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記名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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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清揚馬上後悔道“起來,起來,衝兒!你與氣劍兩邊淵源都很深厚,不如你說說看法?”令狐沖一楞,自己在這算三代弟子,怎麼敢亂說,不小心就落下個不尊師長的罪名,但見眾人都看著自己,硬著皮頭道“氣宗有氣宗道理,劍宗也有…”嶽破話道“矇蔽敷衍師長,嘿嘿!”令狐沖一條冷汗下來繼續說道“我與封師叔
過手,封師叔的自創狂風劍法很是厲害,不僅劍術高超更是內力了得,所以弟子覺得氣離不開劍,劍離不開氣,有氣無劍招…”風清揚不耐煩道“好了,知道了,破兒你說說,你既不是劍宗也不是氣宗,惟有你最合適。”嶽破道“誰對誰錯,想知道的大部分都死了,沒什麼好說的。”眾人默然也就這小子敢這麼直接說。風清揚問“說的直接,倒也有幾分道理,那我問你教導弟子問題上,你有何看法?”嶽破道“掌門不嫌累就掌門教,掌門累了就別人教,有看中的弟子可以收為親傳弟子,限制一定的人數不就行了。”風清揚問“兩邊都有親傳弟子,那不是一樣有相爭的隱憂?”嶽破說“您老和掌門可以定條門規:從今天起不可對弟子有氣劍觀念的灌輸,不就成了。”風清揚再問“萬一有人不服氣,暗中灌輸培養自己勢力怎辦?”嶽破一拉袖子,殺氣騰騰說道“那就是看您老不順眼,視掌門為無物。欺師滅祖,人人得而誅之。”風清揚沉默會問“嶽不群,你覺如何?”嶽不群點頭道“理當如此,免得我華山再起分裂。”風清揚道“那就這樣吧!你且好生對待門下子弟,一視同仁,萬不可有偏頗,你們同心協力,華山元氣必然能復原,我看他們三人這麼多年也疲勞了,守守這華山基業還可,要在外闖蕩還是多靠年輕人,你說是嗎?”嶽不群冷汗下
道“弟子明白,華山有今天氣象,必不能損在弟子手中,還請風師叔賜了配劍,我當懸掛堂中,也不忘今天教誨。”風清揚點頭示意嶽破將劍
給嶽不群,他明白嶽不群意思,怕震懾不住,要自己這劍約束封不平,封不平等對風清揚的敬重如神,最少在明面上萬不會為難嶽不群。
風清揚奇怪的是,他一點頭,好多目光怒視著嶽破,嶽破臉不改把劍遞給嶽不群,迴風清揚身邊站好,眼睛向上斜視,口中唸唸有詞,封不平幾人猶豫半響,始終沒人說話,嶽破早是小腿打顫,心中大罵嶽不群多事,他不擔心封不平他們舉報,因為這裡面牽扯著勾結嵩山,說出來非被風清揚罵死不可,這點嶽破早想過了,就擔心風老頭自己看出來,那後果之嚴重不敢想象,欺師滅祖是跑不掉的,就算是風老頭不計較,自己師傅萬萬不會放過自己。
“如來上帝聖媽太上老君三清…豬八戒…土地爺…“嶽破把自己知道的神靈念過一遍,劍掛上中堂,終於長出一口氣。
風清揚一指堂外說“林平之,你進來。”林平之一楞走上前去,風清揚看了他幾眼說“你父母多少也算是武林正道一脈,滿門無故被滅,卻未能有人替你要個說法,乃是全武林正道的不是,破兒與我說你習了家傳劍譜,我是後悔沒早點和他說明白,釀成如今之事…”話未完,林平之跪地嚎啕大哭,這麼久來,惟獨只有這風清揚替自己說了句話,滿門被滅,無一門派,無一人為他出頭,也沒有一個有份量的人替他說過一句公道話,即使在華山中,也只有嶽靈珊安上幾句,甯中則照顧幾分,早就委屈萬分,見仇人依舊在江湖逍遙,與各門白道均是如常來往,心如刀割,以至不信還有公理二字,以風清揚如今身份,能說如此直接,自然是
動萬分。
風清揚等他平息後說“你將來行走江湖,我怕你被人看低了,你要是不嫌棄我就收了你做個記名弟子如何?”包括嶽破在內所有人皆是一楞,更是莫名其妙,甯中則先反應過來忙道“師叔,平之馬上要和珊兒成親,這輩分一變,那哪成啊?”風清揚淡淡說“那就不成親了,平之你看如何?”林平之三磕頭道“是!師傅。”嶽靈珊,嶽不群,甯中則和令狐沖全坐不住,哭的哭,鬧的鬧,勸的勸反正是亂七八糟。林平之跪在風清揚面前一句話也不說。
風清揚看了嶽破一眼,嶽破無奈過去對甯中則道“弟子有話與你說,我們去內院?”甯中則已經覺的古怪點頭和嶽破進了內堂。甯中則問“怎麼回事?”嶽破回答道“這個練辟劍譜是要自宮的。”甯中則驚呼“自宮?”嶽破點頭,甯中則沉默許久問道“你是不是早知道這事?你去福建的目的是不是就因為早知道你掌門惦記上辟
劍譜,怕我傷心才去的?”嶽破考慮好久,終於決定不隱瞞說道“是”甯中則繼續
問道“那你直接毀去不就行了,為何要讓平之去學,是不是衝兒他讓你乾的?怪不得那晚我見你就不對,你給我說話。”嶽破搖頭道“大師哥不知道,是我自己決定的,我想林師弟大仇可報,大師哥也可得自己所愛…”甯中則給了嶽破一巴掌厲聲道“你給我滾,我沒你這樣的徒弟。”嶽破點頭說道“是,師傅”轉身要出去,卻見甯中則坐椅子上哭了起來,嶽破嘆口氣!蹲在她身前安
說“師傅,你別哭啊,要不你打我一頓,不過別拿劍,我會跑的,你追不上。”甯中則看了嶽破好一會問道“我為什麼就沒看出你有愧疚之心?”嶽破道“原來是很內疚,特別是和東方不敗幹上後…”甯中則大驚,稍微仔細打量嶽破,看到耳朵那傷疤,問“是不是他傷的?”嶽破點頭道“還被戳了七個
,我和大師哥差點就回不來了。”甯中則心疼的摸摸那傷疤說“怎麼這麼笨,你們不會跑啊?”嶽破苦笑道“您不知道那速度,簡直不是人,我出一拳他可以飛出十丈,我和大師哥背靠背也擋不下來…”甯中則聽著又落淚道“別說了,沒事就好,我就你這個徒弟和一個女兒最寶貝,你千萬要自己小心。”嶽破說“是,師傅。”甯中則嘆口氣說“我知道不能全怪你,也知道你對我好,可如今珊兒非傷心死不可。”嶽破拿出條手絹說“如今就看大師哥的造化。”甯中則奇怪問“你怎麼身上老有手絹?”嶽破笑笑說“這是那妖孽的。”甯中則看了他一會說“你那妖孽如今好象在少林寺。”嶽破大吃一驚問“怎麼會啊?”甯中則道“上個月不是與你說方證方丈來書信,讓你去少林一行嗎?信中說,任我行路上打傷方生大師,你那妖孽阻攔,並送方生回少林,少林請她暫住在那。”嶽破冷笑說“我看真正目的是想留任我行在少林,用她女兒為餌罷了。”甯中則搖頭道“書信所說非是如此,方證說那女子與他有緣分,並且她的武功是他恢復的,不能讓她和任我行一起多造殺孽,但此舉有違人常,讓你去把她領走。”嶽破急問“那你上次不說清楚?”甯中則無所謂道“我忘了,怎樣?”嶽破無奈道“我敢怎樣?唉!如今不急了!讓她多呆幾天,反正早一點晚一點沒什麼區別,你先幫我準備下身後事,棺木要選柳州的,喪事要找…”甯中則收回拳頭道“你的事自己處理,我們先出去看看,估計亂成一團,造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