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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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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有意思。從頭到尾,認真的就只有我一個人,究竟是誰將這段情當成鬧劇你自己清楚,又是誰在我開始新情的時候又要冒出來鬧一出?”他抓著她手腕的手越來越緊,得她都有些疼了,他臉陰沉沉的,一頓一頓地問:“新情?”她沉默。

“裴信揚?你喜歡他?”沉穩如程子頤,聲音裡不可控制地帶著顫。

她仍舊是沉默,別過臉看著窗外,在他手掌裡掙扎的手腕也不再動,像是無聲的抗拒,程子頤只覺血氣忽然盡數上湧,他有了一種稱之為憤怒的情緒,這與他那時在門口看到她乘裴信揚的車時的情緒如出一轍。

“你說,你喜歡他,親口告訴我,說!”最後那一聲,冷冽憤恨,寧嗣音不自顫了一下,被他的音量聲調嚇到,那種酸酸的覺又湧上來了,他憑什麼兇她?在他如此負她之後,他憑什麼兇她?

女人,能容能忍不能受騙,她能忍他格冷淡不會甜言語,她能容他從未敞開心扉坦誠相待,但是她不能容忍,他騙了她。

有時候她回想起來,甚至天真的希望他能騙她一輩子,但是他連這也不屑於做,如果那時候,他在電話裡回答他沒有,他沒有目的不純,他真心喜歡她,那麼她一定會無視那些真相繼續呆在他編制的謊言世界裡。但是他沒有。

最悲哀不過,她發現他不愛她。

如今他有什麼理由,什麼資格對她的生活,她的情指手畫腳?

汽車冷氣呼呼地吹著,她覺得有些冷了,只想早點離開這,離開這個總也讓她失控的人。

“是,我喜歡他,比起你的冷淡寡言,我更喜歡他,他給我甜的戀愛體驗,是你給不了的。”沉默,又是長久的沉默,程子頤的手慢慢放開她,忽然重重地砸在方向盤上,她再一次被嚇到,抓著安全帶,警惕地看著眼前這個盛怒之中的男人,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把她的小動作盡數裝進眼底。

車子忽然啟動,開得飛快,寧嗣音坐在副駕駛座上,眼睛都不敢多眨,生怕下一秒就變成車下亡魂,他控制著車子穿梭在車中,將跑車的良好能發揮到了極致,沒讓她有機會和死神,倒是讓她體驗了一把城市飆車的覺,她剛開始還心有餘力觀察著路邊驚呆的看客,後來越開越快,在急速闖了一次紅燈之後,寧嗣音閉著眼睛看都不敢再看,忽然一陣急剎,伴隨著他冰凍三尺的聲音“下車!”她驚魂未定,他再一次下逐客令“下車!”門鎖“咔嗒”一聲,點醒了惶恐的寧嗣音,她看看外頭悉的樓道,意識到已經到自己樓下,連忙解了安全帶,飛快地下了車,然後飛快地往樓道走,沒敢再看他一眼。

剛踏上樓梯,就聽到身後傳來刺耳的甩尾聲,下意識轉頭看,他的車子急速駛離她的視野。

週一寧嗣音打了很重的遮瑕膏,仍舊遮不住她的黑眼圈,於是就頂著一對熊貓眼接受了辦公室眾人的圍觀。

“寧寧,你和樓下公關部養的那對金魚長得真像。”孔越指著她的眼睛,毫不留情地說。

“裴總回來了你週末應該過得很滋潤才對,怎麼一副…啊,我錯了我錯了,正是裴總回來了所以你…”小鈺更是想到什麼說什麼,此語一出整個辦公室的人都看了過來,幾個大男人也捂著嘴笑。

“得了吧,趕緊工作,瞎猜什麼呢?”幾人笑著,作鳥獸散。

何柚總是總結的那一個,幸災樂禍地湊到她耳邊“曾經滄海?”中午快下班的時候寧嗣音收到了一束花,一束黃玫瑰。她當時在盧山辦公室裡,是小鈺在外邊幫忙接收的,所以她一出來看到眾人目光都在她身上,有些惶恐“幹嘛?”

“黃玫瑰,道歉,是誰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要用這種方式道歉?”

“這個牌子的花,一生只送一個人…哦…”

“一朵頂一束。”

“八卦的味道怎麼如此好聞。”寧嗣音繞過配合默契的兩人,看到了辦公桌上黃燦燦的花。

“沒有卡片,沒有留言,唯一能知道的信息就是,花很貴。”她一個眼神看過去,兩人瞬間閉嘴,回到辦公桌收拾東西準備下樓吃飯。寧嗣音看著美的盒子,扶額輕嘆了口氣。

接下來的一整週,每天中午都有人送花來,不一樣的顏,都是玫瑰花。這下沒人再去猜什麼花語,只是知道了寧副理有一個壕無人的追求者,天天送名貴鮮花。

“一束差不多頂我一月工資,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寧寧,招了吧,誰呀!”每天中午必備的飯間話題,寧嗣音聽都聽乏了,每一次還是不厭其煩地解釋“沒有卡片,我又不是神我怎麼知道?”收到幾對白眼。

再與裴信揚一起吃飯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後的事情了,他頻繁出差,每次匆匆回公司,都能聽到關於她的消息,大概是他與她的關係擺在那裡,有關於她的,總有好事者想辦法傳到他的耳朵裡,有些事他猜得到一些,不敢問,也沒立場。

寧嗣音在公司餐廳看到他與另一位高層在吃飯,邊上還有位置,於是過去打招呼,在他邊上坐了下來。那位市場部總監很自作聰明地,匆匆吃完就告辭了。

她回想起來那莫名其妙算是放了他鴿子,怎麼都不是個事,總想著找機會當面說一說卻一直沒機會,這一拖就是半個多月,如今更是不知道怎麼提,她剛想著如何開口,裴信揚看看她打的菜,笑了笑“這麼挑食怎麼行?聽說你們部門最近忙瘋了。”她一愣,看著他的笑臉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啊,是忙的,你不也是麼,空中飛人,多久沒見你了。”

“那你想我嗎?”她心口一咯噔,剛夾上來的片又掉回盤子裡,裴信揚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衝她笑“誒,這反應,我太失望了啊,好歹還是飯友。”寧嗣音扒著飯,無比後悔,是腦了要坐過來吧。到最後她還是提議“那個,裴大哥,你這週末在b市吧,我請你吃飯吧,就當是賠罪。”

“賠罪?你何罪之有啊?行啦,你還是留著力應付昭陽那邊的飯局吧,他們公司下週不是要請你們部門吃飯?況且我這週末還真不在。”他不說她都忘了這茬了,這飯局來得奇怪,不是慶功也不是合作,而是私人組織的,相當於聯誼一樣的飯局。昭陽的公關部和行政部,和柏頓這邊的項管部和工程部。據說是昭陽公關部總監蘇念親自組織的,對方女佔大多數,柏頓是男佔大多數,可以算是互通有無。

作為男居多的這邊的女,寧嗣音對這樣的聚會一點興致都沒有,但是為了兩個公司的友好往來,就連上頭都下令了,單身的,必須去。

想到昭陽她就頭疼。

、chapter47但是顯然她的運氣走到了盡頭,這一輪被喝酒的人大都是昭華的人,昭華一眾大都是女生,每次要喝酒必叫陪酒員,出來玩就不能太拘束,她喊出第一聲謝謝老闆之後,之後就自然了許多,大家都是玩多了的人,本沒看出她那點小心思。她只能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一輪終於結束,她有些暈乎地說“終於結束了。”蘇念朝她走過來“寧副理,這個牌是得等到下一個陪酒員出現才能下崗的。”寧嗣音在心底哀嚎。

開始下一輪發牌,孔越翻了翻自己的牌,又翻了翻寧嗣音的,眼神一變,湊到她耳邊“寧寧我跟你換。”寧嗣音還沒反應過來她說了什麼,牌被她走,孔越剛要將另一張牌進她手裡,蘇唸的眼神掃過來“哦?不能換牌哦這算作弊的寧副理。”特意點了她的名,使得所有人的視線都朝這邊看過來。

孔越癟癟嘴,將牌還給寧嗣音,寧嗣音看了看她的眼神,心裡有不詳的預,慢慢捻起牌的一角,眼皮緩緩抬起,無語狀。

的黑桃2。

寧嗣音往身後沙發重重一躺,天要絕她!

她已經喝了太多,有男士要放水,沒有叫陪酒員,蘇念就敲著桌子提醒“嘿,叫陪酒員呀,一個人喝多沒意思。”於是在起鬨聲下男人又大呼“陪酒員!”何柚扯下寧嗣音的袖子,站了起來“我們副理喝太多了,她不太能喝,我代她喝。”

“這怎麼能行呀,遊戲嘛,玩得就是一個開心,願賭得服輸不是?”蘇念此言一出,整個包廂都安靜了些,大家都察覺到了氣氛不太對。

寧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