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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九章回到起點謝謝張久昊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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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清來人,頓時心裡大鬆了一口氣,王婉柔能來就沒事了。對於一個當了千年鬼差的鬼來說,元辰夕應該不是問題了吧?

至少看她出場,一扇子就搞定元辰夕滿滿一牆的柳條藤子,我看著就覺特,暗想等我死了以後,絕對跟魏燕一樣不要去投胎,跟著王婉柔實習個百來年做個候補鬼差得了。

“婉柔姐怎麼來了?”魏燕十分擔心的拉著我的衣角,小心地道:“婉柔姐會不會怪我啊!”

“不會!”我還沒開口,大紅就沉應了一聲,拉著我朝外面走道:“我們快走吧!”看了看正帶著半笑盯著元辰夕的王婉柔,我突然覺這個時候走好像有點捨不得啊!

千年鬼差大戰候選蠱神的第一人選,怎能錯過!

“你叫元辰夕?”王婉柔突然沉聲開口。用腳踢了踢那些牌位道:“這些人死了又不魂歸地府,你們搞個牌位有什麼用!”我聽著腦中就是一轟,元家所有人的魂都沒有歸地府?

那這麼多年元家人的魂都去哪了?

“你是…是誰?”元辰夕半卷著柳條跟藤子,愣愣的看著王婉柔問道。

我聽他轉了個折,估計百分之百的是不知道王婉柔是人是鬼!

“你影響了鬼差的正常辦公你不知道?”王婉柔猛的一展扇子就飛了過去。

明明只是一柄素題詞的摺扇,到了王婉柔手裡只是一扇就覺整個地下室都有著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動。

我看了看在我身後拉著我衣角的魏燕,心裡不免長嘆,同樣都是鬼差,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著!”王婉柔扇子一扇,直接把元辰夕背後所有的柳條給扇掉了,然後摺扇一展,對著元辰夕道:“你把他帶到哪裡去了?”

“黑璞嗎?”元辰夕臉上帶著冷意。嘿嘿地道:“你是鬼差嗎?”

“黑璞的靈體你帶到哪裡去了?”王婉柔聲音一沉,直接把摺扇朝元辰夕臉上壓去道:“魏燕道行不夠收不了你,你可以試試我的,連你帶這具石棺一塊收了!”坐在石棺裡的元辰夕臉一成不變,朝王婉柔道:“你可以試試!”

“你尚未作惡,而且你也不在我管轄之內。這次放過你,下次不要再動鬼差了!還有黑璞的事情,你知道就最好告訴我們!”王婉柔將扇子一收,突然開口道。

我靠!

這是什麼情況?

我被雷得外焦裡,我站在這裡看打開,王婉柔竟然不打了?

“走吧!”王婉柔轉身對著我們沉聲道。

我看著王婉柔沉柔如水的表情,心裡儘管狐疑,但也知道沒了這位千年的鬼差,我們這些菜鳥什麼都不是,忙拉著大紅魏燕,又朝一邊還在執著拂塵等的袁仕平一招手。手腳並用的朝上面爬。

到了元家外面,我將大紅朝後座上一甩,飛快的開車朝丁家走去。

袁仕平坐在後面,也沒開口叫我去玉皇宮。

車剛開不久,王婉柔突然面如紙,猛的吐出一口黑血。

嚇得魏燕尖叫一聲,忙伸手去扶她,卻見王婉柔用力的擺手,朝我道:“先找個安全點的地方!”我瞄了一眼王婉柔慘白的樣子。修行的鬼會有鬼身,體內與人無異也有真氣動,壽命卻是人的上萬倍,看王婉柔的樣子傷得不清,忙飛快的飆車朝丁家走去。

袁仕平也急忙從懷裡掏出玉皇宮的療傷中成藥遞給王婉柔,可她卻只是苦笑的搖了搖頭。

路飆到丁家,魏燕跟大紅將王婉柔扶下來,然後飛快的到了我房間裡面。

對於大紅這麼自覺我也是醉了,飛快的拿上符水紙符,我在房子周圍佈下大陣,又添上幾張消音符。

等我到了房間時,卻見陰龍已經纏在王婉柔身上,渾身的鱗片閃著淡淡的白光,一點一點滲入王婉柔的鬼體之內。

“張陽!”魏燕臉上全是害怕的神,朝我小聲道:“有人能傷了婉柔姐啊?”我知道王婉柔在魏燕心中的地位絕對是上天入地古往今來的第一鬼,朝她擺了擺手,讓她不要擔心。

“看樣子,這次的事情詭異莫名啊!”袁仕平的臉沉得跟水一樣,朝我招了招手道:“黑先生的魂出了什麼問題?”他這一問,我突然腦中就是一急,王婉柔打元辰夕要我師父的靈體?我師父死了都一年多了啊?我今年清明還去給他上過紙呢?

平時見到魏燕還時不時的問她我師父投胎投哪裡去了,我這個做徒弟的也好去表表孝心啊!

可魏燕對於這件事一直說不知道,我還以為是她嘴風緊。

“長生!”大紅抱著鱗片遞給我,十分委屈的道:“這是黑蛇的鱗片,長生肯定受傷了!”我接過鱗片,黑蛇是雙頭蟒,鱗片上的紋路天生就是不同,看這塊明顯就比以前的大了許多,元辰夕手裡能有這些鱗片,這是說明長生已經受傷了嗎?

怎麼一下子就出了這麼多事?

王婉柔受傷,長生受傷,而且還不知道是被誰傷的!

“嘶!”陰龍嘶拉著蛇信回到我體內,我的臉,小豆丁眼裡全是倦意慢慢的纏到間去了。

我忙伸手拍了拍它,這貨陰,肯給王婉柔療傷是再好不過了的。

“張陽!”王婉柔突然睜開眼,朝我擺了擺手道:“你們當初開石棺時,每一具石棺裡面是什麼?”我沒想到王婉柔一開口就問這個,想了想才發現我只看過三具石棺開。

第一具是我自己親手打開的,就是那個有面具的石棺?第二具是我們從藏陰地的地龍肚子裡搞出來的,可我沒見開,聽苗老漢說裡面就是那個鬼王頭?第三具就是蠱那一具,裡面全是各種藤子。

我數了數把這些事情告訴王婉柔,其他兩具,可一具就是用來養元辰夕的那一具,另一具卻不知道在哪裡,應該就是用來養我孃的了吧?

“婉柔姐,是誰傷了你?”魏燕毫不擔心石棺,一把撲過來看著王婉柔滿臉擔心的問道。

王婉柔搖了搖頭不說話,臉十分沉重的朝我道:“張陽,這次事情真的鬧大了!”能傷了你,我現在也知道事情大了,你都修行千年還是鬼差都能被打傷,這就是跟地府拍板了啊。

“不是你想的這樣的,地府從不管鬼差的事情,我們給地府引魂,換來不用投抬的權利跟修行的法門,如果我們自己出事,地府是不管的!”王婉柔瞄了我一眼,似乎十分好笑的道:“你以為地府跟人間一樣都是相護的嗎!”我想想也正常,這地府如果跟人間一樣就真的麻煩了。

“我師父的靈體?”既然王婉柔不願意說是誰打傷了她,我忙轉了話題問我師父的事情。

王婉柔臉上立馬出愧疚的神,朝我搖頭道:“我不知道去哪了,當年他死之前就來找過我,說不想投胎,自己也有法門,只望我能往開一面讓他自行修行,也好到時對你照顧一番!”我聽著眼裡有點發酸,讓她接著說。

“他就找通道的那個藏陰地去修行,雖說那裡氣勢已破,黑先生也是個中高手,自己稍作改動之後,倒也是個修行的好地方。我平時沒事也會過去看看他的,可就在昨天,我去看他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不在,藏陰地全部被人打散,連柳池裡的水都乾了!”王婉柔說到這裡,溫婉如水的臉上竟然出現了厲氣。

“我正準備離開,就見從那個幹了的水池裡面衝出一個明明沒有眼睛,卻帶著詭異笑容的面具。那個面具只朝我笑了笑,我就覺體內所有氣息都被了過去,腦中就要清空了一樣。最後我自封命門,才逃了出來。一回到廟堂就收你的燒去過的信符,這才趕了過去!”王婉柔說完這個,臉上又白如金紙。

“那個面具就是從石棺裡挖出來的那個!”我一想到那個空蕩著眼卻又帶著詭異笑容的面具,心裡就是一陣煩亂。

從頭到尾理了一遍卻也完全沒有頭緒,我們從學校後面挖出石棺,然後我開的棺放了那個面具,袁威說面具長腳跑了,然後又拉著第二具石棺去石泉下面開,沒有找到面具,卻說第二具棺材裡面是鬼王頭?

“袁道長!”我腦中猛的一轟,一把拉過袁仕平道:“當年在石泉下面,袁威拿走一個保險箱,裡面裝的是什麼?”縱吉叉血。

王婉柔聽我一問,輕聲道:“石棺裡的東西都是極兇之物,一經開棺絕無好事!”我現在也算明白了,那些石棺真的沒有好東西,當年太師父借了學校後面那一具金棺,卻也沒有開棺,只是埋在那裡,還把自己的傢伙什布了陣壓住,沒想到倒是被我們給破了。

“張陽!”袁仕平面,看了看王婉柔道:“那裡面的東西,你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說!”我還沒開口,就見王婉柔臉已然發厲,朝袁仕平大喝道。

“婉柔姐,你彆氣,不就是個東西嗎?我們不要哈!不要!”魏燕見王婉柔發氣,忙伸手順她順氣道。

“是一個胎兒!”袁仕平臉極為難看,看著我愣愣地道:“是一個只有剛成形的胎兒,連胎盤都在石棺裡面。那鬼王頭只是這了守著這胎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