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六章:推卸鬼與歸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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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5,兩個月後,德國凌晨。
克勞迪婭和狄賽爾從屋內往外走,屋子整體看起來有些古樸陳舊,內裡卻是整理得十分乾淨。門外有個供人小憩片刻的長椅,隔一層牆壁後面,就是技術高超的密醫的工作室,專門治療那些見不得人的槍傷或炸傷。
現在躺在裡面的傷患是施耐德,肚子皮開綻。嚴重到在血兄弟會也沒法醫治,不過現在施耐德卻在密醫的工作室裡睡得十分安穩。密醫把原本擁擠狹窄的工作室用玻璃隔成了四份,施耐德正躺在其中一個隔間接受術後觀察。
從外面看不見施耐德的身影,只能藉著室內的微弱燈光,隱隱約約的看到密醫投在玻璃上忙碌的影子。
“施耐德這麼警惕的傢伙都能重傷難治,那群失去狼王的狼還真他媽囂張!”克勞迪婭憤憤不平的在門外長椅坐下。狄賽爾依舊目光警惕的站著,故作輕鬆的攤了攤手說道:“沒辦法啊,誰讓我們是‘屠狼勇士’呢…不過那天晚上還真是有夠誇張的,‘我們’可是追了狼王整整二十多里地啊,順手還幹掉了一小股援兵。這樣的我們不被北狼當成洩憤的目標才怪,至少想當首領的人必須得把我們先除掉。”
“被他們的新老大幹掉——這本來就是我們成功後應該承擔的後果。”克勞迪婭嘆了口氣,卻不打算反悔什麼。黑鍋替那兩對狗男女背到底也值得。看到東方少年與狼王的誇張戰鬥痕跡,她便覺得當初獵狼的想法太過荒謬。如此想來,還是白狼的情夫救了自己一命,如今承擔些罪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是,儘管重新對那些戰鬥痕跡狂轟濫炸以做掩飾,也對狼王和他的偵查小組毀屍滅跡。但那種非現實的戰鬥痕跡…實在讓人懷疑。
“希望不要再牽扯到他們。”克勞迪婭憂心忡忡地說道。
“放心吧,北狼上層只是想找個‘復仇對象’而已。如果告訴他們真兇是‘聖人’,說不定他們還極力否定並且一致認定是我們乾的呢。”銀狐狄賽爾搖頭苦笑著說。北狼不需要真正的復仇,他們只需要個一塊裝裱門面的踏腳石,種種跡象表明復仇六人組就是最好的復仇目標。
(算了。一切聽天由命。)克勞迪婭一邊想著一邊說道——“反正這次我們也要死掉一回。當真是不著痕跡的‘死掉’了,我可不希望在愛爾蘭的農場生活被人打攪。”說到這裡,克勞迪婭朝著銀狐看了兩眼。
“你說對嗎?銀狐狄賽爾。”
“事到如今你還在懷疑什麼,我對血兄弟會首座沒興趣。這次百分百跟你一起退休啦!”狄賽爾出苦笑。克勞迪婭則低著頭嘟囔著“…這樣啊”良久之後。密醫面帶微笑的走出工作室門口,正式宣佈爆破手施耐德“死亡”拿命來拼了大半輩子,人到中年終於可以享受平靜的生活了——沒有任何異狀。也沒有任何起伏的普通常;維希和科赫也得以安心讀書,相信傭兵生涯會對他們今後的生活有很大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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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同傍晚。
高聳的辦公大樓漸漸籠罩在夜之下,5:00pm到7:00pm是玄學耳能詳的“逢魔時”這個時候人們的工作效率會降低到極點。
於是,辦公大樓裡的眾多公司都在這一時刻迅速清空,上國出版社所佔據的整個樓層也逐漸變得空蕩蕩的。
寬敞寂靜的社長辦公室透出絲絲燈光,社長室外的辦公區已是空谷足音。但一堆緊急的文件仍需要陸社長儘快簽上名字,所幸她也並非獨自一人加班…
(可是,她的眼神怎麼那麼古怪?)陸玲玲疑竇突生。
秘書站在桌前看著自己,準確的說是看著頭頂某處。她臉發白,眼神遊離不定,似乎有些局蹐不安,叫了她兩聲都毫無反應。
最近常發生這種狀況,不止是秘書——時不時總有員工會盯著自己的肩膀或腳踝,看起來就像那裡附著著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般。
#小若,小若…若萊!
奇怪,不管怎麼叫都就叫不回神,如果跟梨木說的話他一定會狗竇大開。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她們看到的到底是什麼呢?陸玲玲不由得緊張的懷疑了起來。
(…難道是鬼?!)若不是現實真的無法解釋,陸玲玲自己也不會相信這種說法。
前幾問起一個員工“你在看什麼時”他就好像從離中突然回神來,反而問道“社長你怎麼在這裡…”然後,此時此刻,怪異現象再次發生了。秘書小若在沒有回應也沒有拿走文件的情況下,居然拋下自己這個社長獨自轉身走出辦公室。…秘書的步態,就像提線木偶般僵硬。陸玲玲丟下文件,迅速繞開辦公桌追出門外——但是,原本應該還有幾個人加班的工作室,此時居然空無一人!就連剛剛走出辦公室的若萊也不見了蹤影!
在更闌人靜的樓層裡,陸玲玲無法對外求援,更不知該如何尋求協助。沒有人可以保護她,也沒有人可以為她解除威脅,更沒有人可以幫她解開疑惑。
哪怕對風水玄說只採取半信半疑的態度,陸玲玲此時也是膚粟股慄。天吶,怎麼會突然變得連一個人都沒有,秘書若萊怎麼消失不見了,難道——(…“她”本不是我的秘書?)一想到這裡。陸玲玲就覺得快要崩潰了,背好好像有股陰森森的氣團在靠近。如果王冰語還在的話,或許自己早就可以偷溜了;如果涼子在的話,現在快要被嚇得褲子的肯定是她;如果安雅在的話,應該不會畏懼中國的鬼魂。
可惜三人都遠在大陸,她們的事業蒸蒸上,如今自己只能獨自面對一切。
失去密友的哀傷過了三四年,如今仍啃噬著陸玲玲的心,她來不及細細咀嚼那種心痛,只是一個勁的奔跑到電梯口。
(到底是什麼東西啊?!)陸玲玲真的到十分恐懼,最近兩個月…不,半年,或者在更之前搬新公司的時候,周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怪怪的。只要一想到這裡,陸玲玲就懷疑公司樓層裡似乎隱藏著非常可怕的未知的東西,令她無法直視。
不過最令陸玲玲到害怕的,就是自己已經被纏上了的事實,現在孤單一人呆在樓層裡都快要瘋掉了!必須設法做點什麼才行,去找“先生“來幫忙吧,這種情況之下肯定是最好的對策。…或許還可以去英國找梨木,順便旅遊放鬆一下,但公司又離不開自己。(糟糕,文件沒拿,電燈和門口也沒關。)陸玲玲著急想著的時候。
叮咚——電梯的門開了。
“——你——要——下——去——嗎——?”聽到沙啞的問話,電梯裡也傳來了熙熙融融的談話聲,思考中的陸玲玲臉上綻開了“得救了的”的笑容,喜出望外的朝電梯裡的救兵們看去——但是,電梯裡面…虛席無人。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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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8點一位近親去世,小腸癌。
晚晚歸來,趕上一章,1點…好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