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夜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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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本是壓抑著自己的,盡力不讓自己喊出聲來,可聽到白強說話,自己就不能不回話了。
“好啊——”彩虹邊著邊喊著,身體深處有千百條蟲子在撕咬著她,極需要白強來鎮壓。不但體內,周身也有這樣的癢,她不得不自己用手來回
捏著
子,下體的泉水就要湧出了。她又
不住叫“好啊——哥,強哥——你快一些,再快一些!”此刻,這樣的話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最大的肯定與鼓勵。心理的,生理的,各種因素加起來,讓他變得更加亢奮,小腹內的那股能量在四處衝擊著,尋找著它最快樂的出口。老醫生的話早就拋到了腦後,這個世界裡只有兩個
合的身體存在著。
看著腹下子嬌
連連,他的動作加大,他的速度加快。
“啊,哥,強哥,我的好哥哥,我受不了了,要死了——”彩虹毫無遮掩地發出了她最蕩的叫聲,她的手不停地亂動著,她的模樣
仙
死。可誰又能說她些什麼呢?這是這個女人的權利。
白強繼續送著,閉了眼,他的動作變快,再快…
“啊——”幾個大的動作之後,身體在做最後一,一股
湧進了彩虹的肚子,而白強也達到了極樂的頂峰。
對白強而言,那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最強有力的證明。
白強離開了彩虹的身體,躺在一旁著
氣。身邊的彩虹閉了眼,一臉緋紅。因為呼
的緣故,直
的
子一起一伏,看得白強眼花,看得白強眼澀。看著看著,眼裡果真有了淚,捱了過去,拿被子蓋在兩人身上,白強抱住了彩虹,說道“虹,你真好。”彩虹睜開了眼,看白強
了淚,自己竟也眼眶發酸,而這發酸是為著很多事情的。也摟住了白強,被窩裡用自己的腿緊緊夾住白強的腿,也哽咽著“強哥,以後你也別出去打工了,咱在家好好過
子,行嗎?”白強握住了彩虹的手,衝著她
動地點頭,他這時候的樣子真像是一個孩子。過了一會兒,白強向上起起身,把彩虹拉到了臂彎裡,讓她靠在自己那健壯的
脯上。彩虹躺在白強懷裡,撫摸著那鵝卵石般的小腹,那真是一臉的幸福。看來,老天對她還是仁慈的。
“虹,咱睡吧!”白強把被子拉了拉,側過身拉滅了燈。
事實上,這一次才是他們的房花燭夜。
黑夜裡,彩虹不覺出了淚,可那也是幸福的淚水。她慶幸沒有讓這
心的男人發現什麼端倪,今天這一關算是過了。可一想到
後,還是有些害怕。
黑夜裡兩個人卻不是這麼容易睡著的。況且這一他們本沒有做什麼事情,而這天,也不是很晚。
彩虹在白強那健壯的脯上幸福地躺著。白強問“虹,睡了嗎?”彩虹不應,手卻開始在白強腹上來回摩挲著,這表示她未睡。
白強有了神,提提身體,拿衣服披在身上,半坐半躺在
上,把彩虹往上撈了撈,好能抱住她,也把被子往上撈了撈,好蓋住她。做完這些,才道“虹,咱說會兒話吧?”
“說啥?”彩虹應著,覺有些不舒服,也提提被子,提提身子。
“說說我在深圳的事吧!”白強道“明天我就給深圳那邊打個電話,看他們能不能把咱的錢給寄過來,實在不行的話,我去一趟深圳。”
“強哥——別去!”說這句話時彩虹有些急,又道“咱不是都說好了嗎?哪兒都不去了!”彩虹緊緊抱住白強,好像白強很快就要跑了的樣子。
“咋了?”白強有些不解。
“沒啥。”彩虹說道“我——我就是不想讓你離開我。”
“呵呵——”白強在笑,笑媳婦的可愛,笑媳婦的矯情,卻說“如今這莊稼地養活不了人了,你看看咱白家莊,哪一家的年輕人閒在家裡了?”
“誰讓你閒了?”彩虹說道“在外面掙錢算個啥!咱又不是不知道,為掙幾個小錢,一天天地要受城裡人多少氣,遭城裡人多少白眼。要是能在村裡掙錢,那才叫本事呢。”白強有些驚奇了,才幾個月的工夫,沒想到彩虹就變得這樣能說,道“那你說說看,就在咱村裡,幹啥能掙到錢。”一席話說得彩虹也有了心勁,也要起身,想和白強並坐在上。她上身卻是
著的,彎著
,摸索著找衣服,卻找不到。白強就去拉開了小燈,彩虹看見她的那件外衣就在
尾,爬起來去拿。這小燈的光線本來很昏暗,但剛一開,竟那樣耀眼,直照著彩虹那白花花的
股。穿著衣服,她的
部本是不太明顯的,但此時她什麼都沒有穿又被燈光照著,竟是誇張的大。白強瞧見了竟有些衝動。但衝動只是表現在眼裡,表現在心裡,臍下那塊先前因為做過了劇烈的運動,此刻還在疲軟著,它需要做長時間的休息。
彩虹沒有注意到這些,拿起衣服胡亂穿上,就回到了白強的身旁,又拿被子蓋了下體。繼續著剛才的話題“強哥,我給你說,這能掙錢的門路可多了。就說咱村的土山——馬土山吧,人家就沒有出去打過工,可過得並不比哪一家差。”白強卻一臉不屑,道“他算個啥?倒門過來的女婿,就是掙了錢也得
給他那缺心眼的媳婦!到了家,連
都不敢放一聲!出了門不管見了誰都是低頭哈
的!村裡人沒一個能瞧得起他!你怎麼拿他來比呢?”
“那是以前,”彩虹說道“現在村裡很多人可不這麼看了,前些子,老神樹下的廟遭雷擊了,還是他帶頭建的呢!咱爹這次出事,他也幫了不少忙。”
“這麼說,這個姓馬的還真是個人物?”白強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不再說話了,在這種情形下,媳婦當著自己的面這麼誇一個自己本瞧不起的男人,難免有些吃醋。
“咋了?”看白強不再說話了,彩虹仰著頭問。
“沒啥。”白強只是這麼說道。
“強哥。”彩虹在白強懷裡又溫柔起來,一隻手在那健碩的小腹上來回摩挲,像是細數著肌的塊數“你不是要說說你在深圳的事嗎?說給我聽聽——在深圳你想我了嗎?”
“咋沒想?”白強道,媳婦的言語頓時消去了他心頭的醋意。想起在外地的那些個子,白強有些
動“白天想,晚上也想,連做夢都想!光是在夢裡我都跟你好過好幾次呢!”聽著這話彩虹心裡高興,繼續摩挲著他的小腹,嗔道“你夢裡——咋和我好了?”
“夢裡和你好的時候,也是真真的,醒來的時候卻見是個夢,別提多惱火了!”彩虹的手摸在他身上讓他癢得難受,白強按住了,不讓動。
“咱現在真好了,和夢裡比,一樣嗎?”彩虹說這話時有些含糊,有些呢喃。身體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才休息了一會兒,下身又暗湧動了。
“比夢裡好多了呢!”白強抱住彩虹低頭親了一口,說道“虹,你知道我是怎麼好的嗎?”彩虹含羞,沒有直答他的話,不過在心裡卻真是存著疑問的。為何過年時次次不行,今夜卻如此生猛?雖是時間短了些,但確實讓她快樂地消受了。她暗暗地與白老漢相比,覺得確實不可同而語。
“其實都是因為你。”白強道。
“因為我?”彩虹更是不解了。
再要說時白強覺有些不好意思,但一想反正自己好了,給媳婦講這些又怕啥,況且這夫
間本不該有什麼避諱。這麼想了就說道“咱們結婚前那些
子,白三老是拉我去看錄像——就是,就是那種錄像…到了晚上睡不著,就想起了你,一邊想著你一邊
自己。”
“自己?”剛聽白強這麼說彩虹有些不解,但話剛出口要剎住卻又不行了——這不明白裡卻不知道真有幾分,假有幾分。這句唐突的問話問得女人心裡發虛,因為這女人也是受了錄像的影響自己
藉過自己的。本以為只有
賤的自己才會這樣,卻想不到她的男人也這樣做。
白強以為彩虹真的不理解,在他眼裡,她依舊是那個嫻靜可人、遇事怕羞的女人,就放開了話說“就是一邊想著你一邊摸著自己的——東西。有時一天要做好幾次。而到了真要和你…的時候,身子卻虧了。那錄像真害人!”
“強哥!”彩虹緊緊地抱住白強,動得又要
淚。當初與白強結婚,兩人也是有著真
情的,而今男人把這樣的事情都無遮掩地給自己說了,可自己呢?卻瞞了他那樣多。她心裡好苦,而這種苦卻無處傾訴,與其說這淚水是因
動而生,還不如說是因為愧疚而出。
白強說那黃錄像害人不淺,對彩虹而言,真是刻骨銘心。
“虹,你咋了,你咋哭了?”白強這趟回來,發現彩虹變了很多,哪裡變了卻又找不出由頭。
“沒——沒有。”彩虹強作鎮定道“強哥,你說吧,我聽著呢?”於是白強就繼續說“到了深圳以後,碰見了一個老醫生,他可真是這世上難找的好人…”昏暗的燈光下,彩虹依靠在白強身上,聽他講著在深圳的趣事,方才的那股子慾望不知被衝散到哪裡去了,中有的全是溫馨。彩虹現在才發現這種
覺才是她最想要的,可心裡總是覺得她很快就會失去這些。
男人滔滔不絕地向女人講述著自己在外面的一些事情,那時的無奈全變成了嘴裡的有趣,那時的辛酸全成了口裡的笑談。在心愛的人面前他們向來報喜不報憂,不管在外面經歷著怎樣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