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老頭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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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東還不罷休,扯著漢子的頭髮把他臉出來,連續不停地扇起了耳光,扇了好幾十下,把自己的手都扇腫了才停了手。
他眼見著這就是個普通的鄉村小混混,生得惡形惡相,獐頭鼠目,但就這樣一隻老鼠、一塊渣子、一坨屎,就差點毀了他最珍貴最心愛的人兒。
阿東恨極了,見不遠處有一塊比香瓜大一些的石頭,就揀過來,他雙目赤紅,掄起胳膊,對準這男人的腦袋就要給他開了瓢。
就在這時,聽得身後女孩兒一聲驚叫“叔叔”阿東瞬間清醒過來,他有些衝動了,打死個垃圾人不算什麼。
但有可能牽連到女孩兒,就會惹來麻煩,而且這樣血腥的場面還是不要讓小女孩兒看見才好。
阿東定了定神,著氣平息了半分鐘。待回覆心神,他把那男人扔在地上,先用魂刺暈了他,再轉身來到曉薇身邊。曉薇扶著苞米稈(音該)子站了起來。
阿東蹲在地上,默默地幫她整理衣物,取出衛生紙來擦拭女孩兒腿上沾著的泥土。半晌,阿東站起了身,曉薇望著阿東,阿東張開雙臂把她摟到懷裡。女孩兒叫了句“叔叔”就“哇”地一聲哭了出來,萬般委屈終於有了發洩處。阿東也著淚,嘴裡不停地說著“對不起曉薇,對不起!是叔叔不好,叔叔來晚了,是叔叔的錯…”兩人半天才緩過神來,阿東扶曉薇出了苞米地。外面的畜生仍躺在地上,老漢早已站了起來。
就呆在一旁靜立著。阿東紅著眼睛,上前一步雙手握住了老漢的手“大叔,今天多謝你了。我袁震東是知恩圖報之人,今天的事兒。
值得我用全部身家財產來謝您!”老頭出手來擺了擺“嗨!言重了。也沒幫上什麼忙,小丫頭沒事兒就好。”頓了一下,老頭瞅了瞅在一旁一動不動的男人又接著說:“這畜生你們最好報了官吧,讓他蹲笆籬子,省得他再害人。沒事兒我先走了啊!”老頭說完轉身就沿路往前走。阿東在身後大聲說:“大叔,你放心,他害不了別人了。改天我再去你家登門道謝。”老頭適才去查看過,那畜生只是暈過去了,所以並沒把阿東的話太當回事兒,也不回頭,只擺了擺手意思是不用登門答謝,就慢慢走遠了。
這老人家看樣子是個有脾氣的,如果不是他的出現,曉薇就算沒被糟蹋,也必將進一步受辱。阿東心裡萬分謝他,想著一定要狠狠地回報一下。
即使付出千金萬金也是這老先生理所應得的。阿東轉身來到那畜生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那畜生醒轉過來,一摸臉上,疼得一哆嗦。再一抬頭。
就看見了阿東,連忙一骨碌爬起來轉身跑掉了。
“叔叔,他…”曉薇有些疑惑,按她的理念,該把這人抓起來才對。
“不用管他,他活不長的。”阿東取出暖瓶,裡面裝著一瓶涼開水。
他拿巾蘸水細細地將曉薇臉上、胳膊上、腿上都擦乾淨了。又見曉薇的裙角被扯破了,就從空間裡掏出個袋子來,裡面是一條裙子。這是此前他在南方街邊偶然看到的,想著曉薇穿著一定很好看,就買了下來。阿東將裙子遞了過去,曉薇接過了拿在手裡。
“把衣服換上吧。”阿東說著就要轉身。
“叔叔你不用轉過去的,我…我又不怕你看。”說完,曉薇就在阿東面前默默地脫下了裙子。阿東發現曉薇內褲上也沾了泥土,忙又取出一條小內褲來遞給她。
曉薇仍毫不猶豫地脫下了內褲,接過新內褲穿在身上,又將新裙子套上了。女孩兒換完後把換下來的衣服也放到了袋子裡,才直起身注視著阿東,臉上略有羞意。
阿東上前一步問“怎麼樣,還合適嗎?”
“合適的,我穿著都正正好好。”
“合適就好,我們回家吧!”阿東於是領著曉薇往村子方向走,一路上小心安。到了村子附近,阿東又抱著曉薇聊了好一會兒,見她心緒回覆得差不多了,才送她回了家。
阿東仍不放心,傍晚時又把她叫到倉房裡,給她拿了些水果,又陪著說了半天話兒哄她開心。見曉薇沒什麼異樣,才安下心來。***到了晚上八點多,阿東去找了那畜生。
他早就附了神念在其人身上,順利地找到了他的住所。阿東先趁他出門時把他暈了,再拖到村外的樹林帶裡。
在林子裡,阿東拿繩子捆住他雙手雙腳,再用膠帶粘住他的嘴,又去一農戶家牽了匹馬出來,把男人系在馬後面拖著走。
這男人醒了過來,覺身上劇痛,發覺自己正在泥路荒草間被拽著走,想要慘叫卻發不出聲音來。阿東讓馬停下,彎看著他的眼睛一言不發。
那男人認出了阿東,看見阿東冰冷的眼神心生恐懼想要求饒,卻只能發出“唔”的聲音來。男人於是用眼神示意,還出了大顆的淚水,看上去就跟小狗兒一樣楚楚可憐。阿東不再理會他,把他一直拖到一個泡子邊,把男人扔進泡子裡讓他喝飽了水之後再撈出來。
看他嘔吐完之後,再扔泡子裡去喝水。反覆幾次之後,男人已經癱軟如泥。見男人快要人事不省了,阿東拿手臂細的樹敲斷了他的四肢,男人只發出幾聲低微的慘叫後就不動了。
阿東最後把男人丟到泡子裡,又用魂刺將他的大腦攪成了漿糊,就牽馬回村去了。把馬送回了村民家裡,第二天阿東又來了這村子。
男人的屍身被發現後,警察前來調查。阿東做的案子,除了一匹馬目睹全程外沒有目擊證人,也沒有任何指紋留下。警察又在村裡一番查訪線索,卻發現這被害人在村裡素有惡名。
阿東隱在一旁跟著警方一起了解情況,這畜生原是家裡的老疙瘩(最小的子女),是村裡有名的二子,三十多了仍在打光,和父母同住,他父母在村裡名聲也不佳。
雖然沒什麼大惡,但也不是良善之輩。阿東仍未解恨,於是三後用魂刺送這對教子不嚴的父母歸了西,這一家三口幾內全部暴斃,村裡人提起都有些唏噓,但很快就有人說這是報應。
於是有人將這二子平裡偷雞摸狗、欺男霸女等諸般惡行都歷數了一遍,旁邊人紛紛附和並補充。阿東誅連其父母純粹是為了洩憤,他不是正義使者,也不是法官。
他不需要嚴謹判斷誰該死誰不該死,敢傷害曉薇的人就一定是該死的。警方後又加派人手查案,阿東卻不再理會。
他將自己的車從縣裡開了過來,每天親自車接車送,他再也不敢讓曉薇獨自一人在野外行走了。又過了幾,阿東去了那老漢家裡。
這老漢的村子離曉薇家的不遠,兩村和鎮子夾成了一個銳角。老漢很是驚訝地問怎麼找到他家的,阿東笑而不語。
進屋內後,阿東發現室內整潔乾淨,兩隻古舊的大櫃子上擺著一摞書,旁邊還有香案供著牌位。
兩人坐在炕上聊了會兒,阿東發現這老頭兒竟然談吐不俗,天文地理,帝王將相都能說上三分五分的。於是二人漸漸投緣。
這家的老婆子看上去慈祥又熱情,午間時殺了只雞,炒了幾盤菜款待來客。阿東也不推拒,脫鞋上炕,大大方方地伸筷子就吃,還連連誇大嬸手藝好。
老漢拿出錫壺和兩隻酒盅兒,阿東於是陪老漢喝了起來,幾盅酒喝下肚,兩人臉上都有些泛紅。
這酒是村裡自釀的苞米酒,度數很高。老漢有些微醉,看阿東也順眼,就說了很多。老頭姓韓,年紀看上去有些老邁,但實際上才剛過六十。
而且他還是這周邊村裡的有名氣的文化人兒,甚至在鎮上、縣上都叫得上名號。老頭能掐會算,周邊村子但有紅白喜事兒,需要定姻緣批八字,搬家動土挑時辰,選陽宅,定陰宅啥的都要請他出馬。有時還有人驅車好幾十裡特地來找他算一卦。
老頭聊起五行八卦、周易四柱、奇門循甲、紫微斗數那叫一個滔滔不絕。老頭喝多了就開始吹起了牛,說自己早年間還結識過國字號的人物,還前幾天他早算出了自己會遇上事兒,什麼時辰什麼地點,什麼少女中男,幹命坤造,說得活靈活現的。
阿東也不戳破他的牛皮,只微笑著表示欽佩,還端起酒盅敬起了酒。老頭還沒聊完,說起了相面之術。
聊什麼柳莊相術、麻衣神相,說看阿東這面相有些不似當世之人,說得阿東心裡一驚。老頭又聊起了推背圖,說那袁天罡本來是複姓軒轅的…阿東收起了輕視之心,恭恭敬敬地舉起了杯向老人家敬酒。
阿東隨後又向老人表示了謝,他自稱是在城裡開大公司的,有能力接他一家到大城市去居住。
大城市生活條件好,醫療條件更不錯…老漢擺擺手表示不興趣,說自己生活在這裡大半輩子了,過很好的,不想換地方。
阿東再要提議,老頭竟有些生氣了,說自己過得好好的不用他阿東來心,謝也謝過了,以後謝的話休要再提!
老頭最後又以長輩口氣教訓了阿東幾句“我看你和那女娃兒不似親屬。我也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但男人做事要有始有終,最忌始亂終棄!莫要學那吳籤,早晚沒有好下場!”阿東受了訓斥絲毫不敢還嘴,低頭訕訕地表示一定牢記,也不敢再說其它謝的話,空間裡的十萬元也沒敢拿出來,又吃了會兒菜,老頭開口說道“我聽說王家窩棚連著死了三個人,是老爹老孃加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