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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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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禮拜幾?

許漫雪睜開有如千斤重的眼皮,她全身的每一片肌,每一條筋脈,都清楚明瞭地告訴她一個字,“痛”!

忍著渾身的痠痛,想要從上起身,可是她費勁全身的力氣,也只是勉強地抬動了自己的手指而已。

自從那晚和醉酒和陸飛揚發生關係之後,她就被他困在了這個房間裡。不停地做,不分白天與黑夜。做到昏過去,醒來接著做,除了吃飯、洗澡及上廁所,他們其他的時間都花在**上,客廳、廚房、吧檯、浴室、甚至連陽臺,都有他們瘋狂**的痕跡。

就像野獸一樣,初經人事,又這樣被反覆折騰,她的身子,已到了極限。

身上蓋著柔軟乾淨的棉被,室內的空調穩穩地啟動著,豪華的房間裡顯得安靜又平和。迥異於前幾的寧謐。

他,不在!腦海裡接收到這樣的訊息,讓她僵硬的身子慢慢變得放鬆。

陸飛揚是一個魔鬼,一個可怕的魔鬼,這幾天沒沒夜的子裡讓她深深地體會到這一點。當初,對他的敬而遠之其實真是正確的,他的情緒變化無常,可以很溫柔,很寶貝地吻著她、愛著她,也會突然像是惡魔附體一般,將她捲入烈到可怕的**之中。

而現在,這個魔鬼不在房裡,她一定要抓緊機會逃離他,如果她動得了的話。凝聚著力氣,想要讓自己從上爬起來,可是沒有用,她連一絲一毫都動不了。該死的!良好的修養讓她罵不出髒話來,只能在心裡暗暗咬牙,難怪那個可惡的男人放心地出去,他肯定是知道自己已經被他玩得快殘廢了,動都動不了了。

她緊緊咬著嘴,咽回喉間的硬塊,她不能哭,一定不能哭。從十七歲那年開始,她就已經學會了眼淚對事情沒有任何幫忙,只會讓自己的脆弱暴出來。

去美國八年,學習再辛苦,壓力再大,她都咬牙過來了,成為總裁秘書後,每天與公司那些客戶還有老巨猾的董事們周旋,他們每一個不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商?她不是也熬過來了嗎?不能在這一刻變得軟弱起來,讓以前的努力都付諸水。

可是,柏凌風,想到心理那個風采不凡舉止優雅的男子,她明亮的眼眸還是泛起了淡淡的水霧。她,與別的男人上了,一個自己本就不愛甚至連悉都稱不上的男人,她離自己心愛的那個人,已經越來越遠,一切都回不了頭。

她不是那種不愛惜自己的女人,失戀後到酒吧隨便找個男人一夜情安自己,這種事情打死她都做不出來。她那晚,真的只是單純地想到夜店裡喝酒,她不敢回到一個人的家裡,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才會選擇夜店,那種地方,是一直自律甚嚴的她從未涉足的。

結果,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還是不要輕易嘗試比較好,首次放縱自己,就失了身。如果是別人還算了,最多當作被狗啃了一口,大家天亮後誰也不認識誰,可是卻偏偏是陸飛揚。

他,是柏凌風的好友,也是她不能避開的人,除非她離開柏凌風。離開他?這個念頭只是剛剛浮起來,心裡泛起的那種空虛疼痛告訴她,她離不開柏凌風,至少,現在還離不開。

那麼,陸飛揚與她,又該怎麼收場?她的頭痛得越來越厲害,被自己搞出來的一團糟給得一陣一陣痛。然後,她的眼眸忽然瞪大,天哪,她竟然有好幾天都沒有去上班,也沒有請假,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這樣的刺,讓她猛地從上坐起來,手忙腳亂地想要找那個不知道被姓陸的扔到哪裡的手機,可是她忘記了自己的身體實在不能這般勉強,腿兒一動,就腳軟地跌落到下,還好,厚厚的羊地毯緩衝了她的跌勢。

陸飛揚一推開門,就看到如此養眼的畫面,全身赤luo的女神臥趴在雪白的地毯之上,烏亮的髮絲披散開來,玲瓏有致的曲線,白皙的皮膚上佈滿了這幾天他縱慾過度的痕跡,看得他眼眸一亮,到又熱血沸騰起來。

“不用這麼大陣仗歡我吧?”低沉的嗓音裡全是笑意,放下手裡拎的紙袋,走過去抱起動不了的嬌娃,無視她的冷眼,將她的兒放肆地吻了個遍。

“唔,小東西,我可真想你。”抵著她光潔飽滿的額頭,嘆息著,原來人的慾望,真的是無窮的,以前只是默默地看著她,就覺得滿足,可是現在,真的得到她了,就發現哪怕只是分開不到幾個小時,他就想念入骨,這麼受制於一個女人,他認栽!

“放我下來。”懷裡的女王冷冷地下命令,對他的愛憐視若無睹。好吧、好吧,誰讓他喜歡的許漫雪,就是這樣一個倔強的人呢?而他,就連她這種逞強的倔強都覺得好喜歡。將她輕輕地放在褥上,憐惜地看著她一身青青紫紫的愛的印記,唉,她的皮膚太薄又太,隨便一個深吻,就會留下瘀痕。

所以今天,看著她那一身,他實在是心疼得不得了,而且他也真的擔心,再做下去,只怕會將她壞,這才勉強自己出門買些藥膏來給她擦,這種東西,他不想要假手於人。

“痛嗎?”憐惜地撫著她間的指印,那是這幾天被他握著承受他的衝刺造成的。

熱辣辣的,許漫雪努力平復著自己害羞的心情,維持著冷靜的面容,“不關你的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他在她柔的肩上印下一吻,“從那天開始,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如蝶翼般輕柔的吻淡淡地落在她的肩膀、脯、小骯,“這裡,還有這裡,都是我的。”這個男人,是突然被怪獸附身了嗎?許漫雪嚇呆了,望著他那稱得上是柔情意的動作,半晌,他抬眸望著她,一向野獷的臉龐上浮現的是寵溺的笑容,“雪兒,你是我的。”她愣住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陸飛揚,你這幾天是出了什麼事情?”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他實在不像是出了事撞壞腦子的樣子啊,而且,他的體力也實在是好得嚇人,想到這裡,耳際到更熱,“你跟我,從來都不是那樣的關係。”他們可以說是隻比陌生人好一點點,彼此之間都不悉。即是是認識八年,說過的話,恐怕都沒有超過一百句,這樣的他,突然說,她是他的,她不會嚇到才有鬼。

“經過這幾天,就有了”不介意她看瘋子般的眼神,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摟入懷裡。她,真是天生適合待在他懷裡的女人,瞧,抱著她的覺真是太好了。

“你不會是認為,你跟我上,要對我負責吧?”真的會有這麼好笑的事情發生?他陸飛揚可是在美國出生長大的人,思想不會像深受中國古代傳統教育的一樣古板吧?而且,上過就要在一起,只怕他要負責的人,數都數不過來吧。

“當然”他低下頭,認真的看著她,“從進入你身體的那刻起,你就是我的了。”那晚,雖然她惹怒了他,不過他要她的決心依然沒有改變過。她差點尖叫,什麼叫進入她身體?這個男人的臉皮可以再厚點沒關係,說話這麼直接。

“我們都是成年人…”

“不要跟我說什麼這些爛藉口,對於我來說,我想要跟你在一起的唯一理由,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我陸飛揚看上你了,許漫雪,從此刻開始,你要記住,你許漫雪是我陸飛揚的女人!”心跳,好像突然失去了跳動的頻率。

“我…我可以自己來”咬牙嚥下呻的聲音,羞愧如同海水般快要將她淹沒了。巨大的落地窗簾拉開來,滿室金燦燦的陽光灑落,將臥房照得沒有一個陰暗的角落。就在這樣明亮到不行的房間,她竟然全身不著寸縷地躺在大上。

天哪,這是連想象都不能想象的事情,她想要拉過棉被來遮一下,才想到可憐的棉被已經被那個霸道的男人給掀到地毯上去哭泣了。她現在等於是一點可以拿來遮羞的東西都沒有,只能無助地被迫**,將自己最羞人、最隱私的地方開放給他恣意欣賞。

“羞什麼?”看了眼她漲得通紅的臉蛋,“你全身上下,我不但看過還過,你還害什麼臊?”她真想叫他閉嘴!這還是那個一向沉默寡言的陸飛揚嗎?外界說他囂張自大,狂傲不羈,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結果這樣一個純男的男人,此刻嘴裡說著下的話,手還在她的…啊,讓她死掉算了。

雖然,女人的初次之後的幾次歡愛,會有點點出血是正常的,可是他們已經一起過了四天,她的症狀告訴他,他的不知節制已經傷了她。

心下就懊悔到不行,等她睡之後,連忙打電話急call嚴君堯。

“你急著找我,就是為了問這種事情?”不敢置信,“我是外科醫生,不是婦產科的。”即使隔著重重的大西洋,陸飛揚都可以聽到嚴君堯語氣裡濃濃的取笑意味。

“廢話少說,到底用什麼藥?”電話那頭的嚴君堯低低地用英語利地待了一些事宜,再安撫這頭已經快要暴怒的猛獅,“好了,好了,別生氣,我剛剛下手術檯。”這人,也不看看現在美國什麼時間,他嚴君堯可是工作很忙的好不好?

話雖如此,他還是飛快地吐出一連串的藥名,對於陸飛揚說的些症狀療效奇佳,“臺灣現在是深夜,你去二十四小時的藥店買不到這些,還是等明天,去…”將一傢俬人診所的地址告訴他。待完要注意的事項後,他壞心的問道:“是漫雪嗎?”能讓陸飛揚這麼緊張,這麼失控的人,除了許漫雪,他從來都不作他人想。

回答他的,是一記響亮的嘟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