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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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真真切切地到了,該是不會覺得冷的。
她擠壓著,摩挲著,兩個最心疼的東西進行著烈的碰撞,能讓她上天入地。
她仰著頭,眼睛使勁地緊閉著,但她卻看到了慾望的天堂。那樣的顏,班駁
離;那樣的境界,
仙
死。
“哦——啊——哦——”情不自地,她的聲音變得大起來。
而他,卻在忍受著巨大的瘙癢,這是真理般的事實。中的箭繃直到了極限。古往今來,那是一個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他一躍而起,緊緊地抱住了她。而後,卻又把她撂在上,讓她雙手扶
,這樣跪著。他所知道的,只有這個姿勢。幾十年前,在新婚之夜,與死去的老婆費了好大的勁都沒有做成。後來從大街上一對公狗、狗母身上找到了靈
,結果晚上一試便成功了。事後他暗暗罵道,他媽的,原來人和畜生一樣。
剛把她扳倒在上,她卻不願意這麼做,竟掙扎著起來了。
這樣的姿勢讓她到難受,讓她
到噁心。
“你——”他被晾在一旁,很不解地說道。
她沒有說話,而是躺在了上,拉著他的手,讓他來到自己身上。
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她引導著他。
在他面前,她倒成了有經驗的老手。
而他也慢慢明白,原來人和畜生並不一樣。
這些,是她從電視裡或者說是吳桂花藏在家裡的錄像帶中學來的。
她引導著他。
對準了目標,她柔聲道“你輕些,我怕痛。”
“啊——痛——”她咬著牙,條件發似地要推開他。而實際上那種痛楚已經沒有當初來得那樣強烈了。
在僅存的那一絲清醒意識的支配下,起初,他的動作非常緩慢。慢慢地,他就只能聽從身體的指揮了。
在做的時候,他還可以聞到她人的氣息,甚至可以親吻她柔軟的身體,這使他享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
,這使他尋找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刺
。大腦裡彷彿飽漲了血
,它們像洶湧的海水,翻騰著,翻騰著。
這兩個完全是兩代的人卻被拋在了高高的尖,在一起翻騰著,起伏著。
是夜媚惑了他們,還是他們媚惑了
夜?這是酸腐詩人常用的句子,這裡我們且不去理會。
5再洶湧的都有退卻的時候。
當他進行完最後一次衝擊。
當她發出最後一次叫。
從高高的山峰滑下,絕不會站到平整的地面,而是深深的谷底。
與剛才烈的場面相比,現在是出奇的冷清,死一般的安靜。透過窗戶,月亮照到院子裡反
出來的餘光使得這屋子並不是漆黑一片。
那呼的聲音漸漸變得緩和起來,直到讓人聽不見了為止。
誰都不願意說第一句話,場面就這樣僵持著。與剛才相比,現在的情形是那樣的不和諧、不自然。
彩虹一聲不響地穿衣,下。慢慢地關上了門,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她躡手躡腳地回到了屋子裡,這屋裡的陳設她再悉不過了。她連燈都沒敢打開,什麼東西都沒碰到便很快來到了
邊。
掀開被子要進去的時候,卻驚醒了白小玲,這是她最害怕的事情。
“嫂子,你去哪裡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白小玲閉著眼說話,像孩子似地呢喃著。
“我——”彩虹心裡極度忐忑,她在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去解釋“我——我去茅房了——”好一會兒不見動靜,回頭看時,發覺白小玲轉了個身,已經睡著了。
彩虹捂著脯,這才稍稍安下心來。
白老漢一人坐在上。這時的他,醍醐灌頂般清醒,就是比白
裡也不知要清醒多少倍。而正是因為這樣,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痛楚與懊惱。
他著身子,什麼都不敢去想,真想讓腦子裡一片空白。真想讓這夜永遠不要過去。真想讓剛才發生的事情只是一個夢。
他不明白為什麼每次要做的時候那樣的興奮,彷彿回到了最壯的時候。做之前那樣渴望,彷彿是嚴重的毒癮發作者。而在做了之後又那樣後悔,簡直有痛不
生的
覺。
所謂凡人,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人。人在什麼時候能完全支配自己,人便在什麼時候成了聖人。然而,人和其他靈長類最本質的區別就是人能控制自己的慾望,但這又不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