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第一百六十六章汜水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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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您放寬心，這些蛇，已經吃了我的獨門秘藥，我讓它們幹什麼，他們就會乖乖的做什麼。”呼古達看著銀票信心十足。

我一把將銀票扔進他懷裡:“把蛇給我**來，放到曹營中去，讓這些有毒又滑溜的傢伙把曹軍給我出來，把水攪渾。”呼古達痛快的答應:“只要小人吹動哨子，這些蛇就立即會爬出去，到時候，把我配製的‮物藥‬，灑在曹營中，引毒蛇，它們就會一窩蜂的跑到裡面去藥人了。這些蛇劇毒無比，只要藥到，最多半柱香時間必死無疑。”曹這幾睡的很晚，總是和眾位謀士大將議事到三更四更。大約在二更天，程昱正在說自己的反撲計劃的時候。呂虔突然聽到一陣嗤嗤的聲響，鼻中還嗅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腥氣。他順著聲音一看，我的娘，一隻cheng人胳膊細的黃黃如向葵的毒蛇，正在曹身後吐出長長血紅的信子。尖腦袋上一對小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曹，嘴裡不住的嗤嗤作響，看來是要行動了。

呂虔的臉一下子白了，顧不得許多，從靴子裡掏出一把匕首向曹擲去。曹還以為他造反要行刺呢，猛然間肋被什麼了一下，扭頭一看，一條黃花毒蛇被一把蒼白的三尺匕首釘死，正在那裡掙命呢！

呂虔賠罪:“丞相，恕罪，一時情急，請丞相恕罪。”曹正要說幾句謝的話，帳外就傳來一連串的慘叫聲。眾將相顧駭然。

許褚第一個衝出去，一帳幔，啪的一聲掉下一條青青如竹葉的毒蛇，憤怒的向他撲來。許褚手快，一把抓住了蛇的尾巴扔到地上，小腿轉動，死命碾壓，把蛇踩死。

程昱和桓階董昭這些文人，差一點嚇得了褲子。武將們紛紛把刀擎在手中，卻侷促的不敢出去。

曹厲聲道:“這是怎麼回事，那裡來的這些毒蛇——”於jin道:“莫非是袁軍搞的鬼，末將出去看看。”於jin來到帳外，聽到哀號無數，黑暗處到處是滑溜的軀體在扭動搖擺，很多士兵躺在軍營中哀號，哭叫，一會兒臉孔發黑就死掉了。他親眼看到一條紅的小蛇藥了一個士兵一口，一鬆嘴，那士兵立時死掉了。

於jin轉身回去，叫道;“丞相，不好了，士兵們都被蛇藥了，看來是有人搗鬼。”大概那個時候還不知道蛇是怕硫磺的。程昱慌道:“蛇，是怕火的，命士兵放火，可以驅蛇。”曹道:“快，命士兵放火——”話還沒說完呢，外面喊殺聲震天，火光四起，有人替他們放了。

“袁軍來劫營了，袁軍來劫營了跑——”曹軍的士兵再也沒心思還擊了，毒蛇太可怕了，本無孔不入，還怎麼打仗呀。頓時一鬨而散的向外跑去。

呂虔舉刀叫道;“出帳敵。”眾將一起湧出去，曹還有時間說了一句:“毒蛇如果是袁軍放的，難道他們自己就不怕嗎？”我讓人準備了硫磺，把人身上和馬身上，全部灑滿，那些毒蛇，一見袁軍到來，嚇得渾身哆嗦，四散而逃，專門挑選曹軍來藥。

臨近曹轅門的時候，看到那些弩箭兵和守門的士兵，不是被藥死，就滾動哀號，要不就是嚇得四散奔逃，竟然沒有遭逢慣常的箭雨，不費力氣的突入中軍大帳。曹等人沒有睡覺，聽聞有變，立即提刀上馬過來廝殺。可是已經太晚了，由於沒有遭到抵抗，十幾萬袁軍衝入營中來殺人放火，一會兒曹營就成了一片火海，死在火中的曹兵不計其數，連毒蛇也燒死不少。

我一進營寨就看到曹由許褚保護著狼狽逃走，我大喝一聲:“曹賊，休走，留下命來。”追上去，旁邊殺出於jin和曹洪，一左一右，把我攔下。於jin大叫道:“擒下袁熙，就可反敗為勝了。”曹洪jing神大振，拼命地砍殺，卻聽那邊曹叫道:“曹洪何在，我命休矣。”曹洪一回頭，只見許褚已經被張郃同文醜攔住了，袁營中的六七個大將圍著紅袍金帶的曹猛打。曹洪大吼一聲舍我而去。前去救援。一下子架開了，昌豨砍向曹袋的大刀，曹趁機突出重圍。曹洪不敢戀戰，跟著曹追下去。

我這裡悍槍發威，連續五十槍一刻不停的刺出去，把大將呂虔退，打馬去追曹。斬殺曹兵無數，曹士兵像是一群失去魂魄的行屍走，任由袁軍砍殺，心中只存在一個意識，逃去哪裡呢？

大約半個時辰，跑出曹營，我身後大約兩千親兵。通往汜水關的官道之上已經大亂，人馬踐踏，慘叫震天，曹就夾雜在亂軍中逃遁，昌豨周倉馬延霍奴朱靈李典等大將全都失去了他的蹤跡。

我帶著人一路斬殺曹兵直汜水關，路上搜索曹，不知不覺間晨光熹微，已經可以看到人影。突然有人大吼一聲:“那邊，是曹”我一看前面一人引著三五個親兵正狂奔呢，大聲叫道:“前面穿紅袍的是曹。”當時朱靈等大將都在近前一里處搜索，大家都想立功，一聽發現曹瘋狂如餓狼撲食般湧上去。袁軍士兵們，不認得曹，可他們認得紅袍，就像被鬥牛士鬥急了的公牛一般見到穿紅衣服的就殺。曹不行，疾馳在馬上，用刀割斷了紅袍，繼續狂奔，士兵們就再也認不出他了。

我隔著十幾丈，總是追不上他，心想有人攔截一下才好，想起馬超對付曹的計策，便嚷道:“長鬍須的是曹”一瞬間，曹身邊就多了二十幾條人影，都是袁軍的一些騎兵，曹對付他們還是很輕鬆，砍死了兩三個，繼續狂奔。和三國演義講的一樣，舉起刀來，把自己的鬍鬚割斷了。

我心中一陣好笑，扯著嗓子喊:“短鬍鬚的是曹，短鬍鬚的是曹。”曹身邊又上來十幾個袁兵圍住。曹頓亂刀，又突出重圍，恰巧被我趕上。

曹武功本來平平，加上年紀大了，又缺乏鍛鍊，早就功力盡失，豈能是我的對手。我悍槍用足全力，當頭砸下。曹舉刀相，被悍槍的霸道勁力震得一個踉蹌差點掉下馬背，我一個橫掃打在他的間，伸手去捉。曹個馬背俯身躲過去，用刀尖在他馬股上猛刺，那馬兒吃痛，箭一般放開四蹄出去了。

我怎肯放棄，追著他身後刺，總是差一尺半尺的就刺穿狗賊腦袋，卻就是無法得手。我發了狠，一槍刺下去:“我剁了你。”彭一槍刺在大樹上，曹大笑，揚長而去。我拔出槍，又去追。突山坡後轉出一員大將，正是李通:“休傷我主。”李通使方天畫戟，向我戳到，我心想，曹的命算是保住了。恨急了李通，悍槍大開大合不論生死的出手，和李通大戰三十回合，一槍刺中他右臂。李通一聲慘嚎，掉下馬去。我正要宰了他，夏侯惇引著盔歪甲斜的五十來個曹兵鼓譟著殺來。

我身後昌豨胡車兒也跟上來。於jin保護著程昱董昭，帶著五千兵馬趕到，雙方又廝殺一陣，於jin救了李通，帥敗兵退往汜水關去。

我和十數員大將，回身絞殺，曹軍敗兵，大半舉手投降，遇到曹洪曹休曹純夏侯尚，都狼狽的帶著幾千人馬狂奔。不分青紅皂白，上去就是一頓殺，殺的一個是一個。從二更一直殺到第二天中午頭正高。方才收拾降卒，回返大營。

曹汜水關前三十里，立住寨珊，讓於jin呂虔收拾敗兵，點一下人數，還不到兩萬，不jin心中淒涼，於jin提醒道:“中牟縣夏侯恩手中尚有五萬jing兵，可讓他焚燒糧草，星夜前往此地助陣。”曹果斷道:“好，速速派人傳令！”人都沒了要糧草作甚，還不是便宜了袁熙王八蛋，不如自己動手燒了。黃昏時分，許褚曹彰曹遵郭淮劉延等將也紛紛率兵趕回來，合計一下算上夏侯恩的兵馬總數不超過十五萬。曹慨然長嘆，這下子還不如當年的袁紹混的好了。

程昱建議暫時退回洛陽整頓兵馬來在和袁賊決一死戰。曹心想，也罷，以目前這點兵力本不可能和袁軍的怪物兵團開戰，還是暫且避開鋒芒吧。當下便引著殘兵敗將，喪家犬一樣近了汜水關。曹引著兩個兒子和呂虔等大將回許昌，只留下於jin和郭淮劉延同王植一起守汜水關。

我回到大營，進行三休整，命令大軍向前進，至汜水關下五十里紮營。又派藏霸和張繡率軍沿著汜水關向東西掠地，將黃河以南汜水關以外，所有的郡縣，全部都納入掌中，把汜水關變成一座孤城。中牟、烏巢，陳留全部被攻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