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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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裡那一雙眼睛微笑看著李寂,沒有褪。只是越來越清晰。李寂是半夜回的房間。第二天,他不負眾望地咳嗽起了風寒,還有點微燒。引得眾人大驚。***馬蹄的聲音一直響在耳邊,李寂在車子裡搖晃著,這種晃動已經持續了三天。
不顧地方官的勸阻,李寂拖著病體踏上了回京的路。忽然之間很想見到他,很想看看他的臉,看看他的病怎麼樣了…抱著這樣的心情,李寂即使有著骨頭或許會散架的覺,仍然一直向那個人的方向行進。
已經入了夜了,由於趕路趕得及,錯過了前面的驛站,結果李寂一行人還得再行上一個多時辰的路才能到達下一個驛站。
就算同行保護他的侍衛們都已經受不了了,何況抱病的李寂。這幾天他就算下說匾簿醯謎鋈嗽諢味孟袢宰諑沓道鏌謊<詞谷鞝耍羆嘔故敲揮型a簟?只想…快一點見到他!結果看到下一個驛站的影子時,除了李寂外的所有人都抱著雀躍的心情。
李寂覺到嘔吐的噁心。行近驛站時,有侍衛忽然簾說道:“李大人…驛站…好像有些…”李寂一愣,看到對方躊躇的樣子,探頭出去看。原本有官吏進入驛站,必定有人上來接,這會兒卻有人站在驛站門口,戒衛森嚴的樣子。
更有人早早攔住了他們的馬車,一臉的嚴肅。直到侍衛通傳之後,來人才出了安心的神:“原來是丞相大人哪。”李寂應著,然後問道:“怎麼回事?”那來的人恭謹答道:“京裡來了位要人,所以怠慢大人了。”李寂“哦”了一聲,很有些詫異。說話間,馬車已經入了驛站。李寂再看過去,那燈光下有一人正從走廊走向前廳。李寂的臉變了。那人是皇帝身邊的侍衛之一,陳煥。他大叫:“停車停車。”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李寂已經跳下了馬車,直直衝到陳煥面前,厲聲問道:“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在這兒?是不是皇上有事?”陳煥嚇了一跳,過了一陣子才反應過來,滿面堆笑著衝李寂說道:“丞相不必驚慌,沒事沒事。”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然後才又說道:“大人來了就好。我們原以為大人還在忻州呢。大人跟我到後面廂房去吧。”說著就自顧自地往後進廂房走去。
李寂滿肚子的疑惑,跟著陳煥的腳步一邊走一邊問道:“誰?誰在後面廂房?是哪位京裡的要人?”陳煥出了為難的神:“大人不要責怪我們…”咕噥了半天還是沒說出句完整的話。看著他的神,李寂壓下了疑問,反正見到來人就知道團了吧。
結果看到那個人後,李寂嚇到了。事後想起來,每次李寂被嚇到,罪魁禍首好像永遠只有那麼一個。言邑!那會兒言邑正在換衣服,叢漠常在旁侍候著。直到陳煥推開門,李寂走了進去。
四眼相對,兩人都愣住了。李寂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最後蹦出一句:“你怎麼在這兒?”大不敬。叢漠常和陳煥都皺起了眉頭。言邑卻笑了。隨手把衣服整了整,他揮了揮手,示意兩個侍衛下去。
陳煥與叢漠常躬身退了,那時候李寂仍然愣在門口,直到關門的聲音驚醒了他。言邑慢慢在沿坐下:“你這麼早就出發了麼?居然已經到了這裡了。”他皺起了眉頭,看起來有點不舒服的樣子。李寂走到燈光下看著對方又清瘦了的面容,心中又急又氣:“皇上你怎麼來了?出了什麼事?”言邑怔了怔,半天才回答:“沒事。”李寂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就聲音大了那麼一點:“若是沒事,皇上不知道還記不記得自己剛受的傷。”同時,他還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結果坐在邊的那個人居然低低地笑了起來。李寂瞪大了眼睛:這有什麼好笑的?正要再發脾氣的時候,那個人從邊站了起來。
燈光下那個人走向李寂,高大的身影壓住了燭光,李寂的面前變成一片昏暗。李寂怔怔地看著言邑走向自己。然後…他抱住了他。李寂的腦中轟的一聲,心跳的聲音那麼大聲,耳朵裡突突突的,不知道是自己的心跳聲…或者是他的…
言邑擁著李寂,李寂的耳朵正好壓在那個人的心臟處。那個人的懷抱很溫暖,抱著李寂如同秋天的陽光照著慵懶的落葉。李寂的臉一下子熱了。***言邑抱緊了李寂。然而李寂仍然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茫然。那個人抱住他的時候,他已經有點暈眩,燭光好像墨入水一樣暈了開來,眼前有點模糊。
從一開始的很溫暖的懷抱,慢慢變成了緊緊的擁抱。言邑收著臂膀,好像要把李寂融進懷裡。
慢慢的,從暈眩李寂回到了現實。他吃力地抬起頭,微微用力想要脫出對方的懷抱,結果只是惹得對方越縮越緊。李寂吃力地問道:“皇上?”言邑那麼那麼用力地抱住他,然後輕輕說:“不要說話…”燈光的影子照著兩人相擁的樣子,那麼親密,卻又那麼寂寞。李寂的臉更加紅了。多麼可怕,被他抱住的那一瞬那,心裡升起的居然是欣喜。他想他已經墮落了。然後,他聽到言邑的聲音:“我…想你了。”李寂聽著那句話,居然有哽咽的衝動。身體被輕輕地推開,言邑的眼睛投到了李寂的臉上。李寂遮住了眼睛,生怕那些可怕的情緒會被對方察覺。結果,手被輕輕的拉開了。
言邑的吻輕輕地落在他的眼皮上。很溫暖,很柔和。言邑輕輕吻著他的眼,李寂全身的寒都豎了起來。從脊椎處升起的戰慄讓他全身僵硬。然後他聽到對方的聲音再度低低地想起:“我…該拿你怎麼辦…”言邑的聲音聽來近似嘆息。很無奈卻又很寵溺的嘆息。最後他的移開了。李寂的手不知所措地停在那人的衣襟上。他慢慢抬起眼,看著那個人。
言邑的眼睛裡很痛苦。什麼東西決堤而出。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李寂擁住了那個人。一切好像一個夢,李寂覺得自己就在夢裡。幻想一般的氣氛籠著自己,叫他難以抗拒。
只是…一個擁抱…言邑的心一跳,劇烈的跳著,好像要跳出膛。他看著李寂。李寂的眼睛在燭火裡看起來有點淺淺的水。言邑再度吻住了他。這一次,是。李寂沒有掙扎。從試探的輕輕的啄食一般的吻,到最後言邑的舌滑入了李寂的嘴。
然後就變成了一個深深的讓人不過氣來的吻。一切好像夢一樣。他在吻他,言邑在吻他。李寂的腳有些站不住,好像還剛從車子上下來一樣。
如果不是因為言邑抱著他,他一定會一股坐到地上去。然而他只能如同藤蔓攀著大樹一樣牢牢絆著言邑。
言邑親吻著他,從那個深吻慢慢又變成了輕啄,一點點在他的嘴角遊移著。很溫暖的覺。李寂閉上了眼睛。那個人的手從背後慢慢移到間,扣在脊椎處,然後指間慢慢動著。李寂顫抖起來,戰慄。然後在吻和吻的中間,他聽到了言邑的笑聲,很低很輕,很溫暖…只要聽見他的笑,就覺得很開心。
結果只使得李寂更加緊地拽緊言邑的衣襟。才剛換好的衣襟被拽鬆了,尾指能碰到言邑的皮膚,很熱很燙,好像要把李寂燙傷。
可是他卻願意這樣碰著他。這樣子好像離言邑近了一些,近了很多。在手掌映上言邑心臟的時候,言邑微微振了振,然後好像不甘示弱一樣,手滑到了李寂的衣佩處。
他的手曖昧地伸了進去,開始只是整隻手按在李寂的前,另一隻手抱著李寂的,覺著李寂的顫抖。
那種微微的如同風吹過樹枝的顫抖取悅了他。然後言邑的動作變得野蠻了些。他拽開了李寂的衣服。這一切都不對吧?李寂的理智問著自己,結果現實卻是,他更加用力地抱住言邑,好像要用全身的力氣抱住他。
如果不這樣的話言邑或許會消失吧。言邑的手指在李寂間徘徊的時候,李寂已經有了反應。可憐的李寂抱人的次數都可以用五個手指來計算,那還是被人拉到寮後半被強迫的。
結果自己可憐的擁抱居然斷送在一個男人手裡,嗚呼哀哉。但是當時的李寂只覺得全身發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病的緣故還是勞累,或者是其他…他只能半濛著眼睛看著言邑的手,然後被對方拽到了上。
天旋地轉,李寂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頂,再然後就看到了言邑的眼睛。言邑的眼睛在火光裡閃著情慾,那種陌生的情讓李寂再度顫抖。他本能地到害怕。對方手的動作甚至可以說得上暴,那種撫摸好像燃燒著李寂的靈魂。
上不過一會兒,李寂已經基本被剝光了。言邑看著李寂依然有些茫的眼睛,忍不住再度封住了他的。
直到李寂發出細細的哽咽的聲音才放開。李寂微微轉過頭著氣,他被動地躺在那裡,比起自己之間偶爾經歷過的女子,李寂的反應簡直可以跟一條死魚相比。
可是就算這樣,起的情慾依然彷彿能把言邑沒了頂。轉過頭的李寂的脖子出了纖細的曲線,如同被蠱惑一般,言邑“啃”著李寂的頸項。真的是用啃的,李寂到了微癢般的疼痛。他忍不住伸出手撥開言邑的臉,結果對方抓住自己的手,把那五個手指頭一個個啃了個遍。
李寂眯起眼睛忍不住笑了。言邑忍住衝動,輕輕抱起那個好像在做夢一樣的人,把他的外衣褪了之後扔到地上。
李寂的皮膚有些蒼白,貼著自己身體的部分很炙熱。只是這樣,只是這樣言邑就到了興奮。然而他用力的剋制自己,因為害怕…這真的像個夢,夢醒的時候說不定李寂就消失了。
他抱住李寂,慢慢俯身下去的時候撫摸著李寂的臉。然後李寂好像小動物一樣,輕輕地依著他的手蹭了蹭,出了滿足的笑。
言邑的口湧起熱,看著李寂脖子的地方慢慢浮起血,那是剛才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李寂摸索著言邑,最後握住了言邑的手,緊緊的。然後…然後就天亮了…***呃…其實天還沒亮…燭火有點黯淡了,言邑的臂彎裡睡著李寂。許是有點熱著了,李寂額角的發微溼著貼著臉,燭火裡他的額頭看起來有點晶亮。
言邑好玩地撮著那一縷發,然後發現李寂睡著的時候眼睛並沒有完全合攏,而是輕輕開啟著一條小小的縫。李寂的腳畏寒般地縮在言邑的腿中間,他的背正好靠著言邑的,肌膚相貼的地方也有些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