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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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又給大陰莖來個深喉,從裡到外的咬,陣陣強烈的快,讓阿彬得懷疑人生,但他還有理智,知道自己決不能大意,否則一旦在阿禮之前了。
馬上就會成為太監,再也不能跟女人,於是他閉上眼睛,死死的忍著,絲毫不敢放鬆,但沒過多久,阿彬開始害怕了,因為陰莖被娜娜吃在嘴裡,實在是太舒服。
他開始覺得自己會輸、開始懷疑黃燕君的爆比不上娜娜的嘴巴,開始懷疑阿禮可以堅持更久、口方面,娜娜可是下過苦功的。
而且身經百戰吃過無數雞巴,黃燕君無非就是大而已,以前她也曾試過給自己,除了視覺和心理刺之外。
其實並沒有太大快,遠不如把陰莖在娜娜嘴裡來得更舒服,如果自己輸了,按照規則,就會由黃燕君刀閹割自己,以黃燕君的格,她肯定不敢切。
但不切肯定不行,所以她會猶猶豫豫的切,慢慢的切,像小刀鋸大樹一樣,在沒有任何麻醉劑的情況下,自己非疼死不可…正當阿彬胡思亂想之際。
突然聽到“啊!”的一聲大叫,那是黃燕君和阿禮的聲音,她們同時大喊,阿彬睜眼一看,原來阿禮竟然了,黃燕君坐在地上,臉上和部全是。
阿彬驚喜萬分,甚至懷疑自己眼花,但很快他就確認,阿禮真的了,看著他一臉哭喪的樣子,阿彬終於還是贏了。
此時,娜娜也知道自己輸了,但魏芳事前代過,知道己方落敗的女生,仍要繼續玩男生的陰莖。
直到男生為止,於是娜娜繼續吃著阿彬的雞巴,但心想自己輸了,等會還要親手切掉阿禮的生殖器,娜娜又失望又難受,情全沒了,口也變得敷衍了事。
但阿彬則是如釋重負,心想自己已經贏了,沒必要再忍了,人一放鬆,很快便高了,一大股而出,全噴著娜娜嘴裡。
娜娜擦了擦嘴巴,默默走開,兩個保鏢解開了阿彬的鐐銬,黃燕君興高采烈衝過來,抱著阿彬一頓狂吻,她實在太開心了。
原以為自己會輸,沒想到居然贏了,那麼接下來一個月,阿彬就是屬於她的,兩人可以天天做愛,想想都覺得興奮,正當阿彬和黃燕君還在擁抱接吻時,對阿禮的閹割已經開始了。
魏芳命人搬來一個木墩,兩個黑人把阿禮雙手反綁在身後,按著他跪在木墩前,另外兩個保鏢按著阿禮腿雙,阿禮的雞巴早已嚇軟了,像條大蟲,被放在木墩上。
而魏芳則押著娜娜,也跪在木墩旁,魏芳拿著一把大砍刀,遞給娜娜,但娜娜不敢接,魏芳和顏悅的說道:“等會他的龜頭必須單獨切下來,我喊一二三,你要先剁龜頭。
然後把他的莖剁成七八段,如果做不到,我就切掉你的大子,給我的狼狗當晚餐。”娜娜一聽,嚇得渾身發抖。
她深知魏芳殘忍變態,這種事她真做得出來,但要她親手閹割阿禮,她又怎麼下得了手?她和阿禮在宮廷學院是同班同學,一直是炮友關係,經常做愛,阿禮的雞巴,她吃過上百遍了,畢業後一起伺候魏芳。
雖然在魏芳家裡,兩人隔很久才敢偷偷做一次愛,但情一直很好,私下是男女朋友,現在要她親手剁掉男友的生殖器,她實在是不捨得,也沒有那個勇氣,但轉念一想。
就算自己不動手,阿禮的生殖器照樣保不住,魏芳會親自動手,切完阿禮的雞巴後,就會切掉自己的大子,自己拒絕閹割也是於事無補的。
想到這裡,娜娜鼓起勇氣,接過魏芳手裡的砍刀,把刀鋒懸在陰莖的上方。魏芳得意的笑了笑,眼看一旁的攝像師已經準備就緒,便對阿禮和娜娜說道:“不要讓我失望,知道嗎?嗯,很好,準備享受切割的快吧,翻開他的包皮,呵呵。
覺到刀鋒的涼意嗎?不過這一切很快就要結束了,深一口氣,準備,一、二、三,砍掉龜頭!動手!
猶豫什麼?馬上切割!用力砍下去!”娜娜無可奈何,一咬牙一狠心,手起刀落,啪的一聲,刀鋒正好落在冠狀溝上,陰莖被完美斬首了,碩大的龜頭滾落一旁。
“啊!”阿禮和娜娜再次同時大叫,阿禮是被剁掉了龜頭,疼得殺豬般的慘叫。娜娜則是被面前的血腥場面嚇得驚聲尖叫。
因為龜頭被切,阿禮疼得拼命掙扎,四個保鏢使勁按著,才沒讓阿禮上躥下跳,此時娜娜已經嚇得花容失,砍刀掉落在地,魏芳連忙把刀撿起,進娜娜手裡,命令她繼續閹割,但娜娜又哭又鬧,就是不肯繼續,魏芳不耐煩了。
用砍刀拍了拍娜娜的部,厲聲問道:“這雙大子,你確定不要了?”娜娜到部傳來的涼意,很快便冷靜了。
眼看實在無法推脫,只得再次拿起砍刀,對著阿禮的莖,使勁的剁下去,一刀又一刀,把剩下的又剁成了六七段,然後把刀扔掉,捂臉哭著跑開了。
而阿禮則疼得鼻涕眼淚全噴出來,慘叫聲震天動地。阿彬抱著黃燕君,看著這驚心動魄的閹割場面,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阿彬心想,如果不是前天晚上崔秘書幫自己了一次,今天肯定會輸,那現在被切掉生殖器的不是阿禮,而是自己。
想到這裡,不看了崔秘書一眼,只見她也正看著自己,眼裡都是笑意。魏芳命令助手給阿禮包紮傷口,讓人清理好房間,自己跟著攝像師去剪輯視頻,眾人便散了。
女僕們頭接耳的討論剛才的比賽和閹割,男寵們則憂心忡忡,都不知褲襠裡的雞巴還能保留多久。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阿彬跟黃燕君如願以償的黏在一起,兩人天天做愛,阿彬知道用不了多久,自己也要被閹割,於是他非常珍惜和黃燕君相處的時光,珍惜每一次做愛的機會。
嚐遍各種花樣和體位,全力以赴,經常把黃燕君得連站都站不穩,走路也要扶著牆。
當然,除了跟黃燕君做愛,阿彬暗中也經常跟崔秘書幽會,跟黃燕君相比,崔秘書更為成嫵媚,一雙g杯大跟黃燕君不相上下。
每天晚上當黃燕君睡後,阿彬便悄悄走進崔秘書的房間,用大把崔秘書得叫連連,盡情享受慾快。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便到了7月31號,這一天,阿彬跟黃燕君打了七八炮,明天就要閹割了。
今天的阿彬似乎不知疲憊,從到到晚個不停,最後黃燕君累得動不了了,幸虧崔秘書來了,把黃燕君替換下來,繼續跟阿彬滾單打炮。
等阿彬完最後一滴,崔秘書和黃燕君一左一右抱著阿彬美美的進入了夢鄉…第二天早上,阿彬醒來,發現崔秘書已經走了。
黃燕君穿好比基尼,幫阿彬穿上內褲,攙扶著他走出房間,兩個黑人正在外面等著,看到阿彬和黃燕君出來。
便一前一後押著他們去了飛鳥房,只見魏芳、崔秘書、導演、攝製組,以及所有男寵女僕,都已在房內等候,阿彬最後吻了黃燕君一下。
就被兩個黑人綁在鐵架上,雙手雙腳分開,鎖上鐐銬,導演是女的,姓陳,今年28歲,也是一個豐肥的美女。
她看了看阿彬的身材和生殖器,滿意的點了點頭,等一切就緒後,陳導演喊“開始。”只見崔秘書穿著白護士制服,走到阿彬面前,笑著問:“帥哥,馬上就要閹割了。緊張嗎?”阿彬木訥的點了點頭,他已經緊張得說不出話了,崔秘書也沒再說什麼,只是笑了笑,先是脫下制服,然後脫掉內衣褲,只保留白長筒襪和護士帽,拿出一個大號針筒,裡面全是黃體,用手拍了拍阿彬的股。
然後把體全部注進去,這種藥果然靈驗,不到半分鐘,阿彬的陰莖便暴漲至最大,青筋凸起,然後奇癢無比。
阿彬開始大聲呻:“啊!好癢…好難受!癢死了!我受不了了。”癢雖然不是痛,但可以比痛更難受,此時阿彬覺陰莖裡似乎鑽進了千百隻螞蟻。
在不停的爬不停的咬,很想用手去撓,但雙手又被鎖著,沒多久,陰莖表皮也開始癢了,癢得撕心裂肺,阿彬開始大聲的慘叫。崔秘書眼看是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