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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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店後,絳仙頗有微言,凌威也發覺不對,乾柴烈火,獨對斗室,如何能以禮自持,別說在客店不宜苟合,而且絳仙是男裝打扮,更易啟人疑竇,雖然倉猝間,難覓居所,凌威卻想到一個好地方。
“她們可會招呼我嗎?”絳仙抱著凌威的臂彎問道。
“有銀子便成了。”凌威笑笑道∶“你還是放手吧,哪有老頭子抱著大麻子的?”行行重行行,兩人去到了平陽巷,凌威看見豔娘門外並沒有燃起燈籠,嘆氣道∶“要是有人客,那便不成了。”
“那怎麼辦?”絳仙急道。
“我過去看看,要是不成,也可以再找其他的香巢的。”凌威道,他脫下人皮臉具,出本來臉目,才上前打門。開門的是豔娘,看見凌威,驚喜雜道∶“大爺,是你呀?!”
“有人客嗎?”凌威問道。
“進來再說,請進來吧。”豔娘喜孜孜地把凌威了進去,又高聲往樓上叫道∶“金寶、銀寶,快點下來,凌大爺回來了。”
“哪個凌大爺呀?”銀寶在樓上懶洋洋的問道。
“還不是那個讓你們牽腸掛肚的凌大爺,下來再說吧!”豔娘高聲道,這時她才看見凌威身後的絳仙,不好意思地見了禮,才招呼她坐下。
在豔孃的催促下,兩女先後下樓,發覺真的是凌威時,也是興奮雀躍,吱吱喳喳地搶著說話,訴說著思念之情,還旁若無人地投懷送抱,噓寒問暖,擾攘了一會,凌威才能說出來意。
“當然是住在這裡,在溫安,你不住這裡怎成?”豔娘忙不迭地答應道。
“大爺,其實最念著你的是媽媽,你走了以後,她荼飯不思,整天罵人哩!”銀寶佻皮地說。
“小蹄子,你們還不是一樣嗎!”豔娘罵道。
“那兩個唐大爺…”金寶臉有難道。
“告訴他們,我們不幹便是。”銀寶撇著嘴巴說∶“主意多多,卻全是沒用的傢伙!”
“給我好了,這些川中來的土包子,很容易打發的。”豔娘說。
“我的朋友呢?”凌威看見冷落一旁的絳仙臉不悅之,笑道。
“哎喲,對不起,這位大爺,奴家可忘了你。”豔娘靦腆道∶“隔壁老九的女兒很懂事,一定會好好侍候你的。”
“媽媽,他們兇霸霸的,看來不像善類,真的成嗎?”金寶憂心忡忡道。
“兩個姓唐的,都是川中來的嗎?”凌威心中一動,問道。
“是呀,前天才來的,整天往外跑,也不在這裡吃飯,回來後卻要吃酒,還要扣回飯錢,輜銖計較,吝嗇的不得了,整天在談女人,不是說妖女,便是說什麼妖后,討厭極了。”豔娘不屑地說。凌威繼續問了幾句,放下一張百兩銀票,笑道∶“這樣吧,銀子你先收下,我們住在老九那裡便成了。”
“不用銀子,我不是要銀子,而且上次還剩下許多,讓我們侍候你吧。”豔娘急叫道。
“老實說,這兩個姓唐的或許是我們的對頭,我想暗中看一下,趕走他們怎麼成?”凌威道。豔娘無奈答應,但是幽怨的眼神,卻使凌威怦然心動,忍不住在她的粉上摸了一把。
---兩個姓唐的果然是川中唐門的人,一個叫唐闖,一個叫唐城,都是唐門七將中人,他們回來後,立即便給豔娘出了一道難題。
“我們要一個良家婦女。”唐闖說。
“什麼良家婦女?”豔娘愕然道。
“明天我們會多幾個朋友,他們喜歡良家婦女,或是剛出道的雛兒,讓他們霸王硬上弓,那麼多少銀子也沒問題。”唐城解釋道。
“那不是強姦麼?”豔娘驚叫道∶“要殺頭的呀!”
“正是強姦,他們的心裡有病,不愛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卻喜歡硬來,但也不是要殺頭的那一種。”唐闖說。
“其實隨便找一個年青的,蒙著眼睛綁起來,那便像了。”唐城說。
“這個…讓我想想,明天再告訴你吧。”豔娘臉驚容,囁嚅道,原來她的耳畔忽地傳來凌威的聲音。
“有這幾個怪物出馬,妖后一定跑不了了。”唐闖說。
“崆峒三子比雙奇還要利害,你敢叫他們怪物麼?”唐城笑道。
“如花似玉的可人兒不要,卻偏喜歡不解風情的女人,那他們不是怪物是什麼?”唐闖說∶“其實,有我們的兩個長老,還有二少爺和華山四傑,人手儘夠了,也不用這幾個怪物的。”
“倘若那妖女說的是實話,妖后真的比她強不了多少,那便成,最怕是妖女使詐,那便麻煩了。”唐城皺著眉說。
“要不是她自己坦白說出來,我們還矇在鼓裡,不會是詭計的,二少爺是花叢老手,是真是假他還不知道麼,單看她幫忙誅殺帶來的幾個妖女,便知道她對二少爺高聽計從,這趟行動也經過七大門派參詳,應該是萬無一失的。”唐闖哂道。
“老祖宗會答應讓那妖女入門麼?”唐城說。
“我看老祖宗自有打算,何況二少爺要不要她也難說。”唐闖說。
“她這樣漂亮動人,而且修習功,最懂取悅男人,二少爺不是最愛這一套麼?”唐城訝然道。
“就是因為修習功,要是你,枕邊人隨時會使他陽盡枯而死,那你肯要嗎?”唐闖詭笑道。
“要是二少爺始亂終棄,恐怕這個妖女不會就此罷休。”唐城皺著眉說。
“你想得到,難道老祖宗和二少爺便想不到嗎?我看他們已早有打算,不用杞人憂天了。”唐闖笑道∶“今兒可不是說這些事的時候,還是樂個痛快,過兩天,管頭的人到齊時,出來可不容易呀。”---第二天,豔娘告訴唐闖等已經找到了合適的女孩子,並且約定飯後見面。到了晚上,便帶著三個頭戴遮陽竹帽的神秘人來了。
“諸位別怪奴家饒舌,可不能傷她,更不能出人命,要不然,便有禍事了。”豔娘神凝重地說,她飽歷風塵,見過有特殊癖好的人客,自然是格外小心。
“放心吧,我們兄弟要是喜歡殺人,便不用付銀子了。”其中一個神秘人說道。
“人在哪裡?”另一個心急地問道。
“請隨我來吧。”豔娘說。在一個房間裡,上用紅布蓋著一團物事,豔娘揭開了紅布的一端說∶“她是個小寡婦,前天才買回來,還沒有碰過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吵吵鬧鬧,所以要縛著嘴巴,蒙上了眼睛,什麼也看不見了。”眾人看見那女郎頭臉都讓紅巾包裹,讓人瞧不出她的臉貌,更別說美醜媸姘了,眼睛和嘴巴的地方,分別縛著紅巾,嘴巴猶其縛的結實,除了喉頭裡發出低沉的悶叫外,便完全不能做聲了。
“雖然她的姿平平,身體卻是漂亮的不得了,諸位大爺,可要憐香惜玉才是。”豔娘繼續說,手上慢慢拉下女郎身上的紅布。
“多半是醜八怪,不然也不用蒙著頭臉了…”唐城謔笑道,但是說不了兩句,便說不下去,只是和其他幾個男人般瞧的目不轉睛,口角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