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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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老是等著他,他實在是太忙了,如果我再過一個月不去見他的話,說不定他連我的名字都忘了,我從辦公桌上找了一堆文件,抱在懷中。
然後離開了新樓,向舊樓走去,我記得那天在西翼的橢圓形辦公室外面執勤的是一個名叫山迪的特工,他對我應該有印像,事實上也正是這樣,當我告訴他,我要給總統送些文件事,他只是笑了笑,便放我過去了。
克林頓在辦公室裡面可能聽到了我與山迪說話,於是,他趁我走過時便喊我,但是,他顯然已經忘了我的名字,他叫的名字並不是莫妮卡或者是萊溫斯基,而是“基圖”這可真是離題千里。
當時我就想,我今天真是來對了,如果再過一個月的話,說不準他連世上曾經有我這樣一個人都不記得了吧!
當然,他會忘了我的名字,並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一方面,他確實是非常的忙,另方面,他其實也很少叫過我的名字。在他的口中,我通常都被稱為“親愛的”、“寶貝”或者是“小甜心”我並沒有立即走進他的辦公室,而是先進了他的私人餐廳。我估計,克林頓可能剛剛吃過午餐,那時,白宮廚師白恩尼。耐斯還在那裡忙著。
我於是停下來跟他說了幾句話。當時,耐斯正著一支雪茄,他問我,這樣對我是否會有影響。我說,不會,最近,我也曾過一支雪茄,覺得味道很不錯。
耐斯於是說,如果下次我們再見面的時候,他會給一支總統的雪茄給我。我開玩笑的說,總統的雪茄,滋味一定與眾不同。最初,這的確是一句玩笑。
但很快我就意識到,這種玩笑似乎有點太過情了一些,不過,好在耐斯似乎對此一無所知,也沒有想到同樣的一句話,還可能有別的理解。
沒過多久,克林頓走了進來。他與我們說了幾句話,然後迅速地將耐斯給打發了,我印象中克林頓似乎給他派了一個任務,送一件什麼東西給總參謀長辦公室的帕內特,耐斯當然是立即就走開了。
於是,我和克林頓一起向他的書房走去。
“你和耐斯似乎聊得很高興。”他說。我於是告訴他有關雪茄的問題,當然也包括那句“總統的雪茄,滋味一定與眾不同”的話。
克林頓似乎也沒有聽出這句話還有另一種理解,他只是笑了笑,拿了一支雪茄,遞給了我。我第三次向他作了自我介紹,告訴他我叫莫妮卡。萊溫斯基而不是基圖。他說他知道我的名字。
但接著他又補充說,他找不到我給他的電話號碼,他曾試著從其他地方找到,比如電話簿上,但結果卻告訴他那本不可能。這件事令我有那麼一點點不快,他是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
一個曾經兩次與他口的女人,並且在那之前不久,他還曾經親口告訴過我,他已經知道我是誰,難道真的他從來都不曾記住過我?
或者他其實本就沒有認真地對待過我,他與我往的目的,也只不過是為了玩一種遊戲,像七十年代的美國人那樣,對某一個人覺不錯,立即就帶她去開旅館。
結束之後,兩人各自分開,甚至連對方姓什麼或者是長得什麼樣都不記得了?這一段時間來,我為他魂牽夢繞,有好幾次在做夢的時候,我都和他在夢中做愛,可事實上,他竟然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我在他的心目中實際上並沒有一點點份量,真是這樣的嗎?他似乎覺到了我的不高興,便主動地吻我。
並且向我解釋說,他當然知道我叫莫妮卡,但他並不希望別人認定他與我非常悉,所以才會故意叫錯我的名字,那是做給別人看的。
至少有關我的電話號碼問題,那其實是完全的兩回事,他找不到以及記不得我的電話號碼,並不等於他記不得我的名字。莫尼卡是一個聖者的名字,這個名字實在是太容易記憶了。
如果他連這樣一個名字都無法記住的話,那麼他就應該考慮從美國總統的位置上退下了,說完之後,他又用自己的緊緊地頂住我的,將舌頭儘可能地伸進去我的裡面,攪起我的渾身的興奮。
因為我在此前第三次告訴了自己的名字,所以無法證實他所說的話是否事實,暫且只能相信他了。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與前兩次基本一樣,可以說連程序都是完全相同的,我們走進他的書房之後便開始接吻。
然後,他捋起了我的衣服,出我的房,開始撫摸和親吻。第二步則是我再次為他口,像前兩次一樣,正當他面臨的時候,他制止了我。
事後,斯塔爾在對我進行詢問的時候,一再地問到克林頓是否以及他為什麼不讓我搞完,對此,我無法給予回答,因為他曾經回答過一次,之後,我雖然也曾問到過,但他並沒有給予正面的問答。
後來,實際上我證實了他的說法,因為他並非一直都不讓我將事情搞完,有兩次,我的確是讓地達到了高。實際上,我現在為那兩次高到非常的後悔,我想,如果不是我一再堅持的話。
後來有許多的事情,就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至少,他在他的任期內可以一直堅持自己的一貫說法,他也因此可以度過這次的難關,並且很有可能第三次登上美國總統的寶座,成為二十一世紀的第一任美國總統。
但現在,我實在是無法肯定他的結局會是什麼樣的,我知道自己給他帶來了一個極大的困境,就像我給自己所帶來的困境一樣。
如果當初沒有那條沾有他的裙子,事情又會是怎樣的一種結果呢?會不會也像瓊斯案一樣,最後是一個不了了之的結局?我想,如果真是那樣的結局,我會非常的樂於接受。
另一方面,無論是我還是克林頓本人,應該都認識到那種接觸的不適合,尤其是克林頓,他所承受的心理和神上的壓力,很可能要比我大許多。
我知道,克林頓當時還有兩件大麻煩事沒有最後解決,第一件事是二十年前,他在阿肯州州長任上時。後來被稱為“白水投資案”的涉嫌舞弊問題,當時,作為州長夫人的希拉里參與了那項投資,後來。
經過共和黨的一番調查,發現這一件投資案是打擊克林頓最有力的武器,如果舞弊問題得到證實的話,那麼“白水案件”就會成為與導致共和黨丟掉總統位置的“水門事件”同等重要的一個事件,克林頓除了引咎辭職外,大概不會再有任何路可走。後來,有關“白水案件”越鬧越大,不得不到了獨立檢察官斯塔爾的手上,成了一種聯邦大案。事實上,在長達四十多個月耗資巨大的調查中,斯塔爾的確證實了一些在“白水投資案”有負有重要責任的人涉嫌舞弊,並且成功地將他們之中的許多人投進了監獄,然而,那並不是他的目標,他的目標是克林頓及希拉里。
但令他萬分遺憾的是,他始終未能抓到克林頓以及希拉里的任何把柄,因此,他要將克林頓及其民主黨政府趕下臺的願望似乎要落空了,斯塔爾是一個不屈不撓的傢伙。
後來,我曾與他有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對他的格留有極為深刻的印象,我想,無論是誰,最好是與這傢伙離得遠一點。
否則,他一定會在那傢伙手中吃大虧。克林頓是否會徹底栽在斯塔爾的手上,到目前為止,我還不是太清楚,而且也還沒有最後蓋棺定論,但我有理由相信,這一次,克林頓就算不死在他的手裡,蛻一層皮那是毫無疑問的。
整個問題的關鍵,就在於國會那些在同一個位子上坐在太久,有些痠背疼心靈和眼睛都變得麻木起來的官僚門是否意識到慾的存在,對於一個國家的重要了,當然,這樣就扯得太遠了,現在我們回過頭來談“白水案件”前面說過,斯塔爾是一個固執而且堅韌的傢伙,他在“白水案件”中並沒有撈到多少有價值的東西,於是將目光轉到了其他方面,接二連三鬧出了一大堆讓克林頓應接不暇的麻煩,如“旅行門案件”
“檔案門案件”
“葆拉。瓊斯案件”等等,直到他終於通過瓊斯案挖出一個“萊溫斯基與克林頓醜聞案”時,他似乎才稍稍到鬆了一口氣,因為他絕對於緊緊地卡住了克林頓的脖子,單等國會一聲令下,他便會猛地加大力氣,那時,克林頓就死定了,這裡所說的第二樁案件,實際上是“白水案件”的派生案,它正是“葆拉。瓊斯騷擾案”瓊斯曾經是阿肯州工業發展委員會的低級職員,在l991年5月8,被調到於阿肯州埃克斯爾旅館召開的“州長管理能力討論會”上負責登記的工作。
據瓊斯向法庭陳述,當天下午兩時半前後,那時任阿肯州長的克林頓讓他的警衛丹尼。弗格森到登記處找到她,遞給她一張寫有克林頓休息號碼的紙條,對她說∶“州長想見一下你。”弗格森將瓊斯引到樓上一個房間的門口,然後就離開了,瓊斯自己敲門進入房間,然後便發生了後來引起整個美國爭論不休的所謂騷擾案。
據瓊斯陳述,克林頓當時曾經以語言桃逗她,然後又將自己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並且順著大腿向上面的“神秘處”滑動,接著抱住了瓊斯、吻了她的脖頸。
瓊斯她掙脫了,跑到另一隻沙發上,但是,克林頓又跟到了這隻沙發上,緊靠著她,問她是否結婚以及其他一些問題,同時解開自己的褲鏈,展示已經起的陰莖,要瓊斯“吻它”瓊斯陳述她當時十分驚恐,當即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