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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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他生氣嗎?”柳綿綿仍是沉靜的微笑“我應該搞得定一個男人吧。”----“嘻嘻…”銀鈴笑聲傳出,方應鹹的臉略青,但是當那銀鈴般的笑聲轉為譏笑似擰嘲諷笑聲時,他已經臉黑煞了一片。
“哎,方王爺,聽說近來京城中都在傳你的消息,我深處後宮,消息不靈通,直到現在才知曉這些消息。”
“啟稟皇后娘娘,街談巷聞豈敢辱沒娘娘的清聽。”他四兩撥千金的說,但其實內心已經有譜。說要賞他一件外朝進貢的奇玉而叫他來,這下奇玉還沒見到,就已經先見到自小青梅竹馬的皇后,她一定是有什麼尖酸話兒要對他說。
本姓為林,閨名為兒的皇后,正偎在英俊的皇上肩上,一面吃吃笑著,說的話全沒好話。
“說也奇怪,自詔為天下第一聰明人的某某人,怎麼把自己搞到這種地步,前兩天我爹還來宮中,氣憤不已的說,非把某人的男情人給捉出來,然後要好好的讓這個小混蛋聽訓,吼得我耳朵都快襲了。”方應鹹握緊拳頭,自己雖然成就了一門好親事,但是小向來極怕無聊,要她進入後宮,過著無聊的子,簡直是要她的命。
所以當初硬要她入宮時,她還大吵大鬧,跟皇上鬧得不開心,而她還把一切的錯都歸咎在他頭上。
認為都是他設計她,讓她跟皇上見面,兩人相戀,從此之後就再也逃脫不了深宮,所以她氣死了,以前捉不到他的把柄,現在有把柄可用,豈不好好諷他一頓。
皇上氣定神閒的淡聲說話,但是說的剛好都是方應鹹不想聽的話,讓他覺得皇上一樣是在看熱鬧。
“方愛卿,聽說你府內來了一個俊雅風的人物,朝中多少官員要我賜婚,聽傳言所說,『他』還風靡了整個京城,姑娘家幾乎擠破了王爺府的門檻,這個男人啊…”皇上話沒說完,小已經接下了“聽說這個男人就是你的男情人,我爹聽到謠言暴跳如雷,就說如果是真的,也一定是你的錯,絕對不是對方的錯。”方應鹹咬牙切齒,他們今天本就是想尋他開心、看他出糗“她是個姑娘家,貨真價實的。”事實上皇上因為聽到言,好奇心起而已派人暗中調查,知道對方其實是女兒身,而她穿男裝讓人以為應鹹有斷袖之癖,和令人誤會她的真實身分一事,則應是有內情。
“可是大家都說她是男的,雖然取了一個綿綿這樣女孩子家的名字,但見過她的人,都稱讚她是世上無雙的好男兒。”
“她是女的,絕對無假。”再從牙縫裡硬擠出這句話,為什麼他得為自己不是斷袖之癖猛力辯解?又為什麼他得一再替綿綿澄清她是女人?
小纖白的手指爬啊爬的爬上皇上的臂膀,笑嘻嘻的指著氣憤的方應鹹,說著相當損人的話。
“皇上,您看過方王爺這副又氣又惱的表情嗎?這表情真是千金難買呢!想當初他設計我們時都不會心虛,我們只不過問問他家中客人的事情,他就一副兇惡的表情,表明想嚇退我們。”皇上還涼涼道:“我跟方王爺從小一同長大,他壞點子多,偏偏愛裝出一臉好人神態,引得姑娘家都愛他,現在變成了個愛男人的男人,果然連氣勢都不一樣了,那個圈子的人,我們是不會懂他們在想什麼的。”方應鹹再也無法忍受的發怒,他們想看他笑話,那就看吧!
反正他最近已經鬧足了笑話,每天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的,那種覺有多差,不是當事人,怎麼知道他的心情。
“你們兩個夠了沒?大不了我辭官不做,不用在這受你們的批評。”見他火大了,小嘟嘴抱怨“你氣什麼?我們連問個幾句都不行嗎?我看這個柳綿綿厲害得很,把你給得團團轉不說,還讓你斷袖之癖的謠言滿天飛,沒女人敢靠近你,這麼厲害的女人,我還真想見見。”方應鹹一怔,隨即瞭解她的言下之意。
沒錯,當初就是綿綿不解釋自己是女的,就直接的吻上他,所以隔他有斷袖之癖的謠言才傳得街坊巷都知道。
就算之後家中的奴僕都已經知道她是女的,可是外面謠言已經如火如荼,再加上她每出外仍是在山寨裡的男裝打扮,引得一堆姑娘家對她崇拜愛慕,誰看得出她是男是女。
一個可怕的結論湧上心頭,難不成這一切都是綿綿計劃的?而他聰明反被聰明誤?
就因為他很信任柳綿綿,所以完全沒有往這一方面想,只顧著澄清事實,但是眾口鑠金,饒是他怎麼費盡舌,也辯乏力。
方應鹹臉又青又紅,怒火上心。柳綿綿這樣做究竟是什麼意思?枉費他還想娶她,她卻用這種方式來回報他。
他臉不佳的低沉道:“我想起家裡另有要事,皇上、皇后,我可以先行告退嗎?”他那一臉要殺人的模樣,誰攔著他就是誰倒楣,皇上自小與他一同長大,知道他的子,所以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要知道方應鹹平雖是滿臉笑意,但是他真的發起火來,比殺人不眨眼的惡盜還要恐怖。
“去吧。”皇上簡短的一句話,讓方應鹹立刻轉身離去。
小嘟高嘴,不從的跺了個腳,好不容易可以稍稍洩恨,想不到皇上卻那麼簡單地就讓他回去。
“總算可以逗他,你又叫他回去,這下無聊死了。”皇上摟著懷裡的暖香,深情厚意的撫摸著她嬌俏的臉頰,詳細的解釋一番剛才的作為。
“哎,你沒看到方應鹹的臉有多難看,他回去找那個女人吵架,那個女人又那麼厲害,可以讓他吃虧,你想他們吵起架來,還不好玩嗎?接下來的消息一定不會讓你無聊。”聽他解釋後,小眼神霎時發亮,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想起當初方應鹹惡搞她,地對他現在的慘況一點也不同情。
不只不會同情,她還要看他的笑話,笑個三天三夜。
“嘿嘿,方應鹹,你也有這一天啊,因果循環報應不,我倒看看你要怎麼結親?”----“柳綿綿,你給我出來,聽見了沒?”憤怒讓方應鹹氣得放聲大吼,吼得聲嘶力竭,他失去了以前一貫的優雅,直接就用腳踢開了柳綿綿居住房間的大門。
“有什麼事嗎?方應鹹。”柳綿綿就在房間,她不慌不亂的放下手邊的物件,而他大跨步的走向她,拉起她的手,聲聲的質問。
“為什麼你故意做一些舉動,讓別人以為我有斷袖之癖?”柳綿綿好像一點也不意外他會這麼問,她嘴角帶著淡笑“因為我不想讓一群女人圍著你轉。”方應鹹從未聽過這麼誠實坦白的回答,連一點點的虛飾都沒有。
別的女人會因為他眼光投注在其他人身上而嫉妒沒錯,但是她們絕不會老實說出來,就算暗地排擠、欺負了那個姑娘,她們也沒有膽子在他面前承認。
因為只要一承認了,就等於是承認自己的心肝醜陋,毫無容納別人之量,更見不得別人能獲得他的寵愛。
“你、你…”方應鹹太過震驚,比著她,竟說不出話來。
柳綿綿還好意幫他“我猜你第二個問題應該是要問我,為何讓一群女人以為我是男人,而不加解釋清楚?甚至讓她們跟前跟後,崇拜愛慕著我。”她把他想說的話,一次都給說清楚了,令方應鹹無話可說。
柳綿綿又是一個微笑“因為我希望你快點娶我,只要你一娶了我,不就所有事都沒了。”
“我已經娶過你了。”
“還未昭告天下,況且你是王爺之尊,在山寨那樣玩笑似的成親,你隨時可以不認。”沒錯,那樣的成親方式,如同他對安寧說的,皇親國戚成親豈能這樣草率。
方應鹹一時呆然,無法回應。
他是一直想要讓柳綿綿當她的王妃,但是她的身世實在是太過特別,所以得從長計議,並不是他不願意娶她。
見她嘴邊掛著若有似無的微笑,方應鹹猛一回神,今天是來興師問罪的,怎麼能讓她把自己給駁倒,這樣豈不是失了男人面子。
“不管你怎麼說,你這樣做就是不對!”
“那你把我晾在京城,我也可以說你不對?”她又一句話把他堵死,讓他無話可說,他氣她不講道理,更氣她不懂自己的難處。
“你一直說要成親,但是我成親上要上報皇上,下要通知世伯,你這樣的身世我怎麼說…”他的脫口而出令柳綿綿直視著他道:“你現在倒嫌起我的身世了?早在幾個月前,你就知道我是個土匪頭子,現在你再怎麼說,我當過土匪頭子的事也不會改變。”方應鹹見她表情雖然平靜,但是不怒而威,就知是自己說錯話,急忙解釋“我不是那樣的意思,綿綿…”她舉起一手,很有威嚴的就讓他住口。
“既然你不歡我,我又何必厚顏的在這裡住著惹你討厭,我現在就帶著絲絲走。”方應鹹臉一變,她這一走,外面都是崇拜愛慕她的姑娘,她們一個個惹得他心煩,他怎能坐視她跟那些女人在一起。
他正要收回前言,總管就急促的從門外推門而入,連禮貌都忘了,氣吁吁的稟報。
“王爺,有要事,一件天大的事兒…”他正煩到了頂點,遂怒吼“天大的要事,也比不上我現在要跟綿綿說的事情,若是有人要來見我,叫他在外面候著!”總管被他這麼一吼,臉變青,可是仍不敢把這件天大的事壓下,他小聲道:“他們找的不是王爺,是柳姑娘。”一想起柳綿綿對女孩兒家的影響力,他就一陣不悅湧上心口“又是那一群女人嗎?叫她們滾出去!”總管又搖頭,驚慌道:“是官府,官府說要緝拿柳姑娘,說她涉嫌了一起兇殺案。”柳綿綿一呆,方應鹹更是一怔“胡說八道,綿綿在我這為客,哪有可能是什麼殺人兇手,我們立刻出去。”