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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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強也抹著嘴,嘿嘿地笑著,道“我還以為只有我吃了你的呢!咱們別親嘴了,你躺好,讓我來親你吧!”彩虹就重新躺了下來。這不像是在自己家裡的上,起初,彩虹有些放不開,於是就任由白強來動作。多半年來,在做這些事時,白強已經練就了不急不躁的情,完全不似以前那個愣頭青了。他坐起來,俯身慢慢解開了彩虹的帶,又把她的褲子給緩緩地褪去了。一雙玉腿便呈現在了眼前,淡淡的星光之下,萬物都難看清輪廓,但這兩條腿卻能看得分明。白強把它們抬起的時候,那腿直晃在一旁偷看的白土山的眼。而這雙光潔照人的腿似乎還有著更大的魔力,直拽著白土山移到了最靠近他們的那個花生堆。這下子,白土山就看得更真切了,這兩口子還沒有入正題,他卻先亢奮了起來。
白強喜歡彩虹那滑柔軟的肌膚,抬起一隻腿慢慢地親吻著,戶外的關係,那條腿給白強的覺滑滑的,卻也是涼涼的。每親一口,就會去看彩虹的表情。其實在做這些事的時候,男人很少有直接的受,這女人的反應常常是他進一步動作的前提。
也確實是這樣的,彩虹輕叫著“癢——癢啊——強哥,好癢啊——”白強每親一處,就彷彿那一處聚集了無數只螞蟻,而每親一處,那種麻癢的覺都會從那一處傳遍全身。彩虹偶爾會睜開眼,滿天的星辰更是把她帶進了一個夢幻般的世界。
白強俯在彩虹身旁去脫她的外衣,彩虹就任由他去脫。要脫彩虹的褲頭時,白強卻有些捨不得。早已入秋,天氣不再是那樣的熱了,何況是在夜裡,時不時地還會有一陣冷風吹來,就是在剛才親吻時白強已經到彩虹身上有些冰冷了。白強去親彩虹的臉頰,也有那種冰冷的覺,於是耳語著“虹,冷不冷?”彩虹囁嚅著“強哥,拿被子蓋在咱們身上吧。”白強依了她,拉條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雖然覺不到風的存在,但是卻能聽得見風聲,各種蟲鳴不絕於耳,遠處還時不時地傳來某種動物的怪叫。這並不能給人帶來絲毫恐懼,在這一刻,卻全都化作了催情的因子。
白強先把自己脫得光,進到被窩裡,弓起身就去脫彩虹的衣服,而後便俯在她身上,含住了那子。白強很喜歡這樣,含在嘴裡著總有一種的實實的覺,甚至這能讓他覺到這世界的安詳與美好。彩虹的頭在外面來回搖晃著,她的身體已經不止一處需要安撫了,那是忍受也是在享受,一隻手也在白強的脊背上不停地摩挲著,輕喊道“強哥,我受不了了!哦,我癢死了,癢死了!”白強從被窩裡探出頭來,著氣,因為這被窩裡有些氣悶,道“虹,你哪裡癢了,我來給你撓!”10彩虹不好意思說出來,輕搖著頭,白強道“是脖子嗎?”於是就去親吻她的脖子。
“不!不——”彩虹輕叫著。
白強知道該怎麼做了,把手伸到了彩虹下體,卻碰到了另一隻手,那是彩虹自己的——就在白強全神貫注那兩個子的時候,彩虹已經開始這麼做了。
白強以為彩虹急了,就說道“虹,你要是想了就告訴我,不用忍著,憋著。”打這個地方成了白強的侵略地後,彩虹更是說不出一句話來。被窩裡白強俯在彩虹身旁,用襠部朝彩虹大腿來回蹭著。通過這種刺,等待著它硬起來,起來。
彩虹知道白強在做什麼,說道“強哥,讓我來幫你!”說著,就坐了起來。
彎下身時卻被白強給攔住了,道“別,別,別,虹,幾天不洗了,那裡髒得很!”白強以為彩虹又要用嘴,其實是誤會她了。比起白強來,彩虹更是個愛乾淨的人,她知道該怎麼做。她彎下身,用手握住了那物,輕輕地拍打著,來回套著。
白強很受用,只幾下便覺得可以了。於是就翻身把彩虹按在了身下,夜裡看不見,握住了那物尋找門口,很容易就找到了。在門口短暫停留著,白強的姿態如拉弦的弓箭,說道“虹,我要進去了!”彩虹擠住了眼,道“強哥,你輕些!”繼而,彩虹啊的一聲叫。
白土山一直在花生堆後面躲著,雖然看得模糊,但卻聽得真切。在他眼裡彩虹一直是一個賢淑嫻靜的女人,絕想不到她做這事時卻是如此的騷情。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本就是風騷之事怎會沒有風騷之形?若做這事時一本正經,那才會笑掉人的門牙呢!這麼一想,愈發覺得彩虹可人,也愈想佔有她了。襠下腫脹難忍,恨不能替代白強的位置好好地做上一回,那樣的話也不枉這一生了。但至少現在還不能如願以償。可是看到那一起一伏的被褥,聽到那一聲接著一聲的語,終於忍不住了,索就看著他們,聽著他們,解開了帶,自己來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