一道猙獰可怖的傷口,就是那個時候還需要小姐的配合,不然可就不易取信於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