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不要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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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她!”成遙森衝上來推開北緯極,把蘇北坡從他的魔爪裡救了出來。蘇北坡嚶嚶地哭泣,她小聲地說道:“他瘋了,他真的很可怕。”韓介之早在一旁聽見了兩個人的爭執,他擔心,萬一蘇北坡的記恢復以後,將會是自己的一個勁敵,他可不想局面變成這樣。於是,他假意上前,拉開北緯極,一邊勸說著,一邊將他拉進船艙裡去了。
北緯極沮喪到了極點,他頹廢地坐在椅子裡,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他想不明白,蘇北坡為什麼會這樣對待自己,不就是當時自己沒找到她嗎?她至於這麼小氣,過了這麼久還在忌恨自己。最可惡的是,她就要結婚了。結婚就結婚吧,沒什麼好說的,但為什麼自己的心會這麼痛?想到這裡,他一隻手緊緊抓住口,另一隻手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周婷婷從他的手裡拿下酒杯,對他說:“去跳舞吧,跳舞會令人忘記一切不愉快。”北緯極冷冷一笑,帶著周婷婷滑進了舞池。
遊艇汽笛一聲清響,有人站在船頭大聲叫道:“上岸了,上岸了,下一個節目是蘭珠島美食。”遊艇漸漸靠岸,朦朧的燈光下,銀白的細沙,碧綠的波濤拍打著海岸,一片安靜而舒適的景象。
手機響了,北緯極聽見電話那頭是陸秋池,他不耐煩地對著電話那頭說道:“這點小事你不會處理嗎?”陸秋池嘆息著說:“可過年過節的,你怎麼也得表現一下啊。”北緯極說道:“過幾天我就回去了,等我回去處理這件事吧。”周婷婷睨了他一眼,說道:“怎麼?老婆大人有命令了?”北緯極冷冷地一笑,也不接話,轉身走了。周婷婷追了上去,兩個人一前一後地下了遊艇。李江民跟白瑤跟在他們身後下去了,白
瑤臉
灰敗,她喃喃自語:“為什麼他的眼睛裡沒有我?”李江民拎著包跟在她的身後,並沒聽見她的低語,只覺得能跟在她的身後,能照顧她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
海風陣陣,濤聲陣陣,海灘上明亮的篝火忽明忽暗。
海灘盡頭是一家小型酒店,如果不搭這班船回去的人可在入住。
蘇北坡給媽媽發了個短消息過去,說這裡風景特別好,想在這邊住幾天再回去。蘇麗錦只叫兩人要注意安全,別的也沒說什麼。成遙森因為買了兩張船票,而經歷了一場意外的驚喜之旅,也覺得十分興奮,他見這島上風景獨特,也願意與蘇北坡共渡幾天時間。
酒店房間少,只能幾個擠著共住一間。成遙森與蘇北坡雖然同住櫻花別墅,但各自住著一間房,這麼突然地要住在一間房裡,兩個人都覺得尷尬。酒店女服務生便把房間調了一下,讓周婷婷跟蘇北坡住了一間房。
白瑤因為北緯極對周婷婷更為親近,便對她產生了妒意,不原意跟她同處一室,於是她便跟船上另外一名女旅客共住一間房。
蘇北坡早已將前塵往事忘記大半,與成遙森攜手看風景自然心馳神搖,悠閒而舒適。但對於北緯極來說,卻苦不堪言,他的腦子裡懷有舊時回憶,對蘇北坡難以忘懷,在妒忌與悔恨裡苦苦掙扎,一方面要還掉周婷婷與李江民的人情而刻意周旋,所以,一路上的北緯極終是落落寡歡,掙扎不已。
蘇北坡與成遙森簡單收拾了一下來到海灘,見海灘邊放著烘烤架,旁邊放著一盤盤的食物,便走過去問消費價格。攤主是遊艇上的一名男服務生,他回答道:“這個項目含在船票裡,所以,只要拿出兩人的船票,就可以參加。”成遙森微笑著看著蘇北坡,從衣袋裡拿出船票,男服務生接過去劃了兩個紅勾,便給兩人兩個藍
的
牌掛,指著幾個攤位說道“有了這個掛牌就可以在這些攤點上領取自己想要的東西。”蘇北坡玩心大起,她把掛牌接過去,與成遙森兩個一人掛了一個,便笑著走到攤位前領東西去了。
夜裡風涼,蘇北坡從手袋裡拿了一條披肩出來穿上,坐在燒烤架前烤食物,成遙森跑去攤位前拿果汁。
魷魚串在燒烤架上“滋餈”地冒著煙,一股濃郁的香氣瀰漫開來。
蘇北坡聽見低低的哭泣聲從樹林裡傳來,她好奇地回頭張望著,一陣低低的聲音在樹林裡響起,她微笑著搖了搖頭,想道,也不知道是哪家女孩子在哭泣。
樹林裡嘩嘩一陣亂響,蘇北坡回頭再看,樹林裡卻一點動靜也沒有了。她把食物烤好了以後放進盤子裡,想道,剛才聽見的哭聲難道不是小女生在跟男朋友鬥氣嗎?難道是她遇上了什麼危險嗎?想到這裡,她四處張望著,只見三三兩兩的人簇擁在火堆前烤著食物,本沒人注意到剛才的哭泣聲。
蘇北坡四處尋找成遙森,他也不見了蹤影,她想道,我就過去看一下,如果有什麼危險,也好幫著報警啊。想到這裡,她放下了食物,走到樹林裡去。
高大的香蕉林和椰子林沙沙作響,樹林裡一個人也沒有,只有片片綠葉搖動著。蘇北坡突然覺得自己多事,剛才聽到的哭泣聲也許是電視機裡傳出來的,想到這裡,她剛要離開,卻聽見不遠處的樹蔭之下有女孩子的哭泣聲,她好奇地走過去。
透過樹葉之裡的縫隙,蘇北坡看見一名年青女子站在樹下正在哭泣,她的面前站著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
透過微弱的光亮,蘇北坡看清了男子的面目,他正是北緯極,而那個女子正是跟他們一起玩耍的白瑤。
蘇北坡退了出來,她想道,別人家的男男女女的愛情故事,自己實在不能手。
正要走掉,卻聽見白瑤哭泣著說道:“我真的就這麼令你不滿意嗎?你
本就不多看我一眼。”壞壞的聲音響起來,北緯極微笑著說道:“我實在不適合你,我這類人物不是你所能瞭解的。”白
瑤睜大眼睛看著他,傷心
絕:“你這是藉口。”北緯極無可奈何地說道:“你是一個平常人家的好姑娘,我們這一類人的生活是你所不瞭解的。我真的不適合你,終有一天你會明白,我說的都是真的。”白
瑤哭得梨花帶雨,她忍不住傷心,緊緊抱住北緯極,說道:“不要離開我,哪怕你當我是一個影子,哪怕你當我是一隻花瓶,放在那裡欣賞都好,你的離開,會讓我痛苦。”北緯極聽到這話臉
大變。
白瑤哭得更厲害了,她傷心而委屈。北緯極輕輕推開她,說道:“你為什麼不回頭去看看一直在默默關心你的人呢?”白
瑤絕望地說道:“我並沒要求什麼,我只想跟在你的身邊,難道這樣也不行嗎?就算這樣你也要把我推開?”強烈的自尊讓她無法開口說出心裡話,當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有一種莫名的
覺,就象觸電。她自己的條件也不差,四周很多追求自己的小夥子,可是她卻高傲而矜持,如今遇上了一個有
覺的人,他卻對自己一點
覺也沒有,自己心中的愛情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這讓她
覺到失望和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