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血色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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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易小心的看了看周圍的行人,沒有人注意他的神變化,誰也不會看到他的緊張。眼看著五原的人消失在視線中,哪裡還敢耽擱,在官道上急急趕了半個時辰,在沒有行人注意的情況下,他偏離了大道,寧願在山野中失,他也不想現在遇到五原的人,雖說他有了強大的信心,可實際上,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沒有與高手過招的本錢,當然不會傻的去與五原的人會面!
卻說羅易離開了大道,一頭撞進了連綿的山野,他沒有害怕路的心思,有時候路是難免的,可他相信自己,在任何山野中路,他都能如意的生存。其實,躲進山中,不是他一時的衝動,出於對自己實際情況的考慮。一來,可以躲開五原的追殺,讓五原的人馬摸不到他的方向,另一個原因,他到自己的武功真的不象樣子,很有必要進行系統的練習。不是他沒有武功在手,他現在就相當於一個武功秘籍收藏所,各種武功都有現成的,而且都是別人夢寐以求,而又無法得到的頂尖武功。但這些對他來說,就象出生在山區的小子,突然有了幾百萬,可就是不知道怎麼出山,怎麼花用!他現在滿身的武功,陳道陵的一席話,相當於告訴他怎樣出山一樣。他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東西真正的變成自己所有的,而不是“身懷巨寶不自知”離開了大道以後,他也不急於趕路,藉著山林中到處出沒的野獸,開始了他進入江湖的第一次系統的修煉。除了不間斷的提高自己的內功,就是練習武功招式,既然陳道陵說了,他的內功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內功,那就沒有必要再練其他的,雖說他的腦中還有幾種相當不錯的內功,可不一定會比現在的好。更何況,現在的內功,他已經練習了十幾年,有了十分雄厚的基礎,而且,更明顯的一個好處是,能夠化解體內不斷增加的怪異內功真氣,在沒有搞清楚那多出來的真氣是怎麼回事以前,他是不敢停止現在的內功修煉。
就如此,在他刻意追求解決怪異真氣的過程中,出乎意料的,內功突飛猛進。不過,越是如此,他越發現問題越大。怪異真氣隨著他修煉的次數越多,進入他體內也就越多,彷彿是與他的體內真氣有某種關係。
隨著真氣的不斷的突飛猛進,他有了更大的收穫,那就是在修煉招式的時候,幾乎沒有能難倒他的,這也算是一個意外的收穫。
整整在山中轉悠了一個月的時間,怕五原的人現在見到他,也不會認識了。高矮倒沒有變化,只是更加結實的身板,給人以力量的爆發覺;凌亂的長髮,不算英俊、有點黝黑的臉膛,一雙光四,漆黑如墨的大眼,高崇的鼻樑,不厚的嘴,緊緊的抿在一起,顯示他格上的變化,堅毅了許多;一身衣服,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顏。
看著慢慢升起的驕陽,羅易心中嘆道,又是一天開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了山區。經過這一個月的山區生活,他開始有第秒年懷念人世的風塵,畢竟他不是一個潛心修道的人,那沒有那份定心恆力,在他心中,更多的還是花花世界的繁華!
突然,眼角一動,出一絲微笑,自語道,看來今天的早餐有了。一隻野兔受到驚嚇般的,從他三丈外向遠處逃竄。也不見他作勢,肢一晃,一條淡淡的,灰白的殘影,滑過佔滿珠的草尖,羅易的身影幻化在野兔的身旁,和尚的拿手絕技龍爪手探出,按住了還想掙扎逃跑的野兔“看來老和尚的武功還真管用呢!”他暗想,和尚要是知道他學了龍爪手用來抓野兔,怕不氣的吐血才怪呢!不過,更讓人吃驚的,是他所表現出來的輕功,如果外人看到了,定會心驚不已,什麼時候,江湖上又出現一個輕功如此了得的年輕高手!這都是他經過近一個月的修煉結果。
現在沒有他人知道,羅易的武功到底已經是個什麼樣子了。但單從這表現出來的輕功,就可以推斷一二,絕對是個後起之秀!可羅易自己也不清楚,反正他到,自己這一段時間的修煉,還算是差強人意,基本上可以達到手眼心一致!
提起野兔,羅易的笑容更加燦爛“沒想到還這麼大啊!”自語著,真氣運行向手掌,只見野兔四腿一收一伸,再也沒有動靜!站在原地,轉了個圈,不明白的人,肯定是莫名其妙。這是他一個月的山區生活的意外收穫,這樣的早晨,他只要如此一轉,就可以到哪個方向的水氣重,基本上可以知道,哪個方向有充足的水源。當然不是每個人都能覺到的,沒有靈的六識,哪怕是有條大河,一般人也不可能覺到!
他馬上確定了水源的方向,肢輕輕一用力,身軀騰空而起,但並沒有上升多高,離地三尺左右,也算是貼地向前滑行。周邊草木不動,僅是腳下的野草輕搖。
大約三里地,一座約三百尺的峭壁呈現在眼前,從壁上向下,倒掛幾股涓細的水,在峭壁下匯聚成一個三丈見方的山泉池,池邊各種鳥獸上下翻飛,羅易的到來,引起它們一陣驚鳴,四散而去。麻利而又練的把野兔掛到樹上,出刀,僅用刀尖,從野兔的嘴部開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張沒有任何破損的野兔皮,一隻粉的無兔出現在他的眼前。隨手扔掉兔皮,他不是一個獵人,沒有保留的必要,刀尖在肚子上輕輕一劃,兔子的五臟六腑就出來了。他已經十分的練,不是說能生巧嘛,他現在就到了生巧的地步!
以後的工作就是程序問題了!
一個時辰後,羅易滿足的抹了把油膩的嘴,在池邊喝了兩口山泉。抬頭向峭壁望去,在他見過的山峰峭壁中,這隻能算是個小的了。不知道哪裡來的勁頭,他從池邊猛然站起,身軀隨勢向前一斜,跨過池水,站到了峭壁下,深了一口氣,開始手腳並用的向峭壁的頂端進發!
本就不用費什麼工夫,僅是幾個提縱,羅易站到了峭壁的頂部。向四周望去,滿眼的山峰起伏,雲山霧罩,嫋嫋升騰,如虛似幻,一覽眾山的覺,讓他有開口長嘯的**。可剛剛張開口,猛然間一愣!在他的前方,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片建築,那就可以確定,這裡有人了,硬生生收回到了嗓子眼的氣,難過的連了幾口氣,再運足目力向那個方向看去!不錯,是個建築群,看上去規模不小。
羅易心中就有點疑惑了,這不是什麼好地方,到處的山峰野嶺,幾乎可以用人跡罕至來形容,他這幾天中就沒有見到任何一個人,即使是獵人也沒有,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一片建築?難道說是一個寺廟!可這也不太可能,寺廟都是讓人拜的,象這樣,建在深山中,誰會來朝拜呢!肯定不是,但究竟是什麼呢?
羅易難以忍住好奇之心,飛也似的從峭壁頂端下降,他決定要去看個究竟,在這樣的荒山野嶺,居然有這麼一片規模龐大的建築,誰也忍不住好奇。
展開輕功,羅易的身影象一道星,滑過陽光普照的山區,向建築飛去。但是,俗話說的好“望山跑死馬”他看上去很近的距離,竟然一口氣跑了近一個時辰,才在建築的山腳下停了下來,長長的出了口氣,還不是一般的遠呢!他心中如此的想著,僅是停了一下,就鑽進了山坡的草叢中,不問有沒有人,在到達建築之前,當然是不被人家發現的好了。
離的近了,羅易才看的清楚,這絕對不是一個寺廟,首先,寺廟沒有這樣的建築,再說了,寺廟也不需要這麼高的圍牆,在他的面前,圍牆足足有三丈高,青灰的牆磚,讓人望而生畏。羅易到自己的心臟不爭氣的跳動了幾下,還真有點做賊的覺呢!他不免有點抑鬱。上來的方向是建築的後圍牆,相信在這兒很難被別人發現的,他現在正在考慮,是偷偷摸摸的進去,還是裝做路的樣子,到大門前去叫門。不過,後一種方法剛剛在心中冒頭,就被他自己反對了下去,哪有在這種地方路的。遠離人煙的地方,他的貿然的出現,只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不會有第二種想法。放棄了正面的叫門,那就只能偷偷的進去了!
羅易一想到要偷偷的進去,心臟沒來由的又跳了幾下,暗道,著自己還真不是做賊的料,這麼小點事情,就不爭氣的心慌!切不管他的心中想法,又看了看圍牆,估計自己是否能過的去。三丈高,在他來看,不是很高,當然是現在的輕功來說的,要在以前,肯定會難為死他。用手指在牆上輕輕的巧了巧,發出“嗡嗡”的聲音,說明這牆很厚,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圍牆不單要這麼高,還修的這麼厚,一定有什麼古怪,他的心情因此有點興奮。也可以說這是人的劣,對於別人的**,如果能知道,而又不被對方發現,絕對是一種刺的覺,現在羅易就是這種覺,對未知的事情,好奇心極強!
三丈高的圍牆,對他幾乎不造成任何的捆擾,輕輕一掂腳,雙手就扣到了牆上,龍爪手這時派上了算是武功的正式用場,輕鬆的扣在牆沿上。羅易慢慢的把身軀向上提起,半個頭到了牆上,小心的向裡面看去。
裡面相當的寂靜,因為這是後院,看不到多少東西,僅是一溜青灰的山牆,一排很有氣勢的高大建築,可能是正房,兩邊分別有兩排稍微低一些的房子,不知道幹什麼用的,沒有人氣的覺,可不象是個荒廢的建築啊!他到很納悶,雙臂用力,輕輕的躍上牆,又點塵不驚的落了下來,蹲下身子,機警的向四周看了看,沒有一個人影!
腳下運力,一溜青煙的滑到了牆角,仍然聽不到人聲,看來有必要到前院去,可那樣,危險將成倍的增長。不過,既然來了,不個明白,怎麼也不會甘心。踮起腳尖,高抬腿,輕落步,帽一般的,羅易向前院移去。
其實他沒有運功仔細的去聽,不然,他就會發現,有人在說話了。現在一來,就增添了他暴的可能。向前行了大概有一丈遠,他被人聲驚住了。支起耳朵,想聽一聽,到底別人在說什麼,同時,雙眸寒星閃爍,向院中看去。院子出乎他意料的大,足足有百丈見方,黃土鋪設,平平整整,中間一條花崗岩的石板路,也是一丈寬,從前面的大門,一直通到正房。這麼大的院子,幹什麼用的?
不說他對這個超級的大院子到好奇的要死,只聽正房傳來話語,一個有點蒼老的聲音道:“這次我們訓練的這批小子,素質都很不錯,看來,以後可以多些時間清閒了!”另一個有點陰冷的聲音接過話道:“就看這次出去的結果了,這批小子是不錯,但說到清閒,怕還沒有到時候,他們不可能這麼快就能獨當一面啊!”
“多歷練幾次就可以了。”
“希望如此!”陰冷的聲音象沒有情的道。
“餘下的那些到什麼地方去了,一上午沒聽到他們的動靜呢?”蒼老的聲音突然問道。
羅易在等那個陰冷的聲音回答問題,可等了一會,竟然沒有動靜,忍不住向前又進了幾步,可沒注意腳下,絆起一塊石子,聲音不是很大,但也把他嚇的向後一縮,全身不由得緊張起來。又仔細的聽了聽,還好,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中的那口濁氣剛想呼出,身後響起一把陰冷的聲音:“我就說呢,覺到有點不對的地方,看來我們有客人到了!”羅易一個大轉身,面前出現一位高瘦、臉青白的老者,雙手很隨意的背在背後,冷笑著看著他。
暗道一聲“糟了!”羅易想笑也笑不出來,被人當場捉住,那種覺真不舒服。
“還是一個野人!”老者有點輕蔑的說道“小子,你是幹什麼的?”羅易訥訥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本就沒想到被人家發現的可能,所以,也就沒有去準備這方面的說辭,現在被人一問,他就只能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