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愛是一種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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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風人生無彈窗“方哥我想問你”海濤小心地看了我一眼邊開車邊低聲問我“那個老頭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知道他想問什麼故意裝做糊塗“什麼真的假的？你在說什麼事呢？”海濤瞟了我一眼遲疑一下說“就是他說你有了情人那件事是不是真的？你真有了情人？”我在心裡嘆了口氣。沒有想到自己昨天和婉兒才生那種事情今天就讓人知道了。自己還想保守秘密呢可連一天的時間都沒有保住。那句話說得好這個世界上還真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我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隱瞞住了。海濤是跑業務拉廣告的當然善於查顏觀。我當時那樣的神早就讓他確信老人說的全都是事實。現在我沒有必要再抵賴了。

我微微點了一下頭“是真的。”海濤猶豫地問我“和你好的人…。是不是聞俏？

…

”我搖頭說“你不要亂猜測。不是她。”

“那是誰？我認識嗎？”海濤倒是有鍥而不捨的神還在刨問底。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只能關心我的事也許是出於朋友的熱情吧。

“你怎麼像個女人一樣好奇？”我笑了剛才短短的時間裡我就已經把事情想明白了。這件事情既然已經大白於天下就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了。既然做出來就不怕人知道。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

我問海濤“你真想知道她是誰？”海濤連連點頭“想真想知道。”

“為什麼？”我想知道他是好奇還是另有目的。人無害虎意虎有傷人心。這個社會很複雜讓我不得不小心提防。人心叵測啊！我和他才認識幾天還不是真正瞭解他。當然不敢把自己的事就這麼輕易地告訴他。

“方哥你不會懷疑我居心不良吧？”海濤微有不悅地看著我。

“我就是想知道你為什麼對這事這麼好奇。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好！既然你想知道我現在就告訴你但是希望你不要四處傳揚。”海濤一口保證“行！你放心吧我還沒有胖子那麼長的舌頭呢！絕對不會給你到處去亂說。我就是好奇你怎麼想到找情人的？”

“我？唉！這個人你也見過她就是我每天去打工那間酒吧的女老闆。”

“什麼？！”海濤吃驚地轉頭瞪著我渾然忘記了自己還在開車。

我嚇得忙高聲提醒他“小心！前面有車子！”海濤這才手忙腳亂地打過方向盤把車子開到路邊停好轉頭盯著我“你說得是真的？”

“我既然答應告訴你了還有必要說謊嗎？”

“你認識她這才幾天啊就會出這事。什麼時候生的？”

“昨天晚上。”

“怪不得聞俏早晨來了就找你還說你一夜都沒回來。我當時還和她開玩笑說你興許是去找小姐讓警察抓了個現行。沒想到你還真是有事生了。這事我真不敢相信！”海濤的目光裡充滿了吃驚和好奇“你怎麼泡上她的？”

“不是我主動的。”我從口袋裡拿出煙來遞給海濤一隻“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昨天我喝多了稀裡糊塗地就和她生了那事。唉！”我簡要地把事情經過和海濤說了一遍然後嘆氣說“不是我矯情我真想離開她。可我沒辦法拒絕她她死活不肯答應讓我走。”海濤深了一口煙問我“她那麼有錢人又那麼漂亮你還不喜歡她？”

“你知道她的事？”我詫異地望著海濤。

“她可是都社圈裡的名人在這片土上誰不知道她的事。我真羨慕你方哥有了這個大靠山你至少可以少奮鬥十年了。”我皺了一下眉頭“錢真的有那麼重要嗎？人有錢就可愛那全世界的女人都要去愛比爾-蓋茨了！”

“你這人啊死腦筋。錢是最重要的人沒錢就像沒血。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卻是萬萬不能滴！你是不是怕她和你只是玩玩過後把你甩了那個時候你丟錢又丟人怕面子上過不去對不對？”

“我沒有這麼想過。”我嘴裡雖然這麼說可心裡已經開始嘀咕了她會嗎？我的直覺告訴我婉兒對我是來真的絕對不是在作戲。

“這你就是多心了。我告訴你她是個好女人。真的。你別看她整天和男人笑眯眯地好象很風情的樣子其實她這人可正經了。這麼長時間也沒聽說她和哪個男人好過。”海濤嘆氣說“剛才聽你一說她的情況我覺得她真是很可憐啊！不過也真堅強這麼多災禍擱別的女人身上沒準早自殺了。唉！她不容易真不容易啊！”

“少嘆了。”我打斷他“我們是朋友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我怎麼才能離開她？給我出個主意。”

“你還想離開她？”海濤瞪大了眼“你瘋了還是腦子進水了？她對你這麼好你還要離開她？切！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我就是覺得對不起我子。”我認真地說“老覺自己像是犯罪一樣心裡總是不塌實。”

“少來了！”海濤不屑地看著我“別人想有你這樣的豔遇還找不到呢你可好送上門來的你還往外推。要是我打死都不離開她了。”我正說“做人要有良心不能昧著心做事。想當初我在最困難的時候我子那麼幫我我不能沒有良心。她對我再好我也不會和她在一起的。”

“我真懷疑你是從山頂出來的史前人類。”海濤瞥瞥嘴說“你的思想太落伍了。現在可免費找情人稍微有點本事的男人誰沒有一倆情人啊！那句順口溜你沒有聽過嗎？家裡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家裡一個放心的外面一個貼心的單位一個稱心的。你要覺得對不起你太太就對她們倆都好別厚此薄彼不就得了。那你就不會良心不安了。”我連連搖頭“你說的我做不到別忘了我不是那種找情人的有錢人而是一個窮小子！”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也不是你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唉！愛有時候也會是一種負擔啊！”海濤搖下車窗把手裡的菸蒂扔出去“你不想想你離開她她受得了這打擊嗎？”

“你不是說她很堅強嗎？”

“大哥啊凡事都有個限度啊！以前興許她能住可這次你再來這麼一下沒準十有**就會讓她做傻事了。那時候你的良心能安寧嗎？”我默然無語。海濤說的正是我最擔心最害怕生的事情。連他都想到了最壞的結果看來我還真得好好想想才行。今天早上的那一幕似乎又出現在我眼前了。

“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再說吧”海濤勸解著我“也許會慢慢找到好辦法呢。別一衝動把事情得不可收拾了。”

“唉！”我嘆了口氣“也許你說的對愛有時候還真是一種沉重的負擔！”

“慢慢來吧”海濤笑笑“這事你急也急不來。先和她相處一段時間也許你就現自己喜歡上她了。那個時候恐怕就是拉也拉不走你了！”

“你這麼盡力撮合我和她有什麼目？”我半真半假地說“老實代！你有什麼居心？”

“大樹底下好乘涼嗎”海濤嘿嘿笑了“有未來方二嫂的照顧我還怕誰？”我沒有想到他很坦白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剛想說他幾句車窗被人從外面敲打了幾下。我轉頭看去只見一個大太太站在車外對我們揮手在示意我們把車窗搖下來好象有話要對我們說。

海濤搖下車窗問她“大媽您老有事嗎？”老太太一臉的嚴肅認真那緊繃著臉讓我懷疑她老人家退休前是否從事的就是警察這個行業。她手裡舉著的正是海濤剛才扔出去的那個菸頭。那神情就如同警察在給罪犯出示犯罪證據“這個是不是你扔出來的？！”

“呦”海濤一拍腦門“看我這記光顧著嘮嗑了就忘了這茬了。大媽對不住我下次一定不犯了。”

“少廢話！”老太太恰似鐵面包龍圖一點情面也不給海濤留。掏出罰款單子以與她年齡不相符的麻利動作撕下一張罰款單遞給海濤“亂扔垃圾罰款1o元！”

“得！”海濤苦笑著拿出自己的皮夾子“方哥有人來收談話費了。我這可是為你愛情做出犧牲了你可想著報答我啊！”

“少貧嘴！”老太太喝了一聲“快點！拿錢！”我問海濤“你說這算不算是愛情的負擔？”我們倆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