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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天機島上拜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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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劍寒大笑道:“可不是?何止不懂,而且晚輩整個糊了!”古不怪大笑道:“小子,老夫又要問你一句話了!”蕭劍寒笑道:“古老,你最好不要問了,再問下去,晚輩恐怕連自已姓什麼都搞不清楚了!”古不怪大笑道:“小子,彆著急,老夫這一回問的一定不要你糊塗!”蕭劍寒無可奈何的笑道:“好吧,你老請說!”古不怪笑道:“你師父跟你說過他的往之事麼?”蕭劍寒道:“說過!”古不怪道:“方夢卿既是對你說過他往之事,你小子怎的不知道那溫玉嬌跟你師父有什麼關係呢?”蕭劍寒笑道:“古老,家師雖是說過昔之事,但卻從來未提過溫女俠之名!”古不怪聞言,目光一亮道:“怎麼?從來沒有提過?”蕭劍寒笑道:“確是從來沒有提過!”古不怪咕嘟嘟一連喝了幾口酒,大笑道:“這位老弟真不愧‘不醉狂生’之名…”蕭劍寒聽得一愕!他想不明白,不提那溫玉嬌之名,為何就配稱‘不醉狂生’四字?他略略沉,忽地問道:“古老,這與家師名號又有何關?”古不怪大笑道:“當然有關係了!”蕭劍寒道:“古老,別賣關子好麼?晚輩真是…”古不怪大笑道:“小子,你又要叫糊塗了是不是?”蕭劍寒笑道:“可不?晚輩實不明白為何家師不提那‘白髮楊妃’溫女俠之名,就不愧‘不醉狂生’之名!”古不怪哈哈一笑道:“小子,那溫玉嬌在五十年前,乃是武林第一美女呢?”蕭劍寒笑道:“那與家師何關?”古不怪道:“太有關係了!因為…因為…”這老人又咕嘟嘟的喝了兩口,方始大叫道:“她跟你師父是一雙情侶!”這一雙情侶四字,可把蕭劍寒聽傻了!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師父還有情侶!

因為,他隨恩師以來,廿年中,從未見過師父提過一次女人!何況,他一向認為師父練的乃是童子功而保有了純陽之體呢!

古不怪的話,令他吃了一驚,也令他恍然大悟,莫非那‘白髮楊妃’尚未忘情於恩師?

莫非恩師昔有負於‘白髮楊妃’?否則,‘白髮楊妃’又何必要截攔自已到那長白去?

他心念電轉,尚未獲得結論,古不怪又笑道:“小子,你可是有些明白了麼?”蕭劍寒笑道:“晚輩果真有些明白了…不過,這與晚輩們是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啊!

溫老一意找我,又為了何故?”古不怪大笑道:“這道理十分簡單,因為,溫玉嬌要扣下了你,而把你師父方夢卿引來長白山的‘情宮’!”蕭劍寒笑道:“有道理!”古不怪道:“小子,你明白了麼?”蕭劍寒道:“明白則是明白了,只是晚輩卻要笑那溫老前輩在晚輩身上下了幾許工夫,結果只怕毫無效用呢!”古不怪道:“當然,老夫不願這麼做,她自是難以如願了!”蕭劍寒笑道:“不止如此,古老,縱然晚輩被困長白‘情宮’中,晚輩恩師也不會去到那‘情宮’的了!”古不怪道:“為什麼?”蕭劍寒笑道:“家師已遠赴峨眉,短時間不會北上的!”古不怪笑道:“好小子,你大概還不曾真正明白吧?”蕭劍寒笑道:“晚輩怎會還不明白呢,這事十分簡單,溫老前輩的用意乃在以晚輩要挾家師前往晤面,不是麼?”古不怪道:“沒有錯!”蕭劍寒道:“那又有何不對呢?”古不怪道:“溫玉嬌四十年來,自我居,足不出戶,都能等待,難道把你小子困在宮中等上個一年半載還不行麼?你說你師父短時間不會北上,那本無關緊要,在溫玉嬌的想法之中,總有一天方夢卿會找來的!”蕭劍寒道:“那到真是十分可怕了!”古不怪大笑道:“小子,‘情宮’並不可怕,只怕還十分可愛呢?”話音一頓,目光向那掌舵的紅衣少女一笑,又道:“小子,你瞧瞧這丫頭如何?”蕭劍寒笑道:“很美!”古不怪笑道:“小子,那‘情宮’可謂美女如雲,諒你小子到那種場合,豈不是享不盡的溫柔的豔福?”蕭劍寒大笑道:“古老,晚輩可是無福消受得很…”古不怪也自大笑道:“無福消受可不行啊!小子,你若是去了那‘情宮’,只怕終將要被那批妞兒們生活剝呢!”蕭劍寒縱然放蕩不羈,臉皮極厚,但依然在聽得古不怪這句話以後,臉上泛起了紅暈,搖頭道:“如此說來,晚輩是誓死也不能去那‘情宮’了!”古不怪道:“小子,老夫告訴你,老夫為什麼不肯將你去‘情宮’,還不就是為了不想讓你墮落麼?”蕭劍寒聳然動容,抱拳長揖道:“晚輩真是不盡了!”古不怪大笑道:“誰要你謝!小子,老夫可是看在你師父面子上呢!”蕭劍寒心知這等武林高人,情就算是古怪一點,乃屬必然,因此慨然一笑,朗聲說道:“晚輩心領盛情就是!”古不怪笑道:“這還差不多!”話音一頓又道:“小子,那艙裡的幾位,可都是你的朋友?”蕭劍寒道:“正是晚輩朋友!”古不怪道:“他們是陪你一道去那‘不死城’?”蕭劍寒道:“他們一片熱枕,晚輩拒絕不了!”古不怪道:“小子,你一個人惹麻煩事小,還拖累別人,真是不該!”蕭劍寒聞言大笑道:“古老,晚輩相信不會牽累他們的!”古不怪道:“你小子那來這種歪理?相信行麼?假如人家武功高過你們,你們難道還有別的方法?”蕭劍寒道:“晚輩成敗得失,生死傷痛,向來都由一人負擔,他們雖是陪同晚輩而來,但決不會將他們拖累進去!”古不怪兩眼一翻,捧著葫蘆灌了一口,搖頭道:“小子,你這話的意思老夫明白了!”蕭劍寒笑道:“古老,你是明白人,當然一點就透!”古不怪大笑道:“好啊,你跟老夫也來這一套麼?老夫這番改變意思,不將你們去長白,而要陪你去那‘不死城’,可不是什麼壞主意,你懂麼?”蕭劍寒大笑道:“晚輩當然懂!”古不怪道:“只要你懂就好!小子,老夫本來到並未打算上那‘不死城’幫你什麼忙,你用不著先拿話點透於我!”蕭劍寒笑道:“古老,晚輩自承失言了!”古不怪哈哈大笑道:“小子,你也不必自承失言,年輕人有這等志氣,到也是令人欽佩得很!老夫若不是瞧著你小子還有點兒出息,老夫可就懶得管你們的閒事了!”蕭劍寒微微一笑道:“多謝你老讚譽…”趙伯元一直在旁沒有說話,直到此刻方始笑道:“古老和蕭兄何不到艙內稍作休息呢?”古不怪搖了搖頭,笑道:“趙小子,你以為這丫頭們可靠麼?只要老夫不在眼前,這條船到明晚也別想駛到天機島了!”那紅衣少女在舵樓之上,對古老人的言狀。到也聽得十分清楚,聞言忽然輕輕一笑,失聲道:“古老人家不講理,晚輩們幾時敢在你老眼前鬧過鬼?”古不怪大笑道:“丫頭,你少說一句話吧!在老夫眼前你們本來不敢耍什麼花樣嘛…”話音一頓,一連捧著葫蘆喝了七八口,方始又道:“但離了老夫眼前,那恐怕就不可靠了…”紅衣少女笑道:“古老,你老真是兇來兮…”蕭劍寒劍眉暗中一皺,他料不到這少女竟會冒出來一句南方人的口頭禪來,莫非此女乃是南方人麼?

他覺得在這等級北地區,不應有這等年輕的南方少女!

也許,他忽然有了這種想法並沒有多大用處,但是,如果仔細想上一想,就會發覺這中間尚有文章!

因為,據老人說溫玉嬌四十年來足未出戶,果真如此,這少女怎地來到長白,可見古老之言有些先不能令人相信了!

蕭劍寒這一沉不語,到使趙伯元暗驚訝!

不過,他卻不便向蕭劍寒提出詢問!只是皺了皺眉,看了看天,低聲道:“天已近午,天機島快到了!”蕭劍寒這才忽然一驚道:“趙兄說什麼?”趙伯道:“兄弟是說天已近午,快到天機島了!”蕭劍寒掉頭向那船頭看去,只見不遠的海上,已有一座島影出現!

他頓時笑道:“趙兄說的不錯,那天機島已然看得立了!”古不怪忽然叫道:“小子,你別以為看得見就快到了,以老夫往在海上經驗,這麼遠的海路,大概還得一兩個時辰呢!”蕭劍寒笑了,他自幼居住雁蕩,離那海邊不遠,東海諸島,他也曾經遊過不少地方,古老的這句話,他到是相信!因此,他微微一笑道:“古老,晚輩知道還要一兩個時辰…”此時,由於順風揚帆,海船的顛簸已然不烈,故而方必正,秦萍兩人,也緩緩的踱出艙來!他們適才暈船暈得頭暈腦漲,對於蕭劍寒與趙伯元兩人在船尾發生之事,可一點兒也不知道,出艙以後,發現多了那麼多人,而咀還是由一位紅衣少女掌舵之事,不大大的吃了一驚!

秦萍更是忍不住問道:“蕭兄,這是怎麼回事?那掌舵的…”蕭劍寒笑道:“秦兄弟,你別忙問這件事,區區先結你跟方兄介紹一位武林中的老前輩…”話音一頓,指著手抱葫蘆的古老人道:“這位是武林前輩,人稱‘捨死忘生’的古不怪老前輩,方兄和秦兄弟快快上前見過!”方必正、秦萍彷彿曾聽說過此老之名!

蕭劍寒話音一落,兩人連忙上前拜見!

古不怪瞪目喝道:“你們是誰的門下?彷彿都認得老夫嘛!”怪哉!人家認識他又有什麼不對?

蕭劍寒聽得噗哧一笑!

方必正到無所謂,他究竟年紀大些,見的怪事也多些。是以聞言之後,哈哈一笑,抱拳道:“晚輩方必正。乃是丐幫幫主的門下!”古不怪大笑道:“好,洪子騰的徒弟,想必不差…”話音末落,竟然一揮手,直扣方必正的右手脈門!

方必正心知此老必是想伸量自己武功,當下右手一翻,迅快地施展了師門擒龍手,反纏古老肘部!

古不怪怔得一怔,縮回了手,大笑道:“很不錯!有出息!”方必正笑進:“晚輩這點微末道行,怎當得你老法眼!見笑了!”古老人笑道:“行,行!已經算得頂尖高手了…”目光一閃,轉向秦萍道:“小…小子,你呢?”古不怪目光停在秦萍臉上良久,神情也頗為怪異,那份奇突的笑容,令秦萍幾乎紅著臉低下了頭!

他本來就在為古老怪前的那一句話極尬尷!此刻,再給古不怪這麼一看,只看得好不緊張!但是,他卻不能不回答此老的問話!

秦萍訕訕地應道:“晚輩…乃是華山門下…”古不怪大笑道:“華山門下?你是裘玄鈞的徒兒?”秦萍表情甚是怪異的低聲道:“晚輩是裘掌門人的關門弟子!”古不怪笑道:“說的是,否則老夫真要奇怪,那襲老弟怎麼會有這等年紀輕輕而且長得如此英俊…標緻的徒兒了!”秦萍的臉,又紅了!

蕭劍寒忍不住暗笑!心想,這與年輕英俊有什麼關係?人家收徒弟難道是選女婿?何況,對男人更用不上標緻兩個字啊!想必這位老怪物天反常,是以連說話都要反常了!

方必正此時卻一笑道:“古老,你老怎的上了船呢?”古不怪大笑指著蕭劍寒道:“還不是為了這小子麼?”方必正想也想得到是為了蕭劍寒!

但他要知道的,是為了蕭劍寒的什麼事?而且,又怎會憑空在這條“不死城”的賓巨舟之上出現!

因此,古老人話音一落,方必正笑道:“古老,你是怎麼坐上這條船呢?晚輩等人上船之時,好像並未見到你老和這位掌舵的姑娘…”古不怪大笑道:“老夫是走上船來的!至於你們上船時要是見到了老夫,那老夫這古不怪之名,豈不是白叫了麼?”方必正笑道:“古老說的是!但晚輩卻是越發的不解了!”古不怪笑道:“什麼越發不解?你這小花子只伯心中早已想到了而不敢說出來,是不是?”方必正笑道:“你老當真是偷上船來的嗎?”方公正沒有料錯!古不怪不那麼遁句話給他,那到是叫他真的不好意思說出口而招致對長輩不敬之議!

古不怪在方必正話音一頓之後,立即大笑道:“好一個聰明的小花子,你真不虧洪子騰的一番心血…”蕭劍寒這才笑了一笑道:“方兄,古老乃是‘情宮’的總護法呢!”方必正先是怔了一怔,繼而大笑道:“原來如此麼?兄弟到是完全沒有料到…”蕭劍寒道:“方兄莫非已經猜出古老此來用意了?”方必正笑道:“蕭兄,兄弟可不見得一定猜中,但大概也差不多了多少…唉!可惜兄弟適才暈船難受,否則一定可以看到蕭兄大展神威的采場面了!”方必正話音未落,古不怪己搖頭笑道:“小花子,你可是以為這小子跟老夫動過手了?”方必正道:“不!”古不怪道:“好,小花子,你又怎知老夫未與這小子動手?”方必正道:“道理十分簡單,倘若你老與蕭兄曾經動手,只怕那掌舵的就不會是那‘情宮’中的姑娘了?”古不怪點了點頭,喝了一口酒,笑道:“且道其詳!”方必正道:“古老如與蕭兄動手相搏,勝的如是蕭兄,在這等情形之下,那位姑娘必因挫敗之餘,心中不念,試想以蕭兄之明智,又怎會放心容那位姑娘掌舵駛舟!”古不怪聽得哈哈大笑道:“小花子,你說得到有點兒道理!只是老夫卻極為奇怪,你怎能認定那位姑娘不起被迫之下掌舵呢?”方必正道:“古老,晚輩從你老神的快之中,早已瞧出,這一切舉措必是你老出於自願,否則,這條海船那能如此平靜?”古不怪笑道:“行了!小花子,老夫服了你了!”笑聲一斂,又道:“花子,老夫還有一事不明,你可能再作解說!”方必正連忙笑道:“古老有話請講,晚輩恭受教訓!”古不怪笑道:“你少要來這一套,老夫要問的乃是你又怎知道這小子曾經大展伸威?

他跟誰又動過手了?”方必正笑道:“這也很簡單,蕭兄如果不是大展伸威,你老人家只怕也不會這等看得起這位蕭兄弟吧?”古不怪道:“這又怎地證明他曾與人動過手?”方必正指著那十名大漢笑道:“他們一個個在目光之中對蕭老弟都面懼憤之,倘若不是敗在蕭兄手下,又怎會如此呢?”古不怪咕嘟嘟的喝了十多口酒,大笑道:“小花子,行了!全讓你給料中了!”方必正笑道:“古老,晚輩只是僥倖猜中而已,當不得你老誇獎!”古不怪道:“好小子,你還會謙虛呢!”方必正大笑道:“古老,晚輩當真是僥倖猜中的啊!”古不怪笑道:“好吧,就算你是僥倖猜中的吧,老夫到要問你,你可知道老夫為何要自願放棄扣押這小子去那‘情宮’呢?”方必正這回可是搖頭了!

“古老,你這次可把晚輩問倒了!”古不怪笑道:“怎麼?你小子也有不知道的事麼?”方必正笑道:“晚輩可以觀言察,僥宰猜中某一些事,可是,像這等出於你老自願之事,晚輩可就無法猜測了!”古不怪笑道:“小花子,你這是真心話麼?”方必正笑道:“晚輩確是說的真心話…”古不怪笑道:“好,老夫告訴你,你可要聽?”方必正笑道:“你老請說,晚輩當然願意洗耳恭聽!”古不怪道:“其實,這也簡單得很,因為老夫與這個子的師父情太好,所以不願讓小子受罪!”方必正聞言故作恍然道:“原來這樣麼?晚輩可真是沒有料到…”古不怪聞言卻兩眼一翻道:“小花子,你別裝模作樣了!老夫早知道你已經猜出來了…”古不怪話音未已,巨舟忽然一震之下,微微的轉方向,同時,那掌舵的紅衣少女已大聲嬌喝道:“落帆!到了!”天機島到了!蕭劍寒一躍而起奔向了船頭!

主帆緩緩的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