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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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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林平之挑燈夜讀寶訓,嶽破奇怪問道:“這麼噁心的東西,你是如何看的下去?”林平之回頭看嶽破一眼:“我覺得你說地話有時候更噁心,我不是也聽了下來?”見嶽破要動手忙道:“我這也是為了增加存活機會,我現在才知道你為什麼練徒手功夫,情全是來欺負我和大師哥的,我們又不能提劍扎你,被你佔盡了便宜。”嶽破說道:“等你閱歷夠了,就不會了。你以為我想陪你胡鬧?有時間我練練武,陪陪老婆,比這子強上百倍。喂!我說你怎麼不回自己房看去,打擾我睡眠。”林平之喃喃道:“這麼噁心的東西,我只能邊看書,邊看你才不至於吐出來。”嶽破一愣,哈哈一笑說道:“小子,有潛質,我看好你。”臉一變道:“但是想損我,還等再過幾年,看打!”林平之殺豬般的叫聲劃破夜空。

兩人正鬧時,忽聽得外面噓溜溜、噓溜溜的哨子聲響,靜夜中聽來,令人骨悚然。老頭突然推門進來說道:“小心戒備,這哨聲是教中捉拿刺客、叛徒的訊號,本教教眾一聞訊號,便當一體戒備,奮勇拿人。”過了片刻,聽得四匹馬從長街上奔馳而過,馬上乘者大聲傳令:“教主有令:風雷堂長老童百熊勾結敵人,謀叛本教,立即擒拿歸壇,如有違抗,格殺勿論!”老頭嘆道:“東方不敗…唉!連多年的兄弟和恩人都能下地了手,到底是怎麼了?”漢堡推門進來說道:“童老如此之人,東方不敗也下手?還是老哥說的對,兩位小友我們現在就出發吧。我已經和翅膀飛鴿聯繫,答應用一年的收入換你們上黑木崖入紫衫侍者拿餉銀,兩位小兄弟兵器行囊請於我,我讓人寄在客棧,到時候報我名頭就可取回。”兩人抱拳道謝,老頭說道:“你們自己小心點,我也要走了,漢堡兄弟有勞有勞。”老頭告辭。三人飽餐一頓向黑木崖進發。離開定州西北四十餘里,山石殷紅如血,一片長灘,水湍急。那便是有名的猩猩灘。更向北行,兩邊石壁如牆,中間僅有一道寬約五尺的石道。一路上月教教眾把守嚴密,一行人經過三處山道,來到一處水灘之間。漢堡拿了令牌給灘頭教眾檢看,教眾放出一支響箭,對岸搖過來一艘船,將三人接了過去。

三人前行不久,卻見一夥人在前歇息。漢堡見了領頭之人上前招呼道:“上官長老,怎麼也會在此處?”嶽破一道冷汗下來,這上官雲可是如狐狸,別給看出什麼破綻。上官雲見是漢堡,知道此人地位不高,卻也是不能得罪的人物。拱手還禮道:“原來是漢堡兄,兄弟奉了教主之令,搜殺叛徒任我行和向問天等人。運氣所至,拿了向問天,特上崖繳旨。在此等候文成武德教主賜見。這兩位是…”漢堡笑道:“這兩位是我鄉下親戚,收成不好投奔了我。我思來想去,乾脆就讓他們上崖謀個差事。這就是向問天?好似沒什麼神?”上官雲笑道:“自然是,捱了我兩掌,自然沒有神氣了。恐怕一年半載都無法復原。既然漢堡兄有事,我看就別耽擱了,你等不似我還需在此等候。”兩人都是心中有鬼,一個話頭被繞來繞去,漢堡見此說道:“那上官長老我們就後會有期了。”三人前行,嶽破道:“漢堡前輩,你一會送我們到了地方,馬上就走。上官雲旁邊站著的就是任我行。”漢堡嚇了一跳,忙道:“我怎麼沒看出來?”嶽破笑道:“你見過十幾年前的他,沒見過現在的他自然看不出來,林師弟我看你也是衰神附體,明天有樂子瞧了…咦?”嶽破發現自己疏忽了個問題,急問道:“漢堡前輩,有一個你不歡的人,偷偷跑到你家去,算不算是挑釁?”漢堡奇道:“當然是,我看你就惱火,你還到我家自然是欠揍。少俠問此事為何?”嶽破知道問題出哪了,這學術上的研討和常行為還是有些許的差距,滿臉是汗問道:“東方不敗文化水平如何?”漢堡想想說道:“聽說他家中自幼貧窮,父母身亡也是那童百熊打理,應該沒有多少文化才對。”嶽破心中哭泣,當時怎麼就沒讓那王先生批個條子出來,上面再幾個簽字,說明乃是當代學儒所解釋,如今這保命符看來是不大靈光,現在打退堂鼓…是絕對不行,牽扯太多,面子沒了是小事,衝的出去與否還不知道。

三人經過三道鐵門,每一處鐵閘之前,均有人喝問當晚口令,檢查牌。到得一道大石門前,只見兩旁刻著兩行大字,右首是“文成武德”左首是“仁義英明”橫額上刻著“月光明”四個大紅字。然後乘坐竹簍電梯,換了三次才到了崖上。嶽破稍微一估計,可能有千米之數,這在上面蓋一座宮殿,花費的人力物力真是不可估量。

漢堡領了二人側面走去,不時有暗哨明哨對口令,先有翅膀代,所以三人還是很順利地來到偏堂一個石屋前,漢堡讓兩人稍等片刻,入內一會,領了個四十來歲的男子出來。男子打量了兩人一會問道:“會武功嗎?”嶽破憨憨的說道:“俺們在村裡和劉武頭學過幾年直拳。”男子點點頭轉身為難的說道:“漢堡兄,你退了就退了,兄弟可沒少你那份銀錢,如今這事…”漢堡忙說:“翅膀兄弟,我一會下崖就寫信與楊總管,退隱江湖,頤養天年,這兩位小兄弟還有勞兄弟多多提攜。”翅膀笑容滿面說道:“漢堡兄放心,我必然不虧待了兩位兄弟。”嶽破下鼻子說道:“好香。”翅膀笑道:“雖然是泥狗子,鼻子還不錯,今天剛到了三十壇烈酒也被你聞了出來,等你們今天下工後,我請你們喝上一杯。”嶽破連忙稱謝。

一番客套,漢堡自下崖去,翅膀領了兩人去換衣服,代道:“張三李四,你們一會就先去殿前站著看看,當啞巴就好,記住管好自己的嘴巴,有事沒事都別吭聲。”兩人諾諾應是。翅膀領二人到了正殿,與當班武士代一番,尋了個角落讓他們待著。翅膀資歷不高,但是深得楊蓮亭的信任,其他人都未曾來為難他們。

嶽破打量一番,殿堂闊不過三十來尺,縱深卻有三百來尺,長端彼端高設一座,坐著一個長鬚老者。殿中無窗,殿口點著明晃晃的巨燭。老者身邊卻只點著兩盞油燈,兩朵火焰忽明忽暗,相距既遠,火光又暗,此人相貌如何便瞧不清楚。林平之悄聲問道:“那就是東方不敗?”嶽破笑道:“不是,東方不敗和你一個德行,臉上沒地。”林平之早習慣了,問道:“你可有章程?”嶽破哭喪著臉說道:“我實話於你說,我原本是想綁架楊蓮亭,我還特意讓曲丫頭幫我做了把五嶽令旗,冒充嵩山弟子,喂他吃顆毒藥,然後讓東方不敗恭送我們下山,然後…嘿嘿!楊蓮亭一掛,東方不敗兵發嵩山給愛郎報仇,然後嵩山派沒了,東方不敗受此打擊,估計也活不了多久,華山成了五嶽之尊。你練好‘葵花寶典’上的武功,開始做大俠,最先一件事,宰了武林公敵任我行。大家開心,大家滿意,放鞭炮。”林平之奇怪的問:“你怎麼知道我會幫你殺任我行?”嶽破轉頭森森一笑,林平之忙說:“我知道了,那現在你未來泰山也上崖來了,可再有什麼章程?”嶽破耷拉腦袋說:“我不知道,我那泰山定然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但他不敢上來,打算肯定是有,兩狼相搏。終究會死匹狼,看看再說吧!不過記得一會我叫你跑,你不許回頭,別管我,千萬聽我地,我還可以和他們討價還價,你就沒那本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