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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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她還是第一次,是有點害羞的。”花鳳解說道。
“那麼你呢?你想男人嗎?”凌威捉狹地問。
“我…我淨是想你。”花鳳粉臉一紅,靦腆地說。
“很好,待會便讓你樂個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輕碰著婉清的朱說道∶“你學會了舌頭浴嗎?”
“我…我學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顫聲道。
“做得不好沒問題,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地把手掌握著高聳的脯上,捏著說∶“你會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會用心侍候的。”婉清低聲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興,我的大雞巴也會讓你樂個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入婉清的衣襟裡說。自從丈夫去世後,婉清矢志守節,過著苦行僧似的生活,從來沒有碰觸過男人,更別說和男人赤相對了,雖然過關時受了不少凌辱,但是那時完全處於被動,好像給人強姦一樣,此際卻要主動向仇人獻媚,縱然早有準備,羞愧之餘,心中的緊張,更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還有給孩子餵沒有?”凌威使勁握著婉清的脯問道,雖然隔著抹,但是軟綿綿漲卜卜的覺,使他慾火上冒。婉清那裡能說得出話來,她終行走江湖,當然不能親自哺,這時想起孤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難過。
“她的孩子有孃,那用她餵。”紅杏說。
“孩子不足三歲,豈不是費了你的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子掏出來,讓我嘗一下,待會也讓你吃我的。”
“大爺,你可沒有水呀。”紅杏格格嬌笑道。
“怎麼沒有,雞巴出來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水嗎。”凌威哈哈大笑道。婉清差點便要變臉,但是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沒用,只好強忍珠淚,含羞解開了衣襟。
“哈哈,大紅的抹,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內至外全是紅,布也是呀。”紅杏邀功似的說。
“可惜這子婊是殘花敗柳,再也不能見紅了。”凌威訕笑著扯下了抹,把小山似的球握在手裡,起勁地捏著。凌威的話,彷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氣,終於忍不住潸然淚下,凌威卻是視如不見,繼續發狠地捏,不一會,一縷白的體便從紅的頭汨汨而下,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湊了上去,嬰兒哺似的起來。
吃了幾口,凌威才鬆開了嘴巴,皺著眉頭說∶“有人說人補身,但是味道怪怪的,真難吃。”
“大爺的東西才補身呢。”紅杏無恥地說。
“蹄子!”凌威罵道∶“你調教的子婊哭哭啼啼的,算什麼東西?”
“別哭了。”紅杏扭了婉清一把,說∶“想有孩子吃,快點侍候大爺寬衣吧!”婉清心中一凜,為了全家命,只好含悲忍辱,抹去臉上淚手,動手給這個惡魔脫下衣服。
紅杏花鳳也知趣地幫忙剝下婉清的衣服,方便凌威大肆手足之慾,紅杏正要動手解下桃紅的騎馬汗巾時,凌威卻制止道∶“把布留下。”
“為什麼?”紅杏奇怪道。
“用來盛著她的水嘛!”凌威詭笑道。這時婉清已經脫掉凌威上身的衣服,濃洌的男人氣息,使她心神一蕩,生出異樣的覺,但是凌威的說話,卻又使她羞惱盈,暗念縱然受辱,也不能在這惡漢面前出乖醜。
“她骨子裡是個蹄子,碰上了你,不樂透才怪。”紅杏奉承著說。
“你說呢?”凌威起熊,讓花鳳脫下褲子問道。
“婢子不知道。”花鳳搖頭道,她也是喪夫後才為凌威所汙,明白獨守空闈的難過,知道凌威心生惡念,不暗替婉清難過。脫掉褲子後,巨人似的雞巴立即應聲彈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揚威,使她臉如火燒,芳心更是卜卜亂跳。
“親一親這寶貝吧,主人會憐著你的。”花鳳紅著臉,推了婉清一把說。
“這…”婉清料不到花鳳竟然這樣,急得珠淚直冒,手足無措。
“別她,她要是不吃,便讓她的孩子吃吧!”凌威冷笑道。婉清那裡還敢猶疑,伸出抖顫的玉手,戰戰驚驚的捧起醃瓚的雞巴,咬著朱便把火辣辣的粉臉貼了下去。
“不用害怕,把手掌扶著大腿,慢慢地往上摸去…是了…輕輕地碰觸陰囊,用嘴溫柔地吻那寶貝,也要用舌頭去舐…要吻遍每一寸地方…對了,現在把雞巴吃下去…不要用牙齒,也不要咬,用口腔擠壓…舌頭去舐,想像上邊好像沾滿了糖,要用舌頭舐乾淨便是了。”花鳳循循善誘地指導著說。婉清好像變成沒有了生命的木偶,跟著花鳳的指示動作,設法忘記口裡跳躍的,也努力壓下咬下去的衝動,知道別說不能把凌威置諸死地,就算咬死了他,也不能便南宮世家安全脫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