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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一副嚇壞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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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覺得身後的男人重得像座山,身體裡的東西,像野獸一般壯,每一次頂入,都好似將身體劈成兩半,讓我頭暈目眩,不得不緊抓綁在腕子上的帶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我要了!”宋連州咕噥道,俯身到我背上,伸手來到我的陰部,找到陰蒂使勁兒。身體的速度更加劇烈,熱氣騰騰的呼親吻著我的脊柱。我啞著嗓子尖叫一聲。

在高接他在我體內的釋放噴湧。*宋連州視角*我們汗淋淋癱倒在上。重重了幾口氣後,我解開帶,釋放梅瑰被綁在頭的雙手,由於她太過用力,手腕上已經有了兩道明顯淤青。

我看著很是心痛,抱在懷裡給她著腕子疏血化淤。梅瑰的呼越來越深,越來越慢,沒一會兒她就睡著了。我移動一下,為兩人蓋上薄被,看著她安詳滿足的睡臉,我百集。被詛咒是發生在我身上最悲慘的一件事。

然而現在遇到梅瑰,我又有些不太確定。我從來沒有見過像梅瑰這樣美麗的女人,可以讓我充滿興奮與渴望。

我躺在上,享受著真實的寧靜,努力放鬆僵硬的肌,使自己的思緒平靜下來,然而,我的內心還有深深的不安,黑暗和危險在我思緒中悄悄滲入。我似乎仍具有某種神能力,這一事實讓我很擔心。

如果我真的回到這個世界,那我應該是一個正常的普通人才是,直覺告訴我身體某個地方仍然不對勁。

我越來越心神煩躁,莫名的恐懼佔據我,在擔心和絕望織間,睡眠最終將我打敗。再次醒來窗外已經一片漆黑,我一時沒了時間概念,只聽到外面一陣持續的敲門聲。梅瑰已經穿戴整齊,坐在邊看著我爬起來。

她滿腹心事,最終還是指指大門,老老實實小聲待:“我們需要幫忙,而如果有一個人能幫忙,就是門外那個人了。”我預到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有限,也明白需要清楚越過門界後發生了什麼。

可這件事兒終究太過古怪、也太過荒誕,我不想梅瑰將陷於麻煩中“梅瑰,這件事兒也許會很危險,你別為了我把自己搭上。”梅瑰搖頭,說道:“我想救你。可我能力不夠,很多事情搞不明白,所以我才想找人幫忙。”我什麼也沒說。

“你生氣了?”梅瑰問得小心翼翼。我苦笑道:“一百年來,這是第一次有人為我做好事。我怎麼會生氣呢?”我快速收拾停當,和她一起來到客廳。

梅瑰打開門,一個和她年紀相仿的姑娘走進來,經過梅瑰的介紹,我知道她叫楊槐,兩人的太婆是親姐妹。我立刻明白過來,和梅瑰在刺和瘋狂的間歇,她曾經提過母系一脈世代相傳的神秘力量,而楊槐也是這支血脈中的一員。

我懷疑楊槐身體蘊藏著何種巨大能力,然而她們的家人一定告誡過保持低調的重要,和梅瑰一樣。

從楊槐的外表看不出絲毫線索。楊槐穿著式樣簡單的白襯衫和黑筒褲,然而袖口處的三葉草刺繡,以及紐扣上的亮片又讓她顯得個而別緻。微卷的粟長髮柔軟篷松的披散著,只有一個鑲著小碎鑽的頭飾別在耳邊。

梅瑰和她在長相上並無太多相似,楊槐高挑幹練、梅瑰嬌小溫順,但兩人站在一起卻和諧平靜,看上去既保持幾分成女人的千篇一律,卻也固執得用細微差別訴求與眾不同。

楊槐聽了梅瑰對我的介紹,挑挑眉頭,笑著說:“頭回見你家裡有個男人,哪兒找的?真信得過啊!”我猜測梅瑰生命中的男人並不多。

即使有也更像過客而非男友。想來找到一個男人相信並且接受她能看見鬼魂的事兒,應該不會很容易。我心裡有一絲竊喜、一絲得意,梅瑰和我就永遠不會有這樣的問題。如果,有我們倆的話。我看向梅瑰。

她彷彿預見到楊槐的反應,也不回應,倒杯茶放在楊槐面前,做個請的手勢。楊槐笑著拿杯“你怎麼了?多大的事兒,跟我來這套。我就不愛這個,梅瑰,我們開門見山,你打了幾次電話找我,應該不僅僅為了請我喝茶吧。”梅瑰低頭續水“你很忙,能請到你不容易。”楊槐也不多說。

只是靜靜等著。梅瑰指指我,做個顯而易見的手勢。楊槐吃了一驚,上上下下仔細打量我,半響過後,才抿著嘴角連連擺手道:“先別來這套,我可不管你給自己攬了什麼事兒,難道你看不出這樣做有多荒謬嗎?親愛的梅瑰,你的固執可真是…真是…哎…”梅瑰點點頭“我知道。但我遇到這件事、遇見他。”楊槐直直看向梅瑰“你忘了從小到大怎麼教你的,這不是你的責任。”我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但可以猜到兩人知道彼此擁有的神秘力量,並且也明白這力量對於她們的成長不會有很大幫助。

“責任?楊槐,現在和我說這個?你也許漠不關心,但你並不愚蠢。”梅瑰兩手捏成拳頭,和她對視幾秒。最終還是楊槐撇開目光,從鼻子哼了聲,喃喃道:“愚蠢?”她看上去完全放鬆,躺倒在沙發上,過了一會兒竟然開始低聲唱起歌來。

我聽不清楚歌詞,梅瑰卻顯然很悉,她走上前抱抱楊槐,地說道:“你是好姐妹,今後你要是遇上什麼麻煩,告訴我。我一定會幫忙的。”

“我,”楊槐指著自己,言之鑿鑿說道:“不會有麻煩。”梅瑰又向楊槐身上蹭了蹭,道:“對,我也覺得你不會,但萬一有的話,一定來找我。”楊槐開始還繃著臉,在梅瑰的不斷討好擁抱下,最終還是翹起嘴角,她回抱了下梅瑰,說道:“真拿你沒辦法,好吧!如果我有麻煩,會找你的。”梅瑰的眼睛亮起來,問道:“如果你沒有麻煩呢?”

“那可不就阿彌託福,皆大歡喜!”我坐旁邊聽著看著,雖然有很多話想說但卻識趣地保持沉默,直到屋內的氣氛輕鬆下來,她們姐妹聊完,我這才嘴道:“所有這些都是因我而起,能告訴我怎麼回事兒麼?”梅瑰看向楊槐,看她沒有反對的意思,這才對著我說:“這個家裡,我充其量只是個能看見魂魄的靈媒。但楊槐卻是真正的女巫。”我一臉震驚“什麼?”梅瑰滿臉期待地看著楊槐,對我說:“她會施咒,希望也會解咒了。”我這才明白過來,腦子裡湧現成千上百的問題,可是忽然間,我發覺周身的氣息在改變,非常模糊、令人費解,甚至自相矛盾。梅瑰和楊槐顯然也覺到了,紛紛直起身,驚訝地盯著我的方向。

我暗道糟糕,叫了聲:“嗯?梅瑰?”那聲音聽起來遙遠而微弱,本不像面對面的談,接著,我的身體變得透明,我可以清楚看見座位下的沙發以及靠背的圖案。*梅瑰視角*我心裡一沉,雙手顫抖地抓住宋連州,卻發現除了空氣什麼也沒有,他的人形只剩下一個輪廓,最終在我的指尖下徹底消失。

我無力地放下雙臂,看向楊槐,她一副嚇壞的樣子,不知道是親眼目睹宋連州的消失,還是因為我臉上絕望的表情。楊槐艱難地嚥一下,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不知道。”我捂住嘴,不想哭。

宋連州的消失只可能是因為在他身上的咒語以某種方式仍然影響著他。也許是因為‮夜午‬、也許是因為清明,兩個世界之間的界限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