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一頭鑽到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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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我曾經以為的救贖,如今看來也不過是自欺欺人。和小雪一起度過的最後這七年,就是最好的明證。如果女兒晶晶沒有出生,也許我早就背棄誓言了,誰知道呢?我彷彿聽見某個聲音在腦中怒吼:…你放!
你只是再一次自暴自棄!你本沒資格侮辱我對小雪的愛!對啊,我是沒有資格,難道你有?當小雪在我眼前死去的一剎那,你這個廢渣敗類死賤人就已經不知道閃去哪裡了,而那一刻,正是我這面終極的心之面具誕生的偉大時刻。
從今往後,我可以保證,躲藏在面具背後的那個無用之物,將會得到絕對的守護,而你,再也不會受傷,也再不需要害怕受傷。因為“你”已經死去。
而我,這面擁有絕對防禦的心之面具,將一直守護著那具不斷腐爛的屍體。直至“它”完全化為白骨的瞬間。那一個“我們”約定一起消逝的瞬間。
所以,不要再和我說什麼資格了,好嗎?那種東西,我本就不需要。***“爸爸,媽媽呢?”
“媽媽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了…放心,她會一直等著我們。”***“最後想請問一下,你覺得你太太為什麼要…這樣做呢?”警方的偵詢已臨近尾聲,一切只是循例調查。眾所周知,他們甚至對明顯的兇殺案都可以隨便地歸入自殺,以求早早結案,更何況這是一起百分百的自殺,但這個問題畢竟刺痛了我。
提問的人是一個年輕的警察,看得出是個新人。他旁邊的老油條一臉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彷彿在說,這種會刺當事人的狗血問題本不需要問,自殺理由什麼的,分明是個人就能看得出。
“我不知道,你覺得呢?”我挑釁地回望著年輕警察,甚至有衝動想在他臉上照轟一拳。
“僅僅因為丈夫出軌就要自殺,這種可能不能說沒有,但你剛才說過,這並不是你第一次出軌,她也不是第一次發現你出軌。最重要的是,面對入侵的第三者,正常人不是應該為了守護自己的家庭而先將對方殺掉嗎?”
“什麼?這哪裡正常了?”
“我的意思是,相比能夠直接洩憤的方式…殺掉第三者,這種更為合理的選項,她為什麼偏偏要選擇自殺來成全對方?這一點令我很在意。
更加奇怪的是,你竟然說除了最後的自殺場面,什麼都不記得。換言之,關於死者自殺之前的種種情況,我們只有程素素小姐單方面的證言。
我認為這些都是很明顯的疑點,當然,或者你會說,既然已經判定為自殺,無論真正動機為何,都是你們的個人隱私,警方無權過問,但是一件案有這麼多疑點,實在很難讓我就此結案。”年輕的警察彷彿在閱讀推理小說般,完全無視我和老油條憤怒的目光,滔滔不絕地發表他自以為是的高見。
“沒有演變成殺人案令你很失望是不是?還是說,你覺得這一切都是我和素素的偽裝,實際上是我們兩個殺了小雪?警察先生,請你不要太過分!有證據的話就拿出來,少在那裡含血噴人!”
“不,所有表面證據都足以證明這是一起絕對的自殺案,這一點沒有疑問,我只是對動機有所保留。就算再傷心絕望,一般人都不會第一時間想到死,即使真的有這個想法,也很少會立即付諸行動,更何況,你們還有一個七歲的寶貝女兒。我怎麼都想不通。”
“我也想不通啊,那有什麼辦法?你以為我願意啊?”我徹底憤怒了,老油條似乎已經忍了很久,他一把扯起那個年輕人,隨便向我應付了幾句:“好了好了,他不過就是多嘴問問嘛,不知道就算了,那麼,我們先回吧。”老油條拉著年輕警察,向大門走去。
“等等,王先生,如果以後有想到什麼的話,請聯繫我…”那個討厭鬼執意留下了一張名片。我瞄了一眼,發現這傢伙的姓非常詭異。明藍的卡片正中赫然印著兩個靠得很近的字“第五”後面隔開一點距離,冷冷地擺著另一個字“圓”我煩燥地清理著那兩個瘟神用過的菸灰碟,順手將卡片扔入垃圾桶。***將小雪的身後事處理好,已經是半個月之後。後續還要找房子,搬家,幫晶晶找新學校。
雖然我本身不在乎別人的目光,但為了將這次事件對女兒的影響減至最低,這些都是必要的措施。
事實上,自從那天開始,我已經讓晶晶一直休學至今。老丈人夫婦對我的態度很惡劣,甚至要求將晶晶給他們撫養。
一直以來,我都對他們儘可能遷讓,發生小雪的事以後,我更加在他們面前抬不起頭,但唯有這一條,我是絕對、絕對不會讓步。
“她是姓葉的!”那天,老丈人第一次對我怒吼。
“無論她姓什麼,她都是我的女兒!
要想從我這裡搶走她,除非你殺了我!”由於我的態度異常堅決,加上我同意每個星期將晶晶給他們照顧一,他們終於放棄了無謂的爭吵。又過了半個月,我在對岸的新城區順利買了一層帶裝潢的新樓,也在附近找到新學校接收晶晶。
不過理所當然要支付高昂的借讀費。舊宅我一直在低價放盤,但因為是兇屋,無人問津。加上處理小雪身後事的花費,一來二去,我的積蓄花掉了將近三成。
考慮到公司的業績近來也不太景氣,我索狠心將它轉讓出去。就連新入手的豪車也被我換成了低排量低價位的車型。
餘下的錢,一半用來投資低風險債券,另一半用來存定期。我計算過,光是定期的利息就足夠應付我和晶晶的生活費,當然,前提是不能和以前一樣奢侈。於是,我在四十歲的年紀再度成為一名宅男。
除了讀書和偶而的寫作,我打算將一半的力用來教育女兒。應該說,用“教育”這個詞可能不太準,因為我並沒有將自己擺在高高在上的位置。我從來不去要求她做什麼,要怎樣做,我只是給出選擇,然後陪她一起嘗試,一起討論得失。
我希望她可以形成真正屬於自己的價值觀,人生觀,世界觀,完完全全不同於我的那種,此外,雖然不甘心,但那個叫第五圓的警察說的話,我無法完全置諸不理。足足相隔了一個月,我再度約素素見面。
***那是週下午三點,在某間沒什麼人的店裡默默喝完一杯咖啡,我向素素提議到江邊的堤岸走走。
時節是初夏,外面天空一片明豔的藍,陽光灑滿一地,非常耀眼。我帶上墨鏡,素素打開太陽傘。我和她走在傘下,漸漸行近江岸。江面波光片片,幾艘內河船悠哉遊哉地緩緩行駛著,發出遙遠的馬達聲。
這一切仿如一個極度不真實的夢境。素素一直保持沉默,我也不願意兜圈,於是向她表明來意。她出一瞬間的錯愕。
“一個月了,為了讓你好好收拾心情處理雜事,我等了你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以來,我不斷地幻想我們再度見面的情景,無數次想像你第一句話到底會和我說什麼,但我真是敗給你了,我從來沒有想過,你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來見我,卻只是想問我這樣的事情…”我覺到,眼前的女人已經接近暴走狀態。
“對不起,因為我真的不記得了,每次一想起那個場面就頭痛。”
“我氣的不是這個!”素素的表情非常憤怒,也極度傷心,握傘的手不斷用力收緊,看上去十分嚇人。
我不是不明白她在惱什麼,我只是仍然停留在小雪倒下的瞬間,一直沒有真正地走出來,雖然世人大概不會同意,但此時此刻,我真心覺得她是完全無辜的。不對,她本來就是無辜的。要怪的話,就都怪我吧。反正,我早就沒有什麼廉恥可言了。
我取下墨鏡,面無表情地向素素張開雙手,等待她的選擇。她痴痴地看著我,兩行淚線從眼角斜斜劃下。我多麼妒忌她能夠如此輕易地下眼淚。
彷彿一息間跨越過漫長的時光,曾經獨自面對的所有孤寂,都在此間化為飛灰,沒入永恆的過去。她縱身撲入我的懷裡。反轉的太陽傘,此刻,盈盈飄落在她的腳下。
“我恨死你了!”
“嗯。”
“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素素像個撒嬌的小女孩一樣,在我的心口上又捶又捏,淚水將我的前襟溼了一大片。等她終於消停下來,我才捧起她的臉,輕輕吻幹她臉上的殘淚。
“傻妹,妝都溶掉了哦。”
“討厭,還不是你…嗚!”我吻住了她的,隨即,深度開啟了舌與的纏綿匯模式。隔著柔滑如絲的裙裳,我的大手在她的背間暴地上下游動。此情此景,看在路人眼中,想必十分情。
“嗯…等、等一下!”我依言停下動作,中指正好不偏不倚地緊貼著素素的縫,指尖也已迫近股間魚吻,雖非貼廝磨,但也能受到她陰內散發出的陣陣溫熱。
“光天化的,好沒羞恥。”素素紅著臉撥開我的怪手,白了我一眼,然後輕咬銀牙整理儀容,舉手投足間,帶著種不自覺的挑逗。
我到早已堅硬的下身在襠裡跳了跳,便搔了搔頭,厚著臉皮說:“足足忍了一個月嘛,一不小心,火就點著了。”
“你去找個沒人看見的地方,我…我就依你吧。”於是,我帶她回到新居。
***“你女兒呢?”
“回外家去了。”我關上房門,將素素抱到大上,起長裙分開她的腿雙,一頭鑽到她下,然後,深呼。一股如蘭素香深入肺腑,令我不自地情慾高熾。我將素素翻轉身去,從後暴地剝下那條絲滑內褲,握成一團貼鼻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