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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現在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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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中午可不是這麼說的啊…你可是說如果我需要,與其找別人,不如再找你假扮一下我女朋友的啊…怎麼這會兒就不算數了?”劉思一窘,中午她只是鬱氣無法發洩之下的衝動之言。

這會兒早就後悔了,怎麼可能再承認。

“我有說過?”

“美女,不帶你這樣的啊。”彭山發了個哭無淚的表情。

“姑且就算有吧,可我沒記錯的話,你當時可就拒絕了啊。怎麼這會兒倒裝起可憐來了,你不是硬氣的嗎?”劉思笑著回了過去,總算是出了當時被他言語調戲的那口氣。

“我沒拒絕啊,只是對你闡明後果而已,而且當時就算我答應了,你就真能跟我回家,再扮一次我女朋友?”

“…那自然不能。”劉思沉了一下,老實回道。

“那不就結了,還不是得我求你才行。早求晚求都是求,我現在求你總不算晚吧。美女。

為了我以後的自由生活,就請你發發慈悲,行行好吧。我保證以後都記得你的大恩大德,永世不忘。”呸,這個無賴。

他把自己摸得還真透徹。劉思心中一陣慨,臉頰不覺微微發紅。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後,還是堅定的拒絕道:“不行,誰知道你心裡揣著什麼壞主意,而且現在我才想明白一件事,我說你為什麼當時會跟塗雅在那個地方爭吵。

如果你媽真如你說的在新房那邊的話,我猜你當時肯定是想直接帶她去見你媽,給她來個釜底薪,把自己的目的先達成了不再受她擺佈,沒錯吧?”劉思兀地說出自己下午陡然才想明白的事情。彭山明知道母親在新房那邊,卻還帶著塗雅過去,分明是想先斬後奏地達成自己的目的之後擺脫她。

誰知道巧成拙地被塗雅察覺,最後才在大街上爭吵了起來,這件事雖然是塗雅不對在先,但彭山這樣做也算不上光彩,兩人這樣互相算計才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彭山沉默良久沒有回話,劉思知道自己是猜對了。

“你這樣還叫她賤人呢,我看你們是半斤八兩,誰比誰也好不到哪兒去。”劉思又不屑地擠兌了一句。

“我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人?”彭山忽然這樣回道。隔著螢幕,劉思都覺出了這話裡的冷意。剛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口嗨傷到他了,那邊彭山兀地又來了一句。

“你這麼說就是不想幫我了唄,行了,我知道了。”

“?”劉思沒想到他這麼急躁,自己不過說了點實話,他就一副很受傷的樣子似的,打起了退堂鼓。

“打擾了,早點休息吧,我再想別的辦法。”彭山發完便沒再回消息。劉思一陣無語,什麼嘛,這也太沒誠意了。劉思雖然沒覺得自己會答應,可他這才求了一句,就想讓自己答應也太離譜了吧。還是說自己剛才的話真的傷到他了?不可理喻!

劉思在心裡罵了一句,甚至不停腹誹這傢伙一直單身不是沒道理的,簡直就是個鋼鐵直男。卻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幹嘛要這麼生氣。

晚上劉思做了個夢,夢到自己的丈夫方源跟徐萍在自己家裡纏綿,被自己捉姦在以後,方源卻連解釋都沒有,帶著徐萍頭也不回地離去。劉思想追上去,卻怎麼也追不上。

就在她絕望摔倒的時候,她看到了彭山在他們兩人身前。劉思讓彭山攔住他們,可他卻反而讓開了路,對劉思說著什麼。劉思沒聽不到,腦中卻清晰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不幫我,憑什麼讓我幫你?我們已經兩不相欠了。劉思傷心絕望,痛徹心扉,睡夢中在上不斷地撲騰,驚動了隔壁的母親。

劉母的敲門聲把她叫醒,才把她從惡夢中拉了出來,跟劉母解釋了一下只是做惡夢了之後,回到上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一看時間才夜裡三點。

這場惡夢給了她預警,讓她痛定思痛,今天一定要把錢還給徐萍,給她們之間的事情做個了斷。輾轉到了天朦朦亮劉思才昏昏睡去,等起來的時候已是快九點。

吃完早餐,劉思忐忑地給徐萍打了個電話,約她中午一起吃飯,但徐萍卻好像知道了她的目的一般調侃道:“方源不在,你最近好像清閒嘛。

昨天請徐壯吃飯,今天又請我,要是有什麼好事的話,乾脆來店裡跟大家一起分享啊。”雖然最後還是答應了劉思的邀約。

但劉思還是驚異於,徐萍這麼快就知道了自己跟徐壯碰面的事實,她不知道徐萍是不是知道了自己要跟她攤牌,但她在電話裡也不好試探徐萍,什麼事都只能等見面了再說。

昨天的惡夢已經讓她打定了主意,不能再退縮。徐萍主動把地點選在了兩人逛街時,經常去歇腳的那家咖啡店。

這家店雖然也有小食,卻並不是適合吃飯的地方,而是一家休閒聊天的靜謐場所。劉思更加篤定徐萍是有所準備了,不過這樣也好,她也可以無所顧忌與她坦誠相告了。中午兩個女人碰面,一時竟有種爭奇鬥豔的意思。劉思刻意選了件白v領的‮絲蕾‬連衣裙,出白皙的小腿,纖足上一雙白高跟涼鞋,晶瑩的玉趾如琴鍵般整齊排列,俏皮動人。

蓬鬆的長髮束在腦後出雪白的鵝頸和緻的面容,氣質優雅。徐萍則因為工作的關係沒有穿裙子,白的polo衫配上牛仔短褲,腳上一雙深的低跟皮鞋,酒紅的長髮紮成馬尾,英氣幹練。勻稱的美腿上透著絲襪的光澤,從職業習慣來說的絲襪是女著裝的標配。

但對穿著已經頗為講究的劉思來看,徐萍這身搭配並不適合穿絲襪,但此刻徐萍的表現就像是在強迫自己習慣絲襪一般,劉思看到她的時候基本都見她穿著絲襪。

想到丈夫的癖好,劉思不得不懷疑她這是故意為之,就是為了引方源的目光,這樣想著劉思心中更是酸楚。兩人聊著,徐萍倒真是有話與她說。只是這話題與劉思想的卻是大相徑庭。

“你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我想請你回店裡幫忙,雖然這種話由我來說會比較奇怪,但我想由方源開口,最後還是要讓你來找我接洽工作,所幸就讓我直接說了也是一樣。”徐萍的話讓劉思猝不及防,暫且壓下了自己心頭的衝動,問徐萍道:“讓我回來?你想讓我做什麼?”

“做我現在的工作啊。方源這次出差將店裡的問題已經暴得很明顯了,我們缺少人專門接洽廠家和做品牌調研,所以消息才比那些大經銷商滯後那麼多。以後我想讓方源集中神做好接洽工作和統籌進貨的事情,下游經銷商的推廣和出貨就給我。

而我手裡的零售和賬目工作只能給自己人,你這個老闆娘自然要當仁不讓,以後可不能就讓你一個人清閒了。”徐萍對店裡的工作當真是盡職盡責,這讓劉思都自覺有些慚愧。可這種女主人一樣的姿態,在現在已經有了危機的劉思看來,完全是種挑釁,想到這都是自己引狼入室,才造成現在這種鳩佔鵲巢的局面。

劉思悲從心來,苦笑出聲。

“讓我做你的工作,你現在才真的像個老闆娘的樣子。讓我回來不會打擾到你們嗎?”劉思這反常的發笑,讓徐萍一陣心慌。再聽她如此說話,徐萍這才意識到劉思今天是來者不善。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向自己發難,但多年來在劉思面前養成的穩重風範,不允許她出怯意,她顧自鎮定地開口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是,說實話,你現在說起,我還真有些些懷念一開始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共事的時候,可惜以後恐怕是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