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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零章:普世之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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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和螞蟻——?!少年你是在說奴隸社會嗎?”在木子驚叫的同時,涼子端著盤子送來了茶水。

“梨木老師還沒開始畫嗎?和木子在討論什麼呢?”川端涼子微笑著,乖巧在桌子一角擺上茶壺和茶杯。既不佔用到稿紙和周邊的位置,也能讓梨木手到擒來。涼子往茶杯裡沏茶,望著還未動筆的稿紙,心中除了失望之外,還有點焦躁。

她本來以為立刻就可以看見那個專心致志,散發著難以令人抗拒的魅力的身影呢。此時梨木沒有作畫,而木子也反常的坐得離梨木很近…

涼子就像是飯桌邊的服務員,人生中再次遭到了華麗麗的無視,坐在椅子上的兩人沒有理會她。

具體說應該是木子沒有理會她,故意在梨木準備說話時繼續搭話:“蜂的社會比奴隸社會還恐怖啊,拿蜂來比喻人類簡直就是種諷刺。

蜂的群體社會里只有一隻雌蜂。蜂王把孩子生產出來便不管不顧了,由其它孩子來撫養孩子。當孩子成長到可以使用之後,它們就得用全部生命來為奴隸主服務。比奴隸社會更糟糕的是,蜂的社會甚至剝奪了孩子的生育能力,彷彿就是在說‘不要想別的,用你們的畢生來為我服務吧’。

“作為生物,最原始的任務就是生育。動物界將孩子養育到成年不就是為了讓孩子把自己的基因繼承下去嗎?所以蜂是絕對變態的。

“同樣身為一個動物界的生物,木子不需要對美紀做太多,只要跟少年你生個健康的小寶寶就算是報答了她的養育之恩,但木子是高等動物而不是低等動物,如果少年不喜歡孩子的話木子也可以選擇不生哦。”——糟糕的蜂社會,糟糕的生孩子話題…

梨木抓起茶杯,啜了一口杯中茶,知道自己無法扭轉她最堅固的關於的“愛”的信念,只能老持成重的勸說道:“少女,你還太小了…”

“木子不小了,四年前就已經初了呢,如果少年想要生孩子的話可以在晚上開著門哦木子會很識相的溜進少年房裡跟少年幽會…”木子完全漠視梨木委婉的抗拒之意,手舞足蹈地說著今晚上的計劃。因為過於興奮,語速變得越來越快,哪裡該是逗號句號都分不清了。

發現身邊的少女過於亢奮的反應,梨木抓著她的手壓在椅子扶手上,硬是迫她安分了下來。

“照你這麼說,把人比喻為辛勤的蜂,難不成還是上層人士的高端黑?”

“高端黑?”木子領悟力固然高,卻沒高到一會兒就能理解未來詞彙的地步,就像本智將利元無法理解現代詞“ソファ”(沙發)一樣困擾。

“高端黑就是指用高等、文明、幽默的語言及手法對事物發表自己的看法。有時甚至還用貌似讚揚的語氣來嘲諷事物,十分辛辣,又準又狠,直擊要害。”梨木簡略的解釋了下“高端黑”木子臉上困惑的表情頓時消失——“哦,這就是高端黑啊。讚揚‘辛勤的蜂’的具體起源木子不太瞭解啦。不過蜂的確是像奴隸一樣侍奉蜂王,並且為了蜂王的鞏固奴隸社會而奉獻。

“說起來蜂還有更變態的一些表現呢…”

“好了,停——”梨木當即阻止她往更深的地方說下去“我大概知道你爸媽是怎麼想的了。”中國信奉養兒防老,攤上個這麼不能防老的女兒心裡總不是個滋味。倒不是說梅教授一定需要她來養老,但是有些話在心裡想就行了,若說出來就會變得尖銳。一個秉持傳統的歷史教授,以及一個觀念新穎的女兒,很難說兩者思想上會產生何等劇烈的衝突。

——不夠圓滑…

是了,木子不夠圓滑。就像她剛才談論梨木憑喜好對待父母的方式的時候。儘管她理論上說的和梨木心裡想的都能互相印證,但梨木心中多少還是產生了些不快。像梨木這麼圓滑的人,那種不愉快很快就能沿著光滑的球面一閃而逝。若是換了個格坑坑窪窪、思想崎嶇不平的人,估計厭惡就會長期滯留在心坎。

——再加上梅教授不管怎麼看都不會是個平滑的人。

梨木完全想象的出,他們父女兩肯定不止在單一一件事上產生過沖突,否則也不會像巴基斯坦和以列那樣長期敵視。

內心繼續腹誹著木子過於耿直的話語,之後梨木向身旁的涼子吩咐道:“涼子,你帶伊莎先下去,沒什麼事叫其他人也不要上來。”

“是。”涼子向著梨木和木子恭敬地鞠了一躬後,帶著在一旁昏昏睡的伊莎下樓梯。拐下樓梯前還朝略微有些凋敝的葡萄藤架子下疑惑地望了一眼,心中盪著梨木老師為什麼要營造出與木子獨處的環境。

其實梨木想為為木子做心理諮詢。心理諮詢是個專業的幫助過程,需要佈置安靜、保密的諮詢環境,通常甚至要求雙方都關掉手機或者將手機調至無聲狀態,最好能創造舒適、寬鬆的環境並且防止干擾。

先前跟木子所談是為了瞭解她的認知,顯然她有屬於她自己的一套合理見解,梨木的認知差點都被她所誤導。心靈科學中除了認知分析,還有一種配對的模式叫行為分析。通過一個人不得當的行為,來更客觀的瞭解她的心理。

作為木子的朋友以及她單戀的對象,按照規則梨木這時候是需要“轉介”的,可是木子並非是“擁有主觀諮詢願望”的來訪者。沒有主觀的治療願望,也就是認為自己思維正常,這種孩子常常是被家長強行扭送才會來到諮詢室。

按照梨木以前的工作經驗來說,扭送來的來訪者是最糟糕的來訪者。諮詢的過程往往會很沉長,只是一次兩次本解決不了問題。

梨木單手睛明,今天他沒想要一步到位。相反,他還需要按照諮詢的第一步,打算從零開始瞭解這個跟自己相處了三年的小丫頭。

“木子,除了割腕外,你還做過什麼另你爸媽害怕的事嗎?”雙手叉放在桌面上,梨木再次展開了話題。木子拿食指點了點下巴,狐疑的看了心上人稍微有些嚴肅的臉。

“害怕?我覺得他們一直都在害怕我啊。特別是梅先生,不管我做什麼他都要事先問清楚。巴不得我出去全天受訓,讓我住宿一個星期不回家,美紀倒是想把我留在身邊,就像現在的少年一樣時刻看管著,一旦看不見我就為我擔心。”

“有沒有故意做的,令人特別害怕的事情?”梨木對她的言語不為所動,繼續詢問著木子的行為過失。

“故意的到沒有,而且一點都不危險,最多可能會令人緊張吧…”

“那種令人緊張的行為是什麼?”

“少年你真想知道?”

“這裡沒有其他人,我可以為你保密,你可以隨意的跟我講述那些事情。”據心靈諮詢師的保密條款,他公式化的宣讀了自己的保密義務。

不過木子顯然對保不保密不興趣。

“少年真想真想知道?”

“真想。”反過來被牽著鼻子問的梨木只能跟著回答。

“太羞人了~”旁邊的木子不知為何滿臉通紅,用手捂著臉頰,好像準備要說的事情不便啟齒。嘴裡咕噥著——“木子有三個條件,少年答應了木子就告訴你。”

“說說看。”

“第一,雖然距離能產生美,但木子還是希望少年能取消3米的隔離距離;第二,在木子嘴上親一口;第三,讓木子在少年嘴上親兩口。”

“不行,後面兩個要求太過分了。”

“這樣都不行啊,又不是要少年‘嗶嗶~’也不是要少年舌吻…”木子希冀的看向心上人,但見梨木一臉陰霾,便退讓說道:“那就只親臉頰好了。”

“換一種。”梨木態度明確。

“那就讓木子牽牽你的手。”木子提出了以前做過,而且也能輕而易舉完成的要求,用寶石般的眼鏡凝望著梨木。

——算了。

梨木這時候想到。牽個手也沒什麼,比起親吻來說已經降低了一個程度,隨即答應道:“好吧。”他把右手遞給木子,木子左手反握住他手,兩隻手在拒還中纏綿了下。手指以一種緊密而又節律的扭動,她的動作很慢,幅度很小。

一邊挑動著手指,這個小妖還不時地轉過頭來,朝著梨木拋媚眼,她的嘴裡發出舒的呻

——明明只是手指而已…

手指如同活蛇一般曲裡拐彎,滑潤、油膩且觸十足,好像手上有位般令“梨二”彈起。慾火難耐,忍到直到手心手背都出了汗,梨木終於開口提醒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嗯。”木子說著,將握著的左手換成了右手,覆蓋在心上人的手背上。苦著臉以為她還沒玩夠的梨木,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開始跟她玩起了那個危險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