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劍道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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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你能夠一直接住我的劍!”楚留香話語冰冷,長髮亂舞,手中“無鋒”重劍透發出陣陣烏光,不斷拍打在波濤洶湧的河面之上,而後反彈爆出一股駭人的能量,再次衝向皇甫尊。
“當!”能量一次比一次浩瀚,一次比一次狂野,連續的十幾次碰撞“無鋒”重劍變得駭人至極,每一次的顫抖,都帶動了周圍的空間戰慄,可以說是天搖地動,濤翻湧,一股一股恐怖的威壓席捲四方,震得整個米洛河沸騰不已,浩瀚的碰撞聲音如同洪鐘一般響起。
“噹噹噹!”久久不絕…
楚留香戰意高昂,氣勢如虹,眸綻冷電,長髮狂舞,面對皇甫尊這種只守不攻的戰術,他體內的神龍戰血已然沸騰,整個氣勢攀登到了極高的地步,手持“無鋒”重劍,整個人如同神劍一般迫人犀利。
“斬!”楚留香長喝一聲“無鋒”重劍如一座萬仞巨山一般轟然砸下,浩蕩的能量盪漾四周虛空,震得那虛空都碎了,那“無鋒”重劍看似很緩慢的壓下去,但是實則快比閃電,只一剎那便壓到皇甫尊頭頂上方。
“哼!”皇甫尊至始至終絲毫沒有停留半步,他手持斷魂劍,當真一劍斷魂,身軀拔如山似嶽,此刻當真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氣勢,連續十多劍且一劍比一劍霸道,他均擋了下來,更是紋絲未動,磐石,無匹的磐石啊!
一雙血紅的眸子透發出犀利之光,他滿頭血紅長髮狂亂舞動,手中斷魂劍血紅的劍氣沖天而起,一動,天地動,他一劍向上挑起“當”的一聲巨響,竟又硬生生將“無鋒”重劍給挑開了。
“再來,百劍、千劍又如何?我皇甫尊接下便是。”皇甫尊兩道眸子直視著楚留香,體內狂暴的戰意已然爆發,如同火山噴發一般全面爆發了。
一把斷魂劍在手,皇甫尊何懼天下任何修者?
此刻皇甫尊如同一尊殺神一般,全身血紅殺氣騰騰,狂暴的能量吹得他的衣衫獵獵作響,他那偉岸的身軀愈發拔,如同神鐵澆鑄一般,極具力量和能量。
“哼!這劍讓你付出代價!”楚留香話語森然,虛空之中翻騰,他右手灌入無匹真元,金光燦燦,神霞騰騰,而那身軀周圍竟然出現了幻覺,似乎有無數雪花在飄落。
詭異的畫面,此刻並沒有雪花,但是楚留香渾身上下竟然有雪花飄落,他似進入了一個奇異的空間一般,雪花朵朵飄落,馨香四起。
而楚留香身上那迫人的氣勢竟然消失了,不過依然神霞騰騰、金光燦爛,如同星辰一般璀璨至極,周圍無數的雪花都被照耀得晶瑩剔透,朵朵雪花如白玉雕刻成一般,翩翩起舞。
“劍道神通!”皇甫尊血紅的雙眸之中充滿了驚駭,家族古籍之中早有記載,大凡神通,均是練氣四層境界修者才可領悟,但是楚留香不過煉器二層境界的實力罷了,如何能夠領悟到神通境界?
神通,奇蹟的技能,乃是常人無法想象的能力,比如說,你功力在強大,手臂力量再大,也不可能提著自己的頭髮,將自己提起來。又比如,你神力再強,也無法得知明所發生的事情,明的天氣如何,你是不可能知道的,這叫天有不測風雲。
諸如天眼通、讀心術、預言術…等等等等,均是屬於神通的範疇,而劍道神通也是一種特殊的神通,戰技的昇華,戰技的衍化便能夠產生神通,當然一開始便只能產生低級的神通,而等境界高了,神通自然而然會變得更加高深。
而神通,也是判定一個修者是否真正踏上修真者的最低標準。
皇甫尊腦海之中閃過族中古籍之中對神通的介紹,心底掀起了滔天巨,這隻能是練氣四層境界才可領悟到的神通竟然被楚留香這個練氣二層境界的修者給領悟到了。
驚駭之餘,楚留香的“無鋒”重劍已然出手,這一次,沒有駭人的能量衝蕩,那重劍的劍身周圍晶瑩剔透的雪花飛舞著,就那麼簡簡單單的劈向了皇甫尊。
皇甫尊面凝重,他左手持斷魂劍,全身能量狂暴般飆升,一股滔天的氣勢直灌雲霄,雙眸愈發犀利起來,沉聲喝道:“劍道神通又如何?我皇甫尊照戰。”斷魂劍的血紅劍氣愈發犀利,刺得周圍的空間一陣陣“哧啦”聲響,那劍芒狂躁不已,直接飆漲到十多米長。
“劍道神通,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強!”皇甫尊暴喝道,同時雙手握住斷魂劍,向那雪花飄舞的“無鋒”重劍斬去。
“轟!”耀眼的光芒如同星辰爆炸一般璀璨,刺得米諾河畔之上眾人的雙眸都瞬間失明,無法看清楚河面之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楚紫風雙眸兩道先天之氣透發而出,但是卻依然難以看清米洛河中的戰況。
眾人的心頭都擔憂起來…
足足過去了四五分鐘,那股璀璨的光芒才變得暗淡幾分,狂霸的能量也平緩了幾分,而眾人也才再次看清米洛河面之上的狀況。
波濤洶湧的河面之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凹陷,方圓足足三十多米的巨大圓形凹陷,深約十米,那河水竟然被一股浩瀚的能量衝蕩得無法靠近這裡。
狂暴的能量依然在肆著周圍的一切有形之質。
周圍依然是滔天巨,而這裡卻是空了出來,河水只得繞開這凹陷而,這實在是太過駭人了,眾人看到此景嚇得長大了嘴巴,半響都合不過來…
而那凹陷最底下,皇甫尊持劍而立,站立在凹陷最低端那河水之上,狂霸的能量肆得他全身衣衫獵獵作響,他面平靜,雙眸恢復了黑瞳之,長髮也變成了原先的墨黑。
“噗!”皇甫尊口中突然飆出一口鮮血,而他的身軀也微微晃動,左手的衣袖如同雪花一般,瞬間粉碎,他連連後退四步,才再次穩住身形。
面剎那之間變得慘白,如同一張白紙一般慘白,他右手微微摸著自己的前,微微息著,嘴角溢出絲絲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