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艱難牢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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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門的聲音傳來,看守的腳步響起,要回去了!
不對,看守的腳步聲竟然向自己的門前走來,看來一陣動,無論看守想幹什麼,都比沒有任何希望強。
連忙又從地上爬起,向門前走去。看守“咣噹”打開他的門,陰笑著向他喝道:“你,出來!”司空連一愣,馬上就想發火,他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嘴臉,就是與魔宗的人周旋,他都沒有如此窩囊過!但很快就忍下了這口氣,他現在沒有發火的本錢,也沒有了發火的資格,人為刀俎,我為魚,自己的內功沒有任何強大的希望,而且又在人家的地盤,這就叫好漢不吃眼前虧。
從門裡走了慢慢走了出來,看守鹵莽的在他的後背上推了一掌,他向前一個踉蹌,差點趴下,心中的怒火象點燃的炸葯,奔騰而出!猛的一個回頭,瞪向看守,看守冷笑著道:“怎麼,還想反抗不成!”司空連到丹田一陣虛弱,直的身板向下一屈,一口怒氣終於沒能撐到低,乾癟的真氣迴。
看守冷冷的目光象毒蛇般鑽進他的心田,可自己卻沒有反抗的能力,現在不顧後果的反抗,結果只有一個,吃虧絕對難免。
看守在他的腿彎踢了一腳,司空連使出忍耐的極限功夫,強忍住不顧後果的反抗想法,順從的跟看守走了。
看守在他的後面輕輕一點,司空連詫異的想回頭看發生了什麼事,都沒有成功,倒在地上,看守冷笑著,自言自語的道:“也不看看在什麼地方!”輕巧抓起倒在地上的司空連,向外走去。
再次睜開眼,司空連發現自己的待遇不但沒有改善,反而更是不如從前,自己雙手被生硬的拉開緊緊的扣在兩柱子上,雙腳與地面似離非離。從牢房進了刑室!
抬眼望去,看守與一個五大三、橫眉豎目的打手站在一起,嘲的眼神在他的身上瞟來瞟去,彷彿在看一個即將要死的人般。
司空連驚叫道:“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看守皮笑不笑的道“這是規矩,你們這些大爺都牛的很,我們上面有規定,隔天伺候一次,防止你們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邊說邊搖晃著手中黑的小鞭。
打手嘿嘿的笑著,象看一件沒有生命的東西般,審視司空連有點虛弱的身體,嘴裡還不停的嘀咕什麼,象是在尋找最佳的下手地方,手中的馬鞭輕輕的抖動出刺耳的脆響。
司空連心中氣苦,哪裡會想到竟然有這種事情。雙手想用力掙脫束縛,可這在平時輕而易舉的事情,現在也變的困難,繩索深深的勒進中,也不見一星半點的鬆動。
看守很有興趣的望著不斷掙扎的司空連,嘲笑道:“給你一年的時間,你也不可能把它斷。”司空連惑的停止無謂的掙扎,詫異的看向看守,看守繼續道“對你們這種想投機取巧的人,我們有的是辦法,難道你還沒有覺到自己有什麼變化嗎?”司空連更加惑,他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不同,除了被掛在這個令人討厭的地方。
看守看他本沒有想到,提醒道:“你的丹田!”司空連一陣,忙試探自己的丹田有什麼問題,一試之下,臉大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恢復的真氣,現在點滴無存,又恢復到了受傷的樣子,丹田空蕩蕩的,一點應都沒有。這還不能讓他震驚,更讓他到無望的是,丹田不但沒有任何的反應,更有甚者,還有一種從沒體驗過的遲滯。這是怎麼回事?
看守笑的看著臉變幻不定的司空連,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卻不知道司空連現在只想到了死。他終於確定自己的丹田被毀了,再也沒有恢復內功的希望,所有的一切打算都成為空中樓閣,再也沒有任何的現實意義,什麼魔宗,都與他將再沒有關係。現在連發怒的力氣都沒有,無打采的看著看守惡魔般的笑臉,心中最起碼的恨意都難興起。
看守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對他說道:“你也不要太難過,所有來這的人都是你這個待遇,也都是你這個表情,慢慢習慣就好了。”司空連面無表情的看著看守,看守被他看的有點發,厲聲道:“你還有意見!”手中的鞭子無情的在司空連的身上拉過一道血痕,扯下一片衣服,揭掉兩塊血。
司空連僅是一下**,肌猛的收縮,瞳孔一開一合,硬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看守對這種硬漢司空見慣,毫不奇怪,但大多數硬漢最後都會發出狼嚎般的叫聲。向後退了兩步,打手晃著馬鞭,拖著穩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踩到司空連的跟前。每一步,司空連都覺是踏在他的心上。打手有自己的任務,就是專門的用刑手,一般人都不想見到他。打手是經過細心的挑選,他們的武功不一定要好,但眼光卻要十分犀利,能辨別每一鞭下去,所造成的些微差別;手勁要巧,每一鞭既要給受刑者以最大的打擊,又不能很快的把受刑者打昏;還要有悠長的力氣,不能打了幾下就自己先軟了,那又收不到理想的效果。
打手冷酷無情的眼神在司空連的身上審視,尋找最合適的下手地方,目光過處,司空連彷彿到一股火燎的灼熱。
打手手中的鞭子輕輕在空中翻了個鞭花,發出清脆的響聲,司空連眼睛一閉,以為鞭子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誰知等了半天,也沒到應有的痛楚,睜開眼,看守鄙視的目光正上他。司空連慚愧的低下頭,什麼時候自己變的這麼怕死了?魔宗千里追蹤的情況下,自己都撐了過來。
只是不知道魔宗的人怎麼樣了,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他們的消息,死在他們的手中,倒還有幾分氣勢,實在要比這重死法好看的多。
司空連被打手一陣有節奏的猛打,最後僅餘一口氣,看守又把他送回了牢房。
趴在地上的司空連心情沮喪難言,多麼希望魔宗的人能突然出現,把他殺了!
腥夜與鵬氏兄弟現在也極其失望,追了這麼多天的“鴨子”最終還是在眼前讓他飛了,心情怎麼會好!他們已經到司空連在向東方移動,至於是如何移動的,他們就沒有那個本事知道了。
腥夜嘲諷的道:“我們不想到楊老兒的地盤看來也不行了。”鵬北道:“難道我們還怕了他不成!”腥夜道:“:這個不是怕與不怕的事,如果你問問楊老兒,他也不希望到我們的地頭去,他怕我們嗎?他也不怕!”鵬溟道:“這是無奈的事情,我們又不是去找他們的麻煩。”腥夜道:“到了他的地盤怕就不是我們所能左右了,司空連現在是天宇軍的一員,你說我們如果找司空連,是不是在找他的麻煩?”鵬溟愣了愣,他忽略了司空連現在的身份。實際他們還不知道,司空連已經成為天宇軍的階下囚。一個不好,他們與司空連接觸,就會被人家認為是細,那可就冤枉了。楊文迪知道了,或是魔宗的人知道了,都是個麻煩事。但不能因為麻煩就放棄了對司空連的追蹤,否則,他們魔宗還叫什麼魔宗,看家的寶貝都被人家偷了!
腥夜突然冷酷的道:“這些都不是什麼問題,大不了就與他楊文迪大戰一場,說不定能夠使我們內部變的比現在要好呢!”鵬氏兄弟一愣,轉而也認為這個辦法不錯,除了可能死幾個人外,似乎沒有什麼不好。
腥夜又道:“我還是有點擔心的是,現在他楊文迪的勢力可不是我們這樣一個江湖派別就能對付的,他用武林規矩與我們解決,那當然是最好的,可如果他不用,那我們可就沒什麼希望了,只能打道回府,有多快跑多快,我們可沒有那麼多人與他拼命。”
“怎樣都會有問題,電腦這都是猜測,我們還是先見到了司空連在說其他。”鵬溟道“說不定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們的種種想法不都成了多餘。”腥夜道:“也是。”三人拋開一切心思,加速向臨江方向飛掠。
司空連艱難的,從地上趴著的姿勢,改為仰躺,這個平輕易就可以做到的動作,現在居然讓他出了一身大汗,還能指望什麼?就是想自殺,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真氣沒消失之前,還有自斷心脈的可能,現在就是要吊死自己,都找不到繩子,不要說是否還有那個力氣。沒落的看著天花板,心中凝聚不起任何念頭,僅能保持斷斷續續的呼,證明自己是個還活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