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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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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靜夜看到了眼前的傀儡,莊風不由想到了洪泰來父女的遭遇。不管眼前的老僧是善是惡,但是在製作傀儡這方面,倒是要比聶瑤那蛇蠍女人講究天理。莊風此時迴歸原來的世界雖然遙遙無期,但是已經有了一絲眉目,但是惦記在心放不下去的,還是洪葉、洪花、青艾、媚月等幾個紅顏知己。

老僧看莊風在那裡發愣,倒是以為莊風是為自己的神術所震撼,也不由地有些得意。他自然不會知道莊風的心中實際上在想些什麼。

老僧過了很久,看莊風的神轉移過來才說:“在使用影木之前,我還是指點一下你的修為吧。你的修為實在太弱了,而且,大概之前你也苦於無人指點吧。”老僧倒是很輕鬆地看出了莊風的癥結所在。

莊風點了點頭。

老僧面容一肅,說道:“對你而言,第一個難點便是對於女的失態。”莊風不由皺眉:“女?”老僧點頭道:“確實。你現在的年齡雖小,但是實際已經活了很多年了,卻很少得到藉,對於女十分戀。要知道,女乃懸於頭頂的刀子,藏於咽喉的毒藥,一朝不慎,隨時都可能讓你死於非命。”莊風不再言語,自知無法反駁老僧的話。在莊風的上一世,**便是深藏在他心中的一個渴望,這一生長時間為生存而奔忙,對於女的渴慕之心便有所擱淺。如今自己的修為漸長,心慢慢地便熾烈起來。之前與媚月、阿朱等人在一起的時候,莊風有好幾次都差點控制不住自己了。

老僧嘆息了一聲:“暢快一晚,便徹底解脫吧!”說完,老僧袍袖一拂,莊風便昏了過去。

當莊風緩緩醒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佈置堂皇的房間裡。透過窗子,能夠看到整個綠油油的山谷,明亮的月光灑在地上,竟然已經是夜晚了。莊風全身**,躺在上,莊風一看,自己的身邊竟然有一位少女。

莊風醒來,背對著莊風的少女緩緩轉過神來,竟然是洪葉。

“洪葉,你安然無恙啊!太好了!你妹妹洪花怎麼樣了?”莊風動地問。

“我們都很好,全賴公子掛念。現在,到了小女報恩的時候了。”洪葉嬌羞地說。

“報啥恩。我們都是朋友…”莊風的話還沒說完,卻發現洪葉已經扯下了自己單薄的衣衫。清幽的月光之下,優美的腿部曲線、雪白柔的肌膚,像是一幅誘人心魄的圖畫,令莊風失神。

“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然而,莊風還是沒有壓抑住自己,最後終於拋開了所有的一切,投身到一番夢境中去。…曲終人散,洪葉早已消失,但是莊風摸了摸身邊的被褥,還有她的溫度,可是卻沒有了她的身影。仔細想想,莊風確信洪葉不會出現在這裡。再回憶一下剛才洪葉的言語,也與以前不同,那麼,這是夢嗎?如果是夢,剛才的真實又來自哪裡?莊風在上靜坐了良久,還是想不明白。

微風大了一些,雕花的木窗被吹開了。一片殘葉隨風而入,落在了莊風的面前。

莊風嘆息了一聲,不知道自己和洪葉之間剛才發生的一切是現實還是夢幻。

推開門,莊風一個人披著星輝,在山谷中徒步而行。晴天的夜空特別的澄淨幽遠,從山谷那一邊吹來的夜風特別的涼怡人。那覺一如想透徹的心般的輕鬆自在、無拘無束。然而,莊風的心頭總是放不下洪葉,放不下猶在耳畔的洪葉的呻,以及洪葉看似歡喜的面容下那潛藏在心底之處的哀傷。莊風慨嘆了一聲,也許,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長的是磨難,短的是人生。

當莊風走累了,來到邊,剛要躺下的時候,突然又發現屋子裡多了一個人。不過,出現的人卻不是洪葉,而是阿朱。

“咦,阿朱!你忙完了?怎麼能找到這裡呢?”莊風問道。

“是啊!忙完了,所以來看看你。”說著,阿朱對著莊風一笑,墊著足尖,隨著憑空而來的樂聲款擺肢、手臂,優雅得一如臨風擺柳,姿態曼妙地舞了起來。

‮夜午‬中只有無聲的寂靜,窗外的星光也彷彿隨之暗淡了。阿朱的舞姿像是死水之上的微微漣漪,輕輕地蔓延,不一會便消失了。莊風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和話語,盤腿坐在上,靜靜地看著阿朱的舞動。不一會兒,阿朱攀在邊的扶手上熱舞起來,她唱起了美麗的歌聲,歌聲像是山谷中的泉水,清冽而越。

阿朱突然拉住了莊風的一條胳膊,動作變得十分和緩。她的表情也歸於肅穆,像一隻尊貴典雅的孔雀,在群鳥圍繞中昂首闊步。肢體擺動的韻律,驕傲而又自信滿滿。她悠閒地踱至莊風身前,展開美麗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勢是那麼樣的高雅,卻又那麼樣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著雲朵,徜徉在風中。

阿朱輕輕地躍到莊風的上,纖一扭,雪白紗裙像是雲朵般輕旋起來,阿朱已經輕輕巧巧地跳到了莊風的懷裡。

彷彿是為了向莊風炫耀自己的舞技一般,阿朱輕吻了一下莊風的臉頰,然後跳舞的節奏快了起來,配合她歌聲的節拍,肢體的舞動變大,像是乘著一陣狂風,凌雲漫步,在上巧妙地穿梭著,膝蓋、兩腿、雙肩、手臂、手腕、手指舞出一個又一個快速動作,就像頭婀娜多姿的孔雀,活靈活現。

莊風痴痴地看著阿朱在自己身前恣意飄舞。明顯已經醉態可掬的阿朱,好幾次都險些踩空失足,讓莊風的心口猛地一緊,卻又在她以絕妙的平衡、高度柔軟的身軀,把踏空動作融入舞姿,靈巧地踩到沿上。

在莊風遇到的所有的女孩子中,阿朱帶給莊風的**是最強烈的。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莊風不斷地告訴自己,自己所喜歡的阿朱不是**,而是一位仙子。莊風愛她冰綃似的雪白衣裙,包裹著豐盈香軀;愛她含著某種至美旋律的舞動,曲線;愛她明眸如星,長髮似雲;愛她婷步纖纖,每一步都像踩在盛開蓮花上…

莊風被眼前的絕世仙姿看傻了眼,心中模模糊糊浮現許多念頭,醉恍惚中,莊風彷彿看到,阿朱眼中含嗔帶怨的濛神韻,讓人有一種悠遠虛渺的錯覺,像是這仙女下一刻便要飛昇天上。莊風的心中充溢著依依不捨。

樂聲到了最終段的高亢處,陡然拔高八度,阿朱動人嬌軀急旋起來,像朵急旋中的白雲,越轉越快,讓人為之目炫。

為什麼阿朱的臉上閃著亮光?莊風仔細一看,她竟然淚了。

“請相信我,我是一個好人…”阿朱的舞姿戛然而止,她一頭扎進莊風的懷裡哭訴起來。

軟玉溫香在懷,嗅著芬芳的女體香,莊風之前被壓抑下去的慾火,猛地又給撥上來,莊風一把撕碎了阿朱白的舞裙。

阿朱突然掙脫,眼睛直勾勾地瞪著莊風,突然破涕為笑,兩條柔滑白的玉臂再次纏上頸項,帶著香氣的輕笑聲,在耳邊呢喃似地說:“我們來做吧。”莊風瞬間崩潰,陷入了徹夜的癲狂。

清晨,當莊風的心中充滿了情與力量,想要再次用力施為時,突然心口一痛,一把鋒利的匕首進了他的口!鮮血噴湧而出。而匕首的另一端,卻是握在青艾的手中。

“青艾,你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我會這樣?”莊風覺到自己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巨大的疼痛正在奪走他最後一絲生命。

“在你的心中,我們女人永遠只是個玩物。難道我們永遠都不可能解脫女人的命運?”說完這句話,青艾猛地拔下了匕首,接著向自己的去,眼睛中是無邊的幽怨。

莊風和青艾兩個人同時倒在了地上,莊風全身無力,漸漸地失去了知覺。在他閉上眼睛的最後一刻,他看到了媚月、洪花、清詩等許許多多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