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用著土灶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曉薇開始集中神，卻一時不出來，又看了阿東那裡一眼，心想還好叔叔沒有著急。又覺著叔叔真好，從來都是很從容的，什麼事兒都順著自己，記得自己之前跟爸爸去田裡，自己要去，爸爸就急吼吼地催著，自己一不小心都到腳上了。

這麼想著一走神，畢竟只是田地，腳下鬆軟，一下沒站穩身體後仰就差點沒跌倒。（所以是差點兒跌倒了，還是差點兒沒跌倒？）曉薇“哎呦”一聲，迅速伸手握住一顆玉米稈的部，才穩住身形。阿東在車邊忙問“怎麼了曉薇？”一邊說著，一邊慢悠悠地要轉過身來。

“叔叔你別轉過來，我沒完呢！”女孩兒差點急紅了臉。

“好好，我不轉。你彆著急，慢點兒。”女孩兒這次又集中神，終於開始了出來，一條水柱用力地擊打在田地裡，一隻蟋蟀慌忙逃竄。水柱乾淨清澈，阿東真的好想湊上去飲一口。阿東分魂向下飄去，只見女孩兒‮腿雙‬間乾乾淨淨的，一都沒有，那裡只是一條細縫。

阿東小時候常愛去田野裡探險，有時走到田野深處，就會看到大自然營造出的小小仙境，那往往是一小片水坑。

因少有人蹤，坑裡的水清澈無比，坑邊芳草萋悽，坑底似有淤泥，但都靜靜地沉在底部，一點兒也不會汙染水面。坑邊的草長得也和別處不一樣，特別的翠綠，特別的舒展。

就像棵棵都是名貴的蘭草一樣不亢不卑，遺世獨立，就連坑邊的昆蟲都與別處不同，顯得很乾淨的樣子。整個畫面真是美極了！

阿東當時只是鄉野孩子，不知道什麼是美學，但那畫面卻深深印在他的腦海裡。多年以後他在紅塵裡翻滾，把自己也得渾渾噩噩，靈魂早被玷汙得骯髒無比，往往在夜裡最空虛時腦海間浮現的就是這樣一幅畫。多少個夜裡，靠著對這張畫的細描繪。

他才能睡得著。可當時的阿東卻完全沒有珍惜，小孩子心，見到水坑，那是一定要踩上一腳的。

於是淤泥翻滾，蟲飛了，草歪了，美景不在。當看到曉薇私處時，阿東心裡浮現出的就是這樣的一副畫面。

“仙境無人蹤，凡心向北境。”少女完美的私處就像那一處小小仙境一樣。

透著令人心醉的美。多年以後，當女孩兒長大變成女人，被人壓在身下將那汙穢的陽物搗入純潔縫中時，那這樣的美也許就將不復存在了吧，就像阿東踩進水坑的那一腳。

就在這樣慨時，曉薇變緩了，那隻蟋蟀又從土裡鑽了出來，曉薇淘氣地移動柱對準了它，這小昆蟲又被嚇得手忙腳亂地鑽到了土裡。

女孩兒許是有些無聊，見貼近地面長著不少細的小草，就揪了一拿在手裡觀察著。又過了一會兒曉薇終於快完了，斷斷續續的。

到後來在體力學規律的作用下，開始沿著會陰處往後，潤溼了那小小的一朵‮花菊‬。女孩兒趕緊一抖，把抖落了，又蹲著不動，‮花菊‬微微收縮著，似是要將體內最後幾滴擠乾淨。

就在這時有一隻花腳蚊子飄了過來，落在女孩兒的股蛋上，六隻長長短短的蚊足齊動，探針調整好角度，就要向女孩兒的肌膚上狠狠紮下去。

阿東哪容它得逞，運起魂力一吹，蚊子受了驚嚇就飛走了，但很快又飛來第二隻、第三隻…那第一隻見自己沒受傷，捨不得放棄美味。

就也飛了回來換個地方接著叮。阿東有些佩服它的執著，就用魂力一下扭斷了它的脖子。這蚊子落在地上，細長大腿顫動幾下，很快就不動了。

阿東忙得不亦樂乎，曉薇看似終於完了，就站起身來。阿東向上飄，瞧見女孩兒棉質內褲的底部有一片黃黃的漬。鄉村裡衛生紙還沒有普及使用，這樣的情況是不可避免的。

這一件內褲看樣子已經有些髒了，女孩兒晚上估計會換洗。曉薇伸手扒開玉米葉子開始往回走，阿東也魂歸本體。待曉薇出了玉米地，阿東轉過頭問微笑著問:“完了？”

“嗯！”女孩兒臉上略有些羞，輕聲回答，又去推車子。阿東眼望玉米地裡，那裡有一塊地面顏比別處深，沒有水跡，想是全都滲到了土裡了。

“叔叔你在看什麼？”曉薇順著阿東的視線望去，又不好意思地催促“叔叔我們快走吧！”

“啊，我在想，那塊兒地的玉米將來會不會長得更高，長出的玉米會不會更甜，我要不要記住這個位置，秋天時提前把它掰下來。”阿東認真地說。

“啊？怎麼會？這裡有什麼不一樣嗎？”曉薇不明所以，緊接著就伸手拍阿東的胳膊“啊叔叔你壞死了！

才不給你吃，不許你吃這裡的！”女孩兒領悟了阿東話裡的意思，想著自己的當肥料培育出來的玉米進了阿東的口。

那不相見於阿東喝了自己的？就有些氣惱阿東羞自己，快騎兩步不理他。阿東早跟女孩兒很悉了，開得起玩笑。

就嘻皮笑臉地追上去“曉薇，你說是煮苞米？還是炒苞米花？要不還是做成苞米糊糊吧…”

“哼！不理你！”第二天，阿東送女孩兒到學校，本體坐在教室窗外的牆上隱身曬太陽發呆，同時分出一縷魂念去了廁所那裡。

這是一座老式廁所，整體用紅磚修建成，尖頂上鋪著瓦片兒，看去很漂亮，是獨立修在校園一角的。

廁所分兩間各為男女，門口各修了兩面拐牆作為遮擋，門是開著的並沒有安裝木門。阿東飄進門裡，見裡面用木板鋪著八九個便槽，人雙腳站在木板上蹲在便槽上方即可方便。

他想著一下了課，男生女生都衝了進來，女廁間蹲上一排八九個小女孩兒，前面空地上還要站著幾個排隊的，那場面一定很壯觀。

女廁間比男廁間要乾淨許多，許是女孩兒比男孩兒愛乾淨，上廁所都很小心的緣故。男女廁間是一道很高的牆，但是並沒有封得嚴實，要是有梯子的話。

甚至可以從男廁翻到牆頂看到女廁這邊，但沒聽說有誰這麼幹過，那時人還是滿樸實的，而且冒的風險也大的。

倒是廁所後方的紅磚牆上開著氣窗，如果有人從後面扒在牆上順著氣窗往裡看，倒到是能看到一些光景的，還不太容易被發現。

但也很不容易，因為廁所後面就是天便池，學生們的大小便全會到便池裡，那便池裡糞便加上雨水積了大半下子（大半池子），看樣子只有積滿了才有專門的工人來清理。夏時這裡奇臭無比。阿東飄到廁所後面的牆上觀察，如果為廁所做一個工程投影圖的話。

那俯視圖落在地面上就是個矩形，便池也是個緊貼著廁所的矩形。來人須得站在便池邊上，用手扒著磚牆，把身體往裡探，才能看到女廁的裡面。

但其實角度不好，看不到什麼，而且一不小心掉下去可就慘了。便池後面就是學校的外牆，不算特別高，要是有人翻牆進來，因為有廁所遮擋，輕易不會被人發現。阿東在此等了一上午，沒見有人來，中午也沒人來。

到了下午，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黃翻牆進了校園，只見他迅速觀望一番，就站在便池側旁靠女廁這邊，練地用手扒著磚牆要往裡看。

阿東本體過來顯出身形，扯著該人的脖子就拎了起來，那人一驚要叫，又趕忙閉住了嘴，眼神驚恐地回望阿東，此時正值下課，廁所內女孩子嘰嘰喳喳地議論個不停。

黃一旦叫出聲，一定會被上廁所的女生髮覺，一旦引了人來，黃就要蹲局子裡去。阿東也沒作聲，一直等到上課鈴響，才把黃放下，也不開口，就伸腳向黃間踹去。

“哎，你幹什麼，怎麼打人？”阿東也不說話，就拿腳踢他，也不敢太用力，怕太用力一腳就踢死了。捱了幾下，這混子捂著老實了“哥！別打了，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

“再幹這種事兒，就把你扔進糞坑裡讓你看個夠！然後再送到局子裡去。”阿東陰惻惻又惡狠狠地怒斥。這混子看著下面稀晃晃的冒著綠泡的糞坑裡面的蛆蟲若隱若現，嚇得一哆嗦，差點掉下去，阿東忙把他提了一下，扔在一旁。

“哥，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保證不來這兒了！”混子苦著臉聲淚俱下地哀求。

“滾吧！”阿東輕飄飄地說。

“謝謝哥。那哥我走了，我再也不敢了。”黃說著就翻了牆一溜煙地跑了。後面幾天，阿東仍把魂念放在這裡，見黃沒敢再來才放了心。其間阿東也忍不住在下課時飄進女廁所看。

沒什麼好看的，漂亮的不多，大小便都有，遠遠沒有想象中的美，阿東很快就退了出來，黃確實不敢再來了，這一次就把他嚇破膽了。一想到父母親朋得知自己是偷看女廁所被抓起來的。

就覺得世界再大，也無自己容身之地了，在這樣一個落後的村莊，普遍貧窮的生活現狀下，曉薇包括曉薇家庭的生活其實很艱辛。

主食幾乎都是苞米，想吃乾的就是苞米餅子，想吃稀的就是苞米麵糊糊或者大碴子粥，菜蔬翻來覆去就那幾樣，還要打細算著吃。

就是這樣的吃食也絲毫不敢費，孩子飯碗裡沒吃乾淨往往要被訓斥。每頓做的菜都不太多，家長就要求孩子“多吃飯，少吃菜”據曉薇說，只有過年過節或者家裡來客人時，才會吃一兩頓麵食。曉薇和她的家人以及同鄉們住著土房，睡著土炕，用著土灶，衛生條件堪憂。

夏天時天氣溼熱，各種蟲蟻就在人的居住環境裡繁衍求生。村裡人從沒有聽過還有冰箱這種東西，夏天裡有時剩飯剩菜都有些變味兒了還不捨得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