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騙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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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越洋看見蘇北坡心煩意亂,好奇地問她:“出了什麼事?”蘇北坡指著報紙上的綠蘿明珠島對她說:“你看…”紀越洋一把搶過報紙,三下兩下看完,然後抬著一雙不解的眼睛看著蘇北坡:“然後怎麼樣?”蘇北坡說:“這裡…就是這裡,有一家公司打算與我們合作開發綠蘿明珠島旅遊項目。”紀越洋駭然地望住她,說:“這個地方不適合搞旅遊開發,他們…他們…”蘇北坡用力地點了點頭,這塊地方會隨著漲而被淹沒,建設好的旅遊設施會毀於一旦,假如有遊客遇上了危險,這件事情會引發一系列可怕的後果,到時候局面將一發不可收拾。而就是這樣一塊十分危險的地方,還有公司牽頭做投資,這件事情本身就十分詭異。想到這裡,蘇北坡的後背更覺得冷嗖嗖的:“你猜怎麼著?”紀越洋象是牙痛“這事兒不好說,但多半是想圈錢走人。”蘇北坡倒一口涼氣“跟我想的一樣,我懷疑這家公司是個騙子公司,他們想騙走‘元傑集團’的錢。”她心急如焚,一定要趕在簽約付定金之前阻止這件事情。
蘇北坡來到三亞,就把手機號換了。此刻她的手機恰巧沒電了,她走到電話亭裡,打了個電話給鄭組長,把報紙上看到的那則消息大致上跟他講了一下,然後尋了一家打印複印工作室,把報紙的複印件給傳真了過去。
元傑集團綠蘿明珠島開發項目組主持的簽約會,正在會議室裡進行。鄭組長接到蘇北坡的電話,握著電話的手心裡捏著一把汗。
鄭組長接到傳真,立刻趕往元傑集團綠蘿明珠島開發簽約的會場。北緯極看見行匆忙的鄭組長,心裡動了一下,他停止了講話,把話筒推開。鄭組長伏在他的耳旁悄悄跟他講了事情的原委,北緯極示意鄭組長,自己明白這件事的經過,然後伏在鄭組長的耳邊低聲代了幾句話。鄭組長面無表情地推開會議室大門出去了。
北緯極把話筒拿到面前,清了清嗓子,說:“目前,元傑集團在資金調用上出了點小小的狀況,手裡這個項目可能會暫時擱置一段時間,等待資金調用問題解決了之後,這件事再提上議事程。”會議室裡的人面面相覷,但是沒人多問。他們起立,拉開椅子,轉身離開了會場。北緯極走到貝葉公司總經理葉成全的面前,攔住他:“這個項目因為我們資金原因而擱置了起來,希望葉經理能賞個臉,一起吃個飯,算是我跟貝葉公司賠禮。”北緯極打算儘量拖延貝頁公司葉成全一行人,等待警察的到來。等待葉成全給綠蘿明珠合作開發項目一個合理的解釋。
葉成全見局勢突轉,心裡暗暗覺得不妙,一心只想早點身離開,他腳步虛浮,在下樓的時候差點跌一跤,他極力推辭北緯極的邀請,貝葉公司一行三人行匆匆趕到元傑集團一樓大門口,幾輛閃著警燈的警車停在門口。從警車上下來幾名警察,帶走了貝葉公司葉成全三人。
第二天,清江市各大報刊大幅刊載貝葉公司涉嫌詐騙的消息,由此消息一石起千層,此後半月之內,貝頁公司詐騙其它公司款項也跟著一樁一樁浮出水面。北緯極為元傑集團險險躲過一劫而暗暗慶幸,他手裡的事情告一個段落,跟公司裡代了一下,請了幾天假,他打算好好想一想。
已經許久沒有見蘇北坡了,經過醫院那件事情之後,她還在恨他嗎?北緯極只覺得自己當時心煩意亂,本無法解釋自己曾經對李依依說過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而且,他也本不想解釋,他認為她應該明白自己。男人靠的是“做”而不是“說”不然,為什麼每次她遇上了困難,自己總是及時地出現在她的身邊,如果自己不是特別地關注她,又怎麼能在第一時間裡知道她遇上了難以解決的事情?就連這個都想不通,小北可真是夠笨的!
他想,他跟蘇北坡都需要安靜,需要好好地理清一下彼此的關係。最後一次見到蘇北坡是在1531,自從她走了之後,北緯極覺得自己的世界某塊地方空了。整個世界變得不再完美,自己丟失了最悉的一部分。他覺得自己是男人,對於這種可有可無的悉應該抱持無所謂的態度,他要一,好好地扛過去,這世界,誰離了誰不能活呢?
看把她臭美得!
北緯極刻意不去打聽蘇北坡的消息,鄭組長送上來的蘇北坡的辭職信也陰差陽錯,被北緯極丟到了某個隱秘的角落,看也沒看一眼。他一直以為,蘇北坡沒出現在自己眼前,是自己刻意忽略的結果。
北緯極硬著,把自己陷於工作之中,時間越久,他就越覺得這世界暗淡無光,一個失去了悉的支撐點的世界,搖搖墜,他失去了打拼的動力。
他終於在心裡承認,自己非常非常非常愛她。
明明白白地知道了自己的心意,當然可以直截了當地講出來就行了。但是,北緯極卻也是個心氣高傲的人,他覺得自己還有時間,也還有旺盛的力。他要放任事情自己在空中飄蕩,他甚至覺得自己還可以唱首歌:我要從南走到北,還要從北走到西…
我要從西走到東,還要從東走到西…………我就是不走到你那裡去,看你這隻妖娥子還要怎麼折騰,折騰累了,自己就回來了。
北緯極是這麼想的。
有工作忙的子過得很快,等到閒下來的時候,已是初冬時分,北緯極從1531的窗口望下去,兩棵茂盛的樹木已經帶著很深的秋意。幾片枯黃的葉子掛在樹枝上搖搖墜。起風了,幾片落葉被帶離樹枝,向半空裡飛去。一陣更冷的風吹過來,北緯極關上了窗子,走回客廳,打開了電視。電視上喧鬧的聲音仍然掩不住滿室的冷清。他半躺在沙發上,翻著遙控板,廣告和電視連續劇的畫面不停地轉換著,他只覺得心浮氣燥。
北緯極呼的一下站起來,關上電視,把遙板丟進沙發裡。門口傳來叩門聲,他滿懷驚喜拉開房門,門口站著的是李依依。他突然洩了氣,將李依依丟在門口,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