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眼前不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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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我10歲那年,揚州城裡發生了一件冤案,柳家被滅滿門,主謀非別人正是揚州府栽贓的罪名,柳雲之女柳茹湮有幾分姿沒被處死,在章府的輪番辱後,將柳茹湮廉價的賣到怡紅院。
柳茹湮在怡紅院修養之時就暗下決心,一定要給家人報仇,怎奈命運如此不堪,壞人為什麼就那麼命好?柳茹湮幾番殺他不行,反而都被章士釗的一堆兄弟侮辱,還在集市上揚言,柳家之後是騷子婊,誰都可以上。
當時雖沒有人出來幹奴家,但是奴家可以從他們的眼睛裡看到放肆的火焰在摧殘著自己。奴家那時終於知道,單憑小女子一個人的力量是不能完成這樣的任務的,也堅信壞人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於是奴家在怡紅院力爭花魁,為尋知己,更為報仇,章士釗每次來怡紅院別人不叫,就叫我的原因是他可以在我的身上發洩他強烈的獸慾,發洩完了再去找別人。
每當他來到怡紅院,我都有想死的衝動,但是我忍住了,我想看著他死,這樣九泉下的爹孃也能瞑目了,可是人生得一有力的知己真是難,直到來到咱們萃英樓,我終於發現和奴家志同道合的人,那就是你們。
當我看到玥姐姐的容貌時,我就回想到了她的遭遇和自己真的很像,不過玥姐姐你的命真好,不但被救走了,如今還有一個如意郎君陪行。請先饒恕奴家的罪,奴家無意中聽到了婉兒姑娘和蝶舞的談話,那是一個殺人的計劃,殺的人正是章士釗。
而此計劃中也有自己的出現,奴家當時覺得這真是老天在給自己報仇的機會,雖然奴家知道自己會死,但是奴家不怕,奴家其實和大家一樣,心懷國恨家仇,為此做出些自己的貢獻,奴家覺得此生沒有白來。
早上聽到蝶舞叫我上樓,我的熱血一直在沸騰,我等待的這一天終於來了,壞人將要受到懲治,這是比任何事情都要讓人大快人心的。我也知道今天也許就是奴家在世上的最後一天,玥姐姐真的很對不起,我知道今天的任務是和慕朗做事,奴家心底一直很喜歡慕朗哥哥,一身正氣、英俊瀟灑論哪個紅塵女子不傾慕呢。奴家此時很自私。
但是奴家也很謝你們,謝謝你們給我生前最後的禮物,是一個我愛的男人,能服侍他一天我很滿足,不管他愛不愛我,能死在自己愛的人懷裡,我相信這是最幸福的,因為奴家的身子髒,不能要求太多的幸福的。
你們殺了章士釗,別忘了看看天上,我會化成最亮的那顆星星守護你們,真心的希望好心的人能夠平平安安。
愛你們的茹湮“慕朗雙手發抖,他好後悔,他恨自己愚笨的腦袋,恨自己為什麼想不出更周全的辦法,自己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我爹可是揚州知府,我乾爹是當今聖上面前紅人,你們若是敢殺我,你們也沒好果子吃。”章士釗嘴還硬著。
“彆嘴硬了,殺你的人就是你的乾爹,知道東廠的規矩嗎。”歐陽玥冷森森的說著“還記得我是誰嗎?”章士釗還沒看清楚她的長相,一道冷刃落下,只聽一聲慘叫,章士釗的陽被整斷下,疼痛的章士釗虛汗直,動彈不得的身體使臉部憋的紅得發紫。
下體傳來的空虛與涼氣,讓這個作惡多端的男人留下了絕望的淚水,沒有了陽,以後再也沒有愛的快樂了“玥姐姐,殺了他。”婉兒急著說。
“你是誰。”章士釗撕心裂肺的吼著。
“睜開你的狗眼,我就是你當年沒害死的歐陽玥。”歐陽玥眼中充滿了怒火,嬌豔的臉龐塗上了一層粉。
“我殺。”婉兒突然抬起她的冷刃,刺向他的後心,歐陽玥眼疾手快,梨花刃挑開婉兒的冷刃“婉兒別急,等小慕來了再殺他不遲。”
“姐,我是怕夜長夢多。”婉兒嘟囔著小嘴轉過身,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唉?相公…相公來了。”只見不遠處,一個白衣男子抱著一個人緩緩走來,除了歐陽玥,其他幾個姐妹都像小孩子一樣跑到他的身邊。
可是看到的卻只是他無表情的冰冷的臉。慕朗輕輕的將茹湮的屍體放平在地上“茹湮,你的仇人在這呢,看我怎麼替你報仇。”慕朗向天空看著。
看著那最亮的星星,彷彿此時他看到了茹湮璀璨的笑臉掛在天上,那樣的清純那樣的人。
“小玥,你和茹湮一起握著這把劍,殺了他吧。”慕朗抱起茹湮的身體,歐陽玥不解的看著慕朗,慕朗握著茹湮冰冷的手,一同握在刀把上,歐陽玥舉起梨花刃,帶著所有人的仇恨一劍刺下,章士釗還沒喊出求饒,便一命嗚呼了。
“爹孃,女兒為你們報仇了。”歐陽玥跪在地上哭泣著,慕朗懷抱著茹湮的屍體並安著歐陽玥,他心中已經制定好了另一個計劃,雖然第一步殺章士釗很順利,但是後面這步棋才是這正的開始。
***一行人回到萃英樓,大家才看到茹湮的遺言,無不落淚惋惜。在妾們同意了的情況下,慕朗為茹湮寫了一個靈位“愛妾柳茹湮之靈位。”章士釗的屍體在辰時被發現,在現場發現,一張破碎的撫琴、一具女人的屍體、一個男的生殖器,那顯然是章士釗的。
最讓人恐懼的是地上的一塊招牌…東廠,招牌後面一行字“亂者,不成大事,若不除之,後必壞雜家計劃。”當縣令看到此令牌時,不由得深一口氣,咬著牙擠出了一句話“好你個王喜,我跟你勢不兩立。”
“我覺得事有蹊蹺,此番東廠殺人為何不在臉上刻字?屍檢官說少爺是被一劍刺穿後心而死,東廠好像都沒有用劍的人物。”師爺盤算著。
“東廠有個殺手叫匕首劍…郝昭,師爺忘記了?屍檢官還說女人是被很厚的功力衝壓頭頂死的,論當今時世上如此功力的只有三個人,燃燈道人、南海聖姑、大太監王喜,再無旁人,而傳聞那兩位出家人早已不在人世了。
總之和這個女人應該沒有關係,趕快去叫萃英樓的人來領屍體,別停放在這裡,真晦氣。”章縣令沒有哭出眼淚,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對兒子的作為一直也很不滿。
此時全身發抖,不是悲傷,而是氣憤。
“章縣令有中計傾向,師爺還是懷疑章士釗的死因,一會兒會派人領屍體,千萬不可大意。”
“相公,信中說什麼?”歐陽玥已經恢復了平靜。
“吳兄飛鴿傳書告訴我,章府的師爺不信章士釗是被東廠所殺,還半信半疑。”慕朗盤算了一下“等一下讓老鴇買一口上好的金棺,去章府把茹湮接回來,風光厚葬。你們跟我進屋。”
“小慕,下一步我們準備怎麼辦。”天字七號房裡,國天香的六位美人,圍坐在慕朗的四周。
“我們下一步的計劃其實是…”慕朗忽然站起身,對歐陽玥和七織施了一個眼,慕朗一個健步衝出門口,飛身上房,與此同時,歐陽玥和七織手中的筷子從屋頂穿出,正紮在屋頂刺客的腿上,刺客的大意讓他此番行動不便。
但是出乎慕朗意料的是,這個刺客居然服了毒,七竅血,絕氣身亡。
“東廠…”慕朗心裡盤算著。將屍體處理好才將將回到房中。
“是東廠的人,我估計東廠已經注意到我們了,我們這次的栽贓走的是一步險棋,既然我們選擇了,我決定要繼續走下去,但是大家萬事小心,記住了。”慕朗心裡盤算著新的計劃。
次,慕朗得到消息,章府師爺在密會什麼人,地點在醉香樓。慕朗當即決定去談談究竟。
“你是?
…
匕首劍?”章府師爺看見桌角上的一雙短劍。
“師爺先坐,正是再下,東廠郝昭。”郝昭在客房中大候多時,終於等來了章府師爺。
“你要見我,要做什麼,不會是也殺了我吧?”章府師爺異樣的看著。
“師爺說笑了,此番來是督主的意思,章少爺的死他深表痛心,但是這真不是我們東廠所為,定有他人。”郝昭頓了一下“昨我派出去的探子到現在還沒回來,估計是遭到不測了。”
“這麼說你也懷疑是萃英樓所為?”章府師爺盯著郝昭。
“若我的探子死了,那我可以斷定百分之八十是萃英樓所為。”
“我憑什麼信你。”章府師爺眯縫著眼睛,心裡正盤算著這些事情,希望可以把他們穿成串。
“師爺,您看,這個是督主的親筆信。”章府師爺看罷多時,鬆了一口氣。
“我當初就覺得這事蹊蹺,平地拔起一家青樓,怡紅院擇關門大吉,這裡面肯定是有原因的,而恰恰章少爺死的同時,身邊卻多了一個青樓女子的屍體,這絕對是掩人耳目。”章府師爺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屋裡的兩個人沒有注意到門外懸著一銀線,這線上無聲無息的躺著一個人,屋裡的對話他幾乎一字不落,全然入耳。
“師爺,我先告辭,還望師爺回去能與章縣令講明白,此事絕非東廠所為…希望章縣令和集合兵力同東廠聯手,一起滅掉真兇。”
“好,我會如實稟報章縣令的。”慕朗聽到此處,飛身下樓,嘴角掛著的微笑證實他新的計劃已經進入軌道。
此時屋裡,郝昭將匕首劍綁在手臂內側,抱拳以示保重,翻身從後窗戶飛身下去,他的本意是不想讓人看見,可是還是被歐陽玥等人知道了行蹤。
慕朗知道東廠的行動向來隱秘,郝昭出酒樓絕非正門,他肯定會走後窗,歐陽玥等人讚歎著慕朗的聰明,心中不免更加喜愛這個男人。
另一邊,師爺走在回府的路上,低著頭想著剛剛的事情,突然眼下出現了一雙鞋,剛剛抬起頭,一道冷光架在脖子上。
“唰。”一下,章府師爺的臉變得煞白,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和自己談話的郝昭“你想幹什麼?”章府師爺有些發抖“師爺別害怕,剛剛我得到了督主的飛鴿傳書,你要看看嗎?”郝昭冷笑著,從懷裡拿出一張紙遞給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