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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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的營養補充，只有弓雖。暴、折磨、各種無法想象的刑罰…手指開始逗東方小巧的分身，凱紳親吻著東方冰冷如屍體般的側臉。

“啊啊啊…不…不要…”東方發出小動物一般奄奄一息的哭聲，徒勞地微微掙扎著。

原本顯出粉紅的幼分身已經被蹂躪得慘不忍睹，騰檳和凱紳殘忍地將提純的辣椒溶劑從東方細小的鈴口注進去，並且用細細的橡膠針入鈴口堵住，這種讓人心悸的刑罰已經持續了一個下午，讓東方在上翻滾哭叫著昏死過去好幾次。

被榨乾了力氣的身體的掙扎充其量只是在惡魔的手中微微顫慄，東方的反應沒有得到同情，反而惹來了騰檳再次的興趣。

好疼…說不出的疼…

東方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摧殘到嚴重的程度，他不可能依靠這樣的身體來逃跑。

誰來救救我？倚仗靈活的身手，他從來沒有如此真切地乞求過救星。

誰會救我？爺爺？馬瑞特夫人？

…

東方忽然發現自己孤獨得可憐，呆滯地望著窗外朦朧的月，他想起自己已經被這樣折磨了一天。

沒有人會來救我的，誰也不認識我，誰也不關心我，誰也不會為我心疼…騰檳似乎說了一句什麼話，東方沒有細聽。他的神志開始有點恍惚，但眼睛還是清澈得讓騰檳厭惡。

有手指在自己的小腹上佔有地遊走，東方忽然想起科洛特，那張歷來在心目中如魔鬼一樣可怕的臉，居然從心底驀然浮了上來。

手指…

“不要怕，東方。我不會傷害你的。”

“別怕，我的小貓…”科洛特低沉自信的聲音在耳邊盪漾，東方閉上眼睛，試圖回憶科洛特的手指在身上探索的覺。

懶洋洋的、帶著笑意的探索，彷彿身體是珍寶一樣，輕輕地、輕輕地象羽一樣的力道。每當這修長尊貴的手指要拜訪秘處時，東方就會可憐兮兮地哀求起來，然後---就會停止…“嗚…”猛烈的疼痛打破東方的幻想，凱紳從他佈滿了傷口的秘處退出來，受到傷害的幼的黏膜被摩擦得象著了火一樣。

東方象受驚的貓一樣猛然睜大驚惶的眼睛，裡面盛滿了濃濃的對兩人行動的厭惡和懼怕。

身體被轉換到騰檳手中。騰檳甜美地笑著:“這個時候居然走神，真是不可以原諒，在想誰呢？”他上下審視著東方蒼白得沒有一絲血的漂亮臉龐，惡地說:“讓我再來和你玩一次，把你的注意力叫回來吧。”他溫柔地為東方掠掠額前凌亂的細發，一邊卻開始殘忍的入。

“啊啊啊！

…

不！

…

不！”東方猛地一震，掙扎著發出女孩子一樣尖細的哭叫。被蹂躪一個下午的花徑，已經不能再經受任何微小的觸碰，何況是沒有人的穿。

“求你！求求你…嗚…嗚嗚…我聽話！我聽話！”被凌遲般的疼痛驅趕著，東方用盡力氣哭得力竭聲嘶。

騰檳笑嘻嘻地和凱紳對望一眼，卻沒有放過東方的意思。

東方今天求饒了很多次，開始他的求饒也確實讓騰檳和凱紳高興了一陣子----折服一個俊美的男孩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但是很快，他們就懊惱地發現，東方的求饒只侷限於他被折磨得無法忍受的瞬間，他求饒只是為了逃避那一剎那的疼痛，或者說，這小東西本沒有考慮求饒意味著什麼，只要真的停止下來，他立刻就可以遺忘剛剛說的話。

要通過些微的獎勵，適當的減少痛苦而征服的老方法並不適用於東方。

他哭著求饒，但是在騰檳和凱紳將分身頂在他嬌小的上要求他扣的時候，得到的卻是毫不例外的、不假思索的狠狠一咬。

兩人可以看出來，東方並不是故意反抗，而是由本能驅使。只要有他不喜歡的東西接近，潛意識的攻擊就自動控制了行為。這讓兩位慣於發號施令的公子生氣。

被東方沒有力氣的牙齒咬了幾口後，騰檳和凱紳對東方的求饒已經沒有任何側忍之心。

“求饒嗎？”凱紳如貓戲耗子一樣將手指深進東方因為疼痛嗚咽而張開的小嘴中，卑鄙地笑著說:“好好，我考慮一下叫騰檳放過你。”東方嗚咽著，身體裡的兇器正在勇猛地做著活運動，每一下都帶給他要被活活撕裂的覺。他瞪著不斷滾落眼淚的清澈眼睛望著面前的凱紳，忽然覺喉嚨被什麼東西魯地戳著，不需經過大腦的分析，他皺著眉頭，哭哭啼啼地，再一次不假思索地咬了下去。

失去力氣的牙關對凱紳的手指沒有任何影響，他大聲地笑著，出手指，伏身吻上東方青紫一片的。

全身都在疼…象被火燒、象被刀割、連神志都要埋沒的疼痛…科洛特…科洛特，救救我…東方沒有發覺自己正在呼喚一直畏如虎豹的剋星，他覺心裡喚著這個名字可以安心一點，可以不那麼絕望。

科洛特…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