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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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嬰,別相信你的眼睛,我可以解釋,這是一個誤會。”誤會個頭啦!兩人還抱在一起捨不得分開,想騙她也找個好一點的藉口,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們的熱呼勁,誰會相信其中無“姦情。”好呀!你要解釋我就聽,反正我很閒,有得是時間跟你耗,說不出個好理由你就倒黴了,瞿小嬰三個字就代表你的惡耗。
緊縮的心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就好象有人拿了一大鎯頭用力地往她口一敲,沒聽見骨折的清脆聲,卻明顯受到斷骨刺入心肺的刺痛。
這兩人未免太不把她放在眼裡,摟摟抱抱成何體統,他們何不乾脆到特殊營業場所上演成人秀,至少還有小費可拿。
瞿小嬰不知道自己的怒氣從何而來,只知兩人的姿勢讓她火大,十分礙眼地想上前分開他們,然後一人再附送一個她的鞋印子。
最近她換鞋了,低跟的休閒鞋絕對不會致命,只會叫他們痛不生,哀叫不休而死。
如果他再不給她滿意的答案,她可真要動手了。
“小嬰,你別靠近,留在原地就好,拜託。”于靖霆發出祈求的眼神求她別動。
去你的,怕我打鴛鴦不成。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以為你是誰?”
“乖,聽我一回就好,待會你要怎樣嚴刑拷問都行。”這個笨女人老是不經大腦的衝動行事,他真是怕了她。
“你幾時見我乖過,我不惹麻煩已經是別人的福氣了。”瞿小嬰不快的撅著嘴,不理會他心焦的神情。
“你站住,不然我非揍你一頓不可。”真該有人給她上一課安全講義,此人非他莫屬。
“不知是誰把誰打得像豬頭,我…嘿嘿!我來看熱鬧的,你們繼續相愛到永遠吧!”她送出一個熱情的飛吻往後退了兩步。
拆信刀耶!
雖然沒有武士刀的鋒利,亦不見開山刀的霸勢,但是戳入人體的任何部位還是會叫人疼得打滾,白痴才會自動上前讓白刀進,紅光出。
女人家秀秀氣氣的幹麼玩拆信刀,要割腕可能也割不深,拿來殺人還得碰運氣,一個不小心可會磨破皮得不償失。
小傷要不了命卻會疼死人,擦了葯會笑死人,沒人同情地只能自嘆活該,兒童手冊明白的寫著:不可玩危險用品。
若不是于靖霆急急之下舉高那隻握刀的手,恐怕她會傻傻地送上前當墊,真是好險。
他這人還算不錯,不會找人替死,政府該頒給他“司法先鋒”以茲獎勵,現今社會再也找不到為國…呃!為民捐軀的好公民。
笑容滿面的瞿小嬰沒發覺自己之前揪心的怒氣一掃而空,取而代之是滿心的歡欣,喜見自己是誤解,心安的以平常心看待。
“喔!老天爺,他們在幹什麼?”尾隨而入的張克難不由得驚慌喊道。
“你瞎了眼呀!他們在跳恰恰。”左一步、右一步,大家來跳恰恰恰…瞿小嬰在心裡哼著恰恰的曲子。
跳恰恰?張克難用詫然的目光盯著令他驚奇的女孩。
“你不覺得這個場面很驚悚嗎?”
“大驚小怪,肢解的畫面我從小看到大,你是少見多怪。”她一臉無謂地嘲笑他見識淺薄。
“肢解…”他嚥著唾朝好友望去。
“你認識她嗎?”最好不要,這種女人太恐怖,拿人命開玩笑似。
“她家做的是屠宰業,所以你不用擔心她的言論,而且我的確認識她。”非常的不幸。
于靖霆使勁一按,受不住被掐疼痛的董依依啊的一聲鬆開手,銀白的拆信刀在空中旋了幾圈落地,他捷地踢向牆角結束這一場鬧劇。
原本兩人談得就不甚愉快,他堅決不再重複過去的錯誤,而她苦苦哀求他讓她回家,兩人僵持不下地談不出結論,甚至連兒子都拿出當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