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在微型婚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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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那嬌怯的被我蠻橫的身擠壓得四處躲閃,甚為有趣。就是這樣,我將深深入那新闢花徑之中,以一種不太有效的方式控制身,在她體內左擠右壓。
而雙手則貪婪地撫愛著懷內的柔媚體。僅僅是這樣,天亮之前,我竟然在雙雙體內第二次。雙雙咬抱怨:“你就不能在外面?”我萬分抱歉:“你裡面太太滑,每次將未、將拔未拔之間我都得不知人間何世,又如何控制得住?”雙雙狠狠打我一記:“你總有理由!還說得好像我不對一樣!”
“哪裡哪裡,是我不對,是我經驗太淺,不過只要再試幾次我一定可以控制得住!”我厚顏無恥地說。
“你想得美!死開!”雙雙推開我,想要起,但下身的腫痛卻令她一下子又倒在我懷裡。
“雙兒乖,相公疼你。”我抱緊她麻地說。
“人家那裡好痛!都是你!”雙雙一面雪雪呼痛,一面不停氣。
我沿著她的脊骨一路輕撫下去,在兩團柔軟的雪股上愛撫不止:“是相公不對,雙兒別生氣,來,相公給你呵呵。”雙雙一臉嬌媚,息著說:“你別再摸來摸去我就謝天謝地了。”我於是停止手上的動作,只是靜靜地抱住她軟滑的身體,輕柔說:“雙兒,原來相公真的很愛你,卻傻得連自己都沒有察覺。雙兒,你原諒我好嗎?”雙雙的臉緊貼著我的心口,似乎這樣可以讓她確認我有沒有說謊。她良久不作聲,只是默默地聽我的心跳。我只好繼續剖白自己:“雙兒,遇見你的時候,我的確正愛著青青。
但那個女人早已令我死心了,雙兒,我現在只愛你,其實我早就愛上你了,我真傻!”明明曾經練習過無數麻話,但不知為何,如今對著雙雙說這些話還是令我心跳加速,面紅耳熱,而雙雙卻語氣深寒地回答:“原來你真的愛上我了。
很好,我終於可以坦白了,我其實一點都不愛你,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這一刻,是的,我只是耍你!由始至終都是!
今晚雖然有點失算,不過從今以後,我再也不需要對著你這個賤人了,你現在立刻放開我,不然我就大叫強姦。”我傻傻地看著她赤著身軀從我的衣物中挑出一件t…shirt和一條長褲。
然後對著手中那條半乾的內褲猶豫了一陣,終於將它們一一穿上。她又步入洗手間將自己的溼衣物擰乾入一個膠袋之中,然後收拾好其餘物件,開門走人。這期間,她連一眼都沒有看過我。最開始的時候,我並不覺得怎樣悲傷,甚至可以說毫無知覺,就好像看著一部電影,一部無聊的電影。
這電影沒有音樂,沒有任何聲音,本就是一部默劇,但忽然之間,音樂漸漸由遠而近,是一首令人心中滴血的悽婉樂章。
而且樂聲越來越大,很快將我的聽覺完全摧毀。我呆若木雞地獨對空的房間,一陣沉重的虛無寂寞洶湧而來,將我的心整個擊碎。一波又一波的虛無來回衝擊,直至將我的心徹底擊成粉碎。我看著這一切,毫無反應,也本無從反應。
我唯一意識到的事,就是自己已經玩完。沒有任何迴旋轉彎的餘地,沒有任何緩衝,我只覺得自己已經真真切切地成為一具空殼。
我默默注視著那如同繁星般的心之碎屑隨風飛揚,轉眼消逝。太神奇了,我甚至都來不及說一聲再見,其實雙雙這一刀不見得是傷我最深的,只是我早已佈滿裂痕的心再也無法承受這一下重擊罷了。
***雙雙:離開那個房間的時候,每走一步都覺得很痛。下身的痛我勉強還忍得住,但心口的痛卻令我幾乎暈倒。
因為這痛楚突如其來,毫無徵兆,我本無從防禦,這一擊的反震竟然會令我受傷,實在始料不及,但我依然很開心。這次的計劃比想象中困難,付出的代價也著實不小。
但最終總算完滿達成既定目標,這一點無法不令我開心。只是,這一切忽然讓我覺得很蠢。從一開始,我就不應該進行這麼一個愚蠢的計劃。
我現在完全不明白當初為什麼會這麼無聊。付出那麼多,我究竟又得到了什麼?真是可笑到筋,無聊到反胃。
難道那時候,我並不只是單純的無聊?難道那時候,我並不只是單純的不服氣?難道,我並不是由始至終一點也不愛他?
如果不是這樣,為什麼我會因為他可笑的拒絕而勞神的策劃、費力地執行這樣一個既愚蠢又無聊的計劃?我不明白,不過,這都已經沒有關係了,反正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事隔多年之後,回想起過往的那些人和事,再痛也不會切膚。
只是當時的創傷令自己成為了今的自己這一點,卻令我相當唏噓。雙雙回到學校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因為她辭了職。沒多久我也離開了那間公司,然後開始不斷,在多間不同公司的不同職位上不斷。
沒有一次能夠做滿一年,更神奇的是,沒有一次能撐過六月。似乎每當夏季來臨的時候,我就會奇怪地失業,彷彿傳說中的某種詛咒。
我甚至覺得,自己的人生實際上已經在那一年夏天徹底終結。餘下的子,只是一具行屍走的機械錶演,不斷重複失敗的無聊表演罷了。
對所有這一切,我早就處之泰然。我一再提醒自己,當你已經不可以再擁有的時候,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讓自己不要忘記。接近三十歲了,某開始,忽然發現耳邊充斥了某種沒完沒了的噪音。結婚,相親,諸如此類。
坦白說,我對婚姻一點概念都沒有,因為,我從來沒有想象過,自己有朝一也會結婚。即使在依然憧憬著某個女孩子的時候,也從未想象過。結婚對我來說,是一件極度麻煩的事,必需要有無比的勇氣才能考慮。
而這種勇氣只有兩種東西可以提供。一種是巨量的金錢。另一種是水融的愛情。偏偏,二者都與我絕緣。
所以這種噪音對於我如同死水般的生活來說,只是一種毫無必要的打擾。面對這種無聊的打擾,我從未想過屈服,因為我很清楚,一旦屈服,這種群眾噪音最終將會化成一個無比討厭而又無比真實的怨婦豬婆。
我不希望連睡覺的時候都要忍受有一頭母豬躺在身邊的那種恐怖不安,況且,我也本不相信名為“相親”的人市場。
因為很明顯,任何人在那裡出現,都無可避免只能極度市儈地互相比較各項條件。那已經並非尊重與否的問題,本就是侮辱,而能夠坦然面對這種互相侮辱的人,絕不可能是正常人。
雖然這個世界上變態的人很多,我自己恐怕也是其中之一,但此種極品卻是我最難以接受…不,本就是完全無法接受的。我不否認這有可能是一種偏見,但即使如此,我仍然選擇堅持這種偏見。
更重要的是,我不認為那種群眾噪音可以無限期地持續下去。如果不是遇見葉小雪,我恐怕真的會一直獨身。小雪的父親說過,她出生於某個寒冷的冬天,那正好是農曆的“小雪”但她出生的地方,卻從來不曾下雪。
她在出生的時候就很安靜,從那一開始,她一直都很安靜。因為她的聲帶本無法發聲。小雪的身材略顯豐滿,相貌也只屬平庸,思想也很少與我有所集,我甚至很懷疑她是否有愛過我,但這些都不重要。因為我也從未愛過她。
事實證明,婚姻本不需要愛,只要兩個人能夠共同生活而不討厭對方,便已經足夠。小雪的父親開了一間做貨運的小公司。當時的我由於不斷跳槽,境況越來越不堪,工作一份比一份差,也一份比一份難找,最後迫於生計,我甚至連送貨員都肯做。那是與青青訣別的一年之後,但我只做了三,就被小雪父親炒了。
因為我的身體太孱弱,本無法應付如此繁重的體力勞動,不過第二他又請了我回去,還安排了一個文職位置給我,後來才知道,是小雪幫的忙。
在我做送貨員的那三,我完全沒有留意到這個女人。她的工作是統計貨運單據,因此我回單時和她有過接觸,但我沒太在意她,如此過了半年,有一她父親來找我,談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廢話之後。
忽然問我覺得小雪怎麼樣。我回答得很沒創意,只是人云亦云地稱讚她人好,做事細心之類。
他沉默著噴了一口煙,喝了一口濃茶,然後才意味深長地說,這個女兒自小就很文靜,也很怕生人,甚至連家裡人也有點怕,只是和母親關係好,等等。我一言不發,完全把握不到他的真意,因為我雖然和小雪一個辦公室。
但關係也沒有好到可以聽這些話的程度。他見我沒有反應,只好繼續說,這個女兒之前連和其他人單獨相處也覺得不自在,現在卻接受和你在一個十平方不到的辦公室一起工作,你說奇不奇怪。
我一直只以為公司小,所以請的人不多,本沒想過其他。所以我依然保持沉默。他不再說話,只是一口接一口地噴煙。我只好扮無知,說,老闆,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
我正要開門的時候,他在我身後淡淡地說:“肯娶我女兒的人不是沒有,但她肯嫁的卻極少,你考慮一下。”半年後,在一個微型婚禮上,我和小雪換了戒指。做送貨員都被人炒,當時的我連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