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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娘娘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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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周亮一個大男人**著身體不停的扭動,嘴裡還發出那種女人的聲音,驚得我眼睛都快瞪了下來,這也太古怪了吧?

重點是他那個叫聲。實在是**不已啊,如果不是我認識周亮十幾年。我絕對會認為他只是女扮男裝又剛好長了一張男人的臉而已。

“唉!”周標一見周亮又這樣,重嘆了一口氣,認命的任由師叔將他拉在病邊坐了下來看著周亮在一邊不停的扭動。

周亮這時已經停止了呻而是邊扭邊不停的大叫,惹得病房門口罵孃的無數,奇怪的是卻沒有人走進來大罵。臺介陣血。

而師公和苗老漢還有大紅和魏廚子這兩對完全都沒有醒過來的意思,更不用說長生和元辰夕這兩個舊傷剛去又新傷的貨了,這些人都醒得雷打不醒,估計也是傷得不輕啊。

師叔見我驚得嘴都合不攏,伸腳踢了踢我的沿道:“後面還有呢,不要吃驚!”還有?

我扭過頭去滿是懷疑的看著周亮,都折騰這樣的了還有?他這身體還能這麼掙騰?

“唉,所以現在我都不敢讓他出來見人了!”周標認命的坐在邊不停的嘆氣,兩眼巴巴的看著我道:“黑先生出事之後,張陽你也安心的讀書,可後來出了事你又忙得見不著人影,所以這些年我也沒求過你什麼事情。但這次周亮的事,我還是想請張陽你幫幫我,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實在是…”周標說著眼淚就巴巴的朝下掉,嘆著氣道:“周亮這幾天不對勁我都不敢讓我家婆娘知道,將他藏在外面的房子裡找人看著。我那婆娘最是會想多,萬一知道周亮成了這樣,還不得找我拼命啊!”我瞄著周標這胖子,突然想到他家婆娘我一直都沒有見過,而且周標似乎對她很是照顧。真是一個好命的女人。

周標見我看著他,以為誠意不夠,眼裡竟然閃過一點失望,看著周亮沉沉的嘆氣道:“張小先生,你也知道你們這一行的規矩,這次要多少錢你直說,我周標絕對沒有二話。”

“多少都沒有問題?”我聽著周標連稱呼都改了,從“張陽”到“張小先生”這其中的道道可不是一個名字的了,而是他對我已經沒了情線可以拉了。

周標兩眼沉沉的看著我,從師叔的邊站起來,拉過下面陪護的凳子。認真的坐在我面前,以談生意的口吻道:“請張小先生開口!”

“多要點,這醫院的醫藥費也不便宜啊,還有住院費啊,我們的誤工費,這邊一房子人,都有份的啊,還得給小白存學費啊…”師叔掰著指頭算著錢。眼神緊緊的盯著周標,臉上全是戲謔的表情。

我看著周標這胖子額頭上全是汗水,眼裡血絲都朝外迸著,緊緊的抿著嘴看著我們,雙手握拳不說話,估計這氣是生大發了。

“哇!”我正看著周標,想著他還能撐多久,就聽到病房裡猛的跟著打雷一樣的響起來了一聲大哭。

嚇得我差點從我只睡了一邊沿的病上給掉了下來,雙眼飛快的打量著病房,只見原本邊扭邊叫的周亮這時張著嘴坐在地上,眼裡的眼淚如噴泉一般的朝外面湧出來,那赤祼祼的傷心模樣就別說了。

光是他那張大的嘴裡不停的翹動的鮮紅舌頭,就讓我想到那些不過出生兩三天要吃的小孩子,而眼前這個張嘴大哭的卻是剛剛在我眼前吃了一大盒巧克力,還是連大紙箱一塊的那種,這會子又怎麼了?

周標氣憤的瞪了我一眼,忙從凳子上跑起來去拍著周亮跟哄小孩子一樣的哄著。

“來了!來了!”我正看著周亮想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就聽見陽臺上一陣“啪啪”的聲音,跟著就見小白從洗手間出來,手裡拿著一個超大的瓶。

是現在那種小賣部裝糖賣用的,小白伸著瘦瘦的短胳膊都完全抱不住瓶身,全靠提著上面的嘴跑過來的。

我看著那幾乎一桶粉全衝進去也就衝這麼多的瓶,實在想不通,怎麼周亮一下子從一個蕩婦就就變成了一個剛出生的娃娃了。

“謝謝!”周標從小白手裡結過瓶,用力的抱著瓶想喂到周亮嘴邊,可怎麼也提不起來,只得愣愣的看著小白。

“我來!”小白拎著嘴,直接到周亮嘴裡,然後拍了拍手道:“這東西一點都不好喝!”我完全都不知道小白這貨怎麼從洗手間裡泡出這麼大一瓶的,倒看著周亮真的跟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般用力的嘴,突然覺到有點害怕,這變化的幅度和速度都有點快了啊!

“看出來了沒?”師叔在一邊又喝了一大口粥,瞄著安靜喝的周亮,朝小白道:“可以去開門了!”

“嗯!”小白似乎十分樂意照顧年紀和體形都比他大可智商沒他高的周亮,歡快的應了一聲,就灑著腳丫子跟去開門了。

“開門做什麼?”我看著小白先將門後面的東西推開,然後跳起來扭動著門,就有點奇怪的道。

師叔終於一口將碗裡的粥喝完,指著周標道:“你以為我們住在醫院的大病房怎麼沒有人來拍門啊?”我斜著眼有點疑問的看著師叔,我還以為是因為我們有特權呢,可在走廊上罵的人還是不少啊?難不成另外有安排?

師叔指了指周標道:“這貨派了好幾個人在門外站著呢!”這時小白已經將門打開了,朝外面招了招手,然著歡快的拖了一個大紙箱子進來,又砰的一聲將門又鎖上了。

我看著跟剛才周亮下去一模一樣的紙箱又有一個被拉了進來,有點奇怪的可能著小白,這又是要鬧哪樣?

就見小白練的將紙箱上的膠帶打開,從最上面掏出一大罐粉和一個一模一樣的瓶,啪啪的又朝洗手間跑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撐著手費力的起身,看著紙箱裡各式各樣的玩具零食,還有幾套嶄新的衣服,聽師叔的意思----這周亮還是一次一次往復的?

“哇!哇!”我正想著,就見周亮已經將一大瓶乾了,還不停的大哭,似乎還沒有吃飽。

周標看著心疼,想叫小白送進來,又擔心沒有泡好,自己又不開身,想叫我又想剛才的不愉快不好開口,只得瞄著周亮不說話伸手不停的拍他。

師叔忙朝周標擺了擺手道:“喝點就成了,要不然你以為他吃這麼多對身體好啊?呆會還有瓶子呢!”

“咔!咔!”師叔話音一落,就見那個超大的瓶在周亮的“鐵齒銅牙”之下,咔咔的咬成了碎片,跟著就跟吃薯片一般一塊一塊的了下去。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要又送一個紙箱進來了,周亮這種情況還真是週而復始的,而且每個階段還必須保持這個階段該有的生活習慣,當然他這種什麼都不能吃的不算。

周亮將瓶吃完之後,就開始啊啊的叫喊著了,然後瞄著周標就哭。

周標十分練的從紙箱裡出一個撥鼓給他,然後看著我道:“張小先生,你就直說周亮這種情況要多少錢,怎麼辦吧?你行與不行一句話,我周標絕對不勉強!”我看著周標那急樣,呵呵一笑,指了指周亮道:“如果不給他喝會怎麼樣?”

“他會見什麼吃什麼,包括他自己!”周標朝我指了指周亮的手,眼裡一是傷心的道:“剛開始我不知道怎麼辦,就任由他哭,結果他將自己胳膊上的全部都咬下來了,只是隔一天手上就完全好了。”

“呃…”我看著周亮那樣子,這種情況完全是沒有聽說過啊,吃自己的

還是生吃?用咬的?

這種詭異的事情估計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出來,不說痛,光是靈體的本覺都不允許身這麼做。除非那個時候在周亮體內的,並不是周亮自己的靈體。

這麼說來的話,周亮是被什麼東西上身了?

我想到這裡,扭過頭去瞄著師叔道:“多久一個往復啊?”

“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而且還很準!”師叔朝我揚了揚他手裡的手機,十分高興的道:“比鍾走得還準!”

“一個時辰一個往復?”我看著周亮已經開始扔撥鼓,在自己身上亂摸亂抓了。

周標慌忙幫他穿上一身衣服,然後從紙箱裡面掏自己的給他,都是一些高熱量的東西,估計也是怕周亮吃不飽。

“不用睡覺嗎?”我盯著周亮那樣子,如果一天十二個時辰裡都是這麼週而復始的話,那還真是夠嗆的。

周標伸手幫周亮扣著釦子,冷笑道:“張小先生問得真是好笑,不是說是兩個小時一次往復嗎!”我見周標冷笑,知道他是真的來火了,朝師叔擠了擠眼。

可一想到周亮的情況就真的有點摸不著頭腦了,他這種情況看上去跟民間傳說的那種“娘娘”上身一樣,可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