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剛拐出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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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來”字還在文慧耳畔迴盪,陸風的身形已在十丈開外,如一隻黑鷹掠出墓園,穿過一片疏林,在一條溪澗旁驟然停步。
從一座岩石後緩緩踱出一名面相獰惡的黑衣老嫗,拄著一鬼頭柺杖,相隔數丈盯著陸風的背影,冷笑道:“聽說俠客陸風是括當的師弟,武功猶在括當之上。
當年括當死在果巫師手裡,你不去找果巫師報仇,還有工夫來管我們陳家的家事!”陸風並未回頭,撿起一枯枝,蹲在溪邊,輕輕動著溪水,淡淡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承認自己不是果巫師的對手,所以暫時不去找他。介魯大師若有能耐,何不去找果巫師比個高下?”介魯女巫眼中出憤恨之,抬起一隻枯瘦的手,指間夾著一銀針,冷笑道:“我聽說你武功很高,卻想不到你也會降頭術。可惜你這降頭針在我面前只是班門斧,你還是自己收著吧!”說著單手一甩,那細小的銀針竟帶起一陣呼嘯的陰風,向陸風去!
陸風已經回過頭,清楚這來的銀針不但帶著陰柔勁力,更可能已被下了惡毒的咒術,若被刺中,後果不堪設想。
當下面沉穩,手中的枯枝看似慢慢一抬,忽然就撥在那閃電般來的銀針上。銀針挾著陰風,自陸風臉頰旁“嗖”地飛過,入五丈外一株樹幹內,那株碗口的樹木立刻燃燒,剎那間烈焰衝上高空,冒出的濃煙刺鼻腥臭。
介魯女巫悶哼著單手一晃,那柺杖的鬼頭嘴裡陡地飛出一微細難見的長絲,剎那間便纏上陸風的手腕。
陸風面微變,手腕用詭異的手法抖了幾抖,竟沒有抖開那細絲,同時到一道陰寒之極的勁力沿著自己的手腕血脈傳到肩頭,一隻手臂漸漸變得麻木起來。
介魯女巫陰笑道:“我煉製的這鬼頭絲世上還沒有人能掙脫!待我先廢了你一條手臂,我們再慢慢手!”陸風卻微笑道:“不必麻煩你使力,我自己動手。”說著竟從裡拔出一柄鋒利的短刀,朝自己的肩膀猛地砍下!介魯女巫大驚道:“你!”只見陸風的整條右臂已被自己砍下,鮮血飛濺中,那條斷臂竟向自己飛來,快若電閃,呼嘯的拳風已襲到自己面門!介魯女巫厲喝著用鬼頭杖撥開斷臂,身子竟被勁風帶得打了一個踉蹌。
再看對面的陸風,只見他瀟灑地一轉身,那條已被砍下的手臂竟不知何時又回到他肩膀上,彷彿本沒有斷過。介魯女巫驚道:“你會幻術!你不是俠客陸風!你究竟是誰?!”陸風的眼裡閃過一絲妖異的彩,沉聲道:“我是誰,只怕你永遠無法知道了…”說著從懷中掏出一顆烏黑髮亮的珠子。介魯女巫觸目之下,先是一驚,隨即冷笑道:“血咒彈?嘿嘿嘿嘿,你以為憑這個就可以炸死我?你做夢!”話雖如此,介魯女巫的身形已開始迅速後退。陸風冷笑道:“溜得真快。”屈指一彈,血咒彈已閃電般出,同時自己向後飛退。
文慧站在洛平的墓前不敢走動。天地間飄飛的雨絲,將她的嬌身襯得更加柔弱孤單。半個月前,當她收到洛平跟酒吧女郎親熱的照片,心裡到憤怒和失望,可當洛平的死訊傳來,她又忍不住啜泣。
洛平畢竟是她今生唯一愛過的男人。這段時間,當她逐漸冷靜下來之後,也對洛平背叛情、死於非命的事件存有疑竇。
今俠客陸風的出現,更令她產生了追查真相的慾望。信念間倏聽一陣猛烈的爆炸聲從遠方傳來,震得自己耳膜發顫。
未及驚呼,陸風高大的身形已掠到面前,拉住她的手,微微息道:“快走,那個老巫婆這回不死也得重傷。我也受了些內傷,只怕她還有同黨。我們還是快些離開為妙。”陳彪跟地產公司的老總吃完晚飯,兩人又到洗浴城玩到半夜,找了二十幾個從十六歲到二十六歲的女,從口一直玩到,等兩人睪丸裡的子彈得差不多了,才疲憊不堪地離開。
陳彪回到家裡已是凌晨四點,一邁上自己豪宅的臺階,一股血腥味便鑽入鼻孔。多年槍林彈雨的經驗令他迅速警覺,在踢開門的同時早將槍握在手裡。
可當他看清大廳內的景象之後,立刻將槍垂了下來,嘆道:“娘,您這是幹什麼?”大廳內倒臥著五六具屍體,都是陳彪家裡的傭人,個個死狀極慘,屍身都縮成了皮囊,好像被魔鬼乾了血。
介魯女巫就盤坐在這些屍體中間,面詭異蒼白,眼神極度兇狠,顫聲道:“我今碰到了對手,受傷不小,因此不得不一些血食補充營養。
你馬上聯繫整個吉隆坡的黑幫,搜捕一個貌似俠客陸風的人。你未來的弟媳婦文慧可能跟他在一起。一定要除掉這個人!你先去安排,我傷好之後,會助你們一臂之力!”說著一揮手,將一張絹紙甩到陳彪手裡。
陳彪見紙上畫著一名身形高大的英俊男子,不由驚道:“俠客陸風?他好大膽子,竟敢惹到了孃的頭上!難道那天對梭寶下降頭針的人,就是這小子?”介魯女巫揮手道:“快去安排!不要讓他跑出吉隆坡!你也可以利用你議員的權力,發動軍警進行搜捕,因為俠客陸風也是白道通緝的大盜竊犯。總之一定不能讓他給我跑了!”陳彪唯唯應是,轉身奔向門外,剛到門口,忽又轉頭,問道:“娘,梭寶弟弟沒有事吧?”介魯女巫目中出兇光,沉聲道:“你放心,血咒彈就算炸死我,我也會保住梭寶的命。你是不是很希望梭寶出事,然後那個新加坡妞就屬於你了?”陳彪聞言驚懼,顫聲道:“不,不…娘,您別誤會!我只是關心梭寶弟弟…我去辦事了…”說著飛奔出門,在臺階上險些摔一大跤。
在一家高級酒店的豪華客房內,當文慧看完洛平被那個“勾引”他的酒吧女郎一槍擊中眉心的視頻,不由從沙發上跳起,顫聲道:“這是怎麼回事?洛平不是酒後與人鬥毆被打死的麼?殺他的怎麼會是這個酒吧女?”陸風將文慧輕輕按回沙發坐下,指著筆記本電腦熒屏,淡淡道:“你不要著急,慢慢看。”文慧的眼睛緊盯著視頻,看到那名酒吧女槍殺完洛平後,剛拐出小巷,一名蒙面黑衣人鬼魅般地閃出,抬手就是一槍。酒吧女的身子剛剛倒在地上,黑衣人已一個翻身掠過高牆,消失在夜裡。
陸風將視頻暫停,嘆道:“明白了吧?酒吧女和那黑衣人,都是陳氏殺手集團的成員。陳彪先讓酒吧女勾。引你的男友洛平,拍下照片經過製作後寄給你,離間你們的情。
然後陳彪讓酒吧女殺了洛平,再命令其他殺手殺了酒吧女,以便滅口。他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要騙娶你進陳家。”文慧喃喃道:“這麼說巴黎我弟弟被黑手黨勒索一事,也是陳彪的傑作了?”陸風濃眉一皺,問清楚文飛的事,點頭嘆道:“陳氏集團的黑勢力遍及全球,你弟弟的事自然也是他們安排的。”文慧顫聲道:“他們勞命傷財地這樣做,難道就是為了騙我嫁入陳家?他們不嫌付出的代價太過殘酷?”陸風凝視著文慧俏麗的臉龐,嘆道:“這就是美麗惹的禍。誰讓你長得這麼美?陳家有的是金錢,只要能娶你入門,花多少錢他們是不在乎的。”文慧搖著頭,忽然問道:“這些視頻你是怎麼拍到的?”陸風笑道:“我雖然身為俠客,但這俠客可不是那麼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