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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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而言之,她被拉黑了。
不會是號碼輸入錯誤因為從董女士給她這個號碼起,她就保存了聯繫人“房東”後來改成了“總攻”昨天才改成了“高嶺之花”然而號碼,她十萬個確信,沒有一點問題。
是不是白襯衫事件,矯枉過正了?
基佬還是能辨別出女人的搔首姿意何為的。
可是他明明和她約好她下廚將功補過的,還是他要求的增加天數,看起來不像是要斷的意思,那這空號是什麼情況?
她重試了幾次,依舊,按門鈴,也依舊沒有回應。
提著大兜小兜重新回到自己家裡,她在沙發上躺著,盯著天花板,仔仔細細回想這兩天的每一個細節,她覺得自己都快要神分裂了,果然先喜歡上的人,註定要吃虧,對方出口無心,自己卻要字字斟酌思量這一字一句背後的意義。
思來想去想不明白,她決定明天下班再去試試,說不定他今天只是出門了。
第二天早上寧嗣音按門鈴,等了五分鐘,沒有回應,於是啃著她的小麵包,上班去。下班時她考慮了一下,還是先到超市買了菜,才回家,到家裡還是先收拾好自己,才拎著菜按對面的門鈴,邊按邊打電話。
仍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可是她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啊,她還是會完成七之約的,即使他似乎並不在意。
她每買菜,門衛大爺看見她提著菜回來,都會正一正他的老花鏡,放下手中的報紙,衝她招手“小音今天又做什麼好吃的?喲,小夥子真是有口福。”她每次都笑得很開心“是吧!可那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大爺以為她是小情侶打是親罵是愛,也附和說:“他說你做的不好吃?嘿,好傢伙,等我下次見著他我幫你教訓教訓他!”
“好!就這麼說定了!”轉身她的笑就僵住了,垂首看看每天必買的牛,輕呼一口氣。
他說不好吃?沒有,他還不曾吃過。
下次見著他我幫你好好教訓教訓他!好啊,可是怎麼才能見著他?
不過這樣一來也有一個好處,撬不開他的門,買回來的菜不能屯著因為她第二天還會買新鮮的,於是只有自己做了吃,這樣一來她就不再叫外賣了,早上起來還能做便當帶去上班,生活節奏都健康了起來。
寧嗣音發現,她已經許久沒有看鈣片(gv)了。
有多久?
半個月了。
已經吃自己帶的便當兩週了。
他已經消失兩週了。
鄧冉對此倒是看得很開“說不定人這就是一旅館,平時估計還和父母住在一塊兒呢,這會兒不住這了唄。”
“那他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好歹是有約在先的。
“你和人認識多久啊人有這必要嗎?想想也不過兩天。”說完鄧冉將截圖製作的她的表情包發了過來。
是她慷慨昂說要拿下高嶺之花時的截圖。
配文:悲傷辣麼大。
好一把尚方寶劍,直戳心窩。
對啊,想想兩人認識、相處,不過兩天,還是她死纏爛打耍小心機才達成的,她對他有意,他對她無啊。
悲傷那麼大。
次她沒有再做便當。出門時她習慣地走到對門,抬手準備按下門鈴,手頓住,她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緩緩放下手,轉手朝電梯走去。
林茂山也發現了,小音同學今天沒有帶便當,因為師姐徐文君又在指揮寧嗣音去買中午飯了。
寧嗣音從一堆圖紙裡抬頭,衝師姐說:“你自己去。”說完埋頭繼續修圖。
師姐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寧嗣音也有敢拒絕自己的一天,還是以這樣冷淡囂張的語氣!
正要發威,林茂山拿著一疊文件走過來,扔給徐文君“下午的任務,做完跑一趟山川重工,親自給林工。”然後他轉頭,敲敲寧嗣音的桌子“你陪我走任務!”寧嗣音抬頭“現在?老師您不吃午飯麼?”
“任務就是,吃飯。”
“啊?”下意識看看師姐,果然,整個臉都黑了,黑雲壓城城摧。
不過到了目的地,寧嗣音發現,還真是個任務。
吃飯這件美妙的事情,在中國卻有一個煩人的詞彙可以代替,叫應酬。
“老師,為什麼應酬不約晚飯?”不是灌醉好辦事麼?
“外企或者中外合資的企業,有許多都習慣將重要會議安排在早上十一點,如果會議結果是合作愉快,那麼雙方可以共進午餐來進一步悉,如果是沒有達成合作那麼一方也可以通過午餐來挽回,所以許多公司也將午餐會看作對方公司是否有誠意的一個象徵。”似懂非懂“所以我們是要見誰?”
“下一個合作商。”那這算是頭一次真的跟著老師談項目啊,瞬間緊張。
她唸的研究生方向,是項目工程管理,要讓她具體說說這都做些什麼,她至今說不出來,覺就是一個工程承包下來,什麼都做,統籌兼顧。雖然身在水利工程院,也不完全承接水利項目,大多都是土建項目。
據說下一步,她就是每天帶著頭盔跑工地了。
要珍惜來之不易的午餐會待遇。
但是“老師怎麼不帶師姐?”她和林茂山之間,亦師亦友,說話也就更隨意一些,這都是她熬夜陪下棋換來的待遇啊。
林茂山看看她,忽然笑得像只老狐狸“因為對方,看臉。”
“…”等到終於見到那個外企負責人,寧嗣音明白了林茂山所謂“看臉”的意思,她為自己適才的自戀懺悔,原來他並沒有誇她好看的意思。
來人是裴信揚。
這個男人,算是寧嗣音白紙一樣的情經歷上,唯一的點,至於是彩還是黑,她自己也搞不明白。
她小時候總喜歡跟在他身後,因為他長得好看。寧嗣音想不僅是自己這樣,那時候家屬院裡所有的女孩子,大概都喜歡過裴信揚。他比她要大五歲,小時候覺得大五歲簡直是不能逾越的鴻溝,所以她一直羞恥地喜歡著裴信揚。
他陽光帥氣,說話溫柔得不像話,他還聰明,是家屬院裡最出的“別人家的孩子”成績優秀,還全面發展,藝術體育樣樣了得。她那時候覺,裴信揚就像是天神一樣厲害。不過她一直私以為,這個天神對她,和對別人是不一樣的。他會給她補習功課,會給她帶零食,過年放假會帶她去遊樂場,別人都沒有,她很得意。
可他大她五歲,她念小學,他念初中,她念初中,他已經上大學。比起相聚,更多的是分離。漸漸長大的寧嗣音發現,裴信揚對她,只是哥哥對妹妹的情,如果非要說這麼多妹妹怎麼獨獨對她好,寧嗣音覺得,大概是因為她小時候胖乎乎的非常可愛。
而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