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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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一陣吹打的鼓樂聲由近而遠,出村而去。
過一會兒,老村長過來,把事情告訴和我和同住的人,說親的人已經去了。
大家都很替我高興,紅梅和英姿主動把住處加以清潔整理,向東和學軍則拿出筆紅紙,忙著寫對聯貼在我住的房間和大廟的門口。
一切就緒後,我開始心急地在等待這令人一想到就興奮的時刻。
一直等到傍晚,才聽到鑼鼓聲由遠而近,只見村裡幾個年輕小夥子擁著一位騎在小驢上,身穿粉紅衣服的新娘子,沿著河岸上的小路緩緩走過來。
遠遠的見到那秀美苗條的新娘,並非象丈母孃一般的身材,我既是放下心來,又開始後悔不應該答應村長依照山村俗例成親,我擔心那將會是個錯誤決定!
漸近村口時,新娘子被蒙上蓋頭,村裡幾個女人上去,扶著紅布蒙面的新娘向我的“宿舍”走過來,這情景類似戲裡所見的婚禮情節,不過就簡單得多了。
長輩均不在場,我主動和新娘向村長行個禮,天地也不用拜,就“送入房”了。
這房竟是在廟裡,廟裡成親,也算奇事吧?但這年頭,許多奇事已見怪不怪了!
令我奇怪的是當我揭開新娘子的蓋頭之後,我不由得一楞,原來她是長得這麼俊俏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晶亮閃光,那雖不是在笑,卻看起來像是在笑的嘴兒…五官的比例搭配成了一副使男人見了心動的面容,真想不到在這山溝裡,竟然還有比我讀書時的“班花”還漂亮的女孩子!
但是,這樣漂亮的女孩子為什麼會是一個令我作出錯誤決定的母親所生呢?
我暗暗在為自己的過失尋找可以抱怨的旁人,但事實上誰都不值得我去責怪,與此事有關的老村長,對我也算仁盡義盡了,我都不知怎樣謝他哩!
因為我“初到貴境”人不多,所以沒怎麼鬧房,村長出面向來人介紹了新娘和我,這時我知道她叫岑素芳,平時大家都叫她小芳。
看熱鬧的村民逐漸散去,紅梅和英姿把她們準備的飯菜捧出來,吃飯時,她們熱情地和小芳談,飯後收拾了桌子,就各自拉著她們的男人回房去了。
她們談話的時候,我的眼睛一直滴溜溜地望著、比較著三個女人,我覺得在談吐方面當然是紅梅和英姿比較和我有共同語言,但是那臉蛋兒、身段上,我老婆數第一。
不過,想到我老婆很快就變成全村男人的老婆,我的心…唉!
紅梅她們回去後,小芳初時是羞答答地低著頭,但是,當她見我默默不語、若有所思,不出關切的樣子,但又不好意思出聲問我。
我見小芳的一付困窘的樣子,便坐到她身邊,牽著她的手兒。
小芳又羞態畢了,她的手不自然地縮了縮,但還是讓我握在掌中。
我小聲問道:“你來之前,有人教過你什麼嗎?”小芳點了點頭,沒有出聲。
我又追問:“是誰教你呢?”
“是媽說的…”小芳把頭低得不能再低,說道:“把燈熄了好嗎?”我把油燈的燈向油麵下撥了撥,讓燈火最小,但又不至於熄滅,然後摟著她繼續問道:“你媽怎麼說的!”
“媽叫我聽你的,你愛怎樣就怎樣!”聽到這句話,我不心裡一癢,我雖然“滿腹經倫”其實是初度上陣,面對眼前這位已經屬於我的女人,一時卻不知怎樣入手了!
想了想,還是先不理甚麼房術技,先像動物那樣幹了再說吧!
於是,我說道:“脫下衣服睡吧!”小芳聽話地脫衣服,但不是脫她的,而是脫我的。
天氣已經漸熱了,我身上並沒有多少衣物,當脫至只剩下一條內褲時,小芳就不敢再脫了。
我說道:“還沒有脫完哩!而且你自己也還沒脫呀!”小芳低頭說道:“羞死人了,你來好嗎?媽說過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嘛!”我滿懷喜悅,把油燈又挑亮些,小芳羞得把眼睛緊閉,我伸手把她鈕兒扣兒什麼,衣兒帶兒什麼,能解就解,能脫就脫。
當脫去那一身當地新娘子粉紅的“禮服”我不大驚奇,原來小芳裡面只吊著個大紅肚兜兩條細繩子系在背後,那漲的酥半,凹平的小腹下桃溪隱約;一個圓圓白白的粉翹起在油燈微光下,真是愛死我了。
我不伸手去撫摸,我的手掌吻和她的曲線,順著那圓弧活動,到那鴻溝夾縫,再當中一劃,小芳不倒了一口冷氣,睜開細眸,似嗔非嗔地望了我一眼沒說什麼。
我又被她的表情所,讓她的光股坐在我的懷裡,一手摟住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朝著那醉人的容顏、火熱的紅一吻再吻。
小芳不施粉黛,但她紅齒白,天生麗質,那清秀的俏臉惹人愛憐,此刻她羞眸微閉,我則用嘴去吻她的眼,意圖用舌頭去開啟她的靈魂之窗。
小芳的眼珠受到刺,她掙扎一下,把我的頭推開,似愛似嗔地白了我一眼,又羞澀地把頭扎進我的懷裡。
我把她紅肚兜的尖角掀開,立時見到她的羞處,這十六歲的女娃,桃縫光滑,不像我在“的知識”裡畫的那麼兇惡,倒跟穿開襠之幼女所出的相差不多。
我說的兇惡,是由於在城裡時,我同學的母親到醫院分娩,他送飯盒去,見到躺在產上脫去褲子的的待產婦張著血盆大口,他向我驚歎:“原來女人底下很兇惡!”我聞言再查“的知識”不笑了,覺得他形容得也有些道理!
不瞎扯了,言歸正傳,也不知為什麼,小芳的恥部雖引起我的興趣,卻沒有加急我佔有她的致,油燈下的她在我懷抱中體橫陳,我心急的是想知道紅肚兜裡那裹漲著的房到底內容又是如何。
我伸手摸到她光滑的背脊,把那細繩一拉…我認為這是紅肚兜的樞鈕,這一拉開,小芳形將一絲不掛。
但是,我拉錯了,繩子變成死結,啊!壞事!一時解不開了!
“不要緊,遲早是我的!”我對自己這樣說,接著就隔著紅肚兜撫摸。
哇!又軟又有彈,象指捏小氣球,又象手捧鵝蛋。
摸了幾摸,好像凸了點什麼出來,也多了種觸,看看未摸的一邊,已經多了點凸起的小尖,我知道那是她的頭,於是移指輕輕一捏。
小芳打了個寒噤,睜開眼睛嗔望了我一眼,象似不堪,把手兒伸上來,護住了她的尖。
我見她手兒可愛,遂饒了她的子,玩摸起她的那隻柔若無骨的素手,她的手指纖細,不像做過活的。
老村長有提過,她們家是茶農,難怪小芳這村女既劍豪,又十分秀氣。
我騷摸她的手心,軟綿綿的帶著溫暖,她癢地把我的手指緊緊攥住。
得手望腳,我的視線順著她的小腹望下去,她的大腿修長白,小腿渾圓勻稱,那一雙玲瓏的小腳約莫四寸,我忍不住就把它捉在手裡,我頑皮地騷她的足底,它掙扎著像條活魚。
這時我已經不能再自持,放開小芳活蹦蹦的雙腳,分開她粉白的腿,雙膝一跪,撲她的身上,我想讓船兒入港,但把不正舵位。
這時的小芳雖然擺出任君所為的樣,無奈她並不施援手,我剛才餓虎撲羊,姿勢過猛,硬硬的板硌得雙膝隱隱作痛。
心想:還是改變姿勢,莫要未嘗溫柔先受罪!於是,我下落地。
小芳以為是她怒了我,連忙也坐起來,但我未等她把腳伸下,已經執住她的腳踝,縱身她的腿雙之間,我讓她高舉著雙腳,騰出手來扶著焦急的,對準那書上所敘令男人銷魂蝕骨的桃花源。
這時小芳似乎暫時忘了羞澀,她睜著眼睛,緊張地望著那將被我入侵的凹處。
我如受驚的鼠兔匆匆避入,雖覺口緊迫,已經拼命擠進。
小芳驟受侵襲,不輕呼出聲,也可能由於劇痛,不由得伸手死撐住我的肚皮。
這時我覺得沒入小芳體裡的部份被她緊緊的擠迫,不但有趣,也相當快意,稍微動了動更有一種絞摩的快,但就引來小芳不迭的叫痛。
但此刻我突然有一個自私的想法:如果我痛小芳,可能會令她對男人生畏,那麼後有男人勾引她時,或者她會害怕而拒絕。
想到這裡,我狠下心腸,狂猛,小芳雙眉緊皺,美麗的大眼睛也出吃驚的眼神,那常帶笑意的櫻也咬牙緊閉,迸出痛楚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