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儘管悅子聽過不少成人大典的事,還是第一次親歷其境,如此荒的情景,也瞧的她心如鹿撞,乾舌燥,再看見旁觀的女弟子,個個都是意人,有幾個還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學著她們把玉手覆在脯上起來,不懷念和凌威在一起的時光。
那裡知道凌威卻是藏身不遠,還把她的舉動瞧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悅子等人隱匿的奧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為人發現,雖然他也是瞧得慾火如焚,恨不得可以發洩,可是眼看計畫進展順利,當然不會輕舉妄動了。
從香油的氣味推測,凌威相信香油是一種催情物藥,大長老給和子外擦內服,加上幾個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情發,破身時便可以痛楚大減。
“給我…唉…快點給我…癢呀…”和子嘶叫著說。大長老知道差不多了,點頭示意,在和子身下的兩個男弟子,便溫柔地張開了緊閉在一起的陰,把香油注了進去。
“和子,大神現在給你成人,成人後,你便是他的女兒,只要盡力給他辦事,他自然也會保你事事如意,從心所的,你知道嗎?”大長老把大神的雞巴在粉紅的磨著說。
“是…是了…給我…快點給我吧!”和子哀求著說,雖然她給幾個男弟子按住,卻還是努力地弓起纖,向大長老手裡的雞巴,就在和子弓上時,大長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雞巴也順勢地送進裡。
“痛嗎?”大長老愛憐地問,徐徐出進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雞巴,一縷鮮紅也自和子的牝戶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貞便是這樣獻給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著氣說。大長老讓和子了幾口氣,手中的雞巴再次排闥而入,小心奕奕地動起來,幾個男弟子也繼續逗著和子的身體,催發她的情慾。
了十數下後,和子的痛楚大減,開始扭動纖,合著雞巴的送,大長老手中的雞巴也愈進愈深,亦更是頻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嬌哼幾聲,嬌軀一軟,便沒有氣力似的急著。大長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雞巴,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輕幾下,一股白的體便慢慢了出來,原來和子已是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這時晉升為二長老的三長老說∶“從此和子便是你們的頭兒,你們稱為和組,聽和子的命令辦事。”悅子心裡暗歎,和子為了滿足她的野心,差點把自己害死,現在目的已達,卻不知有什麼好處。
“和子剛剛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後,她便會給你們分配任務。”大長老說∶“但是在這幾天裡,你們給我把悅子那個叛徒擒回來,她燒了神櫳,必定急於逃走,那裡知道我們舉行大神的測試時,已經請出大神的使者封鎖所有進出的道路,她的身上塗有蛇涎香,倘若沒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還在附近,跑不了的。”悅子差黠便要大叫冤枉,這幾天她都和凌威在一起,夜夜宵,沒有一次不是得筋疲力盡,事後便倒頭大睡,怎會燒了神櫳,而且她怎會冒犯大神呢。
凌威卻是暗叫僥倖,看來毒手藥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為什麼使者沒有向他襲擊,那裡知道當服下的迴天丹是用各種奇藥煉成,不獨使他脫胎換骨,還讓蛇蟲易,才能逃出蛇吻。
聽到這裡,凌威靈機一觸,故意暴身形,無聲無地在悅子身後掠過,他的舉動果然驚動了兩位長老,當她們追蹤而至時,凌威已經無影無蹤,但是悅子卻給她們發現了。
悅子還道自己在震撼之中,無意給人發現,那裡知道是凌威乾的好事,眼看身陷重圍,已無退路,唯有高聲訴說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還有一線生機。
“賤人,事到如今,還在胡說八道!誰人不知我從來沒有嫁人,更沒有兒女,和子怎會是我的女兒?”大長老怒罵道∶“給我殺了這賤人!”凌威心中一緊,雖然使悅子陷入困境,還想留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卻身而出,說道∶“大長老,這賤人如此可惡,可不能讓她死得痛快!”悅子百辭莫辯,亦是辯無從,在眾人的圍攻下,終於失手被擒了。
“和子,這賤人還沒有成人,正好讓她下地獄受苦,為什麼不殺她?”大長老皺著眉說。
“一定是野男人把這個賤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會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望著道受制的悅子說。
“不錯,還是你想得周到。”大長老點頭道∶“剝光她的衣服,縛在這個木臺上,讓我檢驗一下。”不用多少時間,悅子便一絲不掛,手腳都用牛皮索縛緊,大字似的躺在剛才和子成人的木臺上了。大長老蹲在悅子身下,兩手的食指暴地入悅子的陰戶裡,使勁左右張開,窺視了一會,然後嘿嘿冷笑道∶“你們輪著來看,看看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不要看…殺了我吧…不要呀!”悅子嚎啕大哭道,這樣的羞辱實在比死還可怕,而冤枉也是無望昭雪了。
悅子哭盡管哭,眾人還是輪著張開她的陰戶,檢視著那神秘的,看完之後,盡是鄙夷之,女的不是怒罵無恥賤,便是大罵叛徒,還在她的身上吐口水,男的卻乘機大肆手足之慾,肆意摧殘,苦的悅子死去活來,彷佛是身處地獄,任由惡鬼欺凌狎侮。
最後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悅子體內掏挖了幾下,然後罵道∶“賤人,那個野男人躲在那裡?”
“…殺了我吧…我什麼也不知道!”悅子狂哭道,後悔沒有聽從凌威的話,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問了,待會請多幾個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長老冷笑著道。
“不…不要…他是無辜的…求你們別傷害他!”悅子恐怖地叫。她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難逃,可不願凌威為她而死。
“這賤人已非完璧,殺了她也不用在地獄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惱恨地說∶“可是不殺她又怎能服眾?”
“錯了,大神對付叛徒的法子可多著哩!”大長老冷笑道∶“來個人,把這賤人的颳得乾乾淨淨,可是傷她。”一個男弟子應聲而出,手執鋼刀,伏在悅子下,便把牝戶上的恥颳去。
雖然悅子已經置生死於道外,但是利刀在私處來回滾動,卻是恐怖異常,何況那男弟子還把指頭探了進去,撐起嬌的陰,剃刮次餘,也不忘手足之慾,她咬著牙沒有求饒,因為她知道求饒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著淚,任人魚。
悅子的陰戶已經是牛山濯濯,白裡透紅的飽子,更是光潔可愛,可是中間的裂縫,經過數不清的指頭掏挖後,卻是微微張開,出了裡邊紅撲撲的陰。
“二長老,可記得當年如何對付那個通敵的子婊麼?”大長老陰險地說。
“記得,我們讓大神的使者左右守著她的,每隔幾天,便癢得她死去活來,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後還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長老詭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長老吃吃笑道∶“你也給她的刺兩個大神的使者,慢慢的刺,可別死她呀。”
“不…殺了我吧…不要呀!”悅子恐怖地大叫。
“你這個叛徒,難道還可以活下去麼?”和子陰毒地說∶“只是要慢慢的死,死後還要讓大神的使者伴著你!”
“你們母女狼狽為,冤枉好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悅子詛咒著叫∶“大神呀,求你降禍,讓她們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臨頭,還牙尖嘴利?”和子罵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還叫什麼!”當和子指使弟子用破布著悅子的嘴巴時,二長老也著人用香油塗滿悅子的牝戶,自己卻把尖利的銀針洩滿了香油。
改變了藏身地點的凌威興致地偷窺著,看見幾個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刷在悅子的牝戶,數不清的指頭輪番探進粉紅的肆,使悅子羞慣死的情形,竟然是慾火高漲,他也知道二長老給悅子和銀針刷油,便是要把催情物藥藉著刺青種入她的身體,更是說不出的刺,渴望二長老快點動手,全然沒有拯救悅子的念頭。
二長老動手了,乾枯的手掌在悅子下體摸索著,好像在找尋下針的位置,接著銀針便刺了下去,雖然悅子的嘴巴給縛的結實,可是銀針刺體時,喉頭裡還是發出驚心動魄的悶叫,身體沒命地扭動,汗下如雨,讓人知道她是多麼的痛苦。
“你們給我聽著,這就是叛徒的下場了。”大長老目視眾弟子說∶“這幾天你們別碰她,待二長老完工後,還有她的好看。”
“大長老,要幾天才能完工麼?”和子訝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間也要讓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長老答。---已經三天了,這幾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監視著他們這一群人,他盜了一套潛縱隱身衣,藉著過人的天資和從悅子探問回來的心法,藏身隱跡已是頗見功力,乘機還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穫良多,他也天天看著悅子受著慘無人道的折磨,不獨沒有理會,還興奮異常,有幾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發洩了慾火。
要救走悅子,本來不難,白天不說,入夜後,只有一個女弟子看守,悅子那裡能夠逃走,所以他們全是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過去,便是去找男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為他們夜夜宵,太多飢渴的女人,使他們忙得不亦樂乎。
雖然兩個長老武功高強,凌威自信還可以應付,他還有一著殺手,就是下毒,可以輕易毒殺敵人,把悅子救出苦海。
凌威沒有使出這殺著,不是生出惻隱之心,而是發覺這群自稱天照教,卻是天照國的人,大有利用價值,他們為了錢,殺人放火,無所不為,還有一些奇怪的武功,用來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為己用的野心,儘管不知如何下手,卻也不願把他們誅殺,就算不是這個原因,凌威也捨不得殺掉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弟子,她們蕩放,而且內功不弱,要是能取她們的元陰,對他的九陽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殺掉了,實在費。
除非任由悅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該動手救人了,因為二長老已經完成了在悅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遠。
“好手藝!”大長老嘖嘖有聲地讚歎道。這時悅子身上,已經多了兩條渾身翠綠的怪蛇,盤據著一雙粉腿,生動真,還好像蜿蜒動,朝著悅子的大腿處爬去,猙獰恐怖的蛇頭,正在昂首吐舌,嘴巴里的毒牙,尖銳鋒利,血紅的蛇信,卻左右直牝戶,彷佛隨時便闖進粉紅的縫裡,煞是駭人。
“二長老,不是用了風油麼?為什麼她好像沒有知覺?”和子奇怪地問。
“痛也痛死了,如何還有知覺。”二長老說∶“遲些時風油便會發作了。”
“不錯,而且以後每七天便發作一次,那時除非是當子婊,不然癢也癢死她了。”大長老笑道∶“最少要三個月,風油的藥力才會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嗎?”和子失望地說。
“她這個樣子,如何再三個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還是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離的。”二長老森然道。悅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氣,目光散亂,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縛的結實,要不是脯還在起伏著,倒和死人沒有分別。
這幾天水米全無,也不拉不撤,本來以她的修為,再七八天也沒有問題,但是嬌的下體給二長老紮下了萬數千針,卻使她不下去,她也記不起暈倒了多少次,到了後來,銀針紮下時,更是痛得叫也叫不出來,儘管二長老不再下針,下體還是痛得像火燒似的。
“這賤人已經得到報應,就讓她躺在這裡等死,昨天我在東邊找到一個男人的屍體,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經解決,也是你們起程的時候了,待我和二長老送你們出發,順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來吧。”大長老說。悅子只道凌威慘遭蛇吻,傷心得心如刀割,頓覺天旋地轉,再次暈倒過去。凌威也是吃了一驚,迴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藥王的屍體,誤把馮京作馬涼,倒覺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