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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摸清腹地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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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我還是在心裡這麼堅定的告誡自己,這種近乎喪盡天良的白粉買賣說什麼我也不會做。那麼還剩下一種來錢快點的途徑就是玉石翡翠了,沒錯,就是學趙火,走私玉石翡翠,這樣雖然抓住同樣是罪責不輕,而且錢還沒有走私白粉多,但至少不會禍害他人生命,至少在人的良心上,我過得去。

我立馬吩咐何雨丹,讓她通過各種關係,把以前趙火留在這裡的線路接洽起來,然後我順藤摸瓜,找到中心地帶去做一筆翡翠玉石買賣。

何雨丹很快也就給我牽上了這線,摸清了一個外號叫“儒生”的傢伙,這個傢伙以前是趙火的手底下一個得力干將,趙火出事後,他便接手了趙火的部分市場。

我對何雨丹說:“那你想辦法聯繫上他,讓他過來,我要當面跟他談談,讓他給我拉一條直接通往走私這些玉石翡翠腹地的線路。”

“這…”何雨丹猶豫道,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怎麼了?直接說。”我有些迫不及待。

何雨丹道:“這個儒生是趙火一手帶出來的,趙火一直很器重他,把另外一個大片區給他搭理,趙火出事的時候,儒生在另外一個片區本就不知道,要不然我們也沒那麼好得手,等儒生知道後,趕過來,一切都已經晚了,但他還是偷偷收走了趙火控制的部分地域,接著密謀要為趙火報仇。”

“也就是找我報仇了?那為什麼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好奇地問道。

何雨丹道:“那是因為我們沒有告訴狂少man你,怕你擔心,所以我跟項羽就偷偷瞞著你,並想方設法打壓儒生的勢力,保證儒生的勢力本就不可能接觸到狂少man你,所以就更加沒必要告訴你,讓你瞎心了。”何雨丹的一番話使我到十分欣動,我抬頭看著她,轉而又扭頭看著坐在另一邊沉默著的項羽。

“我蘭迪這輩子能認識你們兩個,今生無悔也,無悔也。”我說。

我隨口直接說出了我的真名,由此可見,我是發自肺腑地說出這番話的,我相信何雨丹和項羽也一定能受到我對他們的信任和對他們

“狂少man,跟我說這種話,太見外了,我們幾個本來就是同生共死的。”項羽道。

我點點頭,道:“是的,同生共死的。”我接著說:“雨丹,照你這麼說,也就是說這個儒生從來就沒有見到過我本人了?”何雨丹肯定地點著頭,道:“這個可以確定,這個儒生只知道狂少man這個名號,也知道狂少man是這一帶了不起的人物,所以他其實也不敢輕舉妄動,狂少man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計策?”我點點頭,道:“的確是想到了,既然他從來就沒有見到過我,那我何不直接去找他呢?”

“去找他?什麼意思?”項羽趕緊一夥地追問道。

何雨丹也費解地看著我。

我一笑,說:“這個人遲早是個禍害,也就是說遲早我得解決掉他,那麼就先接近他,以特殊的身份去接近他,跟他混在一起,從他那兒套出有用的信息後,然後直接處決掉他,這樣即解決了可能的禍患,又能輕而易舉地打入走私腹地,一箭雙鵰,對不對?”

“特殊身份?狂少man,指的是,難道打算運用以前實施過的手段?”何雨丹猜到了,問道。

我點點頭,道:“沒錯,就是利用以前用在趙火身上,令他倒臺最後徹底消失的計謀。”

“似乎有點冒險,儒生肯定會細查趙火是怎麼栽得跟頭,那豈會不知道當初的手段,現在故技重施,儒生會不懷疑?萬一他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但凡是莫名其妙投靠他的,他一律幹掉,那怎麼辦?所以即便是要這麼做,那也不能讓狂少man你去冒這個險。”何雨丹道。

項羽也明白了,道:“沒錯,狂少man你現在不光光是道上的一把手,還是天傲的董事長了,所以更加不能發生任何意外,這件事給我和雨丹,雨丹負責追殺儒生,我負責去營救,然後成功潛伏在他身邊。”

“我們的命是一樣值錢的,憑什麼讓你去冒險,這種事情做老大的更應該第一個衝上前,所以你們不必再說了,這種危險的事情我必須自己上。”我說。

“那至少我們一起,剛剛才說好同生共死的。”何雨丹道。

“沒錯。”項羽也堅決地說道。

我各看他們一眼,道:“你們放心,沒有你們的協助,我肯定是辦不成事的,這次我準備打入走私腹地,所以到時候一定是凶多吉少的,項羽跟著我一起去,雨丹你留下來。”何雨丹道:“大不了一死,我怕什麼。”

“我知道,可是我們兩個是爺們,不能明知凶多吉少還讓你去,而且你有更重要的人物,就是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這邊的市場你得監督著,明白嗎?這裡少不了你。”我說。

項羽也說道:“沒錯,你放心,我跟狂少man一定會成功,並且毫髮無損的回來。”何雨丹見怎麼說都不可能改變我們的決定,只好答應了。

那麼接下來就是故技重施,演好一場戲,通過這場戲去接近儒生了。

當然這場戲不能原封不動地搬用老劇情,這樣傻子也看得出來。所以得稍作改變。以前是派人去追殺趙火,然後救趙火接近他。現在換一換劇情,讓人追殺我和項羽,等儒生出手來救我們。

那麼最近這幾天,我讓何雨丹不惜一切代價摸清和跟蹤好儒生的一切動態。幾天後,何雨丹追查到了儒生在郊外的一筆易。

而我們早早地開著一輛麵包車,等在他們易場所附近的一條岔道上,熄了燈,車上的弟兄們都在菸。

我看了看手錶,道:“時間差不多了,應該馬上就到了,待會記住了,把我們追殺到倉庫裡,當著他們的面一定要給我們身上狠狠的來幾下。”

“啊?無眼,我怕傷到狂少man和項老大,你們不是化了受傷的裝嘛,我們直接把你們追殺到裡面,見裡面情形不對,撤退不就完了。”一個小弟說道。

我道:“不行,不動點真格的是騙不過儒生的,你們放心,打傷了不會讓你們負任何責任,誰要是不動手打,或者打得不夠真格而導致了我這次的計劃失敗,那到時候所有的賬都會算在他頭上,都聽清楚了嗎?”

“聽…”他們準備異口同聲地喊。

“虛…”我趕緊讓他們安靜,因為我已經看到黑暗處飄來一束光線。光線上上下下地晃動著,是車子在這沙石路上顛簸而導致的。儒生他們來了,隨著車子的越來越近,光束越來越亮,車子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很快,車子就從我們眼前駛過,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們,他們卻不可能看到我們,因為我們的車子停在岔道口,而且還被蔓延至老高的蒿草遮擋住。總共有兩輛車子,應該一個是買家,一個是賣家。

項羽推開車門,道:“走,差不多可以行動了。”小弟們“嘩啦”拉開車門,準備下車。

我喊道:“再等等,我下去看看後面還有沒有車,你們在車上等我消息。”我推開車門,下了車,小心走出岔道,先是往馬路的右側看去,看後邊還有沒有車輛的燈光從遠處晃悠而來。看來是沒有了,再把視線扭向左側,就見那兩輛車子已經停在了那個廢舊倉庫門口。

車內下來兩撥人,一看就是兩撥人。兩個領頭的走上前,面對面微笑著,相互握手,其中一個正是儒生。他們握完手之後,跟著十分客氣請對方先進去,當然是兩個人並排著一起進去的。

他們跟班的小弟緊跟在後。

確定了的確是兩派人都到齊了,那麼我們就可以放心的依計行事了。我揮揮手,讓車上的人統統都下車。然後我們一共五個人悄悄的朝著那棟廢棄的倉庫接近。繞過停在門口的兩輛車,來到倉庫外的小窗口,探頭往裡面看。

就見幾個人拿著手電筒照在中間,兩個老大蹲在地上,各自面前放著一個黑的箱子,打開給對方看,確認錢貨都沒有問題,兩個人微笑著合上箱子,換箱子,正要握手錶示合作愉快。

“動手。”我輕聲的一聲令下。

跟著和項羽兩個人繞道倉庫的正門前,用力一下就把倉庫那顫顫巍巍,鏽跡斑斑的鐵門踢開,“乓啷”在這寂靜的夜中,聲音那個響亮,那個刺耳。不用看也知道足以把裡面易的兩方人嚇得

所有電筒光統統照向我和項羽,照著我們的臉,刺眼的電筒光使得我們看不清他們,我和項羽伸手擋住電筒光。

“你們是什麼人,深更半夜跑這裡來做什麼?”其中一人呵斥道。

他們已經確認了,我們並非警察,而是一個滿身是傷的小混混。

“在裡面,別讓他們兩個給跑了。”後面傳來我小弟追殺我們的喊聲。

跟著三個人手裡拿著木就衝了進來,但也被這強烈的手電筒給照住了眼睛,什麼也看不見。

“他媽的,什麼玩意,人在這裡就給我打。”我其中一個小弟喊道。

帶頭就朝我和項羽打來,跟著他們兩個也上來就打。我和項羽直接順勢倒在地上,彎著身子,抱住腦袋接著讓他們打。儒生那些個王八蛋好像並不打算救我們,一聲不吭地照著手電筒,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