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正站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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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還有著許多理不清的麻煩事始終緊追在他的身邊。有關瓊斯狀告他騷擾一案,巡回法庭至今還沒有作出裁決。
我想,如果巡回法庭堅持認為哪怕是總統部應該像普通平民一樣接受法律的約束,而不應該凌駕於法律之上的話,那麼,他的麻煩就會更多。
這種可能並非完全的不存在,美國的主輿論一直部在發出同一個聲音,他們認為總統在民事案中不應該享受任何特權。
《紐約時報》很可能是全美國最有影響力的報紙,它的一篇社論觀點,將會成為其他小報一週的頭條新聞內容,就在四周以前,這份報紙曾經就此發表一篇“社論”稱“任何公民,即使是現任總統,都不可以高於法律之上。”《時代》週刊說∶“所有的美國人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這是‘憲法原則的中砥柱’。”《華盛頓郵報》也說∶“克林頓總統不能高於法律之上,應該讓葆拉。瓊斯有和克林頓對薄公堂的機會。”該報的社論還說∶“如果把和總統公務無關的私人訴訟推遲到克林頓卸任之後,這會建立一個非常糟糕的先例。”而《紐約時報》扣cbs電視臺聯合進行的民意調查顯示,68%的美國人認為,在克林頓任職總統期間,法庭就應該審理這個案子。
只有25%的人回答應該等到克林頓卸任之後,另外有7%的人沒有看法。幾乎所有的美國人都相信,這些主媒體的輿論,在很大程度上會影響到法庭做出決定。這整個事件,不管是否與他的競爭對手在縱。
但毫無疑問的是,與即使到來的大選有著絕對的關係。我對克林頓說∶“其實,你不必擔心,有許多人是支持你的。至少,我永遠都是你的支持者。”這句話讓克林頓到高興,他問我,如果他在競選連任時失敗了,我是否仍然支持他。我說∶“你放心好了,我說過,我永遠支持你。不論你是總統,或者是平民,在我的眼裡,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將你當成是總統。”他似乎對最後那句話到吃驚∶“沒有當成總統?那你將我當成什麼人了?”我說∶“在我的眼裡,你只是一個男人、一個很帥的男人,一個令我投入全部情的男人。”他再一次動起來,並且再一次擁抱了我。分別的時候,他顯得十分動情,拉起我的手,吻了我的手臂,並且說他會給我打電話的。
我於是問他,你知道我的電話號碼嗎?他說他將那個紙條放在一個保險的地方,再不會丟掉了,我說,最保險的地方是你的腦袋。
“好吧,我會將它放在最保險的地方。”他說。
我要求他現在就放,不要等,因為他的事情太多,很可能會忘記的。我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報給他,要求他立即記憶。他記了幾次,然後就可以非常準確他說出來了,他似乎非常高興,指著自己的頭部說∶“現在,我已經牢牢地放在了這裡,你到滿意嗎?”我說∶“我非常滿意。”我的確是非常滿意,正如我後來告訴斯塔爾的一樣,我認為通過這次談話,我們的友誼已經向前大大地跨了一步,已經開出一朵美麗人的花朵。我們更加的接近了,當然是指我們的心而不是我們的體。這絕對不是我一廂情願的覺,而是事實,因為我後來很快就證實了這一點。
正是那同一天,大約是在我們見面後幾個小時吧。我在辦公室裡接到了他的電話,他告訴我,他為了檢驗一下自己的記憶是否準確才打了這個電話。
事實證明他的記憶還不錯,而且,他告訴我,他對我們在一起度過的時光到非常滿意,他說那是令人陶醉的。
現在回想當時所發生的一切,才知道那時我並不是對我們的關係完全沒有任何的憂慮,這種憂慮實際上一直都存在著,只不過當時的我有些不願去面對罷了,我更願意相信,我們在一起時的覺。
而不是那種覺後面躲藏著的東西,或許,我當時清楚地知道這種關係不可能是一種非常持久的關係,終有一天,或者是我或者是克林頓,會給這種關係打上一個句號。
尤其是在池因為大選以及問題四面楚歌的時候,我想,他很可能比我考慮得更多。既然我們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上,那麼,何不讓他繼續掌握著好了。
那時候,我心中想得其實很清楚,我們之間,可以說是各有職責,他的職責是考慮我們的關係應該走多遠(我之所以認為那應該是他的職責,是因為我明確地知道,那絕對不是我所能考慮的問題。
我已經有過這樣的教訓,所以我不想因此讓自己陷得太深。將掌握整個事情進程的職責給他,對於我來說是絕對有益處的),而我需要考慮的則是為他或者說為我們的關係做點什麼,當然不僅僅是為他口。
這一點是十分明確的。我應該讓他明白,我還能為他做更多,也能讓他得到更多,事實上,有些事情,我已經開始做了。
我選擇了一些自認為十分特別的禮物送給他,比如我曾經送過他幾條領帶。以前在小說中或者是電影中,我常常會看到女人給男人送領帶,那時候,我並不能理解女人們為什麼那樣熱衷於男人的領帶。
但現在,我算是完全理解了,當我看到克林頓在公共場所或者是電視畫面上出現,並且戴著我送給他的領帶時,我的心中立即便被一種特別的溫馨覺充滿著,我覺得那已經不再是一條領帶,而是一種情的依附。
甚至覺得那其實就是我自己,我正用自己的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在傾情地吻著他,我覺到他嘴的每一次張合,其實都是對我的回報,我們正通過一種看不見的情鏈連接著,我們將自己的吻送給對方,並且從對方的親撫中得到快樂。
每當這種鏡頭出現在我的面前時,我就有些情不自,當天晚上,我通常都會給克林頓打一個電話,告訴他我在看到那些時的覺。
那段時間,我與克林頓之間見面的機會並不是太多,通常都會是一個星期見一次,有時甚至是兩星期或者是三星期。
尤其是l996年以後,我們見面的時間多半都是在星期天,因為那時白宮裡走動的人最少,我們被人注意到的可能最低。
儘管如此,我並不覺得自己怎樣的空虛,反倒是到充實,雖然我不否認我非常渴望更多地與克林頓在一起。
但我也知道,他不可能給我太多的時間。記得大約就是在那前後,我曾與一位朋友奈莎。布蘭德談起過這件事。
最初的談當然不會提到我所談的男人是誰,這一點我十分明白,克林頓是一個十分特殊的人物,我絕對不能透他的身份。我告訴奈莎,我與一個已婚男人有了特別的接觸。看上去,他好像是被我住了。
我們經常在星期天偷偷地相愛,然後,我們會相互愛撫對方。奈莎知道一些我過去的事,她是我另一個無話不談的閨中密友,有時候,她會非常直接地批評我。
我還清楚地記得,當我第一次向他隱約地提起有關克林頓的事時,她便叫道∶“得了,莫妮卡,你怎麼老是跟一些己婚男人摻合在一起?我實在不明白,他們到底能給你什麼?”我承認說,我自己也不是太明白。
但是,我曾經試過與未婚男人甚至是與自己的同齡男人,結果卻令我十分的失望。我告訴她。
其實,我在與那些己婚男人往的時候,絕對沒有意識到他們的己婚身份,我只是覺得自己被他們身上那種成的魅力深深地引,所以有些情不自。
我告訴奈莎,這個男人的確是個非常特別的男人,他和全世界所有的男人都不同,他是獨一無二的。奈莎說∶“每個男人都不可能跟另外的男人相同。”
“是的,但他不一樣。
或者說他的與眾不同不僅僅只是那方面。他是個特殊的男人,他是個大傢伙。”奈莎誤以為我指的是男人的器,因此說道∶“莫妮卡,你真要讓我笑破肚皮了,我很難相信,這種話會是你說出來。
如果我不是非常瞭解你的話,我還會以為你只有十二歲。什麼叫他是個‘大傢伙’?你知道世界上從來都沒有過一次那種比賽嗎?那麼,又哪來的世界第一呢?”
“不是,我是指他是個大人物。”奈莎似乎有些明白過來∶“白宮裡的大人物嗎?老天,你該不會弔上了克林頓那傢伙吧?那麼,你的名字就要被寫進美國的歷史了。”
“我不知道。”我說∶“不過,我從來都不認為他是一個大人物,相反,我倒認為他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一個旺盛的壞小子。你知道壞小子是什麼樣的,對不對?”在後來的一些時候,奈莎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會主動地問起∶“你的壞小子怎麼樣了?他現在還愛著你嗎?”或者她也可能問∶“你的大傢伙呢?你們還經常在一起嗎?”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回答她∶“是的,我們還在見面,不過,他實在是太忙了,你不知道,我們要見一次面有多難。我簡直懷疑,我自己是個經過嚴格訓練的fbi(聯邦調查局縮寫。譯註)的傢伙。
有時,我又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小偷,正溜進白宮裡,準備偷走美國的鎮國之寶。”我告訴奈莎,有一次,我去見那壞小子,一番溫存之後,我知道自己得離開那裡了。
於是我從一扇側門溜出去。我原以為那一切都天衣無縫,但是,當我走出去時,卻猛地發現,那裡正站著一個人,似乎正在注意著我剛剛走進的那間辦公室裡所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