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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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可是被涼水給潑醒的。
睜開眼時,眼前卻是一個僅著浴袍的男人!而此刻,男人正的盯著自己。
“你,你是誰?”楊可拼命的往後縮著身子,驚恐的四處尋找著,“廖濤,廖濤——”
“別叫了。”男子好整以暇的上前一步,抱著胳膊審視著眼前的楊可,這女人並不如何豐腴,一看就知道,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一想到自己竟能睡到江海市呼風喚雨的廖濤的女人,男人就覺得下腹處一陣戰慄。
“廖濤早走了,現在,你是我的了。”
“不,不可能——”楊可拼命地搖著頭,不,她不相信,自己只是陪著廖濤參加一個聚會啊,他沒有理由這麼對待自己!
“過來吧,寶貝。”男人俯xia身,笑的,“服侍好我,比跟著廖濤強。起碼,我就不會把你送給別人。”沒想到楊可猛地站了起來,狠狠的推開男人,扭頭就往門外跑,哪知剛跑了幾步,後衣領就被人揪住:“果然是個小野貓。不過有點兒趣情就行了,也不要過了啊。”
“廖濤,廖濤,你在哪兒啊?”楊可瘋了一樣的掙扎著,手狠狠的在靠近的男人臉上抓出了好幾道血印,“廖濤,救我——”男子覺得臉上一疼,伸手一摸,手上竟有血,頓時惱羞成怒,揪住楊可的頭髮照著臉上就狠狠的扇了兩巴掌:“小biao子,叫什麼叫!你以為廖濤就是什麼好東西嗎!你以為廖濤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嗎?對了,這些,本來是給蕭婧準備的,看來廖濤是不捨得那個叫蕭婧的女人,所以,就把你推出來了!你既然充了她的名,自然要連這些一起享受了——”說著,一把扯開楊可的衣衫,那件單薄的晚禮服頓時應聲裂開,如羊脂般白皙的肌膚頓時luo出來。
男子眼前一亮,合身就撲了過來。
楊可拼命的掙扎著,男子沒想到,這麼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女孩,竟是彪悍的很,竟然好幾次都把自己踹到了下。
“老三,我就說你小子不行吧,出來,換我們上吧——”外面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一個weixie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外面還有人?楊可臉頓時變得慘白,只覺如墮冰窟。
男子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楊可的眼神可怕的嚇人:“廖濤的biao子果然夠味兒道,不過,我喜歡!既然你體力這麼好,那咱們就來點兒刺的!”說著,不知從哪裡摸出了個鞭子,在空中一抖yin笑著朝著楊可了過來。
一道火辣辣的劇痛之後,從前到大腿的衣服頓時裂開,肚腹處更是留下一道刺目的血印,襯著楊可白皙的肌膚,顯得猙獰而魅惑…
楊可拼命地閃躲著,可每一次都被又狠又準的個正著。
又是幾鞭過後,楊可身上的衣服已經成了爛布條。男子丟了鞭子,yin笑著就要撲上來!
“哐當—”一聲響,門忽然被人踹開。
“搞什麼?”男子很是惱怒,霍的轉過身來,“給我滾——”卻在看清來人的長相時,愣了一下,這個人,自己怎麼沒見過?八成是手下的兄弟帶的新手,這麼不懂規矩!
“你是新來的?”男子臉沉了沉,“快滾出去,耽誤老子找樂子——”嚴諶快速的掃視了一眼房間內的情形,眼睛最後落在上的楊可身上,待看到楊可神情呆滯、鼻青臉腫的樣子,還有那幾乎碎掉的衣服下血痕累累的身子——“你,到底是誰?”男子忽然覺得不太對勁,下意識的對著嚴諶就舉起了鞭子。
哪知鞭梢忽然被人抓住,男人還沒反應過來,鞭子已經易了主,嚴諶接著抬起腳來,朝著男子鼓囊囊的kua下就是狠狠一腳,然後朝著男人臉部又是狠狠的一鞭。
“哎喲——”男子猝不及防被踢了個正著,捂著臉慘叫一聲,頓時癱倒地上——嚴諶這一腳用足了力氣,男子疼的當時就暈了過去,被鞭梢劃過的右眼也迅速滲出鮮血來——瞎不瞎不好說,但這輩子,十有*卻是不能人道了!
同一時間,林遠也突然出現在門口,看到狼狽無比的楊可,忙下意識的轉過了身。
嚴諶上前一步,脫下身上的西裝緊緊裹住楊可。
同一時間,外面忽然一陣嘈雜,卻是向龍聽說消息帶了一幫手下氣勢洶洶的趕了過來。
“老大——”男子悽慘的躺在地上,卻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開的門外還橫七豎八的躺著六七個人,一個個抱著肚子哀嚎著。
“果真有不要命的,”向龍的聲音陰森的嚇人,“既然這樣,兄弟們,不用客氣。”江海市誰不知道,這香山會館的幕後老闆就是自己,還從沒人敢到這裡來胡鬧。而且這人既然敢來救楊可,九成九是廖濤的人,自己正恨得牙癢癢呢,就上趕著來送死了。
“哪來的臭小子,敢來砸我們的招牌,兄弟們,廢了他們。”那群手下氣勢洶洶的拿著匕首、砍刀、三稜鐵之類的兇器就要往上衝。
林遠嚇得一哆嗦,忙不迭的退到嚴諶身邊,“喂,我說小諶,你倒是快點兒啊,人家可是來真的了。”嚴諶終於幫楊可扣好最後一顆釦子,慢慢轉過身,冷冷的瞧著向龍:“向龍,你好大的膽子。”明亮的燈光投在嚴諶的臉上,那張剛毅的臉顯得更加稜角分明,向龍恍惚間,彷彿看到了另一個人,頓時受到了極大的驚嚇:“慢著。”那些手下也意識到向龍的樣子有些不對勁,疑惑的站住了腳——這年輕人身手確實不同凡響,可他們這麼多人,一擁而上的話,絕對能把這倆小子打得死的不能再死了!
怎麼老大的樣子,卻跟見了鬼一樣?
向龍又認真看了下嚴諶,越看越是心驚:“你,是不是,姓嚴?”林遠吹了個口哨,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些,兀自警戒的瞧著向龍等人,微微偏了頭道:“嚴諶,你名聲好像還大的。”
“這位小姐,是嚴少什麼人?”向龍只覺越來越不妙。
到現在,他已經認出,眼前的這個可怕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江海省剛上任的省委書記嚴東霆的獨子,嚴諶。
向龍並不是地地道道的江海人。
二十年前,向龍是寧城當之無愧的黑道勢力第一人。只是可惜,他卻遇到了嚴東霆這個剋星。
嚴東霆調任寧城政法委書記後不久,便以雷霆之勢對寧城的涉黑勢力動了手。
向龍本還看不起這個黑臉漢子,以為這所謂的打黑,也不過是喊喊口號罷了,更何況以自己在寧城經營這麼多年,市委書記都不見得放在眼裡,又何須怕一個腳跟都沒站穩的小小政法委書記?
哪知就是這一大意,老巢都給抄了,若不是下面的兄弟講義氣替自己頂了罪,自己早吃槍子了!那一次宣判大會,自己昔年的老同行被判了死刑的足足有二十多個!
向龍終於意識到,那個姓嚴的,就是個典型的殺人不眨眼的主啊!這是自己跑出來了,不然…向龍當時就嚇得差點兒了一褲子。
從那以後,向龍就不能聽到“嚴”這個姓,不然,就會哆嗦。
這次一看到江海新任省委書記的名字,向龍當時就嚇破了膽,這才想要向廖濤伸出橄欖枝,想著大家聯合起來,安全係數也高些。
本想借楊可殺殺廖濤的氣焰,卻哪裡想到竟引來了嚴諶這個魔鬼。
難道廖濤早知道這女子和嚴家的關係?所以才故意設了這個圈套來讓自己跳?這廖濤果然陰險,不但重創了自己的勢力,還給自己引來個這麼可怕的對手。
“這位小姐是,嚴少什麼人?”向龍定了定神,心裡還抱著一絲希冀,期盼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
嚴諶冷哼一聲,竟是正眼也不瞧向龍:“你算什麼東西?就憑你,也配!”向龍還沒說話,那幫手下就先著惱了:“小子,你嘴巴放乾淨點兒,再敢胡咧咧,老子把你頭擰了當球踢。”卻被向龍反手就了一巴掌,又趕緊轉身小心的對嚴諶陪著笑臉道:“嚴少,這次是老向不對,您畫出道兒來,您說該怎麼賠罪,我們就怎麼賠罪——”自古民不和官鬥,若說寧城時,向龍還會有老子天下第一的幼稚念頭,可寧城一役,已經讓向龍徹底明白,只要政府機關要動真格的,那他們這些見不得光的勢力便會瞬間灰飛煙滅。
更何況現在整個江海省都在嚴東霆治下?他的獨子,再給向龍三個膽兒也不敢冒犯。
那些手下一下呆了,看嚴諶的神情頓時微妙起來:這時候就是傻子也看出來了,對面這個年輕人定是有非同一般的來頭,不然,縱橫江海、牛皮哄哄的向龍也不能嚇成這樣子。
嚴諶冷笑一聲,不屑的眼神刺得向龍身子一矮。
旋即,向龍就有些惱羞成怒:自己這樣委曲求全,怕的只是嚴東霆那隻老虎,沒想到嚴諶卻是如此咄咄人。內心突然惡念陡升,這香山會館可是自己的地盤,大不了,來個毀屍滅跡!
剛要給手下遞眼,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忽然響起。
向龍臉頓時慘白,神情複雜的瞧了一眼嚴諶,回身就往外跑,那些手下愣了下,趕緊倉皇無比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