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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天冷喝點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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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天冷喝點酒“有勞韓兄了。”葉真忍下嘴角的笑意。

“初一,我們出去描碑吧。”如此詭異的情形,元初一終於看出了些許端倪,瞪了葉真一眼,“你先出去,我們一會就來。”葉真笑笑,沒什麼意見地出去了。元初一走到韓裴身邊,看著他竭力掩飾的彆扭神情,不由輕笑,踮起腳來,扶著他的肩,輕輕在他上印下一吻。

韓裴的面平和了些,卻在元初一即將後退之時攬住她的,對著那兩片紅潤狠狠地壓了下來,控制著力道咬了一下,這才把她放開,拉著她的手,出了門去。

為洪氏描碑的時候,葉真並未動手,靜靜在地旁看著元初一與韓裴將碑上紅字細細描來,眼底蘊著淡淡的遺憾。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當初與她和離的決定究竟是對是錯,如果是對的,為什麼心中始終存在一點缺失,連趙熙也彌補不了呢?可如果是錯的,他又沒有把握能給她一生的安穩與幸福。

這點矛盾在他心中糾結已久,以前他都會刻意忽略,而今天,再見到她,又是勾了起來。不過她…似乎已經不用他去擔心了。看著專注描碑的韓裴,葉真輕緩地吐出口氣,以後,就好好地打算自己的事吧。

“既然你們來了,我也該回去了。”描完碑後,葉真突然說。

元初一正打量著墳旁的那堆青磚,研究該怎麼封墳,聞言愣了愣,“你去哪?”

“應該是回我孃的故鄉去…”葉真恍惚了一陣,也不知想到什麼,角翹了翹,“不過也不一定。”說完他看著元初一擔憂的神笑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跑去當和尚的。”元初一自然明白他們不會永遠相聚,只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要離開,一時間有些捨不得,低下頭,半天沒有說話。

氣氛似乎一下子變得傷起來,韓裴的眼睛眯了眯,彷彿下了天大的決心一般。略有僵硬地開口,“我們還會留幾天,你要是沒有急事,就晚點走吧。”他的話讓元初一與葉真俱是有些錯愕,尤其葉真,驚疑地盯了他半晌,從他緊抿的角看到他一直堅定地拉著元初一的手,終於現出一抹放心的笑容,搖了搖頭,又伸出手去,“有錢嗎?”韓裴的眉間擰了下,卻也是從間摸出一張銀票遞了過去,葉真打開看了看,笑著揚了揚,“地契就撂在頭,一百兩,賣你了。”說完,他轉過身,也不去收拾什麼東西,朝著下山的路,就這麼走了。

寒涼之中稍嫌孤寂的身影讓韓裴的心情頗有些複雜。他能覺得到葉真的認可,也能覺到元初一的不捨,略一猶豫,他對著那背影說出一個地址,“若有空…來參加婚禮吧。”他本是想說來作客的,但…就算是他,偶爾也會彆扭啊葉真卻沒有停頓,只是伸出手擺了擺,也不知是應了,還是沒應。

“先進屋歇歇,剩下的事明天再做。”韓裴對元初一說。

元初一點點頭,臉上還帶著慨與落寞,跟著韓裴進了屋裡,看著那張地契,半天也沒緩過來神。

如今她已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那葉真呢?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屬於他的幸福?

這天晚上,元初一的話很少,王氏送來的飯菜也沒吃多少,很早就睡了,直到第二天起來,神才算好了一點。

“姨母。”元初一吃著王氏送來的早飯,突然開口,“我與葉真…早已和離了,這位…”她指了指因她的話微錯愕的韓裴,“他才是我的夫君。”王氏半天沒緩過神來,鄉下地方,和離之事還是十分驚世駭俗的。

元初一卻在說完這些後又低下頭去吃飯,不急不緩地吃完,拿出那張地契。

“我會將地契重打成兩張,從我孃的墓地往上,這邊的地契我會留著,而從這裡到山下的地契就給你,不過南坡所有的土地還是由你們來打理,打理所得我也分文不取,只求姨母幫我好好照看我孃的墓。”王氏心中疑惑又覺得自己全佔所得有些不妥,剛要開口,便被元初一止住,“姨母什麼都不必說,我將地契分開只是以防將來萬一出現不必要的紛爭,我娘也不會受到幹攏罷了。至於那些地,就當是我付給你們幫我照顧我孃的報酬。你今天回去就與姨父和兩位哥哥商量,如果他們也同意,明我就去重打地契。”元初一不是沒考慮過自己留下地契只讓王氏他們負責打理,可東西不是自己的,打理起來自然不會盡心盡力,但全給他們又極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畢竟王氏還有兒子,還有公婆,還有一堆家人,所以元初一才想出這個折衷的辦法。

王氏對此極為動,但家裡的事她做不得主。總得回去再與丈夫商量才能給元初一答覆。

王氏走了之後,元初一歉疚地握上韓裴的手,“對不起,昨天沒有馬上和姨母說我們的事。”她遲疑了下,“還有昨天…”韓裴的目光十分柔和,摸著元初一的頭頂,笑了笑,“沒關係。”

“我們去鎮上逛逛吧。”元初一挽上他的手神秘地道:“我帶你去個地方。”對她的提議韓裴自然不會否決,於是他們與竹香一行三人下了山,駕著馬車,直奔離村子不遠的鳳來鎮上。

鳳來鎮的規模不大。最大的酒樓也只相當於桐城的一個酒館,客棧更是隻有一間,也是人庭冷落。不過街上倒很熱鬧,人們也十分熱誠質樸。

元初一坐在韓裴身邊,好奇地左顧右盼,一邊嘆,“十多年了,這裡好像一點都沒變。”韓裴笑了笑沒有言語,元初一又捱到他身邊,給他指了個方向,“我小的時候我娘常常會來鎮上接一些繡活,所以我也總跟著來玩,有一個地方是我最喜歡的。”說著她意味深長地瞄著韓裴,“離開這之後我誰也沒告訴過,你是第一個哦。”韓裴邊泛著淡淡的笑,“是麼?”見他沒有特別的高興,元初一有點失望,她昨天想了一個晚上,才想到這麼個能哄他的地方,誰知道他居然給她這麼平淡的反應韓裴似乎看出她的心思,邊笑意濃了些,雖然專注地看著路,聲音卻是十分認真,“初一,我很高興。”元初一以眼角瞥著他,直見到他眼中的笑意,心裡這才放鬆了些,又指示馬車轉了幾轉,來到小鎮另一頭的邊緣地帶,走了半天,突然又叫回去,馬車在一處宅子前停住,她來來回回地看了好一陣子,傻眼道:“明明就在這啊,怎麼變房子了…”

“是什麼?”韓裴好奇地問。

元初一扁扁嘴,“一片桃林。我小時候明明有的…”韓裴失笑,“這麼多年了。有變化也不稀奇。”元初一咬著,十分不甘的模樣,最後跳下車去,到那宅子前叩了叩門。

宅門很快打開,開門的是個二十來歲的男子,濃眉大眼體格健碩,見了元初一客氣地道:“請問找誰?”元初一急道:“請問這裡是什麼建的宅子?這裡原有一片桃林…”說到這她猛然停住,打量著那男子,又將目光定在那男子眉上的一顆紅痣上,半晌喜道:“你是寒山哥吧?”那男子愣了愣,“我正是王寒山,請問你是…”

“我是初一啊梧桐村的元初一你還給我起了個外號叫正月初一。”元初一急急地指著自己的臉,“你仔細看看,你姑姑出嫁時的繡品還是我娘繡的,我們小時候總上這裡的桃林來玩,我還說要把這片桃林圈起來,只給我自己看的”王寒山想了半天,終有恍然之,大笑道:“我想起來了我小時候還說過要娶你的”

“對對…”元初一的頭剛點了兩下,手便被人握住,一道淡然溫和的聲音響起,“初一,這位是…”元初一忙回頭與韓裴道:“這是我小時候的玩伴,當時我和他,還有一個姓林的小姑娘最為要好。”王寒山笑道:“可惜林丫頭嫁到鄰鎮去了,不然我們倒能聚聚。”說完又對韓裴道:“你是初一的相公的吧?快進來坐吧。”元初一等人便跟著王寒山進了宅子,王寒山將自己的子叫出來與眾人見面,又道:“這片桃林長年無人打理已經縮小了很多,空了一大片地出來,正好我要娶,便將這地買下來建了宅子,現在後院還有一些桃樹,不過比原來可差得多了。”說著他便帶著眾人去看,果然當年幾百株桃樹只剩下幾十株,又因是冬天,光禿禿的枝杆蕭條瑟落,引來元初一無盡唏噓。

又在王家小坐了一會,元初一便起身告辭,回程之時嘆息不斷,但卻並未引起韓裴過多側目。

“你怎麼了?”元初一終於發現了韓裴反常的沉默,靠過去摸摸他的額頭,一切正常。

“沒什麼。”韓裴看著不遠處的客棧勒住了馬韁,“初一,不如我們在鎮上歇一晚,明天再回去吧。”元初一看看天,“為什麼?天還早啊。”

“嗯…”韓裴微抿著,“先住下吧,我有話對你說。”

“哦…”元初一無可無不可,反正回去住著也不方便,連口熱水都沒有。

三個人到了那間客棧,意外的是雖然客人很少,但卻十分乾淨,店家的熱誠度也是十分的夠,唯一的不足就是吃飯還得去外頭吃,這裡只有住宿功能。好在旁邊就是個飯館,也算方便。

“你要和我說什麼?”元初一這話已經問了一個時辰,從入往開始,現在都吃完午飯了,韓裴還是沒說到底想說什麼。

“累嗎?”韓裴突然問。

元初一莫名地搖搖頭,韓裴指了指上,“先去睡一覺吧,養足了神,晚上再和你說。”

“什麼事這麼神秘?”元初一嘟囔著坐到邊去,卻是沒有丁點覺意。

“有些話,晚上說比較好。”韓裴走過來,將元初一的披風解下,又解開她的小襖,指尖撥開她前的扣子時輕顫了下,及時收回手去,眼底微染深沉之,“先歇歇,乖。”元初一實在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不過總覺得他的目光中蘊含著什麼東西似的,不知為什麼,臉上一陣陣地發燙,飛快地脫了小襖與棉裙,將自己裹到被子裡閉目養神。

是不是有什麼寶藏晚上要去挖啊…元初一胡思亂想了一會,竟然真的睡著了。

再睜開眼,天已經暗了,燭臺上跳動著暖的燭火,一道清瘦的身影坐於桌前,屋裡瀰漫著淡淡的酒香,氣氛微醺。

“你在幹嘛?”元初一著眼睛坐起身。

“天冷…”韓裴輕靠著桌邊,一個小巧的酒杯輕託在指間,“喝點酒。”

“冷的話你也進來暖和暖和。”元初一掀掀被子。

韓裴輕笑,端著酒杯,另一手長指微勾,挑著酒壺的壺把,走過去坐到她的身邊。

“餓嗎?”他斟了杯酒。

元初一搖搖頭。

“渴嗎?”他望進她的眼眸。

元初一也不知怎麼了,只被他這麼看著就覺耳發熱,或許是酒氣影響了她的心神,又或許是他今晚看起來…格外的不同,似乎…帶著某種渴望。

“不、不渴…”

“那…”他緩緩地靠近她,帶著酒氣的溫熱氣息灑在她的臉上,“有什麼特別想做的事嗎?”元初一的身子向後縮了縮,“也、也沒有…”

“是嗎?”韓裴低低地笑了一聲,抬起手,手中的酒杯輕抵在她的間,“喝嗎?”這這這…這是在**嗎?

看著他清雋的眉眼間滲入的一絲****彩,元初一腦中忽地眩暈一下,不由自主地,就著他的手,將那杯酒喝了下去。

微辛的酒水乍一入喉,引得元初一輕咳一聲,一些酒水沿著她的邊淌了下來,劃過她的下頷,到她優美的頸邊。

韓裴捏著酒杯的手指緊了緊,眼底漣漪泛起,輕嘆一聲,欺身過去含住那串不住下滑的酒珠,又循著滑下的痕跡一路向上,覆往她柔軟的瓣,輾轉一陣,猛地將她壓於身下,錮著她的手腕,俯在她耳邊輕聲說:“我…不想再等了。”【嘿嘿~~~嘿嘿嘿~~~~~嗯…如無意外的話…嘿嘿~~~~這要怎麼吃呢。。是細緻地吃,是朦朧地吃,還是似吃非吃呢╮(╯▽╰)╭真是難以抉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