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就尚玉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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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尚玉凌剛離開秦卿兒她們的二皇子府不到半個時辰,正在皇宮文宣閣內批示奏章的尚雲軒就接到了密報,他當時聽了後只說了一句話:“這孩子,還真是胡鬧…”然後就笑著搖了搖頭,接著看手裡的奏章,什麼也沒再說。
站在玉階下剛才接到密報的內侍見此情景,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於是默默地向坐在龍椅上的皇上躬身施禮,靜悄悄地轉身退了出去。***在同一時間內,國師府的後花園。
因為今天沒有朝會,所以墨無為就在自己府中的後花園品茶聽琴。他坐在一個假山的石桌旁,在十幾丈遠的涼亭內,有一個長髮披肩的妙齡女子正在撫琴,悠揚的琴聲彷彿泉水叮咚,又有鶴舞遠山的空靈,讓人聽了如痴如醉。
就在此時府中一個管家摸樣的老者走了進來,先遠遠地對國師施了個大禮,又到了撫琴女子的身旁恭恭敬敬地呈上了一塊玉簡,低聲說了幾句話,就見那撫琴女子的琴聲一頓,稍微散亂了幾個音後就又恢復了正常。
她對那個老者點了點頭,那老者就將玉簡放在了她面前的石几上,然後又向國師墨無為施禮後退出了花園。待那老者走後,妙齡女子也停止了彈奏,拿起玉簡向假山這邊走來。
墨無為品了一口靈茶笑著說道:“雲影,能讓你在撫琴時亂了心境,看來是發生了什麼大事。”這女子正是二皇子尚玉凌當初所派負責追查龍皇之氣寶物的密諜頭領雲影,也是他從國師府借走的墨無為的親傳弟子。只見雲影邊走邊笑著說道:“師尊,昨晚在咱們京城內還真的發生了一件大事兒,您老看看便知。”說著她已來到了墨無為的近前,雙手將那玉簡遞了過去,然後又從石桌上拿起了小玉茶壺,給石桌上那已空了的茶盞內又倒了一杯靈茶,就一言不發安安靜靜地站在了自己師父的身旁。
墨無為看著玉簡上的密報,臉變了又變,當他將玉簡上的內容全看完後,冷哼一聲手中微微用力輕輕一抖,只見那塊玉簡立刻就化為玉粉飄落於地。
“有其父必有其子!真是荒唐!堂堂大隋太子竟然去霸佔自己弟弟的府邸和姬妾!我大隋江山若是有朝一被這小兒執掌,那豈不是離亡國之也就不遠了!”墨無為說著,臉已被氣得有些鐵青。
“師父,他兄弟倆本來就都是一丘之貉,誰也不比誰能強到哪兒去,您老又何必為此而動氣?”雲影在一旁勸解道。
“如今我大隋邊境時起烽煙,大梁的修士經常成群進入我境內掠奪,甚至將邊境附近山中的一些門派全部連拔起,其中的弟子們不論修為高低一個不留活口。
為此我早就懷疑其中有大梁修為高的軍士暗中參與,並上報與皇上,沒想到卻如同石沈大海。可如今他父子倆一個在宮中和后妃多年沈湎酒,不擔心國事。
沒想到其子更加不肖,竟做出此等事來,這讓我大隋國運哪還有希望可言?”墨無為說著,臉上已變成了陣陣冷笑。雲影聽了這些,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後花園變得沉寂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她輕聲開口說道:“師父既然擔心國運,何不等回頭再去陌桑山時好好問問段婆婆,讓她給您詳細推算一番,看看咱大隋的國運將來到底會如何?”墨無為長嘆了一口氣,說道:“請段婆婆出手還要再等個兩年多,按她曾經答應過每隔十年為我大隋占卜一次國運,要等到下一次讓她老人家為咱們大隋占卜,只有萬修大會結束後我再去莫桑山拜訪她了。”雲影展顏一笑,說:“師父,我看您老人家也是過慮了,一切都在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若是有朝一真讓太子尚玉凌掌管江山社稷,他還是如此荒唐的一個昏君,那也是天亡我大隋。
但我卻有一種預,總覺得太子不可能擁有龍皇之氣!”墨無為聞言哈哈大笑,說道:“好雲影,你的一句話將我給點醒,我這是擔憂國事過度,當局者啊。
也罷,還是一切順從天意吧,天意不可違!你去再給我撫一曲《龍戰於野》,讓那蕭殺的曲調一洗我中的悶氣!”雲影聽了嬌柔的抿嘴兒一笑,苗條的身姿似隨風而起,向涼亭中掠去,一眨眼的功夫就又端坐在琴旁…
***天已完全黑了下來,早已過了掌燈的時分,尚玉凌才一身酒氣的從外面回來,跟在他身後的還有十幾名玄武營的護衛,個個都是結丹期的修為。他今天是赴中書侍郎賈雲的家宴去了,在賈雲多次託人的邀請下,他再不去也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酒宴上還有好幾位朝中的同僚,大家都將他奉為上賓,推杯換盞中那幾位大臣的口中巴結之意盡現,這讓尚玉凌那種自己似乎已是皇上的覺越來越濃。
席間自然少不了有幾個雪膚花貌的女子作陪,這都是賈雲府中豢養的家伎,用來在一旁負責倒酒和歌舞助興的。
尚玉凌對這等女子自然是不假辭,自從昨晚和秦卿兒在上的一番顛鸞倒鳳之後,一般有幾分姿的女子再也入不了他的眼中。他相信過不了幾天,他收用弟弟府中的那幾個美豔姬妾的事情就會傳遍整個京城。
對此他倒是不以為然,心想如果敢有人在背後對他口吐微詞,那就找理由殺幾個以儆效尤!看看在京城內還有誰敢管他的閒事兒!***最終在近兩個時辰的暢飲後,大家都盡歡而散。
此時的尚玉凌站在府門前的臺階下,看著那左右兩邊已點亮的兩個大紅燈籠但卻空蕩蕩的門頭,如今原先銘府的牌匾已被摘去,而過不了兩天,府門上就會掛上凌府的牌匾,誰都會知道此處將會成為真正的太子府。
他看了看那兩扇高大的府門和府門前那兩個巨大的石獅子,微微一笑拿出了制玉牌衝著府門一揚,那兩扇沉重的府門就自動緩緩而開。
隨著府門的打開,從裡面走出了兩個中年僕婦和兩個丫鬟,她們四人都是一手提著裙裾的下襬跨過門檻,另一隻手裡都各拿著一個紅的小燈籠。
她們一見是尚玉凌,連忙奔下石階俯身下拜,口中齊聲說道:“奴婢恭太子殿下回府。”尚玉凌看了看跪在面前的這四人,淡淡的開口說道。
“都起來吧。”這四個丫鬟僕婦聞言口中稱謝,然後都站起身來。其中一個僕婦笑著開口說:“殿下快裡面請,奴婢們為殿下執燈引路。”說完她們四人轉身走上石階,分開站在了左右兩旁,用燈籠給他照著面前的臺階。
這個僕婦的話和她們四人的舉止讓尚玉凌有一種回到了自己家中的覺,他點頭笑了笑,轉身對身後的護衛們說道:“你們也都回去吧,明天巳時中再來接我。”領頭的連忙躬身答應,並帶著手下們迅速的離開。
尚玉凌轉過身來,將雙手往後一背,瀟灑的拾階而上…***他們五人依次進入到府內之後,身後的府門又自動關上了。
走在前面手拿燈籠的一個僕婦邊走邊回頭笑著說:“請問殿下今晚是到哪個夫人的房中留宿呢?好讓奴婢通知一聲,讓夫人準備好接殿下。”尚玉凌一邊兒走著,一邊兒欣賞著府裡的亭臺樓閣夜景,嘴裡漫不經心的說道:“就去二夫人那兒吧。”
“好,奴婢知道了,請殿下隨奴婢來,奴婢們給殿下引路。”那個中年僕婦說完,拿出了一張傳音符,輕聲說了幾句話後就往空中一拋,那傳音符轉瞬就在夜中消失不見。尚玉凌這麼做也是為了不想讓秦卿兒為難,不想讓她們姐妹之間互相爭風吃醋,背後說她獨佔專寵。
他倒是有心想再去秦卿兒的房內對她進行宿,她那騷媚入骨的態讓他一想起來就覺昨夜二人之間的歡娛對他來說意猶未盡。
但他還是決定先將其他四女也給一一都收用了再說,先讓她們都成為自己的女人,之後自己每天晚上在誰的房中留宿那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到時候她們之間若是互相爭寵那就是她們的事兒了。不過這樣到頭來最高興的應該是自己,她們幾女為了爭寵獻媚,不知會使出什麼手段,但結果只能是讓自己在上玩得更盡興,甚至可以說是花樣百出的樂。
他決定從今夜開始按著順序將顧眉她們四女也都給收用了,這樣以來她們在心中也沒什麼可抱怨的,至於今後能不能在他的懷裡得寵,那就要看她們各自在房幃中的本事了。***他們幾人剛來到顧眉所居住的雲煙閣院落外面的九曲迴轉小橋上,就見顧眉領著四名丫鬟從裡面了出來,那四名丫鬟的手中也同樣每人拿著一個小紅燈籠。
顧眉帶著淡淡的幽香來到了尚玉凌的近前,微微斂衽施禮,嘴裡嬌聲說道:“臣妾接太子殿下來遲,還望殿下恕罪,殿下仙福永享,道身永健。”尚玉凌哈哈大笑,嘴裡說道:“愛妃不必多禮,快到本王的身邊兒來。”顧眉聞言連忙上前將他攙扶住,嘴裡嬌聲說道:“怪不得殿下這麼晚才回來,原來是去飲酒了。”說完後又對身邊的丫鬟說道:“給她們四人打賞。”其中的一個丫鬟嬌聲應道:“是。”然後走到那四位丫鬟僕婦的面前拿出一個儲物袋給了她們每人幾塊靈石,四個僕婦和丫鬟拿著靈石高興的口中連忙不住的道謝,然後就又轉身而去各司值守了。
尚玉凌看著顧眉將大半個圓滾滾的嬌軀都偎在了他的身上,她身上僅穿了一件薄薄的紗裙,此時因為彎著身子攙扶他,那前出了一大片雪膩的光,看起來不僅飽滿,而且給人的覺還十分的柔軟和富有彈。
他嘴角的一笑,說道:“讓夫人久等了,宵一刻值千金,咱們明天晚點兒起就是了,我將這耽誤的宵都給夫人補回來。”顧眉見尚玉凌竟當著丫鬟的面跟她如此情調,也不由得心蕩漾,開始放了起來,嘴裡嬌聲說道:“爺壞,當著丫鬟的面調戲人家…”尚玉凌見她拒還羞的媚態,不心懷大暢,拍了拍她渾圓翹的肥,二人就相擁著在丫鬟用燈籠的引領下向院中的閣樓走去。
一進閣樓顧眉就吩咐丫鬟去準備醒酒湯,然後又對尚玉凌說道:“殿下在外面忙了一天,還是讓妾身先侍候殿下沐浴,幫殿下解解乏,殿下覺得可好?”尚玉凌在她的嬌軀上打量了一眼,微笑著說道:“那就一切聽夫人的安排。”顧眉又豈能不知他在她身上看那一眼的含義?
她眼中閃著媚的笑意,嗲聲說道:“爺請隨妾身來,以後侍浴這件事兒都是妾身親自陪爺鴛鴦戲水。”說罷扭著透了的身子向後面而去,尚玉凌看著她紗裙下那圓滾滾的肥,深了一口氣,強壓下了心中的慾火,也跟隨著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