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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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蝶,我什麼都沒有了…”嵐子撲向她懷裡,這會兒才真正哭出聲。
“傻瓜,你還有我。”杜羽蝶雙手顫抖地摟著她的肩,安著。
嵐子自責不已,“都怪我不好。”
“不,都怪我不好!其實早在幾天前,凡妮對我說奇怪的話時,我就應該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她嘆息。
“她說什麼?”嵐子抬頭。
“她要我答應她,無論她發生什麼事,一定要好好照顧你。”
“凡妮真傻!為什麼要想不開?”嵐子難過的問。原來凡妮早就計劃好一切,但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不關你的事,也許她自己覺得留著汙穢的身體在世上,不僅自己受累,連你也受累…”杜羽蝶看著含淚受煎熬的嵐子,覺得這時的她真美,要是能夠,自己真想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
“你說什麼?”嵐子突然掐住杜羽蝶的肩,驚問。
杜羽蝶驚慌的看著她,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
“你剛剛說凡妮之所以想不開,是因為怕自己汙穢的身體拖累大家?”嵐子又問。
杜羽蝶兩顆裝了假睫的大眼滴溜溜的轉了一圈,“原來你是說這個。是呀!我想凡妮一定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她才會想不開!”她心裡鬆了一口氣,還以為嵐子發現了什麼呢。
“你怎麼知道凡妮的身體是汙穢的?誰告訴你的?”她掐著杜羽蝶肩頭的手指更加用力。
她記得她從沒將這事告訴任何人,羽蝶怎麼知道?難道是…白雲翔告訴羽蝶的,而羽蝶在不經意之中說溜嘴,不小心刺到凡妮的痛處,才讓凡妮有輕生的念頭?如果真是如此,她更加不能原諒白雲翔!
“我、我是聽凡妮說的…”杜羽蝶眼神閃爍不定,快速在腦中搜尋具有說服力的答案。
“聽凡妮說的?!”這怎麼可能?嵐子一臉狐疑。凡妮的個強又孤僻,羽蝶與她又不,這種事她絕不可能說給羽蝶聽的呀!
“嗯…是呀,就是那天你去找白雲翔一夜未歸,我去探望凡妮時,凡妮擔心你被白雲翔欺侮,責怪自己時說的…”杜羽蝶在暗處不時挑著右眉,生怕這齣戲在此時就被拆穿,功虧一簣。
“我去找白雲翔時說的?”嵐子故意忽略杜羽蝶臉上不尋常的神情變化、佯裝不知道。
憑著自己占卜時觀察人們內心變化的經驗,她察覺羽蝶在說謊,再說,她去求助白雲翔當辯護律師一事,別說凡妮不知道,就算知道,凡妮也絕不可能將自己被強暴一事告訴羽蝶,因為她太瞭解凡妮的個了。
那麼…羽蝶為什麼對她說謊?究竟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
“是啊,是啊!”杜羽蝶看著嵐子誠摯無疑的眼眸,以為自己再次成功的取得她的信任。
“原來如此,我錯怪你了,抱歉。”嵐子不動聲,心想這其中一定隱藏著極大的秘密,凡妮的死也許不如她想象中的簡單,羽蝶一定知道些什麼,或許是答應了凡妮的要求,絕對保密不讓她知道…
“沒關係!我們都是老朋友了,不用在乎這些。”杜羽蝶安般地用手摸了摸嵐子的臉龐;嵐子真美,就是這種靈秀深深引著她呀!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嵐子一樣,有著一股令人醺然醉的蠱惑氣質,讓她幾近瘋狂。
“我身體有些累,想休息了。”嵐子不願再繼續多想。
“好、好!你休息吧,不要胡思亂想,好好的睡上一覺喔!”杜羽蝶看著嵐子閉上眼睛後才悄然離去。
待杜羽蝶一轉身,嵐子半眯著眼,從細縫中看著杜羽蝶的背影,一股不祥的預直攀心頭。希望只是她想太多,失去凡妮已夠讓她心痛,她不希望再失去羽蝶這個朋友。
她不願多想,偏頭看向窗外驟然遽變的天,遠方的漆黑捲雲不知何時已經將臺北的天空吃下大半,一股令人不過氣的陰晦壓得她更加心煩。看這樣子,下午又會有一場雷電加的大雨…
模特兒專屬聚會場所的暗室中,隱藏著販賣人口的組織。
室內,一個女人背對十多個女人,坐在豪華木皮椅中,宛若群體之首領,以手指來回輕彈皮椅的手靠背,顯示心中極度不滿。
“一群沒用的飯桶!”為首的女人翻轉身來面向所有女人,以手震桌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