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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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賤人!”凌威怒罵一聲,知道棋差一著,決定脫身再算。黑寡婦一聲號令,羅漢陣便慢慢轉動,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搶攻。
雖然眾僧還沒有布好陣,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擋了三記重手,凌威還是不能破圍而出,眼看陣法的空隙愈來愈少,不敢遲疑,運集全身功力,大喝一聲,便朝著缺口奮力一擊。
眾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著左邊的同門,右手卻發勁擋,一聲轟然巨響之後,凌威的身體便如斷線風箏似的飛出陣外,只見他步履踉蹌,看來是受了傷,黑寡婦等人相顧駭然,竟然不敢上前攔阻,眼巴巴的看著他如飛而去。
黑寡婦等轉頭再看眾僧,只見他們已是東歪西倒,有幾個還口吐鮮紅,受了重傷,不大驚失,原來這羅漢陣號稱無敵,除了當年的九陽神君曾經破陣而出外,還沒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雖然受傷,總算逃脫,實在聳人聽聞。
凌威可不知道這一戰使他變成七大派的頭號敵人,更不知道從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事實他已經受了重傷,那有空想到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支持不住,一頭裁倒地上,滾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凌威才從昏中醒過來,睜開眼睛,發覺已經天黑了,自己卻倒在草叢裡,周身疼痛,血脈不調,正要爬起來時,卻聽得人聲,趕忙屏息靜氣,不敢動彈。
“小雯,沒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聲音說。凌威心中一緊,說話的原來是黑寡婦。
“沒有,夜路真不好走,差點便給石頭絆倒了。”另外一把比較嬌的聲音說。
“在這裡歇一會再趕路吧。”黑寡婦說。
“夫人,表小姐在陸家好像有點不大稱心,未必能讓他們遷離溫安的。”小雯說。
“嫁夫如此,怎會稱心,但是溫安靠近元昌,與那魔頭近在咫尺,別人可沒問題,我和那魔頭作對,恐怕會連累他們吧。”黑寡婦正道。
“看不出凌威年紀青青,武功卻這樣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還是個中魔王,出道以來,已敗壞了不少女孩子的名節,玉芙身世堪憐,可不能讓她受累了。”黑寡婦嘆息道∶“白霜的失縱,他多半脫不了關係。”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憂心道。
“雖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還有些小功夫,擋一陣應該沒問題的。”黑寡婦說。
“不知道少林方丈會答應出山麼?”小雯說。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這樣的惡賊,一定會答應的,最難的是眾人齊心,而且他兩次中伏,再找到截擊的機會可不容易。”黑寡婦道。
“往點蒼也很熱心誅除害,但這一趟卻諸多推託,也不派人來,真是奇怪!”小雯說。
“一定有問題的,我見過少林方丈後,再上崑崙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婦說∶“到了渡頭,你僱船直放元昌,事後便回老家,我逕上少林,會著人送信回去的。”凌威氣得牙癢癢的,要不是身受重傷,一定不會放過黑寡婦,此時非但不能動手,還要投鼠忌器,更是氣憤。
幸好凌威深懂物藥之道,能夠自行療傷,於是在山裡躲了幾天,就地取材,待傷勢好轉後才掛上人皮臉具離開,雖然把黑寡婦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經走了幾天,追之不及,決定先去溫安,尋找黑寡婦的表妹玉芙,探聽黑寡婦藏身之所,伺機報復。
豔孃的家已經除下豔幟,變成凌威的小公館,金寶銀寶也不再接客,還與豔娘姐妹相稱,凌威季子多金,她們也樂於從良。
“溫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陸的恆河沙數,很難找的。”豔娘皺著眉頭說。
“是呀,六如賭坊的老闆也姓陸,但是如何問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寶說。
“姓陸?莫非便是他?”凌威心念一動,記起黑寡婦當便是寄寓六如賭坊,據說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陸鏗,是個鰥夫,只有一個兒子,他很少見人,小時還有與陸鏗一起出現過,成年後卻是深居簡出,據說成親不久,也沒有人見過他的媳婦,三人住在一所大宅裡,婢僕也很少,更難打聽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這一晚,他換上潛縱隱跡衣,潛入陸鏗的住處窺伺。宅子很大,卻是渺無人跡,對他來說,更是如入無人之境。
院裡只有兩個房間還有燈光,不用說是陸鏗和兒媳的房間了。這時一個白髮老者從一個房間走出來,凌威認得是陸鏗,他年輕時在崆峒習藝,儘管身體壯健,但是看來武功不高。
陸鏗門也不打地走進另外一個房間,縱是裡邊沒有傳出驚叫的聲音,凌威也不會放過窺探的機會的。
“公公,你…你進來幹麼?”說話的是一個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纖瘦,皮膚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風的覺。
“爹…爹,你…你又來教…楠兒…生…生孩子麼?”一個臉目魯鈍的後生結結巴巴說,原來是陸鏗的獨子陸楠。
“對呀,楠兒比媳婦聰明呀。”陸鏗點頭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兩步驚叫道。
“玉芙,為什麼你這時還想不通,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麼不行的?”陸楠嘆氣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婦,也是你的女兒,這怎麼成?”玉芙粉臉煞白地叫。
“為了陸家的香菸,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誰給你成人嗎?如果不是我,楠兒如何和你房?”陸楠涎著臉說。
“你…你無恥!我是給你姦的!”芙珠淚直冒道。
“怎樣也好,你已經是陸家的人了,要是亂吵亂嚷,給外邊知道了,我是不會承認的,說不定還說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孃家全是花我的銀子,沒有我,他們何以維生呀?”陸鏗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撲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兒,你的小媳婦又再不聽話了,還記得該怎樣嗎?”陸楠目注站在旁邊傻笑的兒子說。
“記…記得…是…是不是…剝光她…呵癢…然後…然後用雞雞…給…給她煞癢!”陸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你的爹爹不是人,別聽他的話呀!”玉芙杜鵑泣血似的叫。
“這樣忤逆的話怎能說出來呀?”陸鏗搖頭道∶“楠兒,你的媳婦兒太不像話了,初歸新抱,落地孩兒,以前定是可把她寵壞了,不好好地教訓一下,如何當陸家的媳婦呀?!”
“爹爹…怎…怎樣教訓她呀?”楠茫然問道。
“我會教你的,先剝光她再說吧!”陸鏗森然道。
“不…救命…你…豬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縮作一團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麼…罵人…”陸楠不滿地說。
“楠兒,動手吧,讓她吃點苦,以後便不敢罵你了。”陸鏗怪笑道。
“是…孩兒…孩兒聽…爹爹的話!”陸楠唸書似的說。儘管玉芙哭聲震天,陸鏗父子卻是無動於衷,也不懼讓人聽見,嘻嘻哈哈的抱著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絲剝繭地脫個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陸楠目不轉睛的望著玉芙說。
“沒孃的孩子最可憐,喜歡吃便吃吧!”陸鏗愛憐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