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稟告主公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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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查喇嘛聞言不由笑道:“我倒第一次聽說殭屍人能自己活過來,除非你成了…”只聽那小女孩嬉笑道:“幹鬼叔叔的確早已成了,不屬於你心目中那種玩具木偶般的腐屍僵怪。窩查大師,方才你著狼妖自盡,現在我也讓你自行了斷,只可惜你沒有黒木牌了。”窩查喇嘛見這小女孩如此狂妄,雖然不信自己能輕易落敗,但也不由心生警覺,望著殭屍人和小女孩,沉聲道:“你們究竟是什麼派別?難道也是為了搶那塊黒木牌而來?”殭屍人聞言冷笑。那小女孩大笑道:“真是可笑!那塊黒木牌本來就是我們的,何須要槍?”窩查喇嘛不由失笑:“方才那狼妖也說黒木牌是他的,還謊稱自己是雪狐狸門下。我看閣下絕非是跟那狼妖同級別的人物,何必也冒充雪狐狸門下?”殭屍人道:“我們不必冒充,我們本來就是。
這塊木牌本來是桑卓瑪送給畢天宇的一件小禮物,想不到一出現江湖就引起這麼大的風暴,足見江湖人心貪婪。今我奉主公之命,收回這塊黒木牌。”說著走到那具被燒成焦炭的狼屍旁邊,俯身撥開炭灰,竟從裡面拿起那塊黒木牌。
窩查喇嘛見狀大驚,只聽殭屍人道:“這黒木牌乃上古奇木所制,尋常妖火豈能將其燒燬?不過這狼妖也算壯烈,說死就死,毫不含糊。窩查大師既然自認比狼妖級別高,想必自盡起來不會有失風度。”窩查喇嘛聞言又驚又怒,不由向後退了兩步,顫聲道:“莫非…你們真是雪狐狸的門下?難道雪狐狸當真還在人間?”小女孩桑卓瑪冷笑道:“這些問題你沒有資格問。窩查大師,請上路吧!”窩查喇嘛見這陣勢,早已失去鬥志,一邊狠聲道:“小丫頭片子,也敢對佛爺我大言不慚!”一邊陡地彈身向後飛退。殭屍人面無表情,並未追趕。桑卓瑪嘻嘻笑道:“窩查大師,你在西藏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黑白兩道都吃得開。
若是讓別人看到你臨陣脫逃,將有什麼負面影響?你在亞洲財團投資的股票,也會跌到低谷吧?”窩查喇嘛心想這臭丫頭真會挖苦人,連股票都扯出來了。心裡又是憎恨,又是驚懼,腳底下卻沒有閒著,將輕功施展到極限,轉眼間便在二十丈外。
殭屍人擦拭著黒木牌上的灰燼,嘆道:“這等小丑,不殺他也罷。由他去吧。”桑卓瑪卻冷笑道:“不行!幹鬼叔叔,這妖僧羞辱畢天宇的母親,我不能放過他!”說著紅影只一閃,便已追至窩查喇嘛身後不足五丈處,伸手正要攫住喇嘛的衣襟,忽然雙眸一閃,驚道:“畢天宇?你們怎麼來了?”窩查喇嘛正絕望,忽聽“畢天宇”之名,不由定睛望去,果見前方大路上走來一高一矮兩個人影。
那矮的便是畢天宇,高的是他的父親的畢剛。原來畢天宇自從母親出去後,心裡一直焦躁不安,預到會出事,便纏著父親一起去找母親。
父子倆先找到米羅小喇嘛的住所,見米羅坐在地上哭泣,上躺著一具老婦的腐屍,整個屋子惡臭無比。畢剛嚇得要跑,卻被兒子拉住,問明瞭事情發生的經過,才明白窩查喇嘛真是披著慈善袈裟的惡妖僧。
父子倆在城中尋了許久,無甚線索。畢剛向同學方局長報警。方局長一聽是對付窩查大師,頓時嚇得面蒼白,將畢剛罵了幾句,慌忙掛斷電話。
父子倆無法可想,心裡越發擔憂。最後還是畢天宇建議到郊外找找,因此父子倆馬不停蹄地趕到郊外來,不想一出大路,便碰見桑卓瑪追趕窩查喇嘛。
窩查喇嘛一見畢剛父子,心中頓時有了鬼主意,眼見畢天宇已經跟桑卓瑪拉上了手,但那畢剛還氣吁吁地跟在後面,便眼中兇光一閃,飛身過去握住畢剛的手腕,笑道:“不要動,老實聽佛爺的話!”畢剛的脈門被窩查喇嘛捏住,渾身頓時癱軟無力,腦袋更被喇嘛身上的酥油味燻得發昏,一時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畢天宇早已驚叫起來:“爸爸!”想衝過去,卻被桑卓瑪緊緊拉住。那邊蘇玲也聞聲奔了過來,叫道:“老公!”一家三口團聚,卻是受制於人的局面。桑卓瑪沉聲道:“窩查,我本來要殺你,但如果你放了畢剛,我會放你三年生路,在三年之內不取你命。”窩查喇嘛拉著畢剛後退幾步,嘶聲道:“貧僧想長命百歲,不想只活三年!你若不發下毒誓,這一輩子永不殺我,我便與這書呆子同歸於盡!”桑卓瑪明白這妖僧的兇狠,要殺畢剛那真是說得出做得到,但要自己發下毒誓放過這妖僧,卻是非常為難。
正矛盾間,那殭屍人身形一閃,來到跟前,嘆道:“窩查,我還是勸你放了畢剛。否則你真是一點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窩查喇嘛緊緊捏住畢剛的脈門,狠聲道:“大不了同歸於盡!除非你們發下毒誓不殺我!”殭屍人嘆道:“窩查,你還是自治區委員,在人民考驗你的關鍵時刻竟然如此貪生怕死,你難道不覺得愧對培育你的組織和人民?”窩查喇嘛聞言差點噴血,冷哼道:“反正今天我得不到自己永遠安全的保證,就不會放了畢剛。你們看著辦吧!”蘇玲母子倆很是焦急,桑卓瑪也失去了耐,幾乎要不顧一切衝上前去,但一看畢天宇,又不由一聲長嘆,正按照窩查的話發下毒誓,卻見殭屍人一擺手,安撫住眾人烈的情緒,對窩查喇嘛笑道:“我想跟大師打一個賭。”窩查喇嘛叫道:“你不要想耍花招!我什麼賭也不打!只要你們發下毒誓!”殭屍人卻笑道:“大師不要緊張。這個賭很簡單,不過是賭我的“陰指”和你的切住畢剛脈門的手指哪個更快而已。”窩查喇嘛聞言一震,因為他聽說過“陰指”這種極門的武功,髮指者只要發出指風,便能在十丈之內穿對手的軀體,中指者立死無救。
但窩查喇嘛心想自己畢竟扣住畢剛脈門,怎麼也能快過站在五六丈外的殭屍人的“陰指”於是冷笑道:“這個賭我可以跟你打。
我現在手指一用力,這書呆子便會被我的陰功所殺。你儘管對我髮指,只要你們不顧惜這書呆子的命…”窩查喇嘛話未說完,殭屍人已微笑著指一彈,一縷陰柔勁風電嘯著襲向窩查喇嘛的眉心!窩查喇嘛怒道:“你好大膽子!”扣住畢剛脈門的手指猛地用力,卻忽然到前一涼,低頭看處,自己前竟凸出一道劍尖,鮮血噴湧而出。握住畢剛脈門的手指頓時失去勁力,這時殭屍人的“陰指”指風到,只聽“篷”地一聲,穿了窩查喇嘛的腦袋,血箭再。
窩查喇嘛瞪著怨毒的眼睛,緩緩倒了下去。身後出現一名老道的身影,正是天雲道長。殭屍人笑道:“方才我剛解了天雲道長的魂術,便得知窩查喇嘛在這裡挾持人質。
我與道長商議,由我分散窩查喇嘛的注意力,道長用幻影輕功繞到窩查身後,我的“陰指”與道長的長劍同時出擊,雖然速度上或許不及窩查喇嘛,但定能震散他的功力,然後便能取他命。看來我跟道長的合作非常成功!”畢剛回到兒身邊,一家人對殭屍人、桑卓瑪以及天雲道長千恩萬謝。畢天宇問道:“桑卓瑪,你怎麼又來找我了?我本來一直以為與你相識是一場夢。”桑卓瑪嗔笑道:“我若不來找你,你一家子現在都被這妖僧給害死了!
那天我一時衝動送你黒木牌,回去後覺得不妥,稟告主公後,主公便讓幹鬼叔叔陪我來收回木牌,因為主公知道這塊木牌如果出現江湖定能掀起不必要的風雨。還好我們來得及時,否則事情就更惡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